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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不是让圣女自行洗濯的,而是要她像狗儿般俯伏地上,自己动手洗擦,要是圣女拒不合作,便会把她锁起来,要躲也躲不了。 洗澡是洗得很澈底的,里奈不仅洗抹圣女每一寸身体,还用抹布包着指头,捅进前后两个洞xue洗擦,使圣女苦不堪言。 更苦的是月事过后,里奈也乘着洗澡的机会,施展口舌功夫,吸取圣女的yin水阴精,补充亏损的真元,圣女要不运起玉女心经,便会给她弄得失魂落魄,神思恍惚。 圣女初时是奋力反抗的,无奈身受捆仙索所制,手无缚鸡之力,怎样也敌不过这个武功不高的丫头,为免招来更多的羞辱,后来终於认命,不再自讨没趣了。 也许是认命的缘故,圣女也开始吃喝了,虽然每一次探首笼外,伏在盘里吃喝时,仍然是满肚辛酸,但是还是强忍悲苦,不顾羞耻地像狗儿般食饭饮水。 其实以圣女的修为,就是不吃不喝也不会送命的,含羞忍辱地吃喝,为的是维持体力,待破去捆仙索的妖法后,才有机会脱身的。 可惜的是圣女至今已经尝试了六七种法子,捆仙索还是没有半点儿松动,然而还是锲而不舍地继续尝试,因为她只剩下这一个希望了。 “这头臭母狗可有闹事吗?” 李向东回来了,看见他的影子,圣女便不寒而栗,知道苦难又要开始了。 “这几天乖得多了。” 里奈喜孜孜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所以你便给她穿上衣服吗?” 李向东笑道。 说是衣服,其实是两块雪白罗巾,一块缠在胸前,一块裙子似的系在腰下吧。 “是她答应吃饭,我才给她穿上的。” 里奈惶恐地说:“要是你不喜欢,可以解下来的。” “在笼子里吃吗?” 李向东讶然道。 “是呀,当然在笼子里。” 里奈点头道。 “肯在笼子里吃便行了。” 李向东满意地看了瑟缩笼中的圣女一眼,哈哈大笑道。 “还有,她的毛长得很快,拔起来也费时失事,所以我天天给她刮一次,便乾净得多了。” 里奈继续说。 “毛?yin毛吗?” 李向东问道。 “是的,两三天便有半寸长,长得很快的。” 里奈答道。 “只要她听听话话,便不用难为她了。” 李向东点头道。 “找到了凤珠没有?” 里奈好奇地问道。 “是了,臭母狗,可是你把姚凤珠藏起来吗?” 李向东目注笼中圣女问道,他在排教总坛发现伏妖灵符后,便开始怀疑是圣女的神通,隔断了他和姚凤珠的接触。 “甚么姚凤珠,我不知道你说甚么?” 圣女抗声叫道。 “装傻吗?我一定能把她找出来的,也许不用等到那一天,你便会乖乖地告诉我了。” 李向东冷笑道。 “她不会死了吧?” 里奈担心地说。 “她的元命心灯还是光光亮亮,一定没有死。” 李向东哼道。 “活着便行了,只要活着便有希望了。” 里奈感慨地说,那里知道姚凤珠是生不如死。 “你听过天狗神的故事没有?” 李向东改口问道。 “当然听过了……” 里奈若有所悟地叫:“你……你好像便是天狗神的化身!” “不错,我是的!” 里奈已经是第二个女孩子说这话了,也使李向东对自己的计画信心大增,格格大笑道:“你能不能给我把天狗神的脸谱画出来?” “行的。” 里奈答应道。 “这些天你还有没有吃她的yin水?” 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呀,她的月事完毕后,便天天吃了。” 里奈点头道。 “yin水多吗?能让她尿出来吗?” 李向东急问道。 “有时有,有时却一点也没有。” 里奈不明所以道:“不知为甚么,有时她好像没有感觉似的,昨天吃了两三个时辰,吃得人家牙关发软,还是满口是泡,不知道吃了甚么。” “可真辛苦你了,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吃到甚么吧?” 李向东恼恨道,明白圣女当是施展玉女心经,才使里奈甚么也吃不到的。 “你要怎样看?” 里奈心中一荡,问道。 “我多久没有碰你了?” 李向东探手里奈胸前,把玩着贲起的rou饱子说。 “她来了以后,你便没有碰人家了。” 里奈幽怨地说。 “你也扮狗吧,我最爱母狗的!” 李向东指着地上,怪笑道。 “是不是这样?” 里奈急不及待似的扯下身上的丝帕,赤条条地四肢着地,趴在囚禁圣女的木笼前面,诱人地扭摆着白雪雪的粉臀说。 “就是这样了!” 李向东开心大笑,自行宽衣解带道。 圣女抱着膝盖,蹲坐笼子一角,木无表情,好像与她完全无关,事实亦是如此,在她的眼中,只是两头披着人皮的野兽白昼宣yin,根本无甚足观的。 “我想吃!” 里奈扭头看见李向东已经脱下裤子,旎声说。 “吃吧,看看你的口技 有没有进步!” 李向东握着伟岸的jiba,往里奈唇旁送过去说。 里奈欢呼一声,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檀口轻舒,丁香舌吐,情意绵绵地又吻又舐,吃个不亦乐乎。 李向东自然亦不会闲着,双手忙碌地上探峰峦,下掏蟹xue,大肆手足之欲。 看见那丑陋狰狞的roubang在里奈的唇舌之间暴长,圣女不禁生出噁心和恐怖的感觉,可不明白此女怎能津津有味的甘之如饴,暗念她当是天生yin贱,才不知羞耻为何物。 再看李向东的怪手在里奈身上乱摸,没多久,便弄得她气息啾啾,哼唧不住,贲起的耻丘油光緻緻,还有些晶莹的水珠从裂缝里冒出来,心底里竟然生出阵阵恼人的涟漪。 “进去……噢……进去吧……” 里奈冲动地吮吸着口里的roubang,含浑地叫。 “可是用指头么?” 李向东五指合拢,拿着那涨卜卜的桃丘,轻搓慢撚道。 “是……喔……不……给我……婢子痒死了!” 里奈吐出口里的jiba,春情勃发地翻身扑在李向东身上。 “噗哧”一声,巨人似的roubang便硬塞入紧闭的rou缝里,圣女本道娇小灵珑的里奈一定受不了的,岂料她不仅没有叫苦,还熟练地扭摆纤腰,迎合着李向东的抽送。 目睹李向东威风凛凛地狂抽猛插,圣女不禁又想起了那天给他强jian的情形。 记忆中,李向东尽管粗暴,硬闯荒废多年的洞xue时,不错带来撕裂的痛楚,但是习惯以后,也不是受不了的。 受不了的其实是那种不知如何从洞xue深处生出来的痠麻,一浪接一浪地往外扩散,侵蚀着脆弱的神经,涨得人浑身发软,透不过气来,不得不靦颜吐气开声,聊解身体里的难过。 也许是叫出来会好过一点,里奈叫得很大声,好像控制不了自己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听得圣女脸红心跳,心浮气促。 里奈的叫声愈来愈是高亢急骤了,突然听得她尖叫一声,身体疯狂似的乱扭乱跳,接着便软倒在李向东胯下急喘。 “美吗?” 李向东止住冲刺,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美……真是美极了……你……你真好!” 里奈喘个不停道。 “还要吗?” 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说。 “要……婢子……婢子还要一趟!” 里奈陶醉地说。 “好吧。” 李向东哈哈大笑,示威似的目注圣女说:“不用发愁,待会便轮到你了。” yin邪的目光瞧得圣女芳心剧震,赶忙别开苍白的俏脸,不知是羞是恨地闭上美目,不敢再看。 看不看也没有分别了,眼前的恶形恶相已经深深印在圣女的脑海里,还有里奈的yin声浪语,简直是感同身受。 “美……呀……真好……啊……快点……别怜着我……乐死婢子了!” 里奈乐不可支地叫。 浪荡yin靡的声音,亦唤回了这些天里,使圣女镇日备受困扰,坐卧不宁的一个严重问题。 圣女耿耿於怀的是李向东的禀赋远胜当日的尉迟元,要是他用上了那个不知是甚么的粉红色圆环,变得金枪不倒,那么自己还能不能以玉女心经坚守道心,实属疑问。 当年为了培育道胎,忍辱负重,拼却道心被毁换取时间,实属情不得已,现在已经无法种下道胎,又怎能重施故智。 就是可以,李向东这个魔头究竟是自己的儿子,又岂能像当年那样委身事奉,悖天逆理,大乱纲常。 “喔……来了……啊……啊啊……” 里奈又叫了,叫得震天价响,看来又再登上极乐的巅峰了。 “乐够了没有?” 李向东笑问道。 “……够……够了!” 里奈气喘如牛道。 “你的元阴虽然有点长进,还是要努力一点才行。” 李向东舐去里奈脸上的香汗说。 “可是她……” 里奈犹豫地说。 “走着瞧吧,我不信斗不过这头臭母狗。” 李向东悻声道:“待百草生制成药物后,我便有奶可吃,你也可以吃个痛快,甚么玉女心经也没有用的。” “你不是说药物对她没有用吗?” 里奈奇道。 “寻常的药物当然没有用,但是以天下三大yin物配制的却不同了。” 李向东森然道。 “三大yin物!可是红蝶的……” 里奈若有所悟道。 “不错,除了那些异药,这里还有许多好东西,能把她的浪劲搾出来的。” 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冷笑道。 “那便好了。” 里奈放下心头大石道。 “很好,那你歇一下吧。” 发觉那使人向往的抽搐开始弱了下去时,李向东便抽身而出道。 “你还没有……你怎么办?” 里奈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发泄,使劲地抱拥不放道:“别管婢子吧,我……我受得了的。” “还有那头母狗呀!” 李向东怪笑道:“我也该疗伤了。” “待我把她牵出来吧。” 里奈松开了手,挣扎着爬起来,拿来一块素帕,塞着湿淋淋的牝户说。 “你还有气力吗?” 李向东笑道。 “行……行的。” 里奈吸了 一口气,打开笼门,拍打着木笼说:“出来侍候教主吧。” “不……不行的……我是他的娘呀!” 圣女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叫道。 “是你伤了他的,也应该给他治伤呀。” 里奈探手笼里,执着圣女粉颈的项圈,半拖半扯地硬拉出来道。 “不,不要!” 圣女奋力地抗拒道。 “又要我动用春凳么?” 里奈不满地说。 春凳就是长条形的板凳,在李向东的帮忙下,里奈把被逼俯伏凳上的圣女的四肢,分别锁上凳子的四条腿,使她再也不能反抗。 “还是乾巴巴的。” 李向东扯掉圣女裹身的丝帕,探手腹下,在那牛山濯濯的牝户摸了一把,悻声道。 “婢子用口水弄湿她吧。” 里奈主动地说。 “不,是她自己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 李向东蓦地兽性大发,怒哼道:“准备落红巾,让我给她的屁眼开苞!” “不……不行的!” 圣女恐怖地大叫道。 “玉女心经能练到屁眼吗?” 李向东张开肥嘟嘟的股rou,点拨着光洁无瑕,红彤彤的菊花洞说。 “畜牲,你真是一点人性也没有吗?” 圣女淒凉地叫。 “男人喜欢钻洞打xue,不是人性的表现吗?” 李向东指头使劲,硬挤进狭窄的roudong里,冷笑道:“女人上下前后三个洞xue,亦是用来给男人寻乐的。” 粗大的指头痛得圣女泪水直冒,却没有再叫了,知道叫也没有用,唯有咬紧牙关,等待那可怕一刻的来临。 “婢子昨儿给她洗了一遍,还要再洗一趟吗?” 里奈把一块雪白罗巾铺在圣女的胯下问道。 “难怪这样乾净了。” 李向东哈哈大笑,奋力掏挖了几下,才把指头抽出来。 “你的傢伙这么大,恐怕进不去的。” 里奈的后庭还是未经人事,心里也是害怕,有点胆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