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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体贴的女朋友,不过可惜现在太少了。」 阿妈无奈的笑了,以为我在开玩笑,继续喂我吃面条。 从那天起,我对阿妈的牵挂更深了。在忙碌了一天后,我最迫不及待的就是回家,和阿妈待在一起。 能和她一起吃饭,说话成了我每天最快乐的时刻。有时候出差在外,我最放不下的还是阿妈,每天晚上只有和她通过电话后,我才能踏实的睡觉。 有时候,和阿妈一起逛街时,我也会主动的牵着她柔软的小手。起处阿妈很不习惯,很不好意思。我对阿妈说咱们是母子,有什么难为情的。 阿妈拗不过我,也只好由我了。 渐渐的,我对阿妈的感情在悄悄发生着变化,我对她的爱已不再是单纯的一个儿子对母亲的爱,而是夹杂了很多连我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爱。 尤其是我把阿妈当成一个女人之后。 与此同时,我在感情上一次又一次的遭受挫折。对于成家娶妻,我已经心灰意冷了。 我终于明白了,虽然我在这城市里生活了几年,但骨子里我仍然是个村妇的儿子。 城市里那些浮华女郎可能根本就不适合我。我苦苦找寻的像阿妈那样纯美善良的女人在这城市里可能已经绝迹了。 有时候我会突然想,如果我和阿妈不是母子该多好,我一定会娶她为妻的。 但我随即就会在心里痛骂自己,怎么能对阿妈产生这样龌龊骯脏的念头,她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但即便如此,我仍控制不住自己去想。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 我找来了许多书,希望能从中找到答案。在书里,我了解到通常男人年轻的时候,一般都会对自己的母亲产生性幻想,有恋母的情结,这是很正常的。 每当看到这些,我心里才略微解脱。我想自己之所以会对阿妈产生不正常的念头,也可能是自己太年轻,还不够成熟的缘故。 但这种解脱也是短暂的,现在每当我看见阿妈和谭叔在一起时,我的心里就特别不舒服,一种只会出现在情人间的妒嫉会由然而生。 可是这一切的烦恼我又无法向阿妈说,因为当初是我极力撮合他们在一起的。 我痛苦极了。我觉得我快要失去阿妈了,也快失去我唯一的精神寄托。 有一个星期天,我们一起上街买东西。回家的时候正赶上乘车的高峰。 公车上人很多,挤得我和阿妈紧紧贴在一起。 阿妈身体娇小,抓不住上边的扶手,我生怕阿妈跌倒,便用力的抱紧阿妈。 起初还没有什么,但当我察觉到阿妈柔软的rufang紧抵在我的胸前时,心中一荡,竟不由想起那晚见到的阿妈的裸体。阳根再也无法控制的迅速胀大变硬,硬梆梆的顶在阿妈的身上。 真是难堪极了,我拚命压制自己本能的冲动,但没有用。我的脸好热,好烫,一定全红了。 渐渐的阿妈也感到了我的异样,脸也一下羞的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我。 好不容易下车了,我们狼狈的从车上逃了下来。彼此都不敢看对方。 我没有了勇气去握阿妈的手,默默走在后面。 从那天起,我在梦中经常回忆起那晚看到阿妈的裸体,甚至我会梦到和阿妈zuoai。 而当我醒来后,我就会羞愧的无地自容,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色情狂,变态狂。 我一次次的发誓再也不会这样了,但彷佛命运在故意捉弄我,在不久后的一天,我彻底堕落了。 那一天,我有些事提早回家了。家里很静,我以为阿妈又和谭叔出去了。 当经过阿妈的房间时,我看到房门是虚掩的。我随意的向里扫了一眼,顿时便愣住了。 原来阿妈正在换衣服。 此时她只穿著贴身的内衣裤,把浑圆的粉臂和纤细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面。 阿妈正低头在衣柜里找着衣服,一点也发觉春光已泄。 明显的阿妈比我上次看到的更丰满了,更白嫩了。 虽然阿妈的内衣非常的保守,我无法看到她的rufang和屁股,但这已不重要了。 我的目光全部集中到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上,那强烈的感官冲激已让我战栗不已了。 几乎在一瞬间,我的jiba便已充血胀大,坚硬的似乎要破裆而出了。 此刻,一切伦理道理都已被我拋到了九霄云外,我近乎贪婪的欣赏着阿妈的身子。 心跳的好利害,我用手紧紧的摀住胸口,生怕一松手,那颗沸腾的心会立刻蹦出来。 直到阿妈快换好衣服,我才不得不悄然离开。 阿妈居然没有发现我回来,换好衣服便急匆匆的出了门。而我则痛苦的倒在自己屋里,熊熊的yuhuo煎拷着我,却无处发泄。 我来到浴室,想冲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到浴室后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放在一旁的阿妈的内裤。 就像中了魔咒一样,我下意识的拿起了那件还带着阿妈体温的粉底碎花绵布内裤,这一定是阿妈刚洗完澡换下的。 这件由阿妈亲手做的,试样保守的内裤 ,此时却对我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尽管残存的理智不断的阻止我,但我仍毫不犹豫的把它放在我的脸上磨挲着,痴迷的嗅着,舔着,彷佛我正在品尝的是阿妈那迷人的阴户。 内裤上残留的阿妈的体味,让我快要疯狂了。 身下的jiba已成了一根烧红的铁棒,我忍无可忍的脱下裤子,用阿妈的内裤裹住我的jiba,幻想着阿妈的身子,拚命taonong起来。 当我将一腔浓精喷射在阿妈的内裤上时,我痛苦的哭了。 我已经无法面对现实了。 逃避也许是现在最好的办法,我拚命的工作,以便让工作的压力使我能暂时忘掉这一切。 我还学会了醺酒,经常喝的大醉,希望用高浓度的酒精来麻醉自己那变态的灵魂。 但当我一身酒气的回到家,看着阿妈阿妈忙前忙后的照顾我,给我擦脸洗脚。 我又后悔极了,不应该让阿妈为我这样cao劳,也很害怕自己酒后胡言乱语,说了不该说的话,让阿妈伤心。 可是阿妈无法懂得我内心的变化,她只是以为我在工作上压力太大,仍是一如即往的关心着我,耐心的劝我。 一天我下班后,发现阿妈不在家,这时已经很晚了,我担心阿妈出了事,忙下楼找。 在街心花圆里,我看到了阿妈,她和谭叔有说有笑的说着话,他们坐的很近,亲密极了。而且我竟然看到阿妈的手正被谭叔紧握着。 当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彷佛突然被重重的猛击了一下。 我扭过头去,真的无法接受这一切。此时此刻,我无法再欺骗自己了,也不能再逃避了。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阿妈。 那一夜,我喝的烂醉如泥,醉倒在街头。 ( 四)危险真情 为什么!我竟爱上了自己的母亲,这个含薪如苦养育了我二十三年的女人。 我觉得世间的最大的痛苦莫过如此了,因为我天天都要面对着阿妈,却无法向她表白。 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会崩溃的。我试想过无数种方法,但每当面对阿妈时,我又失去了勇气。 我怕阿妈一旦知道了这一切,会伤心的离我而去。我伤了阿妈二十年的心,不能在让她经受这样的打击了。 但每当我看到阿妈和谭叔越来越亲密的来往,我的心就会妒嫉的发痛,我恨不得冲上去杀了谭叔。 我暗暗发誓不会让任何人抢走阿妈,因为阿妈是我的! 这一天,我下班回来。看见阿妈又收拾一新,正准备出门。阿妈对我说饭已经做好了,她要和谭叔去看电影。 我无法阻止阿妈,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了门。 我根本没有心思吃饭了,索性也出了门。来到附近一家酒吧,要了一打啤酒,开始一杯杯的借酒浇愁。 半打酒下肚后,我的神智有些模糊了。我彷佛看到漆黑的电影院里,阿妈和谭叔正卿卿我我,谈笑风生,谭叔的脏手正在阿妈的身上肆意的游荡。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将酒杯摔在地上,瞪红着双眼,踉踉跄跄的回了家。 来到家门前,我「咚咚」的敲着门。阿妈已经回来睡下了,听到敲门忙披上衣服起来给我开门。 看到我一身酒气,阿妈又生气又心疼的说道:「闹儿,你咋又喝成这样,快进来洗洗吧。」 「我没事,我还没喝够呢。」 我推开阿妈,东倒西歪的向屋里走去,差一点摔倒。阿妈连忙扶住我,一边埋怨着:「站到站不住了,还逞强。闹儿,你也不小了,还这样任性。」 总算来到了我的房间,阿妈已经累的额头冒汗了。 不知为何我被绊了一下,我们一起跌倒在床上,我那八十公斤重的身躯的结结实实的将阿妈压在身下。 阿妈「哎呦」了一声,用力的推着我。 「快起来,要压死我了。」 我连忙用手撑起身体,报歉的说道:「阿妈,对不起,我不是……」 突然我呆住了,因为我又看到了近乎裸体的阿妈。 阿妈原本披在身上的外衣已脱落在地上,只穿著贴身的内衣,掩饰不住的饱满酥胸一起一伏的,粉脸涨得通红,红红的双唇一张一合喘着气。 阿妈有些难为情的看着我,完全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有多诱人。 我不由的看痴了。压抑了很久的冲动,在酒精的催发下,终于在这一刻的爆发了。 我猛的伏下身体,抱住阿妈,粗野的亲吻着她。 显然阿妈被我的举动吓坏了,惊恐万状的挣扎着。 「闹儿,别这样,你喝醉了,我是你的阿妈呀!」 可是情欲的闸门一旦开启,便再也无法阻挡了。 此时我根本听不到阿妈的哀求,只是死死的把阿妈压在身下,没头没脑的狂吻着阿妈,喷着酒气,含糊不清的说着:「阿妈,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永远也别离开我。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阿妈,嫁给我吧,没有你,我会死的。」 这时,阿妈才感到有些不妙,开始奋力的推着我 。 但娇弱的阿妈在强壮的儿子面前,它的反抗显得是那么微弱无力。 相反阿妈的反抗此时却更增添了我的熊熊yuhuo。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阿妈,占有她的身体,这样阿妈就不会被人夺走了。 「求求你,闹儿,你疯了,别这样,别这样,我是你阿妈呀。」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阿妈是我的,谁也别想抢去。」 刺喇的一声,阿妈薄薄的胸衣剎时化成了碎片。 那两只不停跳动,柔软丰盈的rufang呈现在我的眼前,雪白的双峰上,衬着两点玫红,真是诱人极了。 我惊叹着晃着空空一片的脑壳,难以置信的看着。 阿妈惊呼一声,全身剧烈颤抖着,羞的差点晕了过去。 她扭动着身子,拚命反抗着。但那起伏不定的雪白乳浪,却更刺激了我高度亢奋的神经。 我有力的扭住了阿妈的双手,她再也无法动弹了。我这才有机会,瞪大了双眼,从容的视jian着阿妈美丽的rufang。 阿妈此时已没了力气,她开始明白反抗也是徒劳的。 她只是不明白为自己的儿子为什么突然成了一头野兽,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梦魇。 当我喘着粗气,把颤抖的大手覆在了阿妈的rufang上,阿妈的身体一震,无助的哀求着我:「闹儿,不要,不要,我是你亲妈啊!」 我却像充耳不闻似的,贪婪的抚弄着阿妈的rufang。 将它捧在手里,把那红嫩的rutou含进嘴里,肆意的吮吸着。 阿妈又急又羞,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我轻薄,一下晕了过去。 而我却全然不知,继续痴狂的亲吻着阿妈的脖颈,胸脯。 此时我的jiba已是硬如顽铁了,在阿妈的两腿间不住的撞击着,虽然隔着几层布料,却仍能感收到阿妈那里的柔软。 阿妈的身体好烫,而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