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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李向东举手止住白山君和美姬说话,暗里向两人送出一个眼色,接着还以心声传语告诉了美姬几句话。 尽管白山君不明所以,但是看见美姬若有所悟,还迅快地脱光了衣服,唯有不再多言,从裤裆里抽出饿虎鞭。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美姬花容失色地叫,原来饿虎鞭虽然还是像上次一样一分为九,然而通体生毛,说不出的恐怖。 “这样才能洗髓易筋嘛。” 白山君解释道。 “教主……” 美姬可怜巴巴地掩着腹下的洞xue说。 “这一趟该能让妳乐个痛快了!” 李向东格格笑道。 丽花恐怖地看着白山君抱起美姬,九股饿虎鞭先后送进了七窍九孔,苦得她浑身发抖,荷荷哀叫,禁不住通体生寒,害怕地别开俏脸,不敢再看。 隔了好一会,丽花发觉除了美姬哀叫的声音外,李向东和白山君竟然没有做声,心里奇怪,偷眼看见两人均是聚精汇神,神色凝重,顿悟他们已经开始施法了。 震骇之余,丽花的心情更是复杂至极。 李向东明言此举是一个考验,又重提魂魄受制,使丽花忧心忡忡,不知该不该趁此良机,行险逃跑。 丽花害怕的是李向东预设陷阱,让她自投罗网,可是反复推敲,李向东既无后援,也没有发现他们在路上施法设伏,看来是深信魂魄受制,不虞自己逃走了。 魂魄受制的恫吓,对丽花没有生出应有的阻吓,除了此事匪夷所思,亦因为几经内视,精神记忆与前无异,完全不像受了禁制,当是老天见怜,有意让自己避过此劫了。 丽花不独小心考虑所有的可能,也仔细尽管没有想到甚么不妥当的地方,丽花还是审慎地考虑了许多遍,同时仔细留心李向东等的反应,提防他们弄虚作假。 美姬在九根毛棒的攻袭下,浑身是汗,粉脸通红,闷叫的声音高亢急骤,不绝如缕,要假也假不来的。 白山君双手抱着已经没有气力扭动的美姬,须髲箕张,咬牙切齿,分明在努力行功,该不足为虑。 李向东却盘膝坐在地上,五心向天,俊目紧闭,神色凝重,动也不动,好像一个石人似的,看来正忙于守护美姬的魂魄,论理也无暇分心他顾的。 丽花守在洞口,装作护法地握剑戒备,真想不顾一切地出手,无奈这几个狗男女人人较自己高明,可没有信心一下子尽数诛杀,而且白山君能够使魔体重生,或许也有不死之身,天狐美姬亦非易与,李向东更是高深莫测,一个不好,只会弄巧反拙,唯有强行压下心里的冲动。 “奴婢打算在洞口设下禁制,防备外来野兽打扰,请主人谅察。” 丽花终于作出决定,出言相试道。 等了一会,李向东还是没有动静,白山君也是继续行功,丽花心里暗喜,悄悄地走出洞外,使法封住洞xue,接着转身往暗处走去,芳心卜卜狂跳,预备有人拦截时,便以解手作解释。 第二集 第五章 不死煞女 “山君,可以住手了,收回饿虎鞭吧。” 丽花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后,李向东含笑张开眼睛,挥手破去丽花设在洞口的禁制道。 “那贱人真的有胆子逃跑么?” 白山君含恨抽出饿虎鞭,把软绵绵的美姬放在地上道,原来李向东已经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道出故意给丽花制做逃走的机会,安排陷阱。 “跑了。” 李向东笑道:“美姬,别装死了,立即动身追蹑,沿路报告她的行纵,听我的命令行事。” “你要累死人家了!” 美姬懒洋洋地爬了起来,念咒穿上天狐煞衣,使出天狐飞遁之术,朝着丽花逃走的方向追去。 “主人,让奴才去把她拿回来吧。” 白山君匆忙地穿上裤子道。 “不,我们回宫,在那里等候便是。” 李向东摆手道。 “我们不用赶去给百草生报讯么?” 白山君奇道。 “当然不用,我故意这样说,是诱那贱人入壳吧。” 李向东笑道。 ****回到白虎宫后,李向东也收到美姬的心声传语,知道她尾随丽花身后,朝着兖州方向进发,遂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继续在铜镜里监视丽花的动静。 这摄影传形的法术虽然神奇,却只能对那些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的教众施展,昨夜李向东已经在丽花身上取得一切所需,制成元命心灯了。 “主人,你没打算把那贱人拿回来吗?” 白山君愤愤不平道。 “当然不,我只是利用她试验一下勾魂摄魄的利害吧。” 李向东目注正在夜色中狂奔的丽花说。 “什么试验?” 白山君好奇道。 “看清楚了!” 李向东望空一抓,取来一方素帕,口中念念有辞,帕子随即往空中升起,还发出阵阵呢喃似的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 白山君骇然叫道。 “这是那贱人的yin魂荡魄,召唤本主的声音!” 李向东森然道。 说话之间,镜中的丽花突然停下来,茫然地望空聆听,接着出人意表地回身便走。 “成了……她动身回来了!” 李向东拍手大叫道。 “她…… 她怎会回来的?” 白山君莫明其妙道。 “她收到自己的魂魄叫唤,怎会不回来。” 李向东兴奋地说,也没有继续解释。 原来李向东虽然大言炎炎,侈言勾魂摄魄何等利害,却从来没有经过真正的实验,由于丽花的反应与想像大有出入,不禁信心大减,无法肯定能否以此控制,遂故意让她逃走,以作试验。 “主人真神人也!” 白山君由衷地赞美道。 “我们先休息一下,待她们回来,再作处置吧。” 李向东傲然笑道,也想多点时间思索今天的发现。 丽花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自己怎会走了回头路的。 张眼看见已经身处白虎宫,李向东脸罩寒霜地踞坐堂前,目露凶光的白山君站在他的身后,禁不住双腿发软,扑通一虻沟厣稀? “臭婆娘,你想跑到那里呀?” 白山君也不待李向东说话,怒火勃发地骂道。 “我……我没跑!” 丽花撤赖道。 “你要是没跑,也不用姑奶奶差点跟你走到兖州了!” 美姬风尘仆仆地在门外现身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没有尝过本教惩治叛徒的手段了。” 李向东冷冷地说。 “主人,把这个贱婢交给奴才吧,我可以保证她以后想也不敢想的!” 白山君狞笑道。 “不要……呜呜……奴婢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 丽芳明白狡辩也是没有用,叩头如蒜道。 “一句不敢便能轻饶吗?” 李向东冷哼道:“山君,看看你的手段吧!” “得令!” 白山君大喝一声,空中突然飞来一根大麻绳,有生命似的缠着丽花的粉臂,把她吊在半空。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丽花痛哭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嚷什么!” 白山君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丽花的娇靥,痛得她惨叫一声,昏昏沉沉的目定口呆。 白山君好像还不满意,发狠地扯下丽花的衣襟,把破布填满了樱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讨饶。 “臭贱人,你知道我是喜欢吃人的,可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吃女人?” 白山君撕扯着丽花的衣服说。 “这还用问吗?” 美姬格格娇笑,走到李向东身畔道:“女孩子的rou又香又嫩,男人那里比得上。” “对了,特别是那些不见天日的地方!” 白山君搓揉着丽花那rou腾腾的rufang,反手亮出解腕尖刀说。 “……” 丽花粉脸煞白,没命扭动着已经一丝不挂的娇躯,恐怖地荷荷尖叫。 丽花的叫声未止,白山君已是手起刀落,把半只羊脂白玉似的rufang割了下来,放入口里大嚼。 “教主,婢子想去洗个澡……” 目睹丽花胸前鲜血狂喷,美姬不忍看地说。 “待会让她用舌头洗吧。” 李向东把美姬拉入怀里,怪笑道。 “新鲜的人rou份外好吃!” 白山君舐着嘴唇说,利刀再下,又把另一只rufang切下。 可怜丽花痛得眼前金星乱冒,知道撑不了多久,虽说可以重生,却也知道重生之时,亦是另一种酷刑的开始。 “最美味的是奶子么?” 李向东兴奋地在美姬身上动手动脚道。 “奶子rou多,最嫩滑的本该是这两片唇皮!” 白山君执着丽花腹下乌黑色的茸毛,刀子往下切去,竟然把两片红扑扑的yinchun割下来道:“可是这个贱人太多毛,吃下肚里也是味道大减。” 丽花已是出气多,入气少,距死不远,刀子一下,随即发出垂死的厉叫,螓首狂扭几下后便断了气。 “死了!” 美姬惊叫道。 “这贱人真不中吃。” 白山君不满似的骂道。 “像你这样吃法,有人中吃才怪。” 美姬叹气道。 “不单不中吃,也不合用刑之道。” 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 白山君不解道。 “用刑之道,要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虽然受罪,但是知道死后重生便能免去一切伤痛,只要心存死念,rou体的伤痛可没什么大不了,何况她也是修道之人,更能吃苦耐痛。” 李向东解释道:“伤残rou体只是小道,能让她从心底里苦出来,没完没了的生死两难,那才叫受罪。” “请主人指点。” 白山君躬身求教道。 “忘记了她的yin魂荡魄为我所制吗?” 李向东怪笑道:“没有yin荡之性,却要被逼行yin,还不是苦不堪言吗?” “怪不得她扭扭捏捏的,看来真是害羞了!” 美姬恍然大悟道。 “真的吗?” 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让她重生便可以看清楚了。” 李向东点头道。 丽花死而复生,发觉自己倒卧地上,身上的伤痛全消,暗里舒了一口气,张眼看见李向东等就在身前,念到自己不挂寸缕,不禁羞得粉脸通红,不敢仰视。 “丽花,你还想怎样死呀?” 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要难为我了……呜呜……我不再跑了…… 我会忠心不贰的……呜呜……” 丽花泣叫道。 “昨儿你不是也这么说吗?” 白山君愤然道:“主人,别听这个贱人瞎说,她净是口不对心的!” “不,我保证以后也不会了!” 丽花急叫道。 “保证?你用什么作保证?” 李向东讪笑道。 “唯一的保证是让她多吃苦头,以后便不敢再生异心了!” 白山君残忍地说。 “不……我……我可以献出多年的积蓄作保证的。” 丽花害怕地叫。 “用钱买命?你有多少钱呀?” 美姬格格笑道。 “我……我储了近千万两银子!” 丽花心痛地说。 “近千万两?你要这许多银子干么?” 白山君骇然道。 “可是藏在兖州城吗?” 李向东心动地问道。 “是……是的。” 丽花含泪道出藏金之所说:“没有这些银子,我就算再跑,也无处可逃了。” “我们修道人要这许多银子干么?” 白山君恼道。 “单是银子作保证可不够的,还要看看你能不能绝对服从命令!” 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你要我干什么也行!” 丽花不加思索道。 “你谋害亲夫,豢养面首,真是一个不要脸的yin妇。” 李向东翻手取来一根短棒,塞入丽花手里说。 “这是……” 丽花发觉手里握着一根长约尺许,满布疙瘩的伪具,暗里吃惊道。 “这是给你取乐的,我要看看你没有男人时,究竟有多yin。” 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 丽花失声叫道。 “主人,我早说她是口是心非的了!” 白山君冷笑道。 “不……我没有!” 丽花害怕地叫。 “那么坐上床,让大家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