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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要开玩笑了,迪克。”提姆给自己灌着咖啡,昏昏沉沉的咕哝:“我已经不知道你如此锲而不舍的戏耍我到底是为什么了,但是我不会上当,好吗?” “嘿,我才没有戏耍你!”迪克愤怒道:“提宝,你会后悔的!” ——你会后悔的。 这句话简直是提姆最近听过的话中频率能排到前三的一句。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他啜着咖啡,双眼无神的想,后悔没追过去找那个学妹要一个电话号码?开玩笑,先不说他完全可以靠查的拿到那种东西,他到底为什么非光风院恋雪不可啊?说了多少次,他们不熟!没有任何关系! 提姆觉得很荒诞,他觉得身边的人在和他开一个巨大的玩笑、演一个莫名其妙的剧本。 他否认的时候,这些人叽叽呱呱的反驳他,让他很烦躁;但他真的因为烦躁而要求他们详细的说个一二三时,这些人又三缄其口,一言不发,但是他们会用谴责的、惋惜的、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 提姆简直要被气笑了,他怒气冲冲的搬进泰坦塔,企图等家人们冷静下来之后再回去;但康纳居然也是这幅说辞,他甚至有理有据的说他们去过东京,去过光风院恋雪的家,还吃了她mama招待过的寿喜锅,他说他们那时暖暖和和的挤在一起,黏黏糊糊的互相喂橘子吃。 提姆:“……”不好意思,你说的是谁,是我? 聪慧的红罗宾觉得离谱极了。全世界都肯定我们认识、我们熟悉、我们亲密如恋人,但只有我不肯定。 这不就是开玩笑吗? 他不能理解,根本无法理解。 光风院恋雪,他曾无数次在齿尖咀嚼这个名字,直到舌根发麻、双眼发酸,他依旧不明白身边的人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一个劲的向他提起这个名字;他感到陌生,却无法为这陌生轻易的一笑而过,或许是因为身边的人总是在说从而多少影响到了他,让他也开始变得在意了起来……只会是这样,总不能是因为他在意“光风院恋雪”本身吧? 根本不可能,再重复一次,他和光风院恋雪根本不熟! ——但是他们真的不熟吗? 原本坚定的提姆在无数游说中开始动摇了,他的动摇从他的行动开始。 在宴会中,他会因为怀抱中的红发模特感到恍惚,以往游刃有余的逢场作戏也变得难以坚持,他总会尴尬的匆匆离去,惹得媒体们大动干戈、胡猜乱写;在夜巡时,他总觉得自己的身边该有一个结实的、给人以安全感的身影,但每每回过头,身后只有夜晚空荡荡的小巷;即使在电脑旁熬夜处理文件和数据时,他也总能时不时地听见一个声音,那声音很轻,温柔又担忧的告诉他“该休息了,前辈”,不等他回答就缥缈的化作一声叹息。 “我难道和杰森的对象一样疯了吗?”提姆自嘲道:“说起这个,他男朋友是叫……” 光风院霁月。 提姆被这眼熟的名字格式搞得浑身一震,他立刻精神起来手忙脚乱的去搜这个名字,果不其然,这个光风院霁月是光风院恋雪的亲哥哥;杰森和光风院恋雪的哥哥谈恋爱,那么问题来了,以杰森和光风院霁月的发展现状,他和光风院恋雪不熟悉的概率是多大? 他或许和光风院恋雪只是点头之交,但绝不可能除了开学典礼的那一次之外,再无交集——就算没见过面,也总会从杰森那边听说过这个名字才对。 一直坚持自己和光风院恋雪不熟悉的提姆开始不确定了,起先,他在思考自己的大脑被动过的可能性,但很快这个可能性就被否决了,布鲁斯早在最开始就为他做过全面的检查,他的身体没有任何被/干/涉过的痕迹,没有魔法,什么都没有。 那么为什么? 红罗宾被勾起了好奇心,他再一次翻看起了光风院恋雪的资料,他看着她从小到大好学生的履历,看着她高中时期青春又俏皮的双马尾证件照,最后看着她的哥谭大学退学记录,足足愣在那行字上数十分钟。 她是因为什么退学的?他想,因为生病?还是因为对哥谭大学的不满意?他查到了残留在学校论坛里那些对她冷嘲热讽的帖子,也查到了她回日本之后参加的复读机构,以及她的再升学新志愿;在这些情报里最有意思的是,那些带着恶意的帖子除了对她的外貌和人种挑挑拣拣的攻击之外,有一些更有趣的言论吸引了提姆的注意力。 他们说她“明明是灰姑娘的命却妄想当白雪公主”,说她“凭什么可以得到提摩西德雷克的青睐”。这就太有意思了,提摩西德雷克本人都不记得有这回事,但这些真实被使用的账号也不像是空xue来风的造谣者;于是他顺着摸到了更多的线索,有一张明显是偷拍角度的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提姆看着画面里坐在光风院恋雪身边的一脸傻笑的自己,大脑更加严重的宕机了。 他和光风院恋雪根本不熟——真的吗? 他想要找到更多的线索,却在抽丝剥茧的途中发现了一件更加诡异的事情,无论他搜索到多少关于光风院恋雪的情报,在第二天睡醒后这些关键的信息无一例外会变得模糊,他的大脑就像是违背了他的意志一样在将关于“光风院恋雪”的信息边缘化、模糊化。最开始意识不到这一点的提姆总是循环着坚持“他们不熟”的观点,直到他某一天在蝙蝠洞发现了前一天的自己给现在的自己留下的讯息,那是一张普普通通从笔记本上撕下的纸,唯一不普通的是那上面刺穿了纸张的字迹,一看就是书写时十分的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