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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越做越大。直到很多人都开始对他阿谀奉承。她自我厌弃,逃避现实,厌恶着自己的父亲,但是又对此矛盾不已。庄宴就是在那样的时机中,出现在她生命里的。第一次从电视上看到这个男生,她只觉得讽刺,为什么别人可以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的……无忧无虑。可是很快她就知道了庄宴的背景,祁盛儿和别的粉丝不同,她轻而易举的查出了庄宴私生子的身份。一个私生子……不受重视的,从小被欺辱长大的私生子,居然也能露出这么灿烂的笑容。仿佛在祁盛儿生命里照进了一道光,让她逐渐清醒,慢慢走出来。“到了。”司机把车停下,往后看了一眼,笑着说:“小姐来约会啊?”祁盛儿一下子炸毛,咬牙说道:“不是!”她掏了钱出去,高跟鞋敲打在马路上。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庄驰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继续在这里等。怎么说怎么庄家的掌权人,那点自尊心还是有的。走至前台,她问了位置,然后朝包间走过去。拉开包间门蓦一抬头,她怔住。凝眉疑惑道:“怎么是你?”包间里四方空旷,正对着的座位上,应坤翘着二郎腿,嘴角斜斜的勾着,冲她弯唇一笑。“庄驰走了。”应坤说。祁盛儿四下看了看,还是有些谨慎,这个京圈儿的太子爷让她一向很提防,为人处世十分高调,一不留神惹了他,绝不会给人留半点面子。应家在上流社会扎根已久,不是祁家这种半吊子能招惹的。她笑了笑,“走了正好,那我也不便打扰,应少再见。”转了个身,被应坤一道肆无忌惮的声音叫住。“祁小姐。”祁盛儿脚步顿住。应坤扯出一个肆虐的笑,“关于祁家和庄家的这个联姻……”他眼皮子一掀,顿了顿才说:“小爷不喜欢。”不喜欢,很不讲道理的三个字。祁盛儿缓缓回过头来看向应坤。她不太懂,这个大少爷为什么会突然插手祁家和庄家的联姻。仅凭一句不喜欢。“应少的意思是?”她斟酌着问道。“听不懂人话吗?”应坤直视着她,面带敌意,“你和庄驰,不能结婚。”第42章我好疼下了飞机,庄宴在无数闪光灯下和符文州一同离开。刚上车他就不停地数落:“你看着吧,马上咱们又要上热搜了,老子以前虽然上热搜也很频繁,但也没这么严重过,这回不知道又要遭多少人记恨了。”频繁上热搜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容易让人记恨,大家同为娱乐圈混的艺人,各自留一线自然是最好的,尤其是在娱乐圈中类型相撞的人。好在没人跟庄宴撞类型,他这样被骂火的明星虽然不止一个,但被骂得如此之最的绝对是第一人。符文州没说话,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摸着他的头发。庄宴用见鬼的眼神看着他,神色复杂。以前的符文州不是这样的,答应和他在一起之后,符文州根本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颠覆了以往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该说是爱情使人降智吗?车在庄宴家门口停下,破败的小楼和豪车这么一对比,十分格格不入。庄宴开门打算下车,被符文州拉住手没有松开。他用力甩了甩,没甩开。正准备说句狠话的时候,他一扭头看见符文州直直看着他,那副模样极其可怜。心软了软,说道:“我得回去了。”符文州还是没松手。庄宴咬了咬牙,狠了狠心说:“我都陪你半个月了,工作不知道堆成什么样,你来负责啊?赶快松开!”这回他故意皱着眉,脸色严肃,符文州手掌微微用力,把他整个人拉回来,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在他嘴唇印上一吻。庄宴:“......”怎么这么黏人。他掀开眼睛看一眼符文州,说道:“我能走了吗?”“好。”符文州应了一声,松开了抓着庄宴的手。打开车门,有凉风吹过来,庄宴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他正准备往前走,隔着数十米,一道身影静静地站在那儿朝他看过来。一时间,庄宴如同被绳索紧紧勒住喉咙,心跳都逐渐变得缓慢起来。那人沉默无言,就那么看着他,让庄宴几乎无法呼吸。他动了动嘴唇,最后什么都没说,直直地往家门走,却被人堵住了去路。“庄宴——”他开口:“我们谈谈。”庄宴脑子瞬间好像有什么炸开了,他厌恶地皱眉,看着庄驰的目光如同看一样令他恶心的东西。“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有。”庄驰一向说一不二,他要做到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庄宴一向都知道,这个人冷漠至极,没有人情味儿的。他正准备还嘴,急促的脚步声走近,一只手握住庄宴的手臂把他扯向身后,然后整个人挡在他身前。符文州见状不对,急忙下车赶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庄宴忽然觉得安心的不少,好像挡在他面前的这个人什么都能做到。“庄驰先生......”符文州冷冷地看向他,两人对峙间,谁的气势也不遑多让。庄驰神色有了细微的变化,他看一眼符文州,再看向躲在他身后的庄宴,声音一如往常的冷静和沉着:“原来媒体的报道是真的。”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一旦有关于庄宴的大型报道出来,庄家就会出面教导庄宴,你是错的,你生来就是错的,你的出身导致你这个人就是个错误,因为你是私生子,所以你才会一事无成。他恨透了这样的庄家,恨透了自己姓庄。“简直是...令人作呕。”庄宴低着头,扯开嘴角笑了。微微仰起头,他厌恶地看着庄驰:“你想跟我谈什么?”谈谈,每次都是这样的理由,用自以为是的大道理去谴责庄宴。没错,自以为是,庄家全都是这样自以为是的人,满心觉得可以cao控别人的命运,他一个私生子就不该有自己的生活,就该一直,永远,被他们踩在脚下不得好死才对。庄驰,庄夫人,庄家的所有人,都是令庄宴作呕的存在。这些人不出现在他面前,他不会去惦记着记恨,但是一旦出现,他绝不会原谅。符文州将庄宴的手臂握紧了一点,他皱起眉,回身看着他,抬手抚了抚他的眉,沉声说:“你不想听,就不听。”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