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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心里在想什么,只平静地询问曹承,曹承根本不明白曹恒跟曹衍说什么,只管反问道:“母皇说什么?”曹恒皱起了眉头,她是怎么都想不到曹承竟然会蠢成这样,蠢也就罢了,还自以为聪明。“你以为,做过的事能没有痕迹?”曹恒这样询问曹承,“衍儿一点就懂的事,你到现在竟然还在问朕在说什么。”真是完全不明白曹恒意思的曹承看向曹衍,想从曹衍那里得到提示。曹衍想要给曹承解释一下的,结果曹恒一个眼神扫了过去,“此事朕在教训你大哥,没有你说话的余地。”便是不准曹衍再开口,曹衍乖乖地闭嘴,不敢作声。曹恒道:“你以为把事情推到衍儿的身上,事情就真能扣到衍儿的头上了?你也不想想你的手跟衍儿的手难道是一样的?”手,手啊!曹承本来还是不明白的,提到了手,一下子看向曹衍的手,再有自己的手,又落在了曹永乐的脸上,才不过一个月的孩子,脸上白白嫩嫩的,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印子一清二楚。曹承一下子明白了,连忙地唤了一声母皇,曹恒道:“从现在开始,想清楚再跟朕说话。”隐含警告的一句,曹承已经呆住了,急切地冲着曹恒想要解释,曹恒抱着曹永乐在手上,目光盯着曹承连移都不移开,“想清楚,想明白。”再次重申了那么一句,这时候平娘急急地走进来,唤了一声陛下,曹承是直接地冲到了平娘的身后,唤了一声平娘,平娘也朝着曹恒唤道:“陛下。”“平娘要不要过来看看永乐。”曹恒根本不管曹承的动作,只是这样地与平娘说了一句。平娘微顿,最终还是要往曹恒那里走过去,曹承着急地想要捉住平娘的衣袖,平娘朝着曹承道:“大皇子这是怎么了?奴去看看小公主,刚刚说是哭得很大声,是怎么了?”“没怎么,叫人给打了。”曹恒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叫人给打了,谁打的?”平娘极是惊讶,顾不上曹承,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去,果然看到曹永乐脸上的巴掌,惊讶是不必说的。“谁打的?”气得大声地叫嚷了一句,颇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我们大皇子!”曹恒把做事的人那么告诉平娘,平娘已经惊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曹承,“大皇子?”曹承看到平娘那样的模样,似是受了刺激,硬着脖子大喊道:“对,就是我打的,谁让母皇更喜欢她。”这一份妒忌啊,从前曹衍出生的时候,曹承妒忌过一回,没想到到了曹永乐,还要再来一回。平娘眼中的震惊无法掩饰,求救一般地看向了曹恒,曹恒将曹永乐放到了平娘的怀里,“平娘,永乐困了,你抱她回去歇会儿。”“陛下!”平娘这般唤了一声,曹恒摇了摇头,“平娘走吧。”曹恒已经再次催促,便是不容平娘再多说一句,平娘最后看了一脸乞求的曹承一眼,只能抱着曹永乐退了下去。好啊,这便只剩下母子三人了,曹衍一副安然的模样,虽然有些担心曹承,但是……曹恒与曹承冷哼一声,“你以为,谁能救你?”“母皇,我就是不小心。”曹承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谎话连篇,曹恒看着这样的曹承,想到怀他之时的心情,还有生下他那种滋味,吐了一口气。曹恒是不想对曹承动怒的,所以她很努力地让自己沉住气,“同一个问题,你有三种说词,谎话连篇,朕是这么教你的,还是你的先生们是这样教你的?”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曹恒并没有直接问罪于曹承,只问她这个做母皇的,还有曹承的所有先生,他们哪一个教的曹承如此?曹承睁大了眼睛,“没有,没有。”曹恒听到这个答案,至少怒气没有那么重了,“没有,那你能不能告诉朕,为何说谎?又是为何要那样伤害永乐?”这两个问题,哪一个都很严重,曹恒需要曹承一个解释。“我,我,我……”曹承我了半天,哪一个都答不上来,曹恒并没有不满,只管耐心地等着曹承回答。“我,我不喜欢永乐,比不喜欢衍儿更不喜欢。”曹承大声地冲着曹恒叫唤了一句。不喜欢,又是不喜欢,因为不喜欢,所以就算他明知道那是他嫡亲的meimei,血rou至亲,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婴儿,他就可以毫不留情地给她一巴。“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这个天下,你是不是也要毁了这个天下?”曹恒一直都在忍着,忍啊忍的,冒出这一句,质问于曹承。这个问题吓得曹承连连摆手,“母皇,我没有,我不敢。”曹恒对于这样的答案,更加不悦,只是因为不敢而已,竟然是这样的原因?“你出去,站在外头,迎着整个洛阳宫背论语。”曹恒显然是气极了,气极之下,她却连一句话都不想跟曹承说,只管吩咐曹承出去,在外头呆着,背论语。“母皇。”听到被罚,还是要在人来人往的洛阳宫下背书,曹承急忙地唤了曹恒一声,曹衍却已经拉住了曹承,唤了一声兄长,不想却叫曹承一把挥开了,“你别碰我。”曹恒冷漠地看着曹承,对于倒在地上的曹衍,“扶你弟弟起来。”曹承对于曹恒的吩咐硬着脖子地回答,“我不!”这一句,曹恒拧紧了眉,“好,好,好骨气,好胆量。”从小到大,敢这么硬着脖子冲曹恒嚷嚷的人,曹承绝对算是第一个,曹恒早已气极了,再气,她依然没有将这股火发出来。“朕再问你一句,你扶是不扶?”曹恒忍着怒决再问曹承一句,曹承毫不犹豫地道:“我就不。”曹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人。”一声令下,燕舞立刻出现了,曹恒指着曹承道:“送他离开洛阳宫。”燕舞大惊失色,“陛下,让大皇子离开皇宫,送到哪里?”“朕只要他离开洛阳宫,他要去哪里,是他的事。”曹恒这样地回答燕舞。曹恒是大惊失色,“母皇。”“母皇?你怎么这会儿才想起来朕是你的母皇,母皇这两个字代表什么?母者,生育你的人;皇者,大魏的皇帝;哪一个身份,是你足以用这样的态度跟朕说话?”曹恒的声音真是半分怒火都没有,只是平静地询问曹承。曹承面对这样的曹恒是真怕,怕极了啊,战战兢兢地想要上前捉住曹恒,曹恒毫不犹豫地避开了,“害怕了?不需要怕,你既然敢对抗朕,就不需要害怕。”摇着头,曹承听着曹恒的一句一句是真的怕死了,怕到了极至,“母皇,母皇我知道错!”听听这认错的态度,曹恒看向一旁已经站起来的曹衍,曹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