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3 如果敢说一个不字，屁股一定会被抽烂

    Chapter　13　如果敢说一个不字，屁股一定会被抽烂

    一个月前，同样在这间客厅里，塞斯克咄咄逼人地戳破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暧昧，又言之凿凿断绝所有延展关系的可能性，现在却要手捧戒尺跪在dom脚下受罚，刚才见到罗宾的那阵轻松早已烟消云散。

    塞斯克窘迫得低着头，一步步挨近，他瞥向架在一侧的手机，屏幕中卡西表情严肃，像即将迎接一场点球大战那般面目沉静。

    塞斯克心里叹气，走到近前，对着屏幕矮身跪了下去，睁着一对乌黑眼睛，直视着卡西道：“Papi，我错了，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但是今天罚过之后，就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塞斯克回伦敦半年，被加泰阳光晒黑的皮肤恢复白皙，加上今天特地刮干净了胡子，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他认着错，忍不住委屈起来，五官皱在一起，更显出幼态，塞斯克小声说：“我不想惹papi生气的。”

    罗宾在场，塞斯克应该说英语，但卡西英语不好，两人只能用西语对话。罗宾听不大懂，知道他在认错，但语气听起来实在像撒娇，他唯一能听懂的是那两声“爸爸”。

    罗宾压不住心头火气，塞斯克态度越乖顺，越证明他对卡西的服从度远超自己。

    替人教训sub，这种活儿罗宾肯定是不屑于接的，但对于塞斯克，他并没有全然死心，也想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他清楚卡西和塞斯克不是主奴关系，如果只是小问题，卡西不至于隔着大洋彼岸花钱雇dom上门去揍人。

    卡西与罗宾通电话，倒不隐瞒他，前因后果说得清晰，但多少有些阴阳怪气，客服在翻译时已经将用词转化得非常委婉，罗宾还是听出了卡西的言外之意，大概是觉得他这个Dust的首席名不副实，不能叫塞斯克满意——如果罗宾能满足塞斯克，他那么听话的一个小孩儿又怎么会胡搞乱来。

    罗宾登时太阳xue就突突地跳着疼，他一时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他没资格对塞斯克感到失望，以他的立场也很难用言语回击卡西。

    “塞斯克脸皮薄，你们毕竟实践过几次了，我想还是你来做更合适。”

    原本一句“我不去”已经冲到嘴边，但不知是不是故意，卡西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你真的管不住塞斯克，我就换一位试试看”。

    罗宾那时表情极度危险，与他站在一处的客服握着电话的手都在打颤，有时dom之间的交锋像猛兽争夺地盘，罗宾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这么生气过了，他们西班牙人惹人生气的本事一个赛一个的厉害。

    罗宾气极反笑：“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管得住他。”

    塞斯克转过身面向罗宾时，心态已经放平了，他做错事受罚是应该，对方是个“熟人”总比陌生人强。塞斯克抿着嘴唇紧闭眼睛，稳稳地将戒尺托举到头顶，口齿清晰地说：“请先生罚我。”

    罗宾接过戒尺，放在手心掂了掂，是材料不错的沉香木。罗宾送给塞斯克的工具每一样他都记得，显然这把不是他给的，dom用指腹摩挲把手处几枚字母，面上看不出情绪，缓缓道：“既然你的队长请我代劳，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

    塞斯克视线范围只到罗宾的膝盖，他心里畏惧罗宾的手段，如果是卡西揍就揍了，对他从来没有附加的要求，但眼前罚他的人是罗宾，他也只能认命地说“是”。

    罗宾下一句命令就让他羞耻得恨不能钻进地里。

    “手掌向上平摊，手臂抬高，30下，不许闭眼，不许躲，手不许缩。坏了规矩翻倍加在揍屁股的数目里。报数，并向你的队长认错。清楚了吗？”

    这是要打手板心的意思。

    塞斯克以为只是打屁股，居然还要打手心。这种对10岁以下小孩才奏效的惩戒方式居然要用到自己身上。

    “清楚了，先生。”塞斯克说完这句话，就违规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地抬高并伸直手臂，把水葱一般白嫩的细长手指并拢摊到dom面前，脸红透了。他这样乖，本应能取悦dom，但罗宾知道，之前对自己剑拔弩张的塞斯克，此刻能心甘情愿受罚，全是因为另外一人。罗宾面上看不出喜怒，用戒尺顶端点了点塞斯克侧脸：“睁开眼睛，别让我再重复。”

    塞斯克反射性地睁眼，抬起眼皮与罗宾对视了一秒，心脏狂跳起来，罗宾神情冷淡，看不出怒意，但他就是知道dom生气了。向上抻直的手臂几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塞斯克终于意识到过去三次与他实践的罗宾绝不是首席dom的完全体。

    第一次被开叉皮带揍哭，罗宾只用了三成力；第二次宠物调教，罗宾给到温柔的事后安抚；第三次角色扮演，更是全程照顾他的情绪，连没报数要加罚的规矩也轻松作罢。

    不得不承认，罗宾对他也算十足宽容。

    塞斯克鼻头发酸时，第一下戒尺已经落了下来。

    啪！

    声音响亮，震得塞斯克肩膀一缩，掌心发热，rou眼可见地在两只手掌中心快速浮起一道横贯的红痕。不算很疼，但羞辱意味浓厚。

    塞斯克咬着牙，勉力高举胳膊，控制不住地乱抖，好歹没有缩回手臂或造成过大的动静。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维持受罚姿势，不多时憋出了一身汗，打手心的疼痛感不算非常强，只是太羞耻，塞斯克连耳朵尖都是红的，眼睛更是红得厉害，死抿着唇硬挨了十多下，罗宾停下手，冷声严厉地问他：“你打算从哪一下才开始报数和认错？”

    塞斯克心中叫苦不迭，急忙道：“对不起，先生……”

    罗宾看着塞斯克，毫不动容，只问他：“从1开始。一遍西语，报给你的队长听，再一遍英语，报给我听。能做到吗？”

    塞斯克哪敢有意见，反复犯错待会儿还是屁股遭殃，只得应了声“是”。

    等真的重新开始受罚，每一下刷上手心的戒尺都变得难捱十倍。刚才恐怕罗宾只是在热身，手劲放得轻，现在真正罚起来，一记比一记甩下来的力道更重，疼痛堆叠累加也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很快掌心就微肿起来。他战战兢兢，觉得自己像捧着一块烧红的铁，偏要始终保持高抬手臂的动作，不能乱动的同时，还得大声报数认错，西语一遍，英语再一遍。

    塞斯克自己都没察觉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满面是泪。

    “十五……啊……我错了……队长……呜……”

    “十五……谢……谢谢……先生……”

    羞耻比疼痛更难忍，同时被两位dom责罚的事实令他羞愧难当，每一次西语与英语的切换都在提醒他，罗宾在罚他，而卡西正通过视频盯着他挨罚。塞斯克哭得可怜，舌头打结，勉强报出一个又一个数字，西语与英语的发音不断交替，这是他第一次在挨打时完整地报数并认错，这才知道比单纯的受责难堪太多。

    罗宾不再为难，快速地抽完三十下，不给任何缓冲休息的时间，吩咐道：“转过去，裤子脱掉，屁股对着屏幕，手掌撑地，腿分开，腰塌下去，臀翘高。”

    罗宾每说出一个指令，塞斯克随之变换一个动作，他被一顿手心治得服帖，听话得如同机器人。他摆好姿势，被打到紫肿的手掌虚贴在地，塞斯克不敢把重心压在又痛又麻的手上，只能小心地用膝盖支撑住全身的体重。

    戒尺敲在大腿内侧，罗宾不满道：“腿再分开。”

    塞斯克低头挪移双膝，将腿分得大开，这样的跪姿之下还要最大程度地翘起屁股，致使臀缝自然张开，露出xue口淡色的褶皱。罗宾在他身后调整手机支架，塞斯克脸红得滴血，一时连手心疼痛都顾不上了，只要想到卡西那边的屏幕里是怎样一幅画面，他脑袋都快点进地里。

    罗宾偏不让他如愿，竟拖来一面落地穿衣镜，正放在塞斯克前方。

    “你队长的意思，没有数目，打到他满意为止。”

    “我的规矩，和刚才一样，不许动，报数、认错。”

    “加一条，抬头，看着镜子。”

    “刚才打手心时，忘记报数、乱动，视线逃避，在你队长惩罚数目的基础上，我再加20下，你服不服？”

    罗宾冰冷的命令一条接一条砸下来，虽然在问他意见，却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塞斯克毫不怀疑自己如果敢说一个“不”字，屁股一定会被抽烂。

    他看着镜中以可耻姿势跪趴的自己，略一抬头就见腰线连着屁股翘得高高的，视线尽头是手机屏幕里卡西的脸，塞斯克眼睫微动，流下一行清泪，顺从地说：“是，先生。”

    对塞斯克来说，实践时在dom创造的场景里挨打只是游戏和消遣，他能投入沉浸也能快速抽离。但真的犯了错是不一样的，他所有的内疚羞愧不安与后悔都需要一个彻底的发泄出口，不结结实实地挨上一顿，别说是卡西，连他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松懈与大意。

    罗宾低头看着塞斯克，他表情始终没有变化，眉头拉平，眼神晦暗，嘴唇抿成一线，周身气场却惊人。塞斯克望着镜子与他对视，视线在镜中短暂相交，塞斯克惊出一身冷汗，明明罗宾神情冷淡漠然，看起来他只是个收了钱来执行sp任务的陌路人，塞斯克却总觉得一阵阵心惊，本能提醒他危险正在临近，一种被猛兽盯住的直觉愈发强烈。

    戒尺不打招呼地夹着风声砸在屁股上，塞斯克猛地向前一倾，手掌实实在在压上地面，眼睁睁看着镜子里臀面上掠起一道肿痕，双重的疼痛逼得他表情扭曲，眼眶发胀滚出更多眼泪。

    罗宾站在侧面，既不遮挡卡西的视线，也确保自己出现在镜面中。

    塞斯克任眼泪糊了满脸，他看不清卡西的表情，却看得见罗宾的眼神，勉力撑住胳膊，恢复了翘臀的姿势，哽咽着用西语报数：“一，对不起，队长……”

    抽噎了两下，才继续用英语道：“一，谢谢先生。”

    因他恢复姿势与报数花的时间太多，这顿打拖拖拉拉，二十分钟过去不过也才揍了十多下，屁股上宽窄一致的红痕平行分布，每一道伤口都堪堪压在破皮流血的边缘，整只臀面肿出漂亮的弧度，足可见施罚者的专业。

    塞斯克在镜中看清罗宾将手机拉近，他吞咽了几下唾沫，瘪嘴哭道：“Papi，好疼……”

    卡西的声音不远不近地传出：“疼才会长记性。”

    塞斯克咬住下唇，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掌心的伤处贴着地又压上体重，疼得厉害，他才算见识到罗宾真下狠手是有多疼，之前几次无论是用皮带还是教鞭，或是手掌，都远不及这一次的戒尺。

    塞斯克没挨过这么狠的打，浑身汗水黏在身上，既有羞耻的热，又有尖锐的疼，还有刺骨的冷，他哪受过这样严酷的对待，从来都被宠着的人，眼下根本控不住情绪，说是泪如雨下也不夸张。只被卡西训了一句，偏就乖到不敢再撒娇求饶，眼见罗宾下手越来越重，他身子摇摆晃荡，但总能恢复跪姿，乖乖将伤痕累累的屁股翘到dom手边，哭到嗓子都哑了，仍是两遍不折不扣的报数和认错。

    罗宾是真没见过这么能哭的sub，换作别人，挨罚时忍不住委屈敢大声哭求，他只会更狠地揍到对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为止。

    可塞斯克哭得不叫人讨厌，他只是咬着嘴唇，小声呜咽，眼泪滚出来得多，委屈连同哭声都埋在嗓子眼里，屁股上挨一下，才哀哀地哼出一声，小脸皱成一团，额上缀满晶莹的汗。哭也哭得十足可爱，叫人忍不住想疼他，又想更狠地虐他。

    啪！

    塞斯克呼吸急促粗重，屁股上已经没有能落下戒尺的地方，再打就要破皮，这一记盖在肌rou发达的大腿根，尺面抽在很厚的腿rou上，以惊人的力道回弹，塞斯克拔高声音：“八……八十……呜……我错了……队长……papi……我错了……受不住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papi饶了我……”

    卡西却未言语。

    罗宾便继续落下戒尺，直到矫健的大腿也遍布红紫，卡西才说：“可以了。”

    塞斯克脱力地趴伏在地，喘了足足两分钟，他眼泪流干了似的，眼眶发痛，伸手摸了一下眼睛，掌心也被牵扯得剧痛。

    罗宾踢了踢他的小腿，毫不心软：“跪好，还有加罚的20下。”

    塞斯克趴在地上没动弹。

    罗宾神情冷漠：“你队长要罚的那份，已经罚完，想必他已满意了。你不愿意挨我的罚，我能理解，那么今天就结束。”

    说罢，罗宾放下戒尺，慢条斯理地整理西服，他低头轻拍西装下摆，表情沉静，没有丝毫波动。塞斯克透过明亮的镜面，将他一举一动看得清楚明白。

    罗宾当真不理会他，抬脚迈出一步，这就准备离开。

    塞斯克眼里突然涌出热泪，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回过身手脚并用死死抱住dom的大腿，慌里慌张又没头没脑地解释，说他不是故意去搜别的俱乐部，说他总做奇怪的梦，说他不敢在Dust找dom，又说他真的没和其他dom做什么，连网调都没有……

    罗宾安静听着，视频中的卡西露出一丝诧异表情。

    罗宾低下头，手掌落在塞斯克头顶，动作很温柔，说的话还是冰冷无情。

    “这些都不用向我交代，我哪有资格管你。”

    塞斯克哽了下，用力闭紧眼睛，长久的沉默间他不说话，但始终将罗宾的双腿夹在胳臂之间，绝不让他有任何动弹的可能。

    过了许久，塞斯克才张开通红的眼睛，慢慢地语无伦次地说了几句真心话：“罗宾，我是……我是想你，我太想你了……我不懂为什么，我不相信……所以才想试一试别人……你不能说，这都和你没关系……是你把我变成这样……”

    罗宾心头震动，他也不相信自己气了许多天，只听到塞斯克一段摸不着头脑、甚至不知是真是假的自白，竟然就心软至此。

    他蹲下身，盯住塞斯克看。小家伙眼泪鼻涕乱七八糟地糊在脸上，苍白又狼狈，哪里还有半点足坛巨星，世界冠军，天之骄子的模样，他这一刻真像是褪去了所有的假面，只剩下一层孩子的底。

    罗宾心里怎么想的不得而知，但他面上表情还是温和了许多，他摸了摸塞斯克脸上的泪痕，轻声道：“如果你还服我管，今天这20下就必须得罚。”

    塞斯克身体软下来，胳膊也松开了，他看着罗宾的眼睛说：“我不是一个合格的sub，我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和dom相处。队长以前罚我都是小惩大诫，我没有被这么狠的对待过，我现在真的觉得自己挨不了更多了。但是如果你觉得我可以，我愿意相信你，罗宾。”

    他姿态放得很低，又刚挨了打，全身疼痛瑟缩，连嘴唇都褪去血色，看起来十分可怜。

    他声音很轻，但没有纠结犹豫。

    “我知道，我惹你不高兴了。上一次，我说那些话，也不全是真的，我那时情绪不好，我冲动了，我……”

    塞斯克睫毛湿漉漉得捋成一簇一簇，他伸出手，慢慢攒起红肿掌心，手指轻轻搭上罗宾的手背，他低垂眼睛，“总之是我不好，我让队长生气，队长罚我是应该。让你生气，你罚我也是应该。你打吧，我不怕疼。”

    他挣扎着想要恢复跪姿，突然被抱进了温暖臂弯里，他好像听见了罗宾的叹息，好像又没有。他被罗宾放置在腿间，罗宾用手指牵引他摆出趴伏的姿势，罗宾手掌落在臀峰。塞斯克把脸埋在罗宾膝头，轻轻喘息，他感到身体在迅速的发热，仿佛期待罗宾的手掌能带给他更多的温度，他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罗宾道：“抬头，看镜子，看着我是怎么管教你的，塞斯克。”

    听到罗宾叫自己的名字，塞斯克居然又想哭了，dom一整晚都冷得像块冰，一直用“你”来称呼他，连名字都不肯叫一声。

    他刚抬起头，就见镜中罗宾抡圆手臂，高高抬起，重重落下，拍在已经肿得很高的臀面上，砸出一声闷响。罗宾没用戒尺。

    塞斯克疼得直吸气，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以亲密姿势挨打太过羞人，他刚才还觉得身体痛冷交加，现在倒是浑然不觉，被罗宾手掌拍打过的部位热腾腾的，许是疼过了头，他居然觉得可以忍耐，紧挨着罗宾扭了几下才想起报数——“一，我错了，先生。”

    刚才是对卡西认错，感谢罗宾施罚。现在才是实打实地对罗宾认错。

    接连数下拍在臀上，塞斯克觉不出痛感，眼前阵阵发晕，罗宾手掌宽厚、温热，粗糙，拍下来时带着热辣的气势，掌风落在屁股上却牵带起另一重欲望。

    罗宾察觉出腿间抵着硬物，他调整了塞斯克的跪姿，抽出自己的膝盖，这样一来塞斯克胯间勃起透过镜面无处遁形。

    塞斯克知道卡西仍在看着一切，心想今天羞死他也就算了，罗宾接着落下巴掌，他接着一声声报数。

    卡西便望着那面镜子，眼见着塞斯克一对耳尖红得发亮，屁股肿成团在男人手掌拍击下抖出一波波rou浪，他腿间yinjing却未经触摸翘得笔直，顶端渗出透明的粘液。

    “二十，我错了……先生……呜……”

    塞斯克脱力地歪在罗宾怀里，实在没有勇气回头去面对卡西。

    太丢人了。

    罗宾半搂着他，抬头望向屏幕，与卡西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够了吗，看明白了吗，现在还觉得我管不住他吗。”

    屏幕熄灭，卡西不发一言地下线。

    罗宾弯腰把塞斯克打横抱起来，低头看他，轻声说：“结束了，塞斯克。我会抱你洗澡，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