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就又走近了一步问道。“不,我没有……”林湛低语一声,可见着魏妙秩已站在他跟前,他顿时又局促了起来,脚步又退了一步。“没有吗?林兄刚刚可不是又退了一步?瞧瞧,都快贴上墙了。”魏妙秩软着声音,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指林湛的身后,面上的笑意更加的多了。林湛听得这话,忙回头一看,果然见得自己一退再退的,后背已是快要抵着墙壁了。他顿时一脸的尴尬,待又回转身时,就见得魏妙秩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他心里又是一阵慌,口中想说什么也就忘记了。“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怎的就叫你怕成这样,一避再避的?”魏妙秩有些不满嘀咕了一声,一边又朝林湛走近了一步。见得她又过来,林湛面脚下又不听使唤的后退了半步,这样一来整个后背便就真的贴到墙上了。魏妙秩抬起头,就见得林湛紧贴着墙壁,将眼睑垂着,隽美白皙的脸颊,一抹晕红悄然而生,一双手臂竟也紧紧贴在了身侧的墙上,这般紧张不已的模样只将魏妙秩看着暗喜不已。她明知道他是个内敛羞涩的性子,可偏偏又忍不住生出想要“欺负”他一番的念头。魏妙秩按捺不住心里的蠢蠢欲动,于是又凑近了一点,抬起一双璀璨晶亮的眼睛,认真而又仔细地注视着他。“你,你……”林湛紧张得话也说不出来了。“你别动……”魏妙秩声音轻软,还隐着一丝暗哑之息,一边说着,还抬起了一只手,缓缓贴近了林湛的脸颊处。听得这样的声音,林湛果然一动也不动了,他顿时浑身绷紧了,口中连大气都不敢出了,甚至微微闭上了双眼。片刻之后,就感觉至她的指头在他的唇边轻点了一下,他顿时觉得面上灼热不已,浑身上下还生出了一丝颤栗之感来,心里头更是慌乱得无法述说。“嗯,好了……”就在林湛心神俱乱时,就听得魏妙秩清脆着声音道。什么好了?林湛惊愕得睁开了双眼,就见得魏妙秩正朝他竖着一根食指,那指腹上,分明沾染了一滴黑墨。“……”林湛看着那滴黑墨哑口无言。“刚才砚台掉地上了,想是那时溅了上去的,我替你擦掉就好了。”魏妙秩一边解释着,另一手自袖子掏出块帕子来,将手上的那滴黑墨给擦掉了。原来她只是要替他擦去唇边溅上的墨汁,明白过来的林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林兄,我见你刚才甚是紧张,你以为我要做什么?”魏妙秩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她目光灼灼地又看着他问。林湛哪敢开口回应,正尴尬不及时,这里,就听见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公子,林公子,你们在屋里吗?县衙来人,说是已将刘妈押解归案了,就等着两位去开审呢!”元宵的大嗓门在门外响了起来。“是吗?刘妈到案了,这回终于可以揭开谜底了。”魏妙秩听得面上一喜,林湛更是长舒了一口气,元宵这一嗓门无疑是救了他。“那个……我们快过去看看吧……”林湛急促着声音,一边说着,一边逃也似的越过魏妙秩就朝外走去了。魏妙秩转身看着他的背影,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19大堂之上这书生倒是挺会装,且等我让他显出原形来小半个时辰后,魏妙秩与林湛刚进了县衙大门,赵县令就迎了出来,口中回禀说人犯刘氏找到了,还有林湛吩咐要请来的张员外夫妇也到了。赵县令又恭请二人去往大堂方向去。林湛听了这话没有急着迈步,却是看向魏妙秩道:“公子,赵县令是此地的父母官,这接下来的堂审就由赵县令代劳,如何?”魏妙秩听了这话,不由得对林湛会有这样的心思愣了神,他这不是白白送了赵县令一个天大的面子和机遇?此案曲折离奇,若一会赵县令当堂审出真凶,让“借尸还魂”一事水落石出大白于天下,是必会得到舒阳百姓的极大关注,这“青天”一美誉势必会落到赵县令头上。“也罢,就依林大人的。”魏妙秩心中虽有疑问,但只迟疑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应了下来。果不其然,赵县令听得两人这话,顿时面露感激之色,忙理了衣袖,朝着两人的方向恭敬施了一礼。“卑职多谢公子及林大人。”赵县令正色道。“赵大人,我与公子去大堂帘后听审,届时若有为难之处,我定是会设法助你。”林湛又道。赵县令听了这话更是感激不尽,又施一礼后,才正了官帽,迈开步子,领着二人出了小厅往县衙后堂方向去了。“林兄,你为何要帮这糊涂官儿?”一会儿功夫之后,县衙后堂,见得周围没了外人,魏妙秩悄声问林湛道。“你看,这后堂陈设处处破旧,还有,就连呈上来的茶水你也咽不下去,这说明了什么?”林湛指了指屋内四周,又指着魏妙秩手边一盏她一直没动过的茶水。魏妙秩听得面露了一丝尴尬,没想到她喝不下这茶水的举动,竟都落在了他的眼内。“我明白了,林兄的意思是。这赵县令虽算不得能干精明,可他到底是个俭仆的清官,在这偏远之县几十年也实属不易,这次就算是帮他个忙,送他个人情对吧?”过了一会儿,魏妙秩正色道。林湛听了点头,看向魏妙秩的眸内露了些许笑意。……县衙大堂之上,明镜高悬,两班衙役手待杀威棒,一派肃杀之色,赵县令端正堂上,神情也是极为严肃。大堂之后设了一张轻纱帘子,魏妙秩与林湛坐在了帘后。“带呀,带人犯刘氏。”赵县令下令道。堂外衙役答应一声,片刻后就有一名妇人被押了进来。魏妙秩透过帘子抬眼看去,就见得刘妈四十来岁模样,皮肤白皙,五官生得也不错,一眼就能看出年轻时姿容胜过一般女子。更令魏妙秩感觉惊奇是的,那刘妈虽是被绑着双手押于大堂之上,可她神情漠然,有将一切置之度外的淡定之感。“刘氏,知道本官为何叫人拘你前来吗?”赵县令一拍惊堂木道。“回大人的话,民妇一向安分守法,一心一意只在府里做事,这一点,老爷和夫人都可以替我作证,但不知太爷为何不分青红皂白拿了民妇?民妇实在是心中不明。”那刘妈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