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卉-逆子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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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卉-逆子 H
太源五年六月二十三日,皇帝寢宮。
收回心思,我才發現光是在榻側坐著不動,也悶出了一身汗。
褻衣黏在身上,十分不適。
才剛入暑竟然便如此酷熱。
「陛下,臣妾想更衣。」我輕聲開口,怕驚擾到閉目的魏帝程運。
得到含糊的鼻音回應,我小心的挪開椅凳,朝他簡略地行禮後離開寢殿。
燕心回慶南宮取衣,我獨自進入偏殿的閣房等候。
先將外裳退下,歪躺在貴妃椅上搖著紈扇搧風。
儘管暑意絲毫未散,但了勝於無。
「燕心?去這麼快?本宮快熱昏了。」
聽到了開門聲,我隨口抱怨,燕心卻反常的沒有立刻回應。
正奇怪著,手上的紈扇便被抽去。
耳畔吹過一股涼氣酥麻了我的感官。
「本王這就讓娘娘解暑快活。」
我驚訝萬分,心底已有預想。
從貴妃椅撐坐而起,果然看見站在椅背後的人,唇邊正勾著連日盤據我心頭的彎。
「您怎麼在這!」
白晃晃帶著涼意的東西撲面而來,我反射性地閉上眼。
他隔著浸過冰水的巾帕雙手捧著我的臉龐。
我愣愣的看著他垂著眼,細細為我擦去汗水的認真神情。
「玖王、您不該在這。」
又濕又涼的巾帕向下停留,胸前的衣料很快就因為暈濕而服貼肌膚,隨著我的羞怯而急促起伏著。
抬手想阻擋,他伸手快速解開我後頸的褻衣細繩。
輕薄短小的褻衣飄飄落下,他開始替我擦拭出汗的後背。
此時,比起涼爽的巾帕,我更渴望他火熱的觸碰。
「那本王該在哪?在娘娘的榻上?」
他笑著親吻我的背心,溫熱柔軟的唇貼著肌膚,悶在後背發出的低笑聲就像是穿透肌膚響盪在我的血液,我感覺到整個身體的麻與燥熱。
冰涼還在肌膚遊走,帶著火熱溫度的大手同時觸碰了我完全赤裸的胸乳,他的手指修長白淨,手上變化著彷彿彈箏奏琴的優雅,輕攏慢撚,挑逗我的理智。
我無法開口阻止,我不想。
「卉兒真美。」
程昌玄按著我的後腦勺,吻落了下來。
我不想反抗他,想他繼續吞噬我的唇,玩弄我的舌。
不同於被魏帝程運觸碰時的反感恐懼,我渴望他更多的愛撫。
他舔著我的耳窩含糊道盡孟浪。
「卉兒這雙奶也美,娘娘的小舌頭纏著不肯放開本王,是不是等不及要與本王共赴雲雨?」
「不、不行,王爺請自重。」我攢著他衣袍,很想抱緊他精壯的腰身,嘴上卻強作理智。
「真是心口不一。」
他發出低笑,將我放倒在貴妃椅上平躺,抬起我的雙腿將僅剩的褻褲褪去。
隱密的私處在他的眼前完全暴露,我想把腿交疊遮擋,卻被他按住無法動彈,不合時宜的濕意被發覺,我羞愧地偏頭想將臉埋在靠枕裡。
我驚恐男女交合的未知感受,也羞怯期待著被他佔有。
程昌玄扯開衣帶,露出屬於年輕男子的流暢肌理線條。
「想碰本王嗎?」
他引導著我的雙手貼在他結實的胸膛,熱燙的體溫燙得我臉上生熱。
描摹精實的腹部肌rou,貪戀肌膚的接觸,游移著捨不得收手。
「卉兒,給本王拿出來。」他包覆著我的手背,讓我實實地按住腰褲之下,飽脹突起的形狀。
「拿出來,本王給妳流水的xiaoxue兒像這樣堵上。」
程昌玄挺腰一動,硬熱撞在我搔癢難耐的腿心。
「嗚!」
有什麼奇異的酥麻感在體內震盪著,從淌水的花心一直流竄到心口。
「卉兒看著我啊。」
他抓住我的手腕扣在頭頂處,有些強硬的要我與他勾魂的眼對視。
深沉看不清情緒的墨眸叫我忘了呼吸,他又一傾身,堅硬的巨物更深地擠入我的羞處。
「啊!」尖銳的撕裂疼痛不斷蔓延,動彈不得。
「不要、太痛了!??」
「他果然沒碰過妳,」程昌玄蹙著眉頭沉沉吐息,自言自語。
「忍忍,一會便不疼了。」他沒再往深處突進,用細碎的吻撫慰著我。
大掌摩挲之處皆是火熱,我開始感覺到下腹沁著一波波溫熱。
只進了半截的陽具慢慢抽動起來,一進一出的痛感和快感混合,那物的抽送越發順暢,攪動著不斷泌出的yin水,直直頂向騷xue深處,突然的刺激讓我止不住羞恥的呻吟。
「碰!——碰!」
接連的巨響,聽起來像門被用力推開,門板又撞翻了一旁的小几。
是誰?燕心回來了?
無法分出任何一絲力氣推開程昌玄去看來人是誰。
程昌玄如此不為所動,或許是奴才,給些銀兩就可以打發了。
我在歡愛的愉悅和現實中懸宕,僥倖的在心裡暗想。
「你??你這、逆子!光天化日?和朕、朕的嬪妃行?苟且之事!呼?呼?」
是魏帝程運。
我的心涼了徹底。
他久病灰白的臉色甚至因為氣極而難得帶上短暫的血色,喉嚨發出像是破風箱鼓動的尖促呼氣聲,魏帝程運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
我慌的要起身下跪求饒,可程昌玄居然將我壓得更緊,愈發用力地挺進著。
出口的聲音變成了嬌媚破碎的呻吟。
「玖、嗯哼??」
「昌、玄!?咳咳?嗚!?」
死盯著貴妃椅上恍若無人、rou體交纏的兩人,魏帝程運的視線逐漸模糊發黑,雙耳發脹,四肢發麻,五臟六腑受到擠壓一般劇痛。
黑血從程運口中溢出,他卻渾然不覺,混沌的意識只剩下耳邊男女歡愛的聲音。
「皇上他...」
程昌玄俯身堵住我的唇,不讓我再說一個字。
很快,我徹底忘記了一切,越發快速洶湧的快感將我覆滅,直到他滾燙的jingye在我的體內噴發。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來不及問出口,無法抵擋的睡意襲來,我失去了意識,再醒來人已在慶南宮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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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源五年六月二十三日,皇帝寝宫。
收回心思,我才发现光是在榻侧坐着不动,也闷出了一身汗。
亵衣黏在身上,十分不适。
才刚入暑竟然便如此酷热。
“陛下,臣妾想更衣。”我轻声开口,怕惊扰到闭目的魏帝程运。
得到含糊的鼻音回应,我小心的挪开椅凳,朝他简略地行礼后离开寝殿。
燕心回庆南宫取衣,我独自进入偏殿的阁房等候。
先将外裳退下,歪躺在贵妃椅上摇着纨扇扇风。
尽管暑意丝毫未散,但了胜于无。
“燕心?去这么快?本宫快热昏了。”
听到了开门声,我随口抱怨,燕心却反常的没有立刻回应。
正奇怪着,手上的纨扇便被抽去。
耳畔吹过一股凉气酥麻了我的感官。
“本王这就让娘娘解暑快活。”
我惊讶万分,心底已有预想。
从贵妃椅撑坐而起,果然看见站在椅背后的人,唇边正勾着连日盘据我心头的弯。
“您怎么在这!”
白晃晃带着凉意的东西扑面而来,我反射性地闭上眼。
他隔着浸过冰水的巾帕双手捧着我的脸庞。
我愣愣的看着他垂着眼,细细为我擦去汗水的认真神情。
“玖王、您不该在这。”
又湿又凉的巾帕向下停留,胸前的衣料很快就因为晕湿而服贴肌肤,随着我的羞怯而急促起伏着。
抬手想阻挡,他伸手快速解开我后颈的亵衣细绳。
轻薄短小的亵衣飘飘落下,他开始替我擦拭出汗的后背。
此时,比起凉爽的巾帕,我更渴望他火热的触碰。
“那本王该在哪?在娘娘的榻上?”
他笑着亲吻我的背心,温热柔软的唇贴着肌肤,闷在后背发出的低笑声就像是穿透肌肤响荡在我的血液,我感觉到整个身体的麻与燥热。
冰凉还在肌肤游走,带着火热温度的大手同时触碰了我完全赤裸的胸乳,他的手指修长白净,手上变化着仿佛弹筝奏琴的优雅,轻拢慢捻,挑逗我的理智。
我无法开口阻止,我不想。
“卉儿真美。”
程昌玄按着我的后脑勺,吻落了下来。
我不想反抗他,想他继续吞噬我的唇,玩弄我的舌。
不同于被魏帝程运触碰时的反感恐惧,我渴望他更多的爱抚。
他舔着我的耳窝含糊道尽孟浪。
“卉儿这双奶也美,娘娘的小舌头缠着不肯放开本王,是不是等不及要与本王共赴云雨?”
“不、不行,王爷请自重。”我攒着他衣袍,很想抱紧他精壮的腰身,嘴上却强作理智。
“真是心口不一。”
他发出低笑,将我放倒在贵妃椅上平躺,抬起我的双腿将仅剩的亵裤褪去。
隐密的私处在他的眼前完全暴露,我想把腿交叠遮挡,却被他按住无法动弹,不合时宜的湿意被发觉,我羞愧地偏头想将脸埋在靠枕里。
我惊恐男女交合的未知感受,也羞怯期待着被他占有。
程昌玄扯开衣带,露出属于年轻男子的流畅肌理线条。
“想碰本王吗?”
他引导着我的双手贴在他结实的胸膛,热烫的体温烫得我脸上生热。
描摹精实的腹部肌rou,贪恋肌肤的接触,游移着舍不得收手。
“卉儿,给本王拿出来。”他包覆着我的手背,让我实实地按住腰裤之下,饱胀突起的形状。
“拿出来,本王给妳流水的xiaoxue儿像这样堵上。”
程昌玄挺腰一动,硬热撞在我搔痒难耐的腿心。
“呜!”
有什么奇异的酥麻感在体内震荡着,从淌水的花心一直流窜到心口。
“卉儿看着我啊。”
他抓住我的手腕扣在头顶处,有些强硬的要我与他勾魂的眼对视。
深沉看不清情绪的墨眸叫我忘了呼吸,他又一倾身,坚硬的巨物更深地挤入我的羞处。
“啊!”尖锐的撕裂疼痛不断蔓延,动弹不得。
“不要、太痛了!……”
“他果然没碰过妳,”程昌玄蹙着眉头沉沉吐息,自言自语。
“忍忍,一会便不疼了。”他没再往深处突进,用细碎的吻抚慰着我。
大掌摩挲之处皆是火热,我开始感觉到下腹沁着一波波温热。
只进了半截的阳具慢慢抽动起来,一进一出的痛感和快感混合,那物的抽送越发顺畅,搅动着不断泌出的yin水,直直顶向saoxue深处,突然的刺激让我止不住羞耻的呻吟。
“碰!——碰!”
接连的巨响,听起来像门被用力推开,门板又撞翻了一旁的小几。
是谁?燕心回来了?
无法分出任何一丝力气推开程昌玄去看来人是谁。
程昌玄如此不为所动,或许是奴才,给些银两就可以打发了。
我在欢爱的愉悦和现实中悬宕,侥幸的在心里暗想。
“你……你这、逆子!光天化日…和朕、朕的嫔妃行…苟且之事!呼…呼…”
是魏帝程运。
我的心凉了彻底。
他久病灰白的脸色甚至因为气极而难得带上短暂的血色,喉咙发出像是破风箱鼓动的尖促呼气声,魏帝程运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我慌的要起身下跪求饶,可程昌玄居然将我压得更紧,愈发用力地挺进着。
出口的声音变成了娇媚破碎的呻吟。
“玖、嗯哼……”
“昌、玄!…咳咳…呜!…”
死盯着贵妃椅上恍若无人、rou体交缠的两人,魏帝程运的视线逐渐模糊发黑,双耳发胀,四肢发麻,五脏六腑受到挤压一般剧痛。
黑血从程运口中溢出,他却浑然不觉,混沌的意识只剩下耳边男女欢爱的声音。
“皇上他...”
程昌玄俯身堵住我的唇,不让我再说一个字。
很快,我彻底忘记了一切,越发快速汹涌的快感将我覆灭,直到他guntang的jingye在我的体内喷发。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来不及问出口,无法抵挡的睡意袭来,我失去了意识,再醒来人已在庆南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