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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又天然地站在庆王妃那边,从没把世子妃放在眼里,甚至暗自不平,怨恨舒郡主这样的丑女能嫁给风流倜傥的世子。也许就是因为这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服气,才会被庆王妃看中,加以利用,险些成了她们婆媳相争的牺牲品。一想到这些,三月里的春风也变得刺骨,祝银屏只觉脊背发寒,用力扶着廊柱才不至于跌倒。“小姐!”翠儿打断了她的思绪。“嗯?”“小姐,”翠儿急得直跺脚,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我望了一圈也没发现哪个是定远侯,再等一会儿都要开宴了,这可怎么办啊……”哦,对了,自己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祝银屏差点忘了。诱惑薛达……了解薛达的为人后,连想一想这件事都觉得好笑。翠儿不满:“小姐!这种时候,你怎么还笑得出来?!”祝银屏整了整披风,让脖颈处暖和起来,对翠儿说:“别急,定远侯么……我知道他在哪儿。”**庆王府西北一侧,与旧华林苑相接处,种有一大片梨树,是为白梨浦。每逢春季,浦上梨花盛开,玉琼堆雪,犹如天上行云坠落凡间,煞是美丽。由于白梨浦与庆王府后花园间隔着人工湖和假山,没有明面上的道路连接,大多宾客都会以为白梨浦在庆王府外,殊不知白梨浦其实也是王府的一部分。祝银屏并不在大多宾客的行列里。她带着翠儿穿过后花园,不去理会花园里男男女女投过来的,或是妒忌、或是羡慕,亦或是垂涎的目光,目的明确的,绕过假山,跨过水渠,打开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又穿过一片萧条的紫薇木,进入到了*梨花深处。翠儿难掩兴奋,指着远处梨树下一个紫色的身影,急切道:“小姐!还真让你说着了!那个高个子的,可不就是定远侯么!”“嗯……”祝银屏口中含糊应着,目光却扫过薛达,在满眼梨花中搜寻着另一个人。浦上梨香清冷销魂,寂寞的雪浪之中,一角青衫闪过。是他!祝银屏心头一紧,强作镇定,嘱咐翠儿:“你远远候着,若被人见到,就说是跟丢了,找不到我了。”“知道。放心吧!”翠儿自信地回答。她又不是第一次见小姐做这事,还能出错?翠儿将身形隐藏在矮墙之后,觑着眼睛偷看。只见祝银屏腰肢轻摆,婀娜多姿地朝定远侯走去,而后者还在专注地看着什么,并未察觉她的靠近。微风拂动,一片洁白的花瓣掉落在翠儿脸上。翠儿揉了一把脸,再睁开眼时,却惊住了。只见她家小姐,视而不见般,越过了定远侯,径直走向他的身后……一个青衫男子。喂!翠儿差点冲出去大喊。穿紫袍的才是定远侯呀!那个青衣的,不过是个庶人。震惊过后,翠儿又纳闷,服制颜色还是小姐教给她的,小姐自己怎么会搞混呢?看来小姐病得不轻,不光便秘,眼睛也坏掉了!祝银屏轻盈走在落花之上,披风的末端飘过花瓣,掀起香风满径。经过薛达身边时,余光看到薛达皱了皱眉,祝银屏目不斜视,他对她有偏见,而她才不要管他怎么想呢!只顾着眼里越来越清晰的青衣人。越是靠近,步子放得越缓,她心里不是没有顾虑,只是拿出了在惠风园放火的勇气,脚下一歪,身子斜跌了下去。“啊——”她惊呼。青衣人转过身来。祝银屏悄悄抬眼看他。陶子谦生的很是俊朗,长身玉立,相貌堂堂,浓黑的眼珠看人时显得格外认真,比起其他商人,总是更容易让人生出额外的信任。见祝银屏跌倒,他并未动作,而是站在原地,低下头来看她。祝银屏慌忙低头,只这一督,已经让她眼眶发热,她轻声问询:“妾身只顾着看梨花,不意脚下道路不平整,怕是崴到了脚,郎君能否扶我起来?”音色清润,尾音微微带着颤儿,尤其含羞带怯。陶子谦盯着祝银屏的头顶,她秀美的乌发被一根玉簪挽住,在浓黑的鬓发和宝蓝色披风之间,稍稍露出一段脖颈,只这一点,也能看出玉质凝肤、绰约动人。“出什么事了?”却是薛达的声音传来。不该你管的倒来多事!祝银屏暗自恼怒。“无妨。”陶子谦这才从怔愣中转醒,却不理会祝银屏,而是走向薛达,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才去而复返,走到祝银屏面前,伸出一只胳膊,冷淡道了声“得罪”。陶子谦是这样冷漠的人吗?祝银屏来不及多想,一触到他坚实的臂膀,又是一阵心旌摇荡,她起身,却又没站*稳,借势向他怀里扑去。扑了个空。祝银屏几乎要再次摔倒,却被陶子谦牢牢抓住胳膊,拽了回来。“小娘子崴了脚,举止该当心些。”他不咸不淡地说。祝银屏心里波澜起伏,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陶子谦已经拽着她往前面冷月亭走去,她只得开口问道:“妾身姓祝,小字银屏,家住东阳街新安里,敢问恩公尊姓大名?”恩公?陶子谦轻哼一声,隔了一会儿,淡漠道:“不敢当。在下姓陶,双名子谦,不过一介布衣。金陵城初来乍到,尚无定所。”祝银屏呆住:什么?前世初见,他分明不是这样说的。第5章.勾引这个骗子,前世他分明不是这样说……这个骗子,前世他分明不是这样说的。明明他该自报家门,说他已经把家搬到了金陵,在小长干附近十安街上置办了一座大宅……那也是她后来的家……祝银屏惊惶不已,难道说这一世,陶子谦的命运在更早之前就起了变化?胡思乱想间,陶子谦已经将她扶到了亭中坐下,他自己却不近身,站在亭子外不远不近的地方。陶子谦不再对她惊为天人了……光着一件事,就足以让祝银屏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百般思量都没了用武之地。“咳。”她清了清嗓子,或者这个时候该问他年岁几许,以何为生?“墙边似乎有个女童,朝这边探头探脑的看,是来找小娘子的吗?陶某可以替娘子把人带过来。”陶子谦背朝着她说。祝银屏大骇,这个翠儿,果然不可以信任!“啊,这个……兴许是,兴许不是吧……如果不是,郎君岂不是要白跑一趟,浪费许多口舌,还是别去了……”陶子谦终于转过来看她,却眉头紧锁,脸色不豫。“那要如何?小娘子伤得恁般重,陶某只好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