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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黎程希的请辞书和娱乐热搜的截图,无辜的人是在指他吗?他是在维护自己吗?但很快安远打消了这样的念头,毕竟是事关黎程希的私事,他提自己只不过是出于朋友间的情义,嗯,就是这样,他要快点整理情绪,因为今晚受邀参加一个画家朋友的生日派对,他不可以迟到。Peter是安远经洛母介绍认识的朋友,是个有着红发褐眸高挺鼻梁和微笑唇的热情帅气美国青年,他小安远三岁,热爱摇滚和竞速运动,却和喜爱安静的安远格外有共同语言,今天安远参加的就是他的21岁生日派对。“安!你终于来了,你不来我一直就在门庭盼着,生怕你忘了。”Peter长得很高,但是一开口还带有小孩子撒娇的意味在里面,安远好笑的摸了摸他的头,“我要是真的不来你难道要像小狗一样一直在这里等着吗?”“不会的,安你不会忍心丢下我的。”Peter说着就把身体斜在安远的身上将他抱了个满怀。安远无奈,“好重啦!21岁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喜欢撒娇。”“我只喜欢找你撒娇,别人都不行!对了,我不能一直霸占你,还要把你介绍给我的其他朋友呢!”Peter拉着安远穿过了前厅来到了后花园,草坪上有六七个和Peter差不多大的青年,有的在忙着整理餐盘,有的在支烤架,还有的正在打闹,看到他们过来都停下热情的跟他们打招呼。安远也和善的回应,不过他一个长辈级别在这里还真是有点尴尬。Peter似乎懂得他的不自在一样,附下身在他耳边说:“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不要担心,你对我很重要,所以我才想介绍你们认识。”朋友们向这边投来了暧昧的眼神。耳边的热度烫的安远猛地一错身,他连忙解释,“嗯我明白,只是昨天没睡好有点走神。”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Peter好像是故意做出那样亲密举动的?都说中西方文化差异,安远却和大家相处的很融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寿星本人特别活跃,他今晚一直都处在亢奋的状态。玩累了大家围坐一起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大家突然聊起来自己做过最疯狂的一件事是什么,有人说自己在毕业那天点着了校长的办公室最后扭送到到警局接收机批评教育,还有人说自己一人穿越了撒哈拉沙漠引来阵阵众人惊呼,轮到Peter,他猛地灌了一口酒,“我最疯狂的事情就是我想在此时亲吻我喜欢的人。”安远被捧住脸吻上双唇的时候脑子瞬间当机,Peter亲了他?喜欢他?对方咬上他下唇的时候安远立刻推开了Peter,顾不得尴尬的气氛说了句抱歉转身就往外走。Peter急急追过来拉住安远,“安!我喜欢你!我知道你心里还难以忘怀之前的恋人,但是我愿意等你,和你创造新的回忆。”安远慌乱的挣开对方的钳制,“抱歉,真的对不起Peter,我很乱,这对我来说太突然了,我需要时间考虑,抱歉。”Peter吻了安远的额头,“抱歉是我唐突了,安,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至少让我送你回家好吗?”安远点了点头。国内凌晨三点,黎程希在睡梦中忽然被噩梦惊醒,长大以后很少做噩梦了,今天是因为太累了吗?他下楼去厨房接了一杯水喝,刚回到卧室电话响了。是秦方舟。“安伯父昏迷住院了。”黎程希:老婆!被!别人!亲!了!流泪猫猫头进入模式2414/137/3?21凌晨五点多,医院走廊里静悄悄,夏日天空远处已有曦光初现,安父刚刚脱离了生命危险,秦方舟和黎程希靠在楼梯转角处休息。秦方舟点燃了一支烟递给黎程希,对方接过吸了一口,烟雾中能看到他发黑的眼圈,紧锁的眉头。秦方舟:“不管怎么说法律意义上你现在还算小远的丈夫,替他照看家人是应该的。”也许是一晚折腾的没睡,黎程希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他缓缓吐出一口烟,“这是自然。”秦方舟:“额……那离婚的事你打算一直这样拖着?”黎程希:“嗯……在无能为力改变结果前,总要先尽力试一试。”秦方舟:“唉你们的事我也不知道咋说了,算了。安伯父病情稳定下来了,刚才他的助理过来说让我们先回去休息,你也一晚没睡了,咱们先回去吧。”黎程希:“嗯,我开车送你。”车内里诡异的安静,秦方舟顺手打开了24小时不间断的车载广播,听到洛子星三个字的时候他瞬间怀疑自己的手是不是开过光?选的什么破频道大早上的为什么不播报新闻而在播八卦?而且还是当着黎程希的面?这下更尴尬了。“额……那个,哈哈哈哈,主持人说的挺有道理啊,他的确是聪敏反被聪明误。”就在秦方舟犹豫着要不要关了广播的时候,节目的主持人总算是换了下一个话题。秦方舟以为黎程希不会再回应了,结果他低低说了声,“嗯。不要让安远因为这件事受到牵连。”秦方舟:“的确,不过他现在在国外,应该没啥事。但网络上骂你的人也有很多,我觉得你自己也要多注意。”黎程希:“以后需要打官司的话希望你能给我个友情价。”秦方舟正襟危坐,“差点忘了你现在是失业人员,放心吧,我们所每年都会接手很多法律援助的案子,如果你哭着在我面前说为民请命,我是可以考虑一下的。”黎程希一本正经:“你做梦。”早晨,安远站在浴室的镜子前,视线不断转移到嘴唇上,回想起昨晚那个意料之外的吻。果然人心是不会撒谎的,他在那一刻感受到了自己强烈的排斥感,与其说不想被别人触碰不如说是不想被除了黎程希之外的人触碰。他拿起电动牙刷深深叹了口气,内心的答案其实再明显不过,只是他实在不想面对,不想重蹈覆辙陷入深渊。“妈,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想说的?”虽然是日常的电话问候,安远还是感觉到了母亲的欲言又止。“小远,你……爸爸高血压又犯了,这次好像很严重,我……能不能拜托你回国去看看他。”“爸爸他住院了?”在丑闻爆出后安清河要求他不准再喊自己为父亲,但一着急安远也忘记了换称谓。“嗯,高血压引发的脑出血,还好送院及时……”“妈,我理解你的心情,虽然爸……虽然安叔叔不再承认我是他的孩子了,但几十年的养育之恩是不该忘的,我有义务照顾他。”安母泣不成声,“谢谢你小远……我真的很抱歉……所有的这一切我都很抱歉……”“妈,经过这些事我其实想明白很多,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但不该因此伤害其他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