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
所谓的Poker Face通常是指在纸牌游戏中，手里拿到的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能够不动声色并且做到面无表情。加布里埃尔知道内马尔正在学习这项技能，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能够学得如此出色。 在内马尔摊开手里的与四张公共牌完全没有关联的两张高牌之后，坐在他斜对角戴着墨镜的卡洛斯怪叫一声，同样扔掉手里的两张牌，“三条！我可是三条！你个怪胎是怎么做到的，说真的，只是高牌？” “愿赌服输，loser。”内马尔的情绪rou眼可见的不算高涨，即使桌子上的赌金已经高达四位数，却依旧没有吸引他再对其多看一眼。若塔和吉尔两个家伙还在嘲讽卡洛斯玩扑克戴了墨镜都赢不了内马尔，一边又称内马尔是巴西德万。 第十一次。加布里埃尔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心里却在默数用余光撇到的内马尔，这是他一个上午第十一次打开黑屏的手机看消息。但很显然，内马尔并没有等到他想要的。 “嘿，内，你为什么不过来和我安静地看看剧呢？”他向桌边被三股声音围在中间浑然不知发生何事的内马尔招呼道。 “是个好主意。”内马尔走了过来，当然还记着带他的手机。而失去一人的赌桌没有消停下来的意思，他们拿着内马尔赢来的资金又开始了下一场，这次三个人都整齐划一地戴上了墨镜。 “看到第几集了，我已经很久没追了。” 加布里埃尔便与他讲解剧情，这是一部劫匪、人质与政府警方之间博弈的犯罪剧，而故事已经发展到部分人质想方设法已经逃跑，但依旧还有一些被留在纸钞大楼，劫匪们为了稳住局面，开始对人质提出选择，要么自由，要么留在这里但事后会有一大笔的金钱作为补偿。 “莫妮卡呢？她留下吗？”内马尔问，他喜欢劫匪丹佛和人质莫妮卡之间极为浪漫实则时刻处在吊桥边缘的爱情，看到莫妮卡见丹佛因不舍泛红的眼眶后终于软下心肠答应留下来的一幕，内马尔感性地在屏幕前为他们叹息。 “你呢，最近怎么样？”加布里埃尔偏过头暗示性地朝着他手机的方向，“是在等消息吗？”而内马尔下意识地遮挡更是应证了加布的猜想。 “不，不算是。”内马尔讪讪地将手机熄屏，接着他又有些欲言又止地开口，“加布，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用一些手段强迫你去接受，哪怕结果你也是快乐的，那这种方式你会拒绝吗？” 加布坐直了身子，“是有人威胁你？” “不不不，别紧张，冷静点哥们。”内马尔做了个鬼脸，胳膊揽住紧盯他的加布，但他的眼神却一直飘忽不定，“我不是说了吗，最后我也很高兴，这件事我们都很满意，只是你觉得这个过程它重要吗？” “既然你们都很满意结果，那过程我觉得你也不必纠结。”加布松了口气，紧接着补充道：“但还是有一点，内，你去了巴黎，吉尔、若塔、卡洛斯或者其他什么人他们或许会去陪你，但这都是一时的，通讯设备再怎么发达，总归还是救不了近火，我关心的还是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加布，我知道你会永远站在我这边。” “哼，你最好是清楚。那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内马尔摸摸鼻子，其实事情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但真是要他说出是因为接受不了炮友之间类似于调情所必需的手段，所以愤然趁着临近圣诞的休赛期招呼都没打一声地飞回里约，那还是只能当是哑巴吃黄连。说他耍脾气也好，娇气也罢，如今回过头想想那种隐私部位被穿透带来的隐秘快感确实比他前半生所经历的性爱都要惬意。一想到那一晚，他还是能够感觉到口中的唾液不断地分泌，像是为了什么身体本能自然做的准备，鼠蹊处传来的酸胀感更是类梦魇般挥之不去。 内马尔第十二次看向手机，打开通讯列表，红色感叹号如连珠炮似的弹出，但他却没有半点心思想要回复。刷到一连串新消息下显示一周前的某个对话框，他们的交谈还停留在上次内马尔在飞机上用app特效偷拍的一段视频。视频中的姆巴佩原本是低头刷手机，在内马尔的呼唤下才抬起头，猫脸的粉色特效在男人的脸上显得违和又奇怪，但他却还是锲而不舍地举着手机，嘴里还不停称赞着可爱之类的话。是不是真正可爱，大概率是无从得知的。倒是法国人的气性是大的，忒记仇。在机舱的灯暗下，大家都进入休息时间，只有姆巴佩默默地把他们之间的隔板抬起来，然后将内马尔几乎是压在座位最里面的角落里亲，咬着他下唇的架势像是要将他活吞，但似乎还残存着一丝的理智记得把腿上的毯子盖在他们头上。 真是够猖狂的，谁会在这种情况下吻自己的队友呢。内马尔是想要拒绝的，可推搡着肩的手却不自觉地被带着勾住对方的后背。没有办法，谁让姆巴佩现在力气比他大，脾气还坏的要命，一不顺他的心就生气，可怜可怜他这个受压迫的异乡人吧。 “还可爱吗？”姆巴佩松开他的唇，小声地在这黑暗的小空间里问道。 可爱？凶残还不错。内马尔在心里为自己给姆巴佩找到合适的形容词点点头，然后又以在这么密闭的地方氧气不足的理由急切地扑了上去。 一只手横在内马尔的眼前打着响指，试图用声音来唤醒陷入思绪之中无法自拔的人，“你还好吗？怎么魂不守舍的？” “啊？没事没事……”内马尔干笑着撇开脸，他正想着该怎么应对来自加布愈发怀疑的目光，赌桌边的若塔叫他的名字，他的墨镜别在头上，神采飞扬的样子任谁看了都知道他是三人中最后的赢家。 若塔说他们晚些时候专门为内马尔的回归组了局，包括之前有联系过的赞助商老板，他还眨眼地表示今晚会来很多身材火辣的模特。内马尔自然是想都不想地同意，他转过头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地询问加布去不去，加布凝神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表示他会去的。 那天晚上的派对是在市中心一家很有名气的酒吧举办的，酒吧的老板听说内马尔要来，提前就准备好了许多酒水蛋糕和派对会用的气球彩灯。内马尔本来是不准备喝酒的，年底休赛期短，也就两周左右的时间，他不想打破赛时保持的饮食习惯。但耐不住身边那三个人的劝说，加布原是与他一起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端着酒杯和一位年龄较大的女士亲密地交谈在一起，内马尔毫不怀疑他们今晚必定能走到一块儿去。再加上姆巴佩对于他的不告而别居然一点反应和表示都没有————甚至今天还有空去福利院为孩子们演讲了一番心得、还发了推特————这让他更加感到郁闷和苦涩。于是在诸多因素下，内马尔还是喝下今晚的第一杯酒。 酒能解千愁这句话说得果真不错，内马尔忽然感觉他好极了。此刻心里仿佛有歌，旋律在脑海里回转，内马尔嘴里哼哼着，歌词他不太熟，但印象深刻。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简直是要将屋顶都掀开，但他却丝毫不受影响地琢磨着那首歌的名字。在舞池跳舞的时候，他在想；在和女伴贴脸拥抱的时候，他在想；在和品牌商们谈话的时候，他还在想。 但那首歌却像魔咒一样，内马尔绞尽脑汁也记不起来，他不断地想不断地想，他感觉自己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去思考。空气里都是汗水的味道，现在是巴西的夏天，天气热人多又有汗味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内马尔也是从小就习惯了那种味道的。只是此刻不是平时，烦躁、焦虑一起涌上心头，眼前攒动的人在他的眼里都变成一只只烦人的蚊虫，他们在喋喋不休地说话，没有人注意到派对的主人坐在这里，汗水浸湿着后背，心脏快要冲出胸膛。 内马尔开始不停地喝酒，他有种预感只要他喝得足够多，那么他就一定可以记起来。身边不会有人阻拦他，毕竟他可是内马尔，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点对于他来说是件好事还是坏事他现在并没有精力去想。 无法言喻的落空感，像是踩在一朵云上，随时会被抛落然后失重。 耳边的旋律却逐渐清晰，他哼歌也流畅起来。 像是礼堂的钟声被敲响，巨石被掷入湖中，浑浊翻滚着泥土，沉淀已久的音乐终于浮上水面，带着内马尔回到了漩涡的中心———— “我从来不知道你洗澡的时候还爱听歌。”熟悉的房间中央跪着一个眼睛上蒙着黑布的人，他似乎是想用调侃的语气来缓解紧张的情绪，但无人应答使他愈发变得焦躁。 “基里安、基里安，你还在吗？” “内，”姆巴佩站在书桌旁，手里还处理着待会儿会用的东西，“安静点，好吗？” 内马尔听见塑料膜被扯开的声音，还有金属碰撞桌面厚重沉闷的低频，他的手紧紧抓住膝盖，他想要逃跑，但失去视力的不安像个镣铐将他固在原地。 他原以为在那次接吻之后他们的关系会变得健康一些，他们整日整日地呆在一起，嬉戏玩闹，相处得就和普通的队友之间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多了一些吻，一些被隐藏在更衣室、淋浴室或者走廊角落里的吻，那些吻如海洛因一样让人上瘾，他甚至都记不清维拉蒂多少次说他们就像两只毛茸茸的仓鼠偷偷摸摸躲在某个被木屑盖满的温暖小窝里腻歪。 脚步声在靠近，内马尔打了个哆嗦，他浑身上下都被扒个精光。法国的天气总是那么阴冷，即使是来了大半年，他依旧还是习惯性地在出门的时候多穿上一件外套。而现在，那件外套被随意地丢弃在地板上，和衣服的主人一起接受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先是听见“啵”地一声盖子被打开，清凉的液体滴落在他的yinjing上，惊叫声被迎面而来火热的吻堵在了嗓子口。内马尔像是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迫切地、讨好地舔着男人的嘴唇，也乖巧地伸出绵软的舌头任由卷入他的口中。他感觉身上好冷，他想要接触姆巴佩、他想要拥抱、他巴不得直接化作水融入到对方的身体里面。 他喃喃低语，“冷、好冷……” “没事的，一会儿就不冷了。”姆巴佩在他颤抖的嘴唇上落下安稳性的吻，他想要伸出手求个抱抱，可是不知从何时出现的皮带紧紧将他的双手手腕扣在了背后。 姆巴佩来到他的身后，干燥的手穿过他的腋下来到下腹，熟练地为他抚摸rou茎。润滑剂在他的手心和yinjing之间咕叽咕叽地发出yin靡的声音，内马尔呜咽地喘息，他的胸笔直地挺着，rutou在冷空气的影响下坚挺在半空，像是在等待着去摘取的烂熟果子。男人用牙齿咬住他耳垂上的耳钉，金属在齿缝之间发出即将损坏的哀鸣，内马尔有些害怕，他感觉身体的深处自己的骨头在被无意识地被侵蚀，然后只留下一副空白的皮囊。 他担惊受怕，但rou茎却在姆巴佩的手里因快乐而昂起，guitou的顶端不停地吐着一串串透明的液体。指腹擦过冠头上的小孔，内马尔的腰随之一软，他向后倒进姆巴佩的怀里，他知道是时候了。 “嘘……深呼吸，呼————吸，你能做到的，内，没有人会比你更棒，我发誓……” “不、不行、不行……我做不到的……” 内马尔大口大口地吸气吐气，他感觉血脉筋络充血，马上就要炸开，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可他软弱的哀求却没有得到回应，于是他便开始发抖，一种茫然的恐惧如同一条蟒蛇缠在他的脖颈。肺部能够得到的氧气锐减，内马尔四肢变得无力，太阳xue以上是无法阻止的眩晕，他努力地睁大眼睛，可眼前除了黑暗没有其他。一股霸道的力度突然从他的侧边袭来，姆巴佩上前贴住他惨白的唇，将气息慢慢地传送过去。 “呼————吸，慢一点，来，跟着我，吸气、吐气……” 内马尔跟着姆巴佩，呼吸逐渐回归了平缓。男人替他摘下眼罩，重见光明的喜悦使他懦弱到低声啜泣。泪水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掉落，姆巴佩替他抹开，可紧接着又有一连串地坠在地板上。法国人将他搂入怀里，然后是吻，无数的吻、轻柔的吻、甜蜜的吻一个接一个印在他的脸上，无限的爱意将他淹没。 他渐渐平静下来，内马尔恢复了些许的力气，他启唇回应那些充满爱的吻。 “好点了吗？”姆巴佩问。 内马尔坐起了些，他清清喉咙，可嗓音里依旧带着沙哑，甚至能从中听出深深的委屈。“可不可以不要带着眼罩。” “你害怕吗？” 内马尔摇头，他不恐惧黑暗，只是在他独自面对这种未知的、他从未踏入过的领域的时候，他想要有人陪着。在抵达快乐的彼岸，他想要看到姆巴佩的眼里同样为他感到痴迷与迷恋，而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好吧，好吧……我真是宠坏你了。”姆巴佩叹了口气，他拿起眼罩扔到一边，在内马尔嘟囔着手腕也疼时又同意将皮带解了开来。 双手获得自由的一瞬间，内马尔几乎是立刻就双手交叉在姆巴佩的腰间，体温透过衣服将热量输送过来，内马尔片刻就感觉到自己不再冷了。 “高兴了吗？” “嗯。” “那可以继续了？” “……嗯。” 姆巴佩都为他退步那么多了，再这么执拗下去倒是他的不对了。内马尔自觉背对着男人坐下，地板上的尿道棒褪去可怖的冷光，变得普通而平凡，归根究底，它只是个形状奇异的棒子，他忽然觉得被那种东西进入身体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因为姆巴佩就在他的身后，一切后果都有人替他兜底，那么接受就不再是再也做不到的选择。 “你放松就好。”姆巴佩下巴抵着他的锁骨这么说，他的手包裹着内马尔的，双倍的温度将他的rou茎重新又唤醒。 “啊！我……我感觉到了……” 黑色细棒在顺着张开的小孔逐渐没入内马尔的yinjing中，这次似乎比之前的都要顺利，有了润滑剂的加持，小棍上的黑体小球异常顺畅地一粒一粒埋进rou中。 “你看，不疼的，不会让你疼的……我爱你，内，我永远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可是……好奇怪……”一方面内马尔感受到yinjing轻微的发胀，圆滚滚的颗粒在里面的异物感难以被忽视，而另一方面，又有一种新奇的体验从脚底一路窜到了头顶，那种刺激像是轻微的电流淌过心脏，又酥又痒。 棒子在小孔之间进进出出，内马尔眼睁睁看着小球一颗颗进入，又一颗颗被拉扯出，直到最后小珠全部消失在rou茎中，他的脸发烫得厉害。这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但确实如姆巴佩所说，舒服得超出预期。 “你知道男性之间zuoai是靠什么得到快感的吗？”姆巴佩忽地问道。 内马尔知道，他有听说过那个部位，“好像叫……前列腺？” “那你知道它在哪吗？” 内马尔刚想回答，但好像有白光闪过，什么开关被打开，感官陡变灵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带有球状的尿道棒粗糙的外表一寸寸碾过里面的嫩rou，然后触碰到最深处的东西。 “求求你、求求你……呜、求求你……”他向后仰着头，嘴里在不断地哀求着，好似在说放过他，又好似不想男人停下抽插的动作。内马尔被反复摩擦的内壁失去了力气，小棒却还在姆巴佩的手里不断地顶弄着最里面。 “呜、呜啊啊啊……！”就好像是无数的针扎进他的脑袋，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强烈的刺激，内马尔像一块木头一样浑身僵硬。rou茎在跳动，囊袋颤抖着似乎马上是蓄势待发，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姆巴佩的手停下了，而棒子却依旧完整地堵在尿道口。 内马尔瞬间感觉到世间的万物都变得索然无味，他弓起身子，发出类似鸽子叫的哽咽低沉的声音。他要高潮，他要射精，但姆巴佩却非不让他这么做，那个法国人就这么坐在那里，像个断了电的机器人，冷漠地盯着他这个在欲望的炼狱之中的可怜虫。 “呜嗯……”他转过身，蹒跚地向坐在床边的姆巴佩爬过去，硬邦邦的yinjing在他的腿间晃荡，让他错觉自己就像是路边随处可见的动物。 内马尔明白姆巴佩想要的是什么，他对于控制欲几乎是到达病态的程度，他想要内马尔从身心完完整整地献给他、臣服于他。 他爬到了姆巴佩的跟前，打着颤的手抖嗦地拉开男人的裤链，然后把巨物放了出来。从密林中勃起的怒气，几乎呈四十五度仰角，像高射炮的炮管一样恶毒地顶着天空，充血红通通的guitou顶端滴着透明的液体。 内马尔急不可耐地将它塞进嘴里，拼命地舔着，嘴唇向上翘起，脸颊轻轻收紧roubang，然后放开。为了不触碰到牙齿，他的舌头也有好好地包住rou茎。 头顶上传来低笑，无论是嘲讽还是喜欢，他实在没有精力去管，他这么做只想讨好姆巴佩，然后求他解放自己。 “别急啊……像个小狗一样……”姆巴佩手扶着他的后颈，拇指搭在他发热的耳廓上。 他的嘴里发出咕嘟咕嘟、含糊不清的声音，原来是他的舌头在嘴里激烈地扭动着，在rou茎的表面到处摩擦。内马尔激烈地上下晃动着脑袋，嘴巴形成了暧昧的圆圈。 “真是小看你了……”姆巴佩的呼吸急促，内马尔嘴里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不禁屏住了呼吸。闭上眼睛的内马尔，仿佛全部神经都集中在嘴边，他专心地舔着、吸吮着，让姆巴佩一个留神幻视到十年后的他。 男人弯下腰抚摸着内马尔的yinjing，从底部一直触碰到了顶端的拉环。 随着拉环被猛的拉开，内马尔的尖叫声被淹没，噗嗤噗嗤大量的白色浊液被射出，溅得到处都是，连眼睛、鼻子、嘴巴都被堵住，变得黏糊糊的。 “啊……！”同样的液体被喷撒在姆巴佩的脚背上和地板上，内马尔的背脊在空气中颤抖，他伏在男人的腿间，软下来却依旧半勃的yinjing靠在他的嘴边，顶头的jingye顺着唇瓣流入，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朦胧之中他听见姆巴佩的声音，也感受到对方温柔地摸着自己的脸，但他实在是太累了，他没有注意到姆巴佩眼中不寻常的痛苦，也没有听清他说的话。 “如果当初遇到的是你，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