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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着几天,或者说酒神节举行了几天兰就“绑架”了亚伯几天。每当兰从那座公共浴室走出来她就会在门口等着亚伯,或者说拦截,幸亏她还没有正式进入社交场合,这只能归为一种“孩童”间的玩闹。

    “真奇怪,在伊甸园里我们以男人的初次遗精和女人的初次月经作为是否成人的依据,但是到了岛上却以十八岁作为准则。甚至伊甸园的正式社交场合也得等到十八岁觐见亚当后才有个上流许可……”

    亚伯笑得咳嗽了两下。

    “怎么了?”兰问。

    “没什么,只是在岛外听到如此直白……呃学术的用词,有些不习惯。”

    兰继续说道:“明明大家之前都天天见!怎么还需要特别见一次!能改变什么吗?难不成亚当大人的眼睛能判断谁在成人的问题上撒了谎?”

    “这只是一种古老的仪式,伊甸园一向遵从旧制。”亚伯解释说。

    “哈哈哈哈哈……”兰突然想到什么大笑起来,“这不就意味着那些十八岁之前‘成人’的参加完月之仪式发现自己还没‘成人’?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想到一群孩子装模作样的……”等兰笑够以后她又说道,“不过这样也好,要是等到成人礼后我们两人见面就得家长先互相通信了,不然就会被抓到教会抽荆条,严重的还会上异端审判庭……”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异端审判庭现在都需要王室定向拨款才能存活。”

    “嗯……叫他们以前从别人身上搜刮下来的金子都乱花!”

    兰说着突然回头,用含糊不清地语调说,“你看!”她猛地弯下腰,把脸怼在亚伯面前,吓了亚伯一跳。

    “送给你,英俊的绅士。”她从嘴里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摘的一支玫瑰,不过是黄色的。

    亚伯看着那支黄玫瑰有些哭笑不得,他还是接过并表示感谢。

    “不客气!”兰下意识捋了捋额头上的头发,突然又意识到什么,手的路线僵硬的改道到了耳边碎发,“不客气。”她重新说道。

    “你要是想把它插到花瓶里记得先泡几个小时,别泡到花头,最好叫下人把根切个斜角……哎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植物学也是出了名的好……”

    “好的。”亚伯微笑地看着她,“迦楼罗老夫人很擅长插花,看来她把这项优雅的技术也教给了自己的孩子们。”

    “那当然!我的祖母她……我的家族总是擅长一些二次加工的东西,嗯哼,比如那些小姐夫人们戴的首饰。”兰骄傲地说。

    “是的,迦楼罗家的女士多些,这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优点。”

    “但我不知道总要把每一种花都想方设法插到瓶子里干嘛?还称之为艺术……哦我不是,我的意思是这确实是艺术,但不是每种花都适合待在花瓶里。比如……”兰向周围看了看,她弯下腰趴在亚伯耳边说,“那天见的那两朵……两颗?两棵?大花!巨花!她们适合待在花瓶里吗?会有适合她们的花瓶吗?她们庞大的身体要是塞进细小的花瓶得剪掉多少花瓣?像那样的就适合在沼泽地里,野蛮生长!”

    “是的,您这样的花朵也适合在更广阔的天地里生长。”亚伯笑着说。

    莉莉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她和塞缪尔、该隐坐在一起,这非常难得,一般塞缪尔和该隐在非必要坐在一起的场合并不同框。

    “哈哈!那朵霸王花终于是要插到花瓶里了!快让她的丈夫狠狠修剪一番!”塞缪尔嘲笑地看着兰不熟练的求偶表现。

    “我会把这句话告诉兰jiejie。”莉莉吃了一口草莓雪芭,她并不看向任何一处,而是四处张望着。

    该隐哑笑,他本来也想呛一口塞缪尔,没想到被莉莉抢了先。

    很明显,塞缪尔在莉莉这里吃亏后并不回嘴,不然这会显得他跟小孩计较,影响他形象,尤其是旁边有真奈的情况。

    “别看了,老鼠不会窜来这里的,尤其是除鼠后。”塞缪尔说这话时得意地瞟着该隐,他知道他每次表现得跟莉莉有秘密的样子该隐那小子都会暴跳如雷。

    而莉莉也如塞缪尔所料那般听懂了塞缪尔的意思,并为自己的心思被猜中有些脸红。

    “你们又在说什么暗语?”该隐也不出所料敏锐地意识到了。

    “王宫有老鼠,你不知道吗?尊贵的该隐大人。这不是你的家吗?家里有老鼠这种脏东西你怎么治理的?”塞缪尔把勺子含在嘴里,勺柄朝下,戏谑地看着该隐。

    “我现在就把老鼠除了!”说着该隐就往身后挥挥手。

    阿利斯泰尔刚想上前,就被真奈按住。

    “老鼠有几次窜到我房间里了,哥哥。”谎话又从莉莉嘴里流了出来。

    “是吗?你有跟乾达婆说吗?她怎么管事的?”该隐对莉莉的话深信不疑。

    “说了,你不觉得宫里的老鼠太多了吗?我怀疑下人们在偷懒,我还在花园里看见过老鼠洞。”莉莉继续撒谎着。

    该隐沉思片刻:“这么说来亚伯也跟我提过,按道理老鼠只会生活在东西堆积的地方,怎么会到这么宽阔的地方来?”

    “我们应该请一些除鼠专家来,莱德医生上次也这么说。”

    大理石地面上,一个女人正心不在焉地和旁边的女人交流,证据就是她的头快像一只咬人的大鹅一样追随着某个男人——如果她脖子有她母亲和meimei的脖子那样长的话。

    “尼娅,他明显对你失去了兴趣。”

    “你在说什么!”女人终于回过头看向身边的女人。

    “我是说,你再继续对他抛媚眼他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带你到林子里。”

    “林子里?你当我是什么?游妓吗?我可是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尼娅怒视着薇奥莱特。

    薇奥莱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尼娅看了她几眼,对她的反应感觉莫名奇妙,便又转过头找机会跟亚当眼神交汇。

    亚当倒不是完全不理她,他每次看到她热切的目光都不回避,反而礼貌坦然地冲她点头,但就是这种礼貌,让尼娅非常恼火。

    “什么意思?我失去了魅力?”尼娅叫仆人拿来镜子照了起来。

    “亲爱的”,薇奥莱特趴在尼娅的肩膀上,她的热气呼在尼娅脸上,“你的皮肤依然光彩,你的五官依然明艳,你的身材依然娇媚,你并没有失去魅力。

    “也许你该找找别的原因。”

    “什么意思?”尼娅看向薇奥莱特的时候薇奥莱特已经双眼一翻,双手后撑,盯着天空看了起来。她身形后撤的瞬间,尼娅的目光落在了正在和人交谈的希德的身上。

    希德感受到她的目光,抽空跟她点了点头,又交谈起来。

    尼娅的怒火更盛了。

    “亲爱的,我不得不说”,薇奥莱特的眼神扫视一圈,似乎落在了某个人身上,“有时候你得把注意力挡在新人身上。”

    尼娅的目光又追随起亚当来。

    薇奥莱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你们迦楼罗的人是专情还是滥情。”

    终于,尼娅站起身来,只见她走到亚当身边,三两句就把一直缠着亚当喋喋不休的赛厄洛斯带离,亚当向她投来感激的目光。

    薇奥莱特有些错愕,但又马上笑了起来。

    尼娅挽着赛厄洛斯走了一会儿,就将赛厄洛斯送到了米娅身边,而她自己则难掩雀跃地快步走向亚当。

    这回轮到米娅错愕了。

    当晚,也就是酒神节最后一天,米娅找到亚当,她首先是责问亚当有没有受到尼娅的诱惑。

    但当她问出口时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竟然像个妻子那般质问自己的丈夫。

    “当然没有,亲爱的。”亚当牵起她的手吻在她的第二节指节。

    而亚当也像个丈夫那样柔声安慰着自己的妻子,他甚至将米娅身体一转抱在怀里,头搁在米娅的颈窝,闭着眼慢慢摇摆起来。像一种无声的暧昧的舞蹈。

    这对米娅很受用,她也闭起了眼睛,忘记落地窗前皎洁的月光正把一处龌龊照亮。

    “我很高兴,你如此聪慧,我还担心今天晚上我得去你丈夫的房间把他支开。”

    这句话听得米娅面红耳赤:“当然,您不用在我耳边直白地说出幽会……我会明白……”

    “更令我开心的是”,亚当的唇吻过米娅的后耳,咬住她耳朵说道,“你时刻准备着……你在这方面很聪慧,不是吗?”

    “那当然……我一直”米娅缩了缩脖子,沉迷地说,“我一直带在身上……”

    米娅感到亚当的手从自己身上抽离,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站在落地窗前,脚下是成堆的衣裙。

    “噢……”她下意识转过身捂住身体。

    亚当没有阻止她,但他接下来的话让米娅觉得还不如他刚才有阻止的动作。

    “放开自己,亲爱的。”

    亚当坐在沙发椅上,他拿着酒杯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女人的胴体,女人看起来要做到这件事很困难,而他看起来非常有耐心。

    “让我欣赏你,在月光下。”

    “什么?让我在落地窗前?他疯了吗?楼下就是王宫正廷。”米娅心里疯狂斥责着亚当,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偷偷往窗外看了一眼,甚至能看到几个巡逻的黑点。

    “米娅,你的身体非常美,比你jiejie更甚。”

    亚当不慌不忙,他似乎捏准了米娅的心思,他摇晃着酒杯,抿了一口威士忌,眼睛始终没离开过米娅,甚至在喝酒时还故意从杯子里抬了抬眉毛。

    米娅犹豫着张开双臂,她修长的手臂缓慢平举,像只翱翔的鸟,圆润的胸脯在月光下光洁得像打磨过的大理石。

    亚当面带笑意靠在沙发椅上,他翘着二郎腿,同样修长的手臂也搭在沙发背上。

    米娅被亚当看得不自在,她有些没话找话地:“我的胸脯……不如尼娅的丰满,我知道。”

    “不,你比你jiejie更有意思,我更喜欢害羞的身体。”亚当审视着面前女人的裸体,甚至是不带yin欲地,他像在看一件进贡的玩意。

    没错,那是他当时看月女的眼神,那个叫紫姬的月女。

    米娅有些颓唐,还不等她继续失落亚当又发出第二个命令:“转过去,我要从后面干你。”

    她的心用力跳了一下,像个大钟撞了一下她的脑袋,如此直白的话从亚当嘴里说出,伴随着他那从不失礼的表情,要不是之前已经和亚当有过数次,她可能会失礼地喊出“什么?”。

    她缓缓转过身,尽管她脑海里在胡思乱想,思维一波接地涌现,她仍然遵从着亚当的指令,甚至在腿间一股凉意时也不得不承认她对这句话起了反应。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又下意识夹紧双腿,欲盖弥彰,这反而让她下体更加激动。

    亚当似乎很喜欢她纠结的样子,他耐心地等她转过去,等她完全背对他的那一刻,米娅感觉到一根roubang一下插进了自己的rouxue,她忍不住哼唧一声。

    “前戏也不做吗?”她脑海里冒出这个词时都觉得羞耻,她之前一直把她和亚当的行为归为她被动的,她只是被动地接受着亚当对她身体的掠夺,这样才让她没有去教堂赎罪的冲动。

    “是这样吗?”她只知道亚当在她身体里抽动时她多么渴望亚当触碰她。

    亚当终于抓住了她一个部位——她的手,亚当将她的手在她背后抓住,下体用力往前拱着,她的双手像某种把手。

    “知道吗?夫人。在很久以前,偷情双方是不能看对方的脸的,因为据说上帝只会惩罚看见另一个不道德之人的脸的人。”

    “这很有意思”,他的rou柱在米娅的rouxue里摩擦着,他不用低头看就知道米娅此刻rou唇肿胀无比,他被洞内不断收缩的软rou包裹着,“这说明上帝只会惩罚两个人以上的不道德行为。”

    亚当一直在米娅的身体里冲撞着,米娅的rufang紧紧贴在玻璃上,rutou和乳晕被压瘪,在玻璃上划出细小尖锐的摩擦声。

    “如果……啊……我没有……做……啊……不道德……啊……的事……只是看见……看见了……啊……另一个……不道德……啊……的人呢?”米娅喘息着问出了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她觉得自己又胡思乱想起来。

    “那他们最好祈祷”,亚当附身下来,他抬起米娅的双腿,将米娅的阴户大开,敞露在月光下。然后将米娅抵在玻璃上,米娅沾满粘液的rou唇翻开,像刚被暴雨冲刷的花朵,“最好祈祷此刻不要抬头。”

    亚当将米娅的身体按在玻璃上,她的rufang被压瘪,乳晕显得格外大,湿润的rou唇也紧紧贴在玻璃上,像被压瘪的某种吸盘。亚当把她双腿大开让她的yinchun在玻璃上用力摩擦,冰凉的触感让米娅下体不由自主地亲吻着玻璃。

    底下巡逻的士兵来来往往,只要他们有个突如其来的抬头的想法,就能看到他们家主夫人的meimei正在被做成一个标本。而他们之前还都参加过她的婚礼。

    “喜欢展览自己的身体吗?”亚当说着用力往前顶了顶,米娅的脸也被压在玻璃上变了形。

    米娅心里一股被羞辱到极致的感觉,她祈祷着楼下的士兵不要突然有赏月的想法。

    “你弄脏我的窗户了,夫人。”亚当说着便顶着米娅的臀部,把她的yinchun仅剩的包裹处慢慢捻开,让珠核也在玻璃上摩擦。

    米娅低头一看,下体处的玻璃一片狼藉,半透明的粘液挂在窗户上,模糊不清,乌糟一片。突然后xue一阵剧痛,紧接着是被强行塞入的感觉,米娅表情痛苦,感觉后背要爆炸。

    好在这根棍子比插前xue时仁慈得多,它缓慢进入着,给这具身体的主人足够的适应时间。

    “不……不行……太胀了……”米娅扭动着身体,下体摩擦着玻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使得她非常难堪。

    但是身后的男人的仁慈是有限的,他的进入一刻也没停,直到整根没入,他又不给女人喘息的时间,直接抽插起来。

    “你的身体……比你jiejie棒多了……”炽热的壁rou紧紧包裹着亚当的性器,“这里……比前面温暖多了……”

    米娅只感觉后背酸痛难忍,但她不敢大幅度挪动,生怕这根性器捅破她脆弱的谷道。

    “真棒……宝贝”,他鼓励道,“我要加大力度了,像前面一样容纳我吧……”

    米娅咬着牙抵抗着这酸胀感,此刻她只想亚当快点结束,终于在亚当的一声低吼中乳白色的液体在她后xue中喷发。

    米娅从玻璃窗上滑落下来,像一只死掉的虫子,在窗上留下一条爬行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