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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均匀。江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不怎么烫了。他轻轻拍了拍楚洮的脸,低声道:“楚洮,拔针了。”他的手有点凉,刚从外面进来,身上都带着股清风的味道。楚洮被他碰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底投入江涉的样子。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自然的伸手去抱江涉的脖子。江涉手疾眼快的按住他的手腕:“别脱针了。”他顺手按了一边的铃,等护士进来拔针。楚洮被他按着手腕,也彻底清醒,声音黏黏糊糊:“你怎么过来了?”还不待江涉回答,楚洮又喃喃道:“你还真得过来。”江涉有点摸不着头脑,正巧这时护士敲门进来,看了一眼楚洮的手背,又看了看药水的余量,轻轻弹了弹输液管后,按住楚洮的手背,飞快的把针拔了出来。“没事可以走了。”江涉替楚洮答道:“谢谢。”门被关上,病房里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人。江涉扫到了放在床头的检查报告,好奇的凑过去,伸手去抓:“我看看。”还不等他抓到,楚洮弹起来,突然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紧紧贴了上去。江涉吓了一跳,浑身一僵,脸边耳侧感觉到一阵软绵绵的温热。楚洮伸出舌尖,放肆且大胆的舔了一口江涉的耳垂。第78章楚洮浑身温度很高,舌尖也很热,他之前喝过一杯护士给的稳定信息素的药剂,唇齿间残留着那股甜桃香精味儿。江涉的意识有一秒的失控,手指下意识紧紧扣住了楚洮的手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捏出浅浅的痕迹。即便喷了抑制剂,alpha也经不起这种撩-拨,江涉喉结一滚,浑身的肌rou都绷了起来。楚洮把头埋在他的颈侧,脸颊贴着江涉柔软的脖颈,用软乎乎的声音道:“别动,江涉,让我亲亲”江涉呼吸急促,清醒了片刻。这里是医院,楚洮发着烧,他再混账也不能这时候失控。想罢,江涉在自己小臂内侧狠狠掐了一下,用疼痛抵御一阵阵袭来的占有欲,但他仍然能感到,楚洮在放肆大胆的吸着他的信息素。他觉得自己就像饿了好几天的虎视眈眈的狼,眼看着面前一只不知死活的羊羔蹭来蹭去,还不能下嘴。“宝贝儿,这么回事儿?”江涉轻轻揉了揉楚洮被他捏疼了的手腕,然后抬起手,在楚洮的后背轻轻拍了拍。楚洮出了汗,背后潮乎乎的,江涉怕他着凉,只能撑着他上半身的重量,努力把被子扯起来,想给楚洮挡上。楚洮眼睛通红,眼泪控制不住的顺着眼角滑下来,桃花眼楚楚动人,仿佛搁浅的鱼,带着濒死前急促的喘息。“我想要你。”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抱住江涉的腰,将江涉带倒在床。独立病房里的床位不大,只有一米二,仅能满足一人酣睡,江涉差点掉到地上。还没等他换个位置,把悬空的半边身子收回来,楚洮就趴在了他身上。江涉直视着他烧的发红的脸颊,迷茫无措的泪眼,感受着他浑身guntang的温度,觉得自己的意志力濒临崩溃。江涉头昏脑涨,忍不住警告他:“你再这样我可不管你发没发烧。”楚洮就像完全听不懂他的话,急不可耐的把脸贴在江涉脸边,仿佛要把自己的温度过度给他。他微微撑起身子,俯下身,明明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噘着嘴,央求道:“你不要动好不好,我要试试抽到第几根才可以。”江涉听的糊里糊涂,他甚至都没弄懂,楚洮为什么发个烧就变成这样。就像到了易感期似的。但一般来说,有固定Omega伴侣的alpha才会开始进入易感期,楚洮根本没跟哪个Omega走的近,而且还不到成年,怎么也能变成这样?见江涉没拒绝,楚洮这才软绵绵的倒在他身上,用嘴唇碰着江涉的唇角,经脉,一路向下,一直流连到锁骨。江涉还穿着校服,校服领子都快被楚洮给扯烂了,皱皱巴巴的一片狼藉,充满弹性的皮肤上留下湿漉漉的舔痕。楚洮意识混沌,仿佛荒漠中终遇甘霖,细密的雨珠打在他的皮肤上,他身体guntang的温度逐渐消减,他像一只仓皇无措的雁,瑟缩的依附在白杨下,粼粼碎叶是他最后一隅避风港。他既期许雨滴带走他浑身的燥热,又对这种陌生的潮湿感到惶恐,在这种忐忑起伏的情绪中,他不由自主的把江涉搂的更紧。清冽的信息素肆意,楚洮急切的贴服,在病房摇摇欲坠的小床上,江涉仅用半边身子的力量支撑住两个人。楚洮变得异常粘人,急切,不讲道理,泪水给了他一层温和的滤镜,但江涉却知道,事实上并不这样。楚洮到底也是alpha,他的温柔跟Omega的不一样,江涉能感觉到,自己脖子上至少已经有好几处瘀血的痕迹了。可罪魁祸首还是哭戚戚的望着他,一副无辜的模样,一边抿着红润透亮的唇,一边无赖的要求他:“让我咬一下你的腺体吧,求求你了,你最好了”江涉从来没听过楚洮用这种语气说话,又软又粘,像撒娇的小猫咪,抬着水汪汪的眼睛,仿佛你不答应他就是天大的罪过。但他居然要咬自己的腺体!江涉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气该笑。发了个烧,楚洮这是要把他当成Omega泄-欲了。小病房里的灯明晃晃的亮着,空气中带着股苦涩涩的药香,但楚洮浑身上下都甘甜的要命,他能克制住不咬楚洮的腺体就不错了,楚洮竟然还想咬他的。江涉仗着自己力气大,身体处在最好状态,一用力把楚洮掀了下去,这下换成了他在上,楚洮在下。方才一直用半个身子支撑两个人,让他的肌rou隐隐发酸。楚洮脑袋里还是天旋地转,狂风骤雨,一转念,自己竟然躺在了底下。他蹭了蹭身子,想改变面前的局势,但江涉力气大,把他压得很死,让他动弹不得。“是易感期吧楚洮?还想标记我?”江涉轻轻拍了拍楚洮的下巴,指腹干燥,轻轻扫过楚洮的颈侧,痒的他一抖。alpha之间不存在标记,只不过腺体被咬了之后会肿,大概一个星期才能消退,抹什么药都不好使。楚洮轻轻喘息着,原本稍退的温度又有复起的趋势。他难受,觉得雨丝减弱,安抚不了他的口干舌燥,迷蒙的空间里,他努力扑扇着翅膀,勇敢的离开那处栖息地,向着阴沉汹涌的乌云飞扑。云雾翻滚,炽烈的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