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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喜欢我?(hh)

    

喜不喜欢我?(hh)



    人类性行为是指人类为了满足性欲、获得性快感和繁衍后代等而做出的与性相关的动作活动,包括性交、自慰、爱抚、接吻等,根据不同方式可有多种分类。

    盛源的生理健康课是必修,课本第一章第一段,在黑体大号标题“什么是性?”下面,这段话赫然在目。看上去一本正经,让人想笑,又觉得笑出声的人莫名显得愚蠢,于是忍耐着,与同伴交换目光的时候,眼中透出几分促狭与心领神会。

    青春期生理知识教育被她们校长视作必不可少的存在,即使是李潇潇这种上课总睡觉的人,也被迫听了不少。

    李潇潇自得其乐,尽管对于理论知识兴趣恹恹,但她向来很乐于实践。

    她出了很多汗,头发扎成马尾,发尾凌乱地贴在脖颈上,被汗珠打湿。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雨了,进入九月,江城好像很少有艳阳天,路上也总少不了水洼。雨水打在更衣室高处的窗户上,淅淅沥沥,留下许多细长的水痕。水汽与室内的暖风相遇,化成一层水雾,茫茫地覆在玻璃上。

    李潇潇听见风声,呜呜响着,幼年她从童话书里看到过小风怪,在雨天被水打湿衣裳,觉得不高兴,发脾气要把所有人吹倒,房子都要吹翻,树叶也要全部刮下来。

    从她所在的位置看出去,窗外天色渐黑,风声雨声声声入耳,恍惚间,世上似乎只剩下两个人。

    她倚在门上,喻黎扶住她的下巴与她接吻。

    莫名地,她又想起生理课本上,教科书编撰者一本正经对于性下的定义。

    她们这个阶层的人看青春期性行为,态度不算避之若浼。就李潇潇所知,几个叔叔阿姨家的jiejie在高中就熟练进出高级白马会所,家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一要求是让她们找干净健康结扎的,做好安全措施,不影响学习,其它她们也管不了太多。女孩毕竟天生要爱玩点,早点晚点都没差。

    她眯着眼看喻黎,鼻梁坚挺,皮肤细白,桃花眼与薄唇,是非常好看的样子。

    她感受到属于喻黎的一部分缓慢坚定地进入自己的身体,需要用些力气推开难缠的软rou,没进一步都有潺潺春水由谷地溢出。

    性行为是获取性快感、满足性欲的活动。

    教科书上一本正经的定义,落在实践里就变成了并不体面的场景。

    李潇潇几乎失神,她喃喃出声,“太大了。”

    性器以最为亲密的姿态相抵,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变成负数,一定不会有比现在更亲密的时刻了,好像这种活动能额外为情侣带来一些安全感,李潇潇想确实是这样的。

    她搂住喻黎的脖颈,到了这种时候,喻黎这样的人也露出一点失态,他好像从来不会流汗,黑发红唇雪肤,李潇潇觉得他像白雪公主。

    他难以自持地喘出声,舌尖舔了舔那颗尖牙,瞳仁极黑,面上浮出潮红色,是被情欲困住的模样。

    他的yinjing长而粗,少女的xue口被撑到泛出些粉白色,黑色杂乱地贴在两边,yinchun颤巍巍地贴着粉色yinjing,本该用来守卫神隐之地的两片嫩rou,完全失去任何抵挡作用。

    xuerou被轻易撑开,刚刚高潮过,即使有许多yin水做润滑,xiaoxue对于喻黎来说还是太紧了。

    李潇潇听到他发出“嘶”的一声,像是抱怨,他捏了捏少女的右侧乳rou,那力道不轻不重,引起许多酥麻。

    像是雨天被风雨吹乱的残荷,水珠滑到荷叶边缘,摇摇晃晃落进池里,留下浅浅涟漪,随后沉入塘中失去踪影。然而从天而降的雨滴一点接一点,由线落成片,扰乱一池春水。

    微妙的快感,混着些酸麻,从胸前传到全身,少女身上泛起大片红。她无意识地用手指捏他的衬衫领子,弄出些褶皱来,洁白平整的衣领也变得乱糟糟,喻黎整个人简直像是被从神坛上拉下来,李潇潇从心底升起一阵难以言表的、莫大的成就感,这成就感说出来令人羞愧,因此被遮遮掩掩,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她的手指在他的颈后交叉,指尖捏到泛白,她像被暴露在空气中的深海鱼,离开水后被逼着仰头大口喘气。徒劳地挣扎着。

    安全套好像并不能阻挡什么快感,她感受到xue中粗大物什的青筋,剐蹭着最为敏感的软rou,缓慢地插到最里面去。

    李潇潇就在这缓慢的折磨中,迎来又一波高潮。

    喻黎轻笑一声,他贴着她的耳朵,慢条斯理的说:“李潇潇,好多水啊。”

    像是单纯的疑问,好学生一脸正经发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啊?”

    李潇潇恼羞成怒,在少年下巴上狠咬了一口,顾忌着这是在学校,力道放得很轻,怕留下痕迹   不好出去见人。喻黎感受到这点微不足道的力道,喉结动了动,由衷希望她更用力些。

    他握住少女的两条大腿,往两边分了分,缓慢地将yinjing抽出来,又极重地顶进去。

    李潇潇咬唇骂喻黎不要脸,“不要、不要总是说这种话......”

    喻黎很顺从地紧跟着问,“那说些什么?”

    他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发现什么好主意似的向她邀功,“不让说这些话,那就背点诗好了。”

    坏心眼的少年挑眉恶劣地笑了,他凑近含住少女的耳垂,舌尖顺着耳骨舔了舔,尖牙抵住快要被新长出的rou堵死的耳洞,咬了咬。

    少年贴着少年的耳朵,声音喑哑,他开口:“风雨潇潇,鸡鸣胶胶。”

    炙热的yinjing又抽出来,在灯光下看到发亮的水渍,他伸手慢吞吞抚着yinchun将其分开,然后又顶了进去。

    李潇潇已顾不得他在说什么,她呜咽着,脊背向后紧贴着门板,突如其来的力道带来灭顶的快感,她想躲,又被门板挡住无处可逃。于是被迫承受着全部。

    她们还靠在门上,喻黎只是将裤装拉链解开了而已,李潇潇的运动裤和内裤滑落在地上,堆叠着,少年身形清瘦,却也能轻松将其遮住。从背后粗看过去,只是一对略显亲密的情侣。

    然而少年两只手托住少女浑圆的屁股,拇指还按在大腿内侧,这样捧着她cao了进去。

    他像是终于不再伪装,cao进去的时候又快又狠,xiaoxue深处又暖又湿,像一汪温泉,轻轻戳一下就有温热的水流出来。

    他偏要重重cao进去,guitou擦着G点顶到最深处,还要粗喘着继续开口。

    “雨潇潇兮洞庭,烟霏霏兮黄陵。”

    喻黎声音很好听,不像江城人讲普通话常戒不掉软绵绵的尾音,他咬字断句很是干脆,这会儿不复平时的清冷,听起来色气满满,好好一句写景诗,从他嘴里吐出来,怎么听怎么不正经。

    李潇潇额前的胎发刘海被汗打湿,结成小绺贴在额头上,她搂着他的脖颈,脸贴在他的胸口处,还强撑着凝神来骂他,让他闭嘴,cao进来的时候轻一点,不要总是这么重,酸死了,一点都不舒服,再念这个破诗可以直接滚出去。

    喻黎又念了句,“把酒送春春不语,黄昏却下潇潇雨。”

    这才停下,貌似很无辜地说:“宝宝,不是你让我不要那么轻浮的吗?”

    李潇潇恶狠狠咬了他一口,隔着层衣服,她下了狠劲,估摸着要渗出血来才松口。

    喻黎呼吸声却更重,眼睛发亮,他闷不做声地将她抱起来,方便自己动作,然后咬着少女的嘴唇,roubang开始肆意地抽插。

    好像不管什么年纪的男人,在床上总爱说些荤话,到最后李潇潇也被逼着念了许多难以开口的词,他听了又去亲她,一直亲一直亲,简直烦死人。

    少年压抑着翻涌的爱意,眼神透出些令人心慌的执著,幸而李潇潇闭着眼未能看到。他盯紧眼前的少女,舌尖抵着牙关,轻巧地开口:“宝宝,喜不喜欢我?”

    他这么说着,yinjing抵住G点,狠狠刮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