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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是怎么做的呢?绵绵当时去过一次京城,他去的时机不凑巧,张大人那时在和叔叔闹别扭。张大人和他说话还和颜悦色,但只要看见了叔叔脸就立马一沉,一句话都不和他讲。比较起来,祁然虽然对他爱搭不理,但还是和他讲话的。叔叔见张大人这样也不恼,脸上还挂着笑,一如既往的对张大人嘘寒问暖,丝毫不理会张大人对他的冷脸。然后没过几天,张大人就被叔叔哄好了,两人你侬我侬的,看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后来绵绵有问过叔叔做了什么让张大人不生气了。叔叔笑着对他说:“绵绵啊,哄人这里面学问大着呢,不过你只要记住我教给你的这十二个字,以后哄人也没多大的问题了。”剖明心意,真心忏悔,适当卖惨。这是叔叔教给他的十二字箴言。绵绵把这十二个字在心中默读了几遍,然后又看向他叔叔,把他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和这三句话一一对应了一下,真诚发问道:“可是......你看着也没有像是真心忏悔的样子啊?”叔叔被他梗了一下,笑僵在了脸上:“你......我们一家都聪明,怎么生出来你个蠢的。”听叔叔说他蠢,绵绵心里有点不太开心,嘴角向下一撇,一副蠢呼呼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叔叔叹了口气,道:“绵绵啊,忏悔是做给他瞧的,真不真心不打紧,看起来真心就行了,剖明心意这我不用多说,最主要的是要卖惨,你......你自己下去慢慢悟吧。”说完叔叔就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叹息,说他灵智开的慢,到现在都还是只傻兔子,以后可怎么办啊。绵绵也觉得,一直到现在他还是一只傻兔子,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哄祁然开心。他又细细的想了一遍叔叔教给他的十二字箴言。忏悔......他那天早上已经忏悔过了,可祁然没有想原谅他的意思。剖明心意,他对祁然说话也够直白,这个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剩最后一个。绵绵想了很久都没有想通要怎么卖惨,他索性也不想了,先去厨房学着给祁然煮东西吃。傻兔子学哄人学不好学做饭也学不精,绵绵学做饭的时候手指被烫了两个大水泡,然后在王婶帮他用针挑了水泡敷上药,把指尖拿白布包的严严实实的。绵绵看着自己用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指尖,开始犹豫起来一会儿要不要给祁然去送餐。他没犹豫一会儿就有了答案,绵绵叫来在门口守着的小丫鬟,让她把饭菜给祁然送进房间里。小丫鬟欢天喜地的去了,她端着东西推门进去后绵绵没走,反而听着屋里的动静。小王爷看着进来的丫鬟,语气平淡:“怎么是你?绵绵呢?”小丫鬟低眉顺目的答道:“公子在院里,是他让奴婢来的。”小王爷眼底掠过一丝不悦,但还是忍住了没发脾气:“你出去吧。”绵绵听见了小王爷在问他,心底又是欢愉又是苦涩,还没等他把自己的情绪整理好,小丫鬟已经推门出来了,下一秒他就听到小王爷在屋里唤他。“绵绵,你给我进来!”绵绵心里一惊,赶忙推门进去,进去之后还没忘记把自己受了伤的手藏在背后。小王爷看着进来的绵绵,心里的不悦更甚,明明好好的,为什么不亲自把饭菜给他送来?!“你......”小王爷皱着眉准备开口,却觉得绵绵今天的状态不太对劲,话少,眼神飘忽,还把手藏在身后,这是怕他看到什么?小王爷的眼神瞟到绵绵身后,问他:“你手怎么了?”绵绵往后退了小半步,欲盖弥彰的摇头道:“没啊,没什么。”没什么才怪!小王爷语气一严眼睛一瞪:“你把手给我拿出来!”绵绵害怕小王爷发火,小王爷把他一瞪,他就乖乖的慢慢的把手伸过去,给小王爷看他手指上缠着的布条。“怎么回事啊?”小王爷问他。“是,是我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绵绵嗫嚅道。他不想给祁然知道的,他怕祁然知道之后嫌他笨,小王爷看着绵绵的手指,心想这兔子就是蠢,做个饭都能被烫到。小王爷的目光移到了绵绵脸上,他看着绵绵委屈的神情,心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酸软了一下。顿了顿,又放轻了声音问他:“疼吗?”其实本来也没多疼的,但是小王爷一问,指尖突然传来一阵的痛感,绵绵眼睛一眨,泪就掉了下来。“疼,祁然,我好疼啊。”他一哭,小王爷也跟着慌了神:“还疼啊?找大夫瞧过了吗?用药了吗?谁给你包的伤口包这么丑?!”绵绵的泪越掉越多,他往前一扑,扑到了小王爷的怀里,抽泣着叫他的名字,小王爷也回拥着他。“祁然,你,你这两天怎么都不理我啊?我好难过。”他说的委屈,说的小王爷心底最后那一点火气全部都烟消云散。不就是被人睡了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也值得他和绵绵置这么久的气?小王爷的脑子也被绵绵的眼泪给冲没有了。“我没有不理你,哎呀,你别哭了,别哭了。”小王爷手足无措的安慰着绵绵。绵绵的眼泪间歇,他从小王爷怀里钻出来,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祁然,你发誓说你以后都不会不理我。”“行行行,我发誓行了吧,你别哭了。”见小王爷发了誓,绵绵心里的酸涩才彻底退去,整个人立马开心了起来。而且他觉得,他似乎懂了一点叔叔说的卖惨了。第13章13刚刚还是抱着,可两人不知怎么的又滚到了床上去。小王爷仰躺在床上,绵绵的唇正覆在他的喉结上,他用牙齿轻轻咬着。小王爷的手插在绵绵的头发里,呼吸变得急促,他还是有些紧张。那晚他喝得有点多,对这些事记忆有些模糊,但身体被火热性器一点一点撑开的感觉却还记得。最开始的涨意和后来的爽感已经被身体牢牢记住,甚至脑子刚想到腿就不自觉的发酸。绵绵的吻一路向下,他吻上了小王爷绵软的乳rou,他用牙齿叼着rutou轻摩,在用舌头压着吮吸。小王爷头晕的厉害,脸红的也厉害,他想要说话,想要制止绵绵的举动,但声带仿佛消失了一样,他张嘴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和呻吟。绵绵还在吮,手却悄悄向下覆上了小王爷的胯间,摸到他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他叼着奶头口齿不清说道:“祁然,你硬了呢。”小王爷实在是听不得这种yin言秽语,他只觉得现在自己就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