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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一时没了人,重新又恢复了一片安静。魏妙秩松开了手里的窗帘,慢慢走到屋内的椅上坐了下来,此刻她一丝睡意全无,心里头隐隐透着一丝说不出的感觉。这么晚了,他才寻到这里,也就是说,他是一家一家客栈找过来的吧?先前刚入城时,他定是依着她的喜好,奔着那些大客栈去的,待将所有的大客栈都问遍了,才想这些门脸小的客栈。这一晚上也不知道他问了多少家,走了多少冤枉路? 25、秘密心思25、秘密心思“公子,我倒不明白了,那书生住店怎么先要打听公子住没住,既是打听到了却又不来见面?”元宵眨巴着眼睛,说得一脸的不明白。“这我哪知道啊,要不人怎么总说书呆子书呆子,他不就是现成的?”魏妙秩看着元宵笑眯眯地道。元宵听得点点头,显然认可魏妙秩这样的说法,认为那林湛的确就是个书呆子。“郡主,元宵真的很胖了吗?刚才书生说我胖乎乎的,那讨厌的小二竟也说我又胖又很吃。”元宵很快就丢开林湛的问题,只摸着自己的腰上的一圈rou问魏妙秩道。“嗯……是有那么一点胖了,一点点而已……”魏妙秩不忍打击她,打量了她一眼后口中含蓄着道。“连郡主都觉得元宵胖了,元宵发誓,以后一定要少吃点。”元宵又发起了她说过好几百次都不止的誓言了,魏妙秩听得只发笑不已,这丫头睡一觉以后就会忘了这话的。屋内元宵劝魏妙秩早些就寝,可魏妙秩此时哪里还睡得着,她将鞋子一套,还让元宵替她取了外衣来。“郡主,穿衣作甚?”元宵一边递过外衣一边苦着脸问。“我睡不着,出去溜达一圈。”魏妙秩套好外衣就朝门外走去了,元宵无奈,只好快着脚步跟了过去。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这客栈是走马楼样式的,四面都是廊道,中间是个露天的大院子,魏妙秩才出了门走了几步,就见得对面廊道有人影闪过,她忙止了脚步,与元宵二人隐在了阴影处。那人着一身黑衣,生得五大三粗,一副粗鲁之样,可他竟是踮着脚走在廊道,不时抬眼朝透过窗户朝一间客房看进去,遇上有灯光或是有些动静的,便迅速离了那窗下。这人难不成是个贼?魏妙秩心里猜测着,再抬眼看时,就见得对面那走到中间没亮灯的一间房门口,张望一会之后,竟是蹑手蹑手地推开了门,一闪身进到了那房间里去。“公子,这人看着就不像个好人哩。”元宵凑到魏妙秩身旁小声道。“别声张,管他是不是好人,只要没妨碍我们,我们出门在外的,还是少管闲事的好。”魏妙秩压着声音道,说完之后,便觉得自己这话迫为耳熟,细一想这不是林湛在西水庄那破庙内劝她的话吗?只是,后来他还是被她拐去了张家,又实实地管了一回闲事。魏妙秩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阵暗笑。元宵听得点头,两人直起腰身正待继续往外走,这里,楼梯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有店小二的说话声,魏妙秩脚步一顿,又抬手示意元宵也停下了来。“客官,今日有些晚了,这楼上只剩下一间房,不过您放心,这间也是极宽敞舒适的。”小二很是热络的声音传了过来。“无妨。劳烦小二哥一会替我送些热水来,我想沐浴一回。”林湛轻缓着声音道。魏妙秩一听到林湛的声音,忙将脚步后退,拽着元宵就退到了廊下柱子之后。只弄得元宵是一头雾水,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家郡主听了那书生的声音竟是躲起来,依着她往日的性子,可不得大大方方地出去打招呼,再与书生称兄道弟絮叨一番吗?“客官,就是这间了。您先进去歇着,小人一会下楼就叫人送热水来。”那边的小二已是推开了一扇门,引了林湛走了进去。魏妙秩伸头一看,待看清两人进去的地方,顿时心里暗叫了声“遭了”,小二引林湛进去的,可不正是刚才那贼头贼脑的大汉进去的那间?那大汉也不知正在房间内做什么勾当,这两人突然闯了进来,惹恼了那大汉岂不是要生出事端来?魏妙秩暗自着急,她将双手搓了搓,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就等着房内发出动静,她就要和元宵飞奔过去擒了那贼。可等了好一会儿,就见那屋内亮起了灯,却是没什么声音,一会儿小二哥提着灯笼独出了门,还将门给带上了。“咦,那大汉去哪了?怎的屋内一点动静也无?”这会轮到魏妙秩一头雾水了。小二很快下了楼,魏妙秩看着林湛的房间一时愣了神。“公子,那贼人定是藏在了屋内某处,待林公子睡下了好偷他的包袱。”元宵凑近了压着声音道。魏妙秩一听元宵这话,顿时觉得有理,她点了点头,却是后退几步又转向往自己的房间去了。“公子,眼见着书生就要遭贼了,我们怎的不去提醒他?”元宵跟在她身后很是着急地道。“嗯……还是少管闲事的好。”魏妙秩头也不回,口中说得意味深长。只让元宵听得傻了眼。明哲保身,见了危急不救,这可是不像自家主子的一向作风,更何况,主子这两日与分明与那书生处得很是亲近,这怎么才不过半天功夫就变脸了?元宵这直来直去的脑子,哪里明白她主子此刻心里那些弯弯绕儿?“好你个书生,不是说要独自赶路吗,一会儿那大汉将你的包袱盘缠偷个净光,我看还怎么去京都?到时候你身无分文,我就不信你不乖乖来寻我,求着我带你一道去京都去。”魏妙秩越想越是开心,她一边走着,一边想像着林湛站在她跟前,温声软语的求着她要跟随同行的模样。“我到时候一定要叫他喝上几大杯酒,等他醉得面红耳赤,一定得趁机揩把油,在他细腻如羊脂般的脸上摸上一把,那感觉想必是惬意得很……”魏妙秩想着想着就生出了一股“邪念”来。魏妙秩乐滋滋地回了房,又坐到窗前的一张靠椅上,翘起二郎腿,口中还哼起了小调,元宵进屋沏过一盏递给了她,而后就站在她跟前一脸的欲言又止。“怎么了?苦着一张脸,晚上没吃饱么?”魏妙秩泯了几口茶,抬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