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书迷正在阅读:魔法实验(全)、掠女(伪父女h)、女侠十三妹(全)、极乐宫(更新至24章)、女明星的闷sao前夫(1V1)、艳修之天地不容(全)、杀死或cao死(创人短篇合集/重口)、善良美艳的mama(更新至12章)、丝袜姐妹物语(全)、后宫美女如云(更新至70章)
两天两夜没有合眼,就是呆呆地看着他们的遗像,似乎把自己置 身事外一样,无论谁劝我都无济於事,只是倔强地跪在父母的灵前发呆。我无法 接受父母离我而去的事实,那瞬间阴阳两隔的事来得太突然,我根本没反应过来, 就被这它打懵了。地祉发布页 4V4V4V点 撞死父母的车是县里一个政府部门的小车,当天因为车子刹车失灵,拐弯时 将收工回家走在路边的父母撞倒,然后悲剧就在瞬间发生了。洪局不仅帮着我们 cao办丧事,还帮我们把事故赔偿的事都处理好了。那个政府部门知道是撞到我的 父母,和洪局的干爹乾妈,也主动将该赔偿的都赔了。 父母安葬的那天,我久久地跪在父母合葬的坟前不肯离去。天渐渐黑了,洪 局实在没有办法,一狠心一把将我紧紧地抱起,不顾我的拼命挣扎,将我抱回家。 第二天,亲友们渐渐地散去,到最后只有我们几姐弟和洪局了。那天晚上, 当洪局将我们一家一起召集起来,商量如何分担父母的丧葬费用时,看着坐在我 身边一脸疲惫的洪局,看着恍如一座大山一样安稳地坐在我身边的洪局,我突然 感到异常的安稳,感到那数天来的孤寂突然有了依靠,才突然从悲痛中清醒过来, 看着三个尚未从悲痛中走出来的jiejie,那堵在嗓子眼上的悲痛终於在这一刻爆发 出来,毫无徵兆地抱着洪局强壮的身体,就伤心欲绝地号啕大哭起来。正在商议 事情的三个jiejie受到我的感染,都过来跟我抱成一团哭得天昏地暗。洪局被我们 四姐弟抱在中间,不断地安慰着我们,但后来受到我们的感染,也抱着我呜呜咽 咽痛哭起来。见到洪局如此动情地陪着我们哭泣,我更是紧紧地搂着他哭得几欲 晕厥,把心中所有的悲痛,所有的哀伤都号哭了出来,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洪局欣慰的笑脸。我看着他略显 疲惫的脸,和红红的眼睛,虚弱地咧开嘴笑笑:「涛哥,现在几点了?」 洪局伸手摸摸我的脸,说:「晚上九点啦!」 嗯?才九点?我怎么才睡半个小时?我疑惑地看着洪局,没有说话。 洪局怜爱地笑笑刮刮我的鼻子,说:「小傻瓜!你睡了两天两夜了!」 「啊?!」我张大嘴,不相信地看着洪局。 洪局看着我无奈地摇摇头说:「先别管你睡几天了,饿了吧?我去帮你拿点 吃的来。」 听洪局这一说,我还真觉得肚子很饿了。我感动地看着洪局虚弱地点点头, 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洪局站起来怜爱地摸摸我的头就出去了。一会他和三姐各拿一碗饭和一碗菜 高兴地进来了。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洪局放下饭赶紧过来扶起我,将我靠在床头。 我感激而幸福地看着心爱的洪局和一脸高兴的三姐,张开嘴接过洪局喂我的饭菜, 幸福地咀嚼着这悲喜交加的味道。 第二天,我不顾jiejie们的挽留和洪局的劝说,跟洪局一起回县城准备上班去 了。路上,看着洪局专注地开着车,看着他厚实的胸脯,强壮的臂膀和坚实的身 体,想到母亲临终前的话,突然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一辈子依靠的身子,心中充 满了幸福感和踏实感,忍不住问道:「涛哥,你答应娘要照顾我,是真的吗?」 洪局突然听到我问他,就慢慢地靠边停下车子,笃定地看着我,说:「当然 是真的!小枫,你那几天的表现真让我们担心死了,还好最后你还是哭了出来, 不然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做才好!」 我听了洪局的话,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沖到鼻子,我感动得热泪盈眶,动情 地看着他。洪局也动情地看我一会,突然把我揽入怀中,紧紧地拥着我,动情地 亲亲我的脸,说:「小枫,让哥哥照顾你一辈子,可以吗?」 「嗯!」我幸福地缩在洪局的怀中,抱着洪局的肥腰,不想再离开。 (十五) 父母的离去,让本来就有些淡淡忧郁的我,又增添了一层忧伤,那一段时间 我总被哀伤包围着,总是无法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走出来。幸好一年的工作已经 结束,只等着年终总结而已,并没有什么紧急的任务,杨局见我精神状态不太好, 就乾脆让我休息一些日子,缓和一下绷紧的神经,有什么应酬也不叫我去了。这 样轻松的日子,我虽然一时不怎么习惯,但想想这样其实也不错,就听杨局的话 开始休假了。 经历了一场变故,我成熟了许多,对感情、爱情的认识和理解也更加深刻。 洪局虽然答应娘要照顾我,并且他也跟我说过要照顾我,但我想他也许仅仅是把 我当成他的弟弟看待,并不包含任何爱情的情分,他有嫂子给他爱的滋润,已经 足够了。这样看开之后,我反倒释然了,虽然依然无法割舍对他的爱,但感情上 渐渐向兄弟之情倾斜,似乎亲情与日俱增,而爱情却渐渐淡了。 或许是他说要照顾我的话的作用吧,我对洪局的依赖却越来越大,一天不见 到他或听到他的声音,总觉得有什么事没做一样,见了他或听到他的声音之后, 晚上才能睡得香。但这种思念又不像是那种刻骨 的相思,似乎仅是兄弟之间的那 种关心关怀而已,知道对方的情况之后,心中便放下了,不再有什么牵挂。我在 他面前也不再瞻前顾后,缩手缩脚的了,可以大胆地跟他开开玩笑,和他谈论一 些比较敏感的话题,甚至谈到性。当然,我也经常趁机对他动手动脚,但仅限於 牵牵他的手,摸摸他胖胖rourou的手背和那令我迷恋得无以复加的软绵绵的肚子, 或者在没人的时候,认真的看看他那张迷死人的脸,摸摸他rourou的耳垂,趴在他 的膝盖上装睡觉撒撒娇,再进一步我却不敢了,也不想让他太过难堪难做。他对 我的出格行为大多是无奈地一笑了之,有时他也轻轻地摸着我的头,默默地看着 我,眼里却似乎没有什么波澜,空洞得很,但眼神又有些奇怪,让我捉摸不透。 洪局害怕我一个人伤心寂寞,就经常叫我去他家吃饭。嫂子和岫岫对我很好, 我也不再害怕去面对嫂子了,经常去他家蹭饭吃。当然,我也渐渐的在他家里放 开了,好象把那里当成自己家一样,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帮嫂子打打下手,或者 辅导岫岫做些功课什么的,也算做些贡献吧。 转眼就春节了。虽然洪局和嫂子很早就非常热情地留我到他们家过年,但我 还是想回家去陪陪在家招郎上门的三姐,毕竟父母一直都是跟她一家生活在一起, 父母突然离去,对她的打击更大。父母在时,我们家过年都是热热闹闹的,今年 父母不在了,而且去世的时间不长,他们一家一定倍感冷清,我回去陪陪她,对 她对我或许都是一种安慰。还没放假,三姐就早早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 跟她说一放假就回去,还没放电话,她就有些哽咽了,这更坚定了我回家过年的 决心,洪局对我的决定也没有再说什么。农历十二月二十六,单位基本上就放假 了,第二天一早,洪局就来叫醒我,说他们一家人送我回家去。我欣然接受了, 正好今天早上家里要杀过年猪,他们一起去正好可以吃完庖汤就回来。 三姐对洪局一家的到来更是喜出望外,和姐夫拉着洪局和嫂子的手直抹泪。 看到三菱越野车一后箱洪局他们买的年货,就开始怪我不阻止,把我郁闷半天, 我要是能阻止,早就阻止了。洪局一家吃了庖汤就回县城了,三姐在吃饭的时候, 就叫我将几十斤糯米粑粑、几十斤新鲜猪rou、十来斤干蕨粑粉和一大袋干香菇全 装到洪局的车上去,等洪局他们吃完饭准备回家时,才发现又装了满满一车东西, 洪局就开始埋怨起我来,说我不把他当兄弟。我再次无语,今天我就是被埋怨的 命了! 看着洪局一家开车绝尘而去,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象有一半灵魂又跟洪局他们 回县城去了一样,有些没着没落的,就开始对洪局有些思念起来。但想想又觉得 很可笑,都还看着他们的车呢,怎么可能就开始思念呢? 父母不在了,家里果然有些冷清,那驱不散的悲伤情绪,还是淡淡地笼罩着 我们全家。为了热闹一些,三姐夫每天都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但那凝重的气 氛还是无法驱散,让我们都感得很压抑,对亲人的思念之情也更加强烈。除夕, 那种期盼亲人团聚之情更加强烈地煎熬着我们,几乎令我忍不住要打电话去叫大 姐二姐回家跟我们一起团聚,这样家里或许就不会太冷清了,我们也不会太悲伤。 但理智还是让我没有这样做,毕竟jiejie他们还有另一个家庭等着他们团聚呢! 夜慢慢降临了,别的人家都已经响起了过年的爆竹声,而我和姐夫都不想去 放爆竹,不想去听人家的欢声笑语,而这样家里显得更加冷清,气氛更加沉重。 三姐看看我们歎息一声,转过身去偷偷抹了一把泪,默默地拿着祭祀的东西祭了 祖,就准备自己去放爆竹。这时大门外的木楼梯传来脚步声,一个人,两个人, 三个人……足足来了七个人,会是谁在除夕还出来串门呢?我们一起出来开门, 原来是大姐二姐两家人。大姐二姐一见我们,就激动地抱着我和三姐,泪水无声 地滑落下来,那压抑在心中的情感,在这一刻终於得到解脱;那心中所有的悲伤 和对亲人的思念,在这一刻终於得到释放和慰藉。我们四姐弟抱在一起哭着笑着, nongnong的亲情让我们忘记了过年不能哭的习俗,尽情的挥洒着激动的眼泪。我想, 大姐二姐他们一定也是经不住对父母的思念和对我们的挂念,才会回来陪我们一 起过年的吧。 我们哭了一会,大姐夫见我们渐渐平静了,才说:「你们四姐弟光顾着哭, 炮(就是鞭炮,我们家乡的叫法)都不放,爸和娘还以为我们不过年了呢。快别 哭了,今年我们一起放炮,明年的日子一定红红火火。」 我们听了姐夫的话,高兴地放开手,大家一窝蜂地跑到堂屋去放炮。看着我 们家大大小小的十一个人,每个人都拿着一根香在兴高采烈的放爆竹,每个人的 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我就知道那因父母去世而笼罩在我们头上一个多月的阴 霾,在这一刻才终於散去;看着我们一家十一个人,每个人都忘了吃年夜饭,都 在跳着笑着放着爆竹,我想父母在天之灵一定也非常高兴,因为我们并没有因为 他们的离去而变成一盘散沙,而是更加紧密,更加亲密的生活在一起了。 亲人团聚的喜悦和幸福,几乎让我们每个人都变得更加的宽容,更加的勤快。 做年夜饭的时候,连一向不做饭的大姐夫,都被我们热火朝天的场面感染,愉快 地加入我们欢快的做饭的行列。他不会做什么,就站在一旁高兴的指挥着我们做 这做那的,催促着我们这个要快点,那个也不能落后,俨然他是厨房总指挥一样。 有他的瞎搅和,二姐手忙脚乱中把白糖当成了盐,把一碗色、香、形都美得冒泡 的扣rou做成了甜的。於是我们集体弹劾他,把那个扣rou原封不动的都要他一个人 吃完。他为难地看看大姐,大姐装做没看见,他又很无辜地看着我们,问道: 「你们真的不吃了吗?」 「不吃了!」从来没有这样十个人如此整齐地异口同声过的说话,那声音绝 对比五十周年国庆阅兵式上的士兵的口号要整齐。 「那我一个人吃了,你们不要来抢哦!」大姐夫把那碗扣rou拿到他的面前, 好象害怕我们去抢他的一样。在我们大家看热闹一般的注视下,用一副他赚大了 的神情开始吃扣rou。 大姐夫还真对得起他那强壮的身体,那么甜腻腻的一碗扣rou,愣是被他一个 吃得精光,吃完还意犹未尽地扫视我们一遍,说:「你们没有后悔吧?我第一次 吃甜扣rou,味道真不错!还有吗?」 现场那是一片混乱,除了大姐和她的两个儿子瞪大眼睛一脸吃惊地坐着外, 我们全都跌到桌子底下去了…… 还没结束,洪局就打电话来了。听到我们家里热闹非凡,他也 明显受到感染,把我们四姐弟都叫去说了一大堆,才恋恋不舍的挂了。 我们家乡有除夕坐通宵的习惯,那天晚上我们都热情高涨的聊天打牌到初一 天亮,我们又一起放了鞭炮才去休息。 没到中午十二点,我又被一阵剧烈的爆竹声惊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出房一 看,是洪局、嫂子和岫岫在我家堂屋放鞭炮。几天没见洪局了,一见是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