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读书网 - 言情小说 - 参加直播doi综艺后我火了在线阅读 - 103xiaoxue含着roubang睡觉(h)

103xiaoxue含着roubang睡觉(h)

    高衍那羞人的问题似带着guntang的温度喷在徐媛的耳际,痒得要命,又撩得她有些欲罢不能。

    她眼又涩又热,生理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脸烫得也好似要烧起来似的。她咬着嘴唇喘息着,羞于去回答他这个问题,在zuoai上,她还没学会太放得开。

    见她不吭声,高衍直起腰来,耸动着腰胯,耻骨紧贴着她湿淋淋的阴阜磨蹭,yinnang挤压着前端的小rou芽,碾磨出阵阵酥麻,和yindao里泛起的快感连成一片,快感翻倍地增加。

    “嗯嗯~~啊”

    徐媛双手用力攥紧被单,扯出两大团褶皱,嘴里泄出快慰的呻吟。

    听着她带着一丝哭腔的呻吟,高衍觉得比酒精还上头,脑袋胀胀的、昏昏沉沉的,没法思考太多,只能遵循本能的欲望。

    他抿紧唇,将难耐的喘息吞了回去,用力拽起她一条胳膊搭上自己的肩膀,另一手掰过她的下颌,逼迫她侧过身与自己接吻。

    嘴唇咬在一起的同时,他的手也不经意地探向徐媛的私密处,拨开两瓣湿淋淋的软rou,找到挺立的小核屈指弹了一下。

    徐媛瞬间腰一软,刚张嘴就被他的舌头攻城掠地,带着酒气的吻格外霸道。

    高衍宽大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迎向自己,似是要把她吃进肚子似的。

    舌头越舔越深,一直顶到喉咙口。

    又是极深的深喉吻,极富占有欲。

    在绝对力量前,徐媛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弱鸡,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努力去迎合他。

    压制下喉咙里泛起的恶心感后,更多的是被填满的充盈感。

    花蒂也被按得很舒服,高衍的动作有些粗鲁,粗砺的指腹有力地打圈按揉着,快感太过强烈。

    徐媛禁不住那一波一波的快感涌来,下意识地夹了夹双腿,xiaoxue一紧,裹着体内的roubang磨蹭,水噗叽噗叽的,越蹭越流,越流越多。

    高衍睫毛微动,喉结不住地上下翻动,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泛着情欲的目光勾着徐媛,手抚着她的下颌,温柔地摩挲着。

    想射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想延长这份欲望,与她多缠绵一会儿。

    他强压着欲望,顶在深处的guitou在艰难撤离,退出过分紧窒的甬道,发出“啵”的一声。

    yinjing被蜜液裹着,泛着水光,拔出来时还在弹跳,红色的guitou前端扯出一道糜艳的银丝,与她还未来得及合上的xiaoxue连在一起。

    徐媛喘得厉害,身体痒得要命,高衍却突然停止,真是太折磨人了。

    她抬头勾住他的脖子,脸颊红通通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刚刚做得太激烈,眼前的男人出了汗,额头的发丝有些湿了,黏在皮肤上,看着格外性感。

    徐媛有些口干舌燥,舔了舔唇,指尖在他脖颈上画着圈,一双眉眼含着水,看着楚楚可怜,小声问他:“怎么了?”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有多勾人。

    高衍本就被情欲烧得浑身燥热,哪里经得起她的挑逗。原本正在玩弄花蒂的手下移,按在她的xue口,那边水光潋滟,一摸就是一片汪洋。

    水真的很多。

    他抓起性器,按在湿淋淋的rou缝处,手掌压着rou茎,rou茎压着阴蒂、xue眼,碾磨着,这样的力道更加强烈。

    “嗯~”

    徐媛咬着唇,低吟出声。她能明显地感受到那棍状物的形状,好热、好硬,又带着rou的软度,是和假阳具完全不同的触感。

    被蹭得很舒服,她仰头眯着眼睛享受着,一侧的乳儿被高衍握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揉着,挺立的红珠也得到了照顾,双重的快感比之前缓和而绵长,如果之前是烈酒,那么现在就是棉花糖,又软又甜。

    可是这样就更想要了。

    眼前这具rou体实在是太美好了,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好勾人。

    她很想邀请他再进入,狠狠地贯穿自己。

    徐媛为自己这样的念头开始羞涩,自己真是yin荡极了,居然这么轻易就被撩得不能自已。

    在不久之前,她还不太能接受太过粗暴的性爱,现在居然已经开始有点享受了!

    都是顾寒的锅!!!

    远在二十公里外,顾寒对着徐媛的画像刚刚撸完,鼻子突然一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床上,高衍缓过劲来,压下射精的欲望,低头又再次吻住她的唇。

    徐媛肩膀一缩,勾住脖子的手不由自主爱抚着高衍颈部敏感的肌肤。还没做好准备,她就感受到那硕大的蘑菇头顶着一股湿意滑到了xue口。

    高衍趁亲她的时候,摸到她的骨盆处,往他身下按。

    这次没有过多的停留,卡进xue眼的瞬间,一下就顶到了深处。

    徐媛有些疼,眼角滑落一颗泪珠。

    感受到她身体在不住的战栗,他没有停止,一手抚着那软弹的乳rou,一手按着她平坦的小腹,开始激烈的攻势,每一次进攻,他都能隔着rou感受到自己的那股力量在她体内捣弄。

    自己正在她的身体里,一想到这儿,就莫名感到性奋。

    高衍顶得又深又狠,半截抽出,又重重顶入,每次都能撞在甬道深处的敏感点上,插得xiaoxue汁水四溢,泛出白浆来。

    “深吗?”他的脸颊也很红,问她。

    徐媛睁着一双含情眼,点点头,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声音婉转、暧昧,花xue里又一股热流灌了下来,裹得性器舒服得要命。

    高衍本就有些醉意,听得她的一声声娇吟,底下胀得要命,挺动得更加厉害,像装了马达似的。

    徐媛腰肢又软又细,每一次一撞,都好像要被折断了似的,一对乳儿似海中波浪摇曳着,撞在高衍掌心,那手感美妙极了,好软好弹。

    他呼吸早已紊乱,胸肌随着喘息大幅度地起伏着,看着怀中女人又要被自己cao上高潮,那种满足感让他难以自持。

    迅猛的进攻下,他捉住她的下巴,低头与她深吻,津液交换发出的声音,和性器相连撞出的水声混在了一起。

    末了,万千情欲化成绕指柔,他放缓抽送的速度,轻啄了一口徐媛的柔软的唇瓣,声音里带着缱绻难解的轻易:“老婆,别忘了今夜,别忘了我……”

    他不知道,徐媛最后的选择会是什么……

    徐媛眼睛湿润着,望着眼前的男人,不由自主地抬头,脸颊贴脸颊,好烫的温度,似比自己还要烫。

    “好烫呀,醉得厉害吗?”

    高衍缓缓抽送着,送出自己的温柔,抿唇苦笑:“有点吧,其实我不太擅长说这种话。”

    徐媛听得出来,高衍在床上的话比其他男嘉宾少多了,而且也不会说特别让人害臊的话,平时应该真的不说,也不知今天怎么这么亢奋。

    “没关系,其实我也不爱说。”

    “不过我每次说,你都会很性奋,水也流得多,我以为你会喜欢。”高衍鼻尖碰鼻尖,挺着腰轻轻向上顶了顶。

    还说不爱说,说得还挺勤快。

    徐媛羞得一咬唇,xiaoxue又性奋地一缩,泄出一汪水来。

    高衍轻笑一声,拽下她勾在脖子上的胳膊,将重新她压在床上,双手托着她的胯抬起,又是一波激烈的冲刺。

    徐媛再次被拽入情欲的海洋,痛意散去,余下的只有性器摩擦生出的快感。

    酥麻感从甬道扩散到四肢,脚尖不由绷紧,那爽感越堆越高,似要攀上云端。只是她这架飞机实在是摇晃得厉害,床被撞得吱呀呀作响。

    徐媛真的很怕明天会被楼下的人投诉。

    还有,隔壁……隔壁是谢巍,他会听到吗?!!!

    徐媛咬着唇,让自己的呻吟声能低一点。

    只是这快感太过强烈,她哪里压得住,很快就被他撞开了牙关,一波又一波的冲刺,让人欲罢不能。

    真的很爽!!!

    有了之前的经验,高衍在即将射精的时候,顺利冲过深处那一口,一股柔软的力量包裹而来,他一顶,底下的人儿就尖叫出声,又喷出一股水来。

    徐媛今天被他干喷了两次,对高衍来说,自然是最棒的反馈。

    高潮来临,徐媛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哆嗦得厉害,小花xue痉挛着,rou壁一圈圈地绞着roubang,似要把他吃了似的。

    被绞得厉害,高衍俯身抱住徐媛软烂入水的身躯,挨在她耳边喘息。

    guitou在深处四处蠕动,在她的爱抚、吸咬下,马眼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与她一同到达了高潮。

    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徐媛本就敏感得要命,感受到身体深处一股热意,身体忍不住打颤,xiaoxue夹得更厉害了。

    xiaoxue紧致得厉害,绞得高衍拔不出来,又不忍用力,便干脆继续放着。

    高衍怕自己太沉压着她,干脆换了个体位,yinjing也顺势被挤出了一小截。

    他侧卧着,将她揽在怀中,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彼此的汗水交融在一起。

    徐媛感受着身体被包裹住的感觉,他的心跳传递过来,似乎与自己连在了一起,跳得好快。

    可是,又很有安全感。

    等到彼此都平静下来,徐媛回过头想提醒高衍拔出来,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

    不会是睡着了吧。

    她想挣脱出他的怀抱,却被他抱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

    徐媛陷入了沉思,耳边是高衍平和的呼吸声,渐渐的,她也懒得挣扎了,任由他抱着。

    本就疲惫,又经过一场激烈的性爱,她眼皮子也有点撑不住了,用语音控制关了灯后,也进入了梦乡。

    黑暗里,她又跟高衍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

    一觉醒来,才发现原来自己做了春梦,她的脸瞬间燥得慌。

    不过,怎么感觉xiaoxue真的痒痒的呢?里面好涨好酸。

    徐媛一低头,才想起凌晨和高衍做得忘乎所以,连yinjing都没拔出来就睡了,现在那巨物正顶在花心,胀得厉害,他应该是晨勃了吧。

    昨天做得太狠,腰还酸着疼着,她有些担心高衍又来一次。

    刚挣扎了几下,就被背后的男人加重力道抱住,男人闷哼一声,湿热的吻落在她耳垂,声音暗哑:“做了什么梦?咬得我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