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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爸爸真大……呜、嗯!深,深了啊……”陈莺被霸道挤进身体的硬物顶得目光涣散,嘴角也留下唾液。陈常勇一边搅弄他的女xue,一边捣他的屁股,一开始还压着劲等他适应,等陈莺浑身都被他干热了,才握着陈莺的大腿用力撞击起来。“啊!啊!”陈莺受不了地胡乱去摸陈常勇的腰,掌心下健硕肌rou的搏动烫得他意乱神迷,只能不断叫他的爸爸,“好棒,好、好深……啊,老公,再cao我……”陈常勇像头沉默的巨兽俯在他的身后干他,粗大的yinjing几乎钉穿他的身体,陈莺被干得颠簸不止,雪白的臀rou在夜色下像一汪浪淘涌动,洁净的身体化作月光里一朵随风震颤的白色花蕊,眼见着就要被狂浪的风撕扯成碎片。陈常勇前后夹着陈莺猛干,直到怀里的人喷得腿根满是水,才凶悍地抵着陈莺的屁股全数射进他的肚子。床上平静下来后,被子下的轮廓还在缓慢地起伏着,伴随静夜里细细的喘息和呜咽。“手指拿出去……”陈莺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声音哑而微弱,“不然要尿出来了……”陈常勇抽出yinjing和手指,把人抱进厕所简单清洗一番,再抱着回床上躺下。“睡觉。”陈常勇给陈莺捻好被角,“明天带你去卫生室。”“唔。”陈莺像只吃饱肚子的小猫在陈常勇怀里翻了个身,声音里带着些娇气,“爸爸,你要看好我,知道吗,我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小宝贝呢。”陈常勇搂着他的手臂又紧了紧,低声说:“嗯,看好你。”第9章入夏后接连下了几天暴雨,河位涨得厉害,沿岸低处滩涂淹了大半,村里的小孩都被严令禁止靠近河边,只偶尔有人骑着车从河堤上经过。陈莺的肚子已经大得遮不住。陈常勇给他买了很多纯棉的孕裙和长裤,值班之余隔三岔五就抽空给买些补身子的东西给他吃。村里新鲜水果少,陈常勇一到周末就骑着车上县城去专门给陈莺买回来荔枝和龙眼。陈莺在卫生室待久了,便跟着陈常勇学会了看药,有时候陈常勇上门去看病,陈莺就坐在卫生室给来看病的人拿药,他脾气好,说话温柔,有调皮或者怕打针的小孩来,他就坐在一边耐心陪着。渐渐村里人都笑着说陈常勇是个大菩萨,又带来一个小菩萨。天渐渐热起来。周末陈常勇下班得早,照常骑车从卫生室回到家,陈莺从后座下来去开门,陈常勇低头看他脖子上落了汗,发丝沾了汗水蜷曲在皮肤上。陈莺瘦,陈常勇天天给他做好吃的,也只是把人养得脸圆润了一点。他这样细胳膊细腿,挺着肚子走路都显得有些费劲,总得拿手托着。太阳照着他,倒在地上的阴影更细,更飘渺。屋里比外面凉快很多,陈常勇拿毛巾给陈莺擦干净汗,从厨房拿出荔枝给陈莺剥着吃。陈莺昨晚没睡好。肚子里的小孩偶尔有些闹腾,他躺在床上怎么换姿势都难受,折腾得陈常勇也没怎么睡,拍着他哄到大半夜才勉强睡去。到了白天陈莺的精神便有些恹恹的,坐在自行车后座的时候抱着陈常勇的腰打了几个哈欠。陈常勇剥开荔枝,喂到陈莺嘴边,说:“累不累,莺莺。”陈莺张嘴吃了,腮帮子鼓起一个小包,含糊点头:“困。”陈常勇说:“以后还是不带你去卫生室。”“为什么呀。”“天热,路上也坑洼,折腾你。”陈常勇抹掉陈莺嘴角边一点荔枝的汁水,“最近精神也总是不好。”陈莺说:“可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陈常勇早有考虑,答:“白天我把你送去爸妈家,晚上下班接你一起回。”陈莺不高兴了。他有些怕生,尤其不爱与村里成年的男男女女来往,连陈常勇的爸妈也包括在内。陈常勇知道,但他想过很久,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说:“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跟着我到处跑,累。”陈莺低头慢慢摸着肚子,陈常勇剥颗荔枝喂给他,他还是张嘴吃了。吃完后终于开口:“那我要去住多久呀。”“等你生完孩子。”“那还要两个多月呢。”陈常勇嘴笨,陈莺闹小性子他也没办法,石头似地杵半天,最后小心翼翼摸了摸陈莺的头,起身去厨房做饭。没过一会儿,陈常勇刚把菜下锅,陈莺扶着肚子走进厨房,挪过来从后面抱着陈常勇的腰。他的肚子圆鼓鼓地贴着陈常勇的后背,脸也靠在陈常勇的背上,声音闷闷的,“那你每天一下班就要来接我回家。”陈常勇关了火,转身轻轻搂着陈莺,说:“好,下班就接你回家。”“再晚也要来接我。”陈莺不依不饶揪着陈常勇的衣服,“不要留我在别人家过夜。”陈莺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每次无非都是想在陈常勇面前撒娇。陈常勇给他做了好几个菜,陈莺坐在桌前边吃边与他说话,细腿在桌下轻轻地晃。陈常勇回应得少,大多数时候默默听着,给陈莺碗里夹rou。陈莺胃口小,吃完一碗饭就再吃不下,陈常勇便重新盛了大碗饭,把桌上的剩菜一扫而空。前几天村里总下雨,今天难得放晴,太阳落下山后,夜幕轮转挪移,天空深黑清澈如洗,许久不见的漫天钻石星尘没有乌云的遮挡,碎光缀连闪烁,密密铺成一条无垠的银色长河。陈莺扶着门从门缝里抬头看到天上的银河,忍不住叫了一声:“爸爸,天上好多星星。”他推开门走出去,把靠在墙边的竹床从屋檐下拖出来,拿抹布擦掉上面的灰,坐上去,眼睛亮亮地仰头看天。陈常勇从屋里走出来,坐在他身边,竹床发出轻轻的“嘎吱”声。“爸爸你看,这些星星好亮。”陈常勇点头:“下过雨,它们就会比以前更亮。”陈莺抱着肚子,说:“真好看。”他仰起脸的时候,睫毛长长地翘起来,星光便全数落进他温柔如水的眼睛里,映得水波粼粼,光点轻晃。从下巴连着耳根的脸颊线条洁净柔软,像流星划过时留下的一抹尾迹。陈莺转过头看向陈常勇,露出一个笑容。他眨眼的一瞬间,陈常勇仿佛看到雪白的星光跃出,乘风回到天上。陈常勇握住陈莺的手,十指扣着。陈莺便靠过来倚在他的手臂上,姿态依恋,毫无保留。“爸爸,你说我们在地上看星星的时候,星星会不会也从天上看着我们?”陈莺问。他依偎在陈常勇的肩头,说话时脚轻轻踢着地上的小石子。陈常勇没有回答,他也习惯了,只兀自说,“我们互相看着,但是人不能飞到天上去变成星星,星星也不能落在地上变成人。因为人被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