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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所有女人都是亲爱的

    

48、所有女人都是亲爱的



    一家A市的顶级私人会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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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会所以休闲娱乐见长,在同行中又以服务、高端取胜,酒吧、雪茄、台球、保龄球、spa、餐厅、酒店一应俱全。

    在吸收新会员时,除了对新会员的收入有要求外,还需要拥有相当高的社会地位,入会即是与尊贵结缘成了一大特色,另外所拥有的vip卡还与40多家银行合作,使用银行卡付款时可以享受上百家连锁的中高档服务场所的优惠折扣,享受了增值服务。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数会所老板的背景实力和资源,因此,不止商业大拿、政治圈、明星圈都有加入会员,而且有相当一部分证券界金融圈的人士也选择成为它的会员,所以他们在这里某个包厢里谈论的生意,很可能会影响股市接下来几天的交易情况。

    一楼的吧台前,一个25岁左右的褐色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的男人,扬着帅气笑容大而灿烂,抽着雪茄对着刚进门的庄际道:“庄际你可很久没来了啊,今天什么好日子么,项前脚刚到取了存的7瓶酒你后脚就来了,约好的?”

    “Dom   Perignon   White   Gold.”庄际对酒保要了香槟,走到那男子的旁边座位坐下,看了这个奇葩富二代一眼。

    封绅,家里父母兄弟军政皆有参与,可他身上是流里流气的,也不从政也不跟随母亲家族的企业,而是在大学期间就问母亲借了5亿自己开了一个高级会所和开了无数旗下酒店酒吧……仅仅3年就连本带利地还了,别的地方找不到他的时候来这家会所一定能见到他人,只是不是熟悉的都不敢认他居然就是这家会所的老板,他浑身都是带着浪荡气息,最重要是还有当酒保服务生的癖好。

    “他来应酬?”接过酒保递上的酒,喝了一口。

    “不是吧,看他一个人,心情貌似不太好,那脸看得我都打哆嗦。”封绅还配合地做了一个哆嗦的动作。

    “他在哪?我倒有兴趣去瞧瞧。”

    “三楼,遗忘。”

    庄际站起背向着封绅摆摆手示意再见,迈向电梯。

    “哟……罗曼尼康帝、黑桃A香槟、巴黎之花、拉图你这是把存的酒都取了啊,有什么棘手的事能让你这么糟蹋酒。”桌上的酒随意一瓶都是平常人几个月的工资了,项丞左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轮廓被阴柔的灯光雕刻得极其优美,见有人进来抬起头,淡淡的眼光望着他,眼底那么迷茫,那么忧伤瞬间又隐藏得极好。

    “好吧,本少爷陪陪你。”庄际有些讶异项丞左的样子,记忆中项丞左来这里喝酒还是半年前了,任凭谁也想不到一直凌驾他人之上的项丞左居然还有不如意,要借酒消愁的时候。

    见项丞左不说话,他给自己倒了杯酒自顾自说着。“两个人喝酒太无聊了,我叫几个嫩模来陪陪你。”

    “要叫你出去。”这时候项丞左才开口,又倒了一杯酒仰头喝酒,那一杯酒水中荡漾的,似乎是背后无尽的故事。

    “不领情啊?那我找个玩玩。”庄际笑笑掏出手机滑动着手机,看着一个个都没印象的号码,额眉微皱,直到从通讯录翻到一个名字,一看到那个名字,他脑海中就能想起号码主人的脸时,他眉头松开嘴角上扬。

    “舒心忧?”上一次见她是上个月,有3个星期了好像,他将电话拨打过去,“亲爱的,在哪啊?”

    舒心忧正看着动漫入迷,没好气地问:“又干嘛。”

    “你猜……给你半个小时,过来找我。”

    “没空,不去。”

    “呵呵……想试点更刺激的了?只有半小时哦。”庄际已经知道了这女人吃硬不吃软。

    王八蛋,她之前说错了,不是应该躲着颜辞走还应该躲着庄际走,一个变态一个禽兽,可庄际手里还有视频咬牙认怂道:“具体位置。”

    “XX路,蓝调。”

    舒心忧挂了电话慌忙换好衣服出门打车。

    坐在出租车上带着耳塞听着轻缓的歌声看着车窗外飞驰的景色,她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坐车走路都戴着耳塞隔绝旁人的一切,28分钟后到了庄际所说的那家会所前,门口有两个迎宾,舒心忧也不白目,知道这种会所没有会员卡没有邀请人是进不去的,干脆站在门口给庄际打电话。

    “到了,我进不去。”

    “我出去接你。”

    5分钟之后,庄际依旧风华无限地出现在舒心忧面前,伸手摘了她的眼镜。“亲爱的老戴着这么丑的眼镜干嘛。”

    “叫我来干嘛。”这个王八蛋现在晚上10点了,正常人都睡觉了,他居然还叫她出来,她也是见鬼了怎么就认怂听话地出来了。

    “走,跟我进去。”搁下一句话朝着会所门走去,舒心忧重新戴上耳塞紧跟着,拐进大厅,遇见了一个穿着黑色蕾丝抹胸的女人,举着酒杯她像花丛中的蝴蝶,那份美感、那份妩媚、那份自信,使人一见就久久难以忘怀,不可否认是很妖媚成熟的美,让一般女人都为之羞愧。

    “哟!   lrving怎么有空过来了?”长长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酒窝很是明显。

    “亲爱的,好久不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差点都不敢认了。”庄际站住笑吟吟地和女人寒暄。

    “好久都不见你来玩了,还以为你跟哪个小花从良了。”女人捂嘴一笑,不见娇羞,却甚是别有风情的调侃。

    “这不是最近忙么,再说要从良也是找你啊。”

    “咦,你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姑娘啊,不过你品味什么时候变了?”女人注意到了庄际身后的舒心忧,瀑布一般的长发,淡雅的连衣裙,突然将话题移到她身上,黑亮的眼神在看着时带着玩味。

    “哈哈,我品味可没变,一直喜欢你这款的。”一阵爽朗的笑声,侧首看了下带着耳塞面无表情等着他寒暄的女人似乎并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得了吧就你嘴甜,既然今晚名草有主了我也不打扰,玩得愉快,空了给个电话。”

    “好,亲爱的空了联系。”

    舒心忧虽然带着耳塞可是歌声是轻缓的,两人的对话还是明确地听到,舒心忧有些无语却也不意外,想起一句话,一个男人叫你亲爱的时候没准叫所有女人都是亲爱的,你永远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他口中那个唯一的亲爱的。

    带着舒心忧上了三楼推开包间门,室内以黑色和褐色为空间主色调,标志性的缀满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只开了两盏,光线虽然昏暗也看得清晰。

    “我去,还说叫你来陪陪酒,丫的先喝醉了。”庄际自言自语道,舒心忧一看才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一个人侧靠在沙发扶手上闭着眼似乎喝醉了,模糊看到好像是项丞左,西装外套显然已经脱下来了,衬衣领带有些松散,袖口提到了肘部,一身黑色衬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

    包间里的屏幕上还点着几首歌。此时正播放着一首粤语歌——“无惧世事变改   还是越难越爱   为你所以在期待

    花开花落至少这一季   被甜蜜盖过了伤害

    ··········

    怀抱的手   我不想再放开”

    庄际坐下后便伸手指着一旁的沙发,点头示意着让舒心忧坐下。

    “……”舒心忧仍是站着不知道庄际又打什么主意。

    “坐下。”庄际提高音量又重复了一次,舒心忧险些愣住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似乎是某种危险的信号,乖乖往沙发靠近一些坐下,庄际递了杯酒给她,看着桌上玲琅满目的酒瓶,都是一些她听过没见过的牌子,她愤愤地接过。

    庄际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庄际倒的这款香槟是世界上唯一纯人手制作的香槟,由家传秘法酿造而成,是名贵的香槟,名叫黑桃A。舒心忧举着杯子闻了闻,甜甜的果香幽幽散发,喝了一口,圆润口感,微妙香气和丰富的果味占据了口腔,她不假思索仰头喝尽。

    庄际侧头惊讶一口闷完的舒心忧,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会不喝,没想到喝酒起来那么豪迈,又给她倒了一杯,庄际哪里想到舒心忧此时的心思,她就是想喝醉,最好是醉得吐了,这样庄际就对她没兴趣了,再不然喝醉了就算这变态要干嘛她也没啥感觉。

    “我没看出来你酒量那么好啊?”

    舒心忧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伸手拿过另一瓶酒自己倒自己喝了,   酒在杯中滋滋作响,争相以升腾袅娜之势,这款白葡萄酒口感细腻柔顺如丝,酒质如奶油般滑腻悦口,表现出令人惊羡的复杂层次,不由得感叹果然是贵得离谱的酒,这辈子她都没喝过那么贵的酒,今天喝个痛快。

    可舒心忧不知道这款酒入口像果酒可是后劲十足。

    庄际被舒心忧接连喝酒的动作吓得一惊,酒不是这么喝的好不好,还好他不是特别爱酒之人,要不今晚一连看到两个糟蹋酒的人他都要吐血了,伸手夺过舒心忧的酒杯。“好了别喝了。”

    “那我回去了。”听见男人喊停就站起身,急切地盼望着解脱,这猛地一站起头就开始有些晕晕的了。

    庄际伸手抓住离开沙发座位身形便晃了一晃的舒心忧,然后用巧劲一扯手腕,女人就顺势坐在他的腿上了,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怀中人立刻浑身僵硬,警觉起来。

    “半个月不见了有没想我啊?”

    “……”

    见女人不言语眼神有着微微醉意,嘴角还有些红酒痕迹俯身就吻上她的耳根,被吻上舒心忧扭动头想要挣脱。

    “好甜,别动。”一只手按在她的脑袋上,嘴唇在脖子上辗转,伸手摸了摸她乌黑润泽的长发好一会才放开。

    “要么?”嘴唇悄悄凑近了她的耳廓。

    舒心忧一个颤栗,酒精还没开始完全发酵知道那人那两个字的意思,吓得她不住地摇头。“不要,放开,你疯了么,项丞左还在。”

    “没关系他喝醉了。”舒心忧知道反抗不过,随着他摆弄,庄际吻着她的脖子,手滑到后方拉开后背的裙子拉链,手隔着衣服在她胸前画着圈圈。

    熟练地拉下她的裙子到肩头,入目就是红痕迹遍布的胸口。

    他面色一沉停下了吻抬起头看向女人。

    “谁弄的?”

    舒心忧没有说话,庄际凝眉想了一下,之前在美国时候他看到杜容谦亲了这个女人,难道是杜容谦。

    “杜容谦?”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了?”

    修长的五指托住了她的下巴,拇指还蹭擦着她下颚的肌肤,她吃痛地皱眉,不自觉出声:“嘶!”

    触感火辣辣一样点燃了她的周身血液,从她的四肢百骸穿流,然后汇聚进了胸腔左侧。

    有些讽刺,怎么她还不能在身上有其他男人痕迹,她是他私有物品?

    “我和杜容谦没你想得那么肮脏。”语气不冷不热的,气恼于他的想法,又不屑于解释。

    “那是谁?”男人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舒心忧知道,那是等着猎物自动跳入陷阱的猎人的微笑。

    “不关你事。”掰开搂着她腰肢的手臂,面色红润但却平静,说话的语气也依旧平和。

    “不关我事?呵……”庄际一声冷笑,心头隐约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