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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皱眉。他觉得自己江涉死党的地位受到了挑衅。以前江涉只跟他和方盛关系最好,有什么话只跟他和方盛说,也只让他和方盛搂肩。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江涉对班长这么优待了,感觉比他们从小玩到大的交情还深。靠。人都说爱情没有先来后到,这么这友情也这么不忠贞?楚洮推掉江涉的手,反而转头看向方盛,有些好奇道:“我今天看到苏景同了,差点忘了个事儿,你们阿涉以前有多少个苏景同式密友?”江涉:“……”方盛差点咬到自己舌头,磕磕绊绊道:“啊啊?”徐园冷哼一声,抬起大拇指指向江涉,轻蔑道:“苏景同那样的啊,没有三十也有二十吧,我们阿涉异性缘MAX,A中天菜,别人不服不行。”他觉得alpha在这种事情上不能怂,绯闻对象的数量一定得符合江涉的身份才行,说少了怕被人笑话。“果然啊。”楚洮挑了挑眉,脸色又冷了几分。他原本生病,脸色就白,如今唯一的一点笑意一收,就显得更淡漠了。戴文简扭过头,谄媚道:“靠!涉哥牛逼!涉哥威武!”“滚,老子一个都没有!”江涉气的抬腿踹了徐园一脚,急忙解释道。“你别听他瞎说,我以前虽然没拒绝苏景同,但我也没答应过,就一起唱唱歌,喝点酒,连手都没碰!要不我也不至于买那玩意儿放床头!”他要是有Omega可以解决,还用得着飞机-杯吗。徐园拍了拍裤子,不明所以道:“哥你也不必妄自菲薄,虽然有点打击班长的自尊心,但他得知道学习再好也没咱招人喜欢。”方盛绝望的一捂脸,决定退出这场纷争。江涉差点气乐了,他掐着徐园的脖子,咬牙切齿:“你大爷的,老子就喜欢学习好的!”第59章第一节下课,江涉把楚洮堵在了小隔间里。小隔间还是脏乱差,烂桌子堆着烂椅子,空气里飘着挥之不去的尘土气。窗户半开,cao场上的吵闹声真切的像在身边。走廊里也没差多少,隔着一道贴着壁纸的玻璃门,四处漏风,外面的声音轻易穿的进来,里面的声音也很容易传出去。只不过一般情况下,没人愿意往这地方挤,所以才一直不受人关注。楚洮咽了咽唾沫,抬起眼望着江涉,压低声音道:“你又要干嘛,没事我写作业去了。”江涉手长腿长,轻易就将楚洮拦在了里面。他面带纠结,有些不知所措的急躁。江涉抿了下唇,食指骨节轻轻抵了下鼻尖:“我跟苏景同,什么事儿都没有,我承认,以前比较自由,底线也很低,往我身边扑的人太多,我拒绝都拒绝不过来,苏景同游戏打得挺好,喝酒也痛快,我才让他跟着的。”楚洮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道:“哦,我知道了。”江涉迟疑片刻,小心翼翼道:“你是不是生气了?”楚洮歪着头,一副不得其解的模样,反问道:“我为什么生气?”江涉虚虚抱着楚洮,顺势在他袖子上一滑,就要拉他的手:“我错了行吗。”楚洮飞快把手抽开,凝眉道:“江涉你小点声行吗!”万一有人从外面路过,听到他俩说的话,可就说不清楚了。楚洮脸皮薄,江涉知道怎么对付他最有效,于是黏糊糊道:“早知道能在淮南一中碰上你,早知道喜欢你喜欢的要命,我当初就应该把他们都甩的远远的,先给自己立块贞节牌坊,在三班老老实实等着你分化。当然,也不能浪费前几年的美好时光,好好研究一下,两个A要怎么搞比较爽,毕竟这事儿”江涉还没说完,楚洮又羞又急的用手掌捂住他的嘴。江涉这人,无底线无羞耻心,跟他辩论纯粹是自讨苦吃。楚洮脸侧发热,病的有些苍白的脸色这才有了点红晕。他轻咳了两声,才哑声道:“你给我闭嘴!”江涉目光微垂,落在楚洮白净如葱段的手指上,忍不住,探出舌尖,轻舔了下楚洮的掌心。楚洮猛地一颤,把手缩回来,瞪了江涉一眼。柔软的舌尖湿漉漉的,带着体温,轻轻扫过他掌心的纹路。掌心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江涉最近抑制剂喷的少,信息素的味道清冽微甜,离得近了,慢慢溢散出来,楚洮有些食髓知味。他也是alpha,对自己的自制力还真没太大自信。alpha大多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凭江涉现在对他的吸引力,他俩早晚有一个先控制不住。楚洮贪婪的呼吸两口,觉得浑浑噩噩的脑袋清醒了片刻。江涉将他拉到自己怀中,有些贪婪的盯着楚洮颈后的皮肤。江涉喃喃道:“alpha这地方咬一下不会怎么样吧?”alpha和Omega颈后的一小块软骨是分化后产生的腺体,Omega的腺体敏感且发育完全,被alpha咬过后,信息素会长久的存留在皮肤表层,这就是标记的过程,其他alpha见到Omega已经被人标记,就不会轻易凑上去。当然,标记存留时间大约是一个月,慢慢会消退,Omega就又可以接受别人的标记。但alpha的那个地方是未发育完全的,也不会受人标记,如果贸然咬上去,侵入了其他alpha的信息素,则会变得红肿,得一个星期才能消退。这个特性也变成了很多alpha羞辱同类的方式。脖子的地方不好隐藏,一旦被别的alpha咬了,就会被人嘲笑,看不起,很多校园暴力事件中都会发生恶意标记。但对一小部分AA恋来说,这种标记也可以称作一种情-趣。尤其是床-上运动的时候,信息素互斥,原本就十分难受,但又彼此相爱,情难自抑,占上风的那个就会忍不住在落下风的alpha腺体上咬一口,被咬的alpha那处会变得格外敏感,连一阵风吹上去就会忍不住颤抖。楚洮怕他要咬自己,赶紧推开江涉,但不小心吸入了灰尘,又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江涉也不敢跟他开玩笑,连忙拍着他的后背,皱眉道:“你是不是生病了?”楚洮微弓着背,掩着口鼻,喃喃道:“好像有点。”他的确精神不佳,咳嗽的剧烈,连带着太阳xue也微微发疼起来。江涉扶住他:“去医务室。”楚洮摇摇头:“不用,马上上课了。”他没这么娇气,也没有生病就去医院的习惯,只要再给他一天时间,多吃一天的药,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