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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同心协力,共御妖邪,如果因此而使大家生出芥蒂,反而不美的。” 丁菱诚恳地说。 “不错,现在的九帮十三派各怀异心,首要之务,还是要他们团结一致。” 静虚点头道。 “我想与静虚师太早一点前往少林与大觉见面,丁菱,妳可是和我们一道走吗?” 陈通不置可否道。 “晚辈还有公事未了,料理完毕后,打算先往先师墓前拜祭,顺道上慈云山,看看能不能找到青城群尼失纵的线索,再赶赴少林。” 丁菱答道。 “那要辛苦妳了。” 静虚喜道。 “老夫看妳乌云盖脸,近日必有奇险,犹幸华盖明亮,当能逢凶化吉,无论如何,也要小心为是。” 陈通目露异色道。 “陈施主的风鉴之学非同凡响,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呀。” 静虚告诫道。 “晚辈受教了。” 丁菱拱手道,知道陈通言不轻发,暗暗铭记在心。 方佩君悲哀地拜倒李向东身前,开始明白自己怎样也斗不过这个可怕的男人的。 李向东等进来时,方佩君是把孩子抱在怀里,不知如何,孩子突然脱手飞出,落入一个女奴手里。 方佩君想也不想地便扑了过去,要夺回孩子,可是走不了两步,整个人便凌空升起,失控地扑在地上。 魔宫里没有衣服,方佩君唯有像柳青萍般以轻纱缠身,不同的是她用了许多块黑色的轻纱,胸前腹下,还有汗巾密密包裹着秘处,未免有点臃肿,更没有柳青萍等飘逸诱人。 “从今天起,孩子便由宫中的女奴抚养,让妳安心当本教的僵尸魔女,有空时,我会带妳回来看看孩子的。” 李向东寒声道。 “求你让我多看他几天吧!” 方佩君哀求道。 “已经三天了,还要看多少天?” 李向东冷哼道:“把衣服脱下来,要脱得干干净净!” “他……他还没有满月。” 方佩君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道。 “还想满月么?” 李向东冷笑道:“妳再不动手,我便要他过不了今天!” 方佩君知道李向东捏紧了自己的弱点,讨饶也是没用,唯有含泪解开身上的轻纱。 “如果宰了孩子,她未必会这样听话了。” 美姬笑道。 “没有孩子,还有yin狱呀!” 李向东哼道。 “她去过了吗?” 美姬念到yin狱里的九尾飞龙,也是粉脸变色。 “不一定要下去的,要是她有胆子放刁,还有许多法子要她知错的。” 李向东冷笑道。 方佩君也听过yin狱和九尾飞龙的故事,虽然以为柳青萍夸大其辞,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不知道人奶是甚么味道的?” 看见方佩君解下缚在胸前的汗巾,一双大奶子巍巍挺立,舐一下嘴唇道。 “爱吃便吃吧,铁尸可吃不了许多。” 李向东怪笑道。 “我还要喂孩子的!” 方佩君急叫道。 “我说喂谁便谁吃,岂容妳说话。” 李向东冷冷地说:“青萍,给她穿上战衣!” 柳青萍早已捧着战衣侍立在旁,闻声趋前,扯下方佩君腹下的汗巾,才给她系上几块嫩黄色的布片。 李向东传授咒语时,方佩君倒是用心学习,不净是害怕受责,也因为见过柳青萍的爱欲战衣,知道就是再难看,亦远胜赤身露体。 就像爱欲战衣,方佩君的战衣亦是皮肤似的紧贴身上,展示着那骄人的曲线,胸前腹下,分别有三个盖掩,彷佛故意突出身上最重要的三点,尽管如此不堪,也是有衣物蔽体,心里可好过了一点,然而继续学成心声传语后,心情又沉重起来,知道以后也要活在他的魔掌之下。 “过来。” 李向东拍一下膝盖说:“知道僵尸魔女要干甚么吗?” 方佩君默默地走了过走,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自问为了可怜的孩子,性命也可以不要,还用害怕甚么。 “就是给我喂饲僵尸。” 李向东揭开方佩君胸前左边的盖掩说:“这身僵尸战衣,能方便妳干活的。” 揭开盖掩后,白雪雪的粉乳立即应声弹出,原来盖掩之下,再没有其它衣物,看来剩下的两个盖掩也是如此。 “她还不知道僵尸吃甚么哩。” 美姬吃吃笑道。 “就是妳的蜜汁。” 李向东把玩着方佩君的rufang说。 “奶水也是蜜汁么?” 美姬吃吃笑道。 “怎么不是?” 李向东使力地挤压着方佩君的rufang说:“尝尝呀!” 方佩君悲鸣一声,一道白蒙蒙的水箭便从枣子似的奶头喷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同时夺腔而出。 美姬迈步上前,把嘴巴凑了上去,吃了几口,道:“是有点儿甜,可不像蜜汁呀。” “对僵尸来说,却是好吃极了。” 李向东继续说:“吃一顿奶水,便可以三两日不吃了。” “那么随便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也行了。” 美姬问道。 “不错,但是僵尸是世上至阴之物,以女阴补充体力,寻常女人给他吃上一口,便会阴尽精枯而死,如何哺 乳?” 李向东笑道。 “我们……我们也给他吃过的!” 美姬惊叫道。 “妳非人体,天狐心法也能固守阴关,岂会受损,青萍习练万妙奼女功,一天吃一趟,该能补充失去的元阴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她可会……” 美姬目注方佩君问道。 “以她的内功修为,该能让铁尸吃上十趟八趟的。” 李向东诡笑道:“之后便难免一死了。” 知道自己活不下去,方佩君意外地有点如释重负,暗念死便死了,能够死在丈夫的手底下,或许能够减轻一点罪孽,只是着念到初生的孩儿,却又生出放不下的感觉。 “那么又要辛苦我们吗?” 美姬不满似的说。 “妳想死吗?” 李向东没有答话,揭开方佩君腹下的盖掩问道。 “我……” 方佩君嗫嗫不知如何回答,接着发觉下身光裸,禁不住羞叫一声,动手遮掩。 “要是妳死了,铁尸吃下孩子,便可以一年不食,我也有时间寻找魔女的人选了。” 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不要死!” 方佩君害怕地叫。 “不死也行的。” 李向东拉开方佩君腹下的玉手说:“只要妳乖乖地随我习练御尸术,便死不了了。” “是……是的!” 方佩君大哭道。 “除了奶水,僵尸还要吃yin水,习练御尸术后,奶水yin水也源源不绝了。” 李向东点拨着方寸之地说。 “吃甚么也行!” 方佩君杜鹃泣血似的叫:“可别伤害我的孩子!” “这个娘真伟大!” 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撕扯着浓密的茸毛说:“只是这里的毛太多了,僵尸吃得不过瘾,刮光了吧。” “刮……呜呜……我刮!” 方佩君泪流满脸道。 “拿刀子来!” 李向东冷冷地说:“让她自己动手。” 接过柳青萍送来的刀子,方佩君含泪从李向东膝上爬下来,咬一咬牙,突然反手朝着李向东胸前刺下去。 果如所料,李向东要躲也躲不了,刀子顺利地刺进心脏的位置,方佩君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以为终于杀了这个魔头,纵是赔上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也是死而无憾了。 “这样能杀得了我吗?” 李向东狞笑一声,握着胸前的刀子说。 方佩君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把胸前的刀子拔出来,竟然一滴血也没有! 第三集 第五章 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难为孩子!” 方佩君不待李向东说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道。 “我要妳干甚么呀?” 李向东把刀子抛在方佩君身前,阴恻恻地说。 “我刮……我刮了!” 方佩君慌忙拾起刀子道。 “还要再刺一刀么?” 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不敢了……” 方佩君含泪坐在地上,张开粉腿道。 “这样怎能刮得干净,脱掉战衣!” 李向东哼道。 方佩君无奈念出脱衣咒,包裹着身体的战衣随即消失,晶莹的胴体再次展现人前。 “这样便饶了她吗?” 美姬奇道。 “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吗?” 李向东大笑道。 方佩君扶着腿根,刀子好像变得沉重起来,但是她还有甚么选择,只能咬着牙慢慢地往小腹刮下去。 生过孩子的小腹多了几道皱折,再没有以前那般光滑平整,还有点松弛的感觉,上边长着薄薄的茸毛,锋利的刀锋轻轻一刮,便落下了一片,方佩君怎样也不明白,自己的一刀,分明刺进了心脏,李向东怎能没事人似的,可真怀疑这个魔头已经修成不死之身。 方佩君也曾想过回刀自刺,了此残生,但是孩子还在李向东手里,岂能弃他而去,再说这个魔头妖法通天,倘若果如柳青萍所言,死了还要葬身恐怖无比的yin狱,那便噬脐莫及,要是死不了,更害怕会多吃苦头。 小腹的毛髲不多,三下五落二便刮光了,接着下来那神秘的三角洲,却是密麻麻,黑压压的一大片,有点无从入手,然而此刻岂容方佩君犹豫,指头扶着贲起的rou丘,咬着牙往髲根刮下去。 随着乌黑色的柔丝一缕一缕地掉下,白里透红的rou饱子也开始暴露在空气里,方佩君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好像仅余的一点自尊亦荡然无存。 剩下的毛髲愈来愈少了,大多长在roudong的周围,两片吹弹欲破的rou唇使落刀更是不易,方佩君别无他法,唯有把纤纤玉指探进rou缝里,强行托起rou唇,继续下刀。 “刮干净便上床。” 看见方佩君已经刮得七七八八,李向东冷冷地说。 方佩君料到还要受辱,心里只望能够早点了结,于是胡乱地刮了几刀,便含羞忍辱地登上绣榻。 “哇……哇哇……” 也许是心痛母亲受罪,孩子竟然在这时放声大哭。 “抱走这小子,别让他鬼叫!” 李向东厌烦地说。 “他……他是肚饿了,求你让我喂他吧。” 方佩君流着泪道。 “我还没有吃奶,那里轮得到他!” 李向东讪笑道:“还不学母狗那样趴在床上,让我看看妳刮干净没有?” 虽然心里放心不下,方佩君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眼巴巴地看着女奴抱走了孩子后,才在李向东的叱喝下,含泪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 “可要召铁尸进来吗?” 美姬问道。 “来了。” 李向东捡起刀子,走到方佩君身后说。 方佩君从股间往后望去,只见身体完全赤裸,整个人好像涂满了黑漆,脸目难以辨认的陆丹一步一步地跳进来,有点不寒而栗。 “还没有刮干净哩!” 李向东抚玩着白雪雪的粉臀道。 “就是现在刮干净,也会长回来的。” 美姬笑道。 “那便再刮!” 李向东打了方佩君的屁股一掌道:“知道吗?” “……是。” 方佩君泣道。 “有人碰过这里没有?” 李向东张开圆球似的股rou,刮去长在屁眼附近的萋萋芳草说。 方佩君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何能够回答,事实除了陆丹之外,那里还有人碰触过她的身体。 “说呀!” 李向东冷哼一声,竖起指头,发狠地戳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xue。 “哎哟……没……呜呜……没有……没有呀!” 方佩君痛得惨叫一声,往前扑去,可是李向东如影随形,还使劲地扣挖,直至她忍痛回答,才把指头抽出来。 “还敢犯贱吗?” 李向东的指头在玉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我不敢了!” 方佩君哽咽着说,记得陆丹曾经说过有些男人喜欢舍正路而弗由,可真害怕这个恶魔也好此道。 “这里要刮得干干净净,要是还有毛,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 李向东丢下刀子,抚摸着牛山濯濯的桃丘说。 “……是……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