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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还有很多话要说:“这段时间我很忙,也并非刻意冷落你。刚好也想着,让你自己想想清楚,我们这段关系究竟要不要走下去。嗯,你说呢?”沈惜霜难以启齿,只知道点头。“要走下去吗?”周柏元逼问。沈惜霜哭着说:“要,我要你周柏元!”说完,她再也不顾一切,开始放肆大哭。不想再逞强,不想再伪装,就是发泄自己的情绪。这段时间她真的好难过,每天心里有块无名的石头堵着,却无可奈何。在感情里迷失,是她自作自受。她不能怪别人,所以也没有资格在人前哭。她也不习惯哭。而现在,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真好,他来了。这似乎是周柏元第一次见到她红着眼睛大哭的样子,可怜又可爱,他情不自禁去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对她说:“以后再也不要轻易地说分手了好吗?再生气也不许说。”沈惜霜点头。周柏元又说:“其实那天我也有错,没问清楚事情就逼你,你心里是不是很疲惫?”沈惜霜抿着唇不说话。周柏元便低头亲吻她的唇角:“我错了,你原谅我吗?”到头来,错的那个人反而成了他。沈惜霜真的觉得,何德何能,在她的世界里会出现这样一个他。遇见周柏元,是沈惜霜此生最幸运最幸运的事情,没有之一。有你的日子,那才叫生活啊。“喵喵喵……”那只金吉拉猫蹲在地上仰着头看着他们两个人,似乎是在抗议。沈惜霜被猫的叫声吸引,低头望去。小家伙蹲在地上,看起来无辜极了。周柏元顺着沈惜霜的视线望过去,地上那个小不点又白又梦。其实他是很不喜欢猫的,这件事说起来有点渊源。小时候家里养过猫,他和猫的感情也不错,一直到,有一天清晨他清醒过来,就见家里那只猫满嘴血腥坐在他的床头,而在他的枕头上被摆放着一只血淋淋的老鼠。当时周柏元就对猫这种生物感到恶心。也是长大以后才知道,原来猫抓来老鼠给主人,是想讨好主人。在猫的眼里,老鼠是它的美事,也是它不可多得的能够分享给人类的东西。至于地上的那只金吉拉猫,这完全是根据沈惜霜的喜好去买的。周柏元将地上的金吉拉猫抓起来放进笼子里,转而过来一把将沈惜霜抱起来往若是走去:“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能让这只小猫打扰呢。”他迫不及待想要和沈惜霜诉说,这段时间以来他的所有想念。天边泛白的时候,沈惜霜只身一人下了床。她实在很想去看看那只雪白的金吉拉猫,于是忍着双腿的酸软,拨开周柏元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自打两人滚在床上以后,周柏元就一直没有让沈惜霜有下床的机会。害得沈惜霜心里无比惦念着那只金吉拉猫,连睡都睡不着。周柏元依旧还是那个周柏元,成熟的外表只不过是一种伪装,骨子里他坏得人神共愤。但沈惜霜又不得不承认,她对于他的那种坏却是很喜欢的。金吉拉猫这个时候正在自己的小窝里睡觉,小家伙简直要萌化了沈惜霜的心灵。周柏元带来的东西很齐全,猫砂猫粮猫猫玩具,完全不需要沈惜霜再费心思准备其他。他总是特别周到。沈惜霜蹲在地上,忍不住伸出手指蹭了蹭小猫的脑袋。小家伙睡得香,丝毫不受打扰。沈惜霜自言自语:“以后我就是你的mama啦。”空荡荡的房间里,无人回应。沈惜霜便又说:“小宝贝,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小白?雪球?果冻?牛奶?雪糕?”可想了一圈,每一个似乎都不太合适。沈惜霜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抓起小猫的脚抓看了看。粉粉嫩嫩的脚底心,软绵绵的。小猫的尾巴也好可爱,短短的,缩成一团。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生物呢……周柏元是被渴醒的,醒来的下意识是伸手去揽身边的人,却空无一物。他一顿,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个梦。可用了几秒钟清醒了一下,发现不对劲。周柏元从床上撑起来,看着熟悉的环境轻喊了一声:“乖乖?”沈惜霜就在卧室外面,闻言伸了个小脑袋进来,说:“你怎么醒啦?”周柏元蹙了蹙眉,看着小小的她问:“你在干什么?”沈惜霜满脸笑意:“我在看猫呀,太可爱了。”“看来是我不够卖力,还让你有下地的力气。”他言语间带着危险的气息。沈惜霜连忙说:“不是不是!我马上就来睡觉!”她说着,光着脚便咚咚咚地踩在大理石地板上跑过来,钻到了被窝里。真的是怕了。周柏元哑然失笑,他去倒了杯水喝,折返过来的时候大掌伸进被子里抓住沈惜霜的脚。果然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她那双脚冻得冰凉。傻乎乎的,也不知道在哪里看了多久的猫。天都快凉了。沈惜霜本来还想逃,但很快意识到,周柏元这是给她捂脚呢,便笑嘻嘻地说:“小猫好可爱啊,我好喜欢。”“再给你一次机会,喜欢猫还是喜欢我?”周柏元抓起沈惜霜的脚,故意在她脚背上轻咬了一口。沈惜霜红着脸,“都喜欢。”周柏元笑:“小祖宗,麻烦你下次穿双拖鞋好吗?”“不冷。”沈惜霜说。“都冻成冰棍了。”周柏元用手给沈惜霜捂了一会儿之后,干脆也钻进了被子里。他这会儿又起了某些念头,身上热腾腾的。刚好她身上凉。沈惜霜心跳加速地反抗,转移话题:“周柏元,我们给小猫起个名字吧?你说叫什么好呢?”“没空。”周柏元说,“我们来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沈惜霜双手撑在周柏元胸膛上,企图反抗:“不要了好吗?我好累。”“不行,这是你欠我的。”“周柏元,讲讲道理好不好。”“好啊,那我们仔细算算账。一天一次,这么多天,我是不是都要讨回来。”“……歪理。”沈惜霜咬了咬唇,“既然你要算,那就好好算,怎么可能每天都一次啊?”周柏元点点头:“也是,有时候早晚还各一次。”沈惜霜:“!?”简直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总之,元旦三天的假期,他们两个人腻歪在一起,寸步不离这套房子。饿了,周柏元做饭。累了,周柏元给沈惜霜捏捏肩膀。但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