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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吵。而后他半夜潜入闺房,一进屋就以迷药迷晕主家小姐,而后肆意污/辱一番之后,再用一根丝绳勒死,而后以绳索缠脖之后悬于屋梁之上。秦初生十分的狡猾,他并不是每到一家就下手,而是前后间隔四五个月,还专门挑那样貌美性格好的小姐残害,又将作案日期选在成婚前几天。让外人都以为这些小姐是因与别人有私情悔嫁所致。而苦主家人因着生前与死者有过争吵,皆都以为自家小姐是一时受了气想不开而寻了死,又碍于外面的风言风语,自是不愿声张,更不愿报官,只求早日下葬以求安宁。这秦初生就是利用了这样的心理,屡次得手而不被人发现,出事之后,还继续大摇大摆的在人府上住上一阵才会离开。若不是这崔县令为官勤勉,又极为敏锐,这秦初生还不知要戕害多少如花女子的性命。“秦初生,你既是糟蹋了这些小姐的清白,满足了自己的禽兽之欲,为何还要害她们的性命?”大堂之上,崔县令怒斥道。跪在地上带着铁链枷锁的秦初生听得这话,竟是幽幽地笑了起来。 39、倾慕之意39、倾慕之意跪在地上的秦初生听得崔县令的问话,竟是咧开嘴幽幽地笑了起来,笑完之后才阴沉着声音道:“她们一个个如花似生的,我若是让她们活着,第二早她们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失了贞洁,还不得伤心哭泣,我这人心软,最是听不得她们哭了,不如让她们都死了,岂不是一丝痛苦也无?”世上竟有这么无耻扭曲之人,堂上诸人听得这样的话,一个都气的目眦欲裂,恨不得上前活剐了这人神其愤的畜生。就连一直安静坐在魏妙秩身侧的林湛也变了脸色。“败类……”林湛口中低斥了一声。林湛虽是义愤,可还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可魏妙秩却是按捺不住了,她在堂上坐了这么久,听得那秦初生亲口描述怎么将一个个妙龄女子□□惨害的细节,早已是怒火中烧,这会儿又听得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竟说出这般厚颜无耻的话来,顿时怒不可遏,她抓起手边的一只茶盏,想也不想就要朝着那秦初生的脑门砸过去。幸得林盏眼疾手快,伸手过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魏妙秩动作一顿,于是抬眼看向林湛,林湛随即对她轻轻摇头,以目光示意她这是在大堂之上不可忙莽撞。可魏妙秩这会儿正义愤填膺,哪里按捺得住,她的五个指头用力捏着茶湛,手背都绽出了青筋,正待挣开林湛的手继续用茶盏砸向那秦初生。“别,仔细手疼……”林湛轻缓着声音,看向她摇头道。魏妙秩目视着面前那双澄澈纯净里透着柔软的眼睛,心中当即一软,脑中也清明了起来,手上也慢慢松了劲。林湛借机将她手中的茶湛拿下来放在了案桌上。站在她身后的元宵见着魏妙秩没有暴起,当即松了一口气,可另一侧徐长霁的脸色就有有些不好了。片刻之后,崔县令沉着脸,当堂宣判秦初生斩首之刑,待上报刑部取得批文之后立即执行。吩咐衙役们将秦初生押去大牢之后,崔县令宣布退了堂。县衙后堂,崔县令的面上终于留出了如释重负之色,他一连拜了魏妙秩与林湛几次,对两人感激不已,对林湛更是生了十分的敬佩之意。“林大人,你是如何看出那妩媚异常的绣娘竟是个男人装扮的?还请为下官解惑,日后碰到类似情形时,下官也好分辨一二。”崔县令千恩万谢之后,又是一脸诚恳地请教道。林湛听得这话,不由自主的就瞥了魏妙秩一眼,魏妙秩正疑惑他这时为何看向她,正待出声询问之时,这时就见得林湛将眼光收回又转向了崔知县。“那绣娘一年轻女子,竟是对明公子这般俊美之貌视而不见,又生得一双大脚,因此我便猜测他是个男子装扮的。”林湛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而后就垂下眼敛眉,似是不愿多说这个话题。崔知县听得点点头,看向林湛的眼神愈加佩服。“明公子,林大人,今日为了帮下官的忙,着实辛苦了,如今快到晚膳时分,莫不如由下官作东,去城中寻家好馆子,请二位用些膳食,顺便也犒劳下这位少侠及元宵姑娘,如何?”崔县令又一脸诚意地道。元宵听得要下馆子自然眉开眼笑,就连一直冷着脸的徐长霁,听得这县令称他为“少侠”,面色也缓和了些,顿时觉得眼前这原本有些絮叨的县令变得有些可爱了。“不了,我这会儿没什么胃口,还是回客栈吃些清粥小菜来得舒坦。”魏妙秩婉拒了崔县令的邀请。崔县令本还说几句客套话,可又一想昨日可是听林湛说过,这位明公子一向花销大,一顿饭能吃掉他一年的俸禄,当即心里犯了怵,也不敢再开口相邀了,只恭敬着将几人送出了门外。出得县衙才走了几步,林湛便停下脚步唤住了魏妙秩,还要她将手伸出来。“做什么?”魏妙秩回转身惊讶相问。“你说胃口不好,让我诊下。”林湛低声道。魏妙秩听了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林湛是想给她诊脉。“咳,我没任何不适,刚才是随便找个借口拒那崔允文的。想他区区一个七品县令,一年才有多少俸禄?看他为官又是个清廉的,我们这几人一顿饭指不定就要吃掉他一月的俸禄,因此我才那样拒了他的。”魏妙秩笑着解释道。魏妙秩快声快语的讲完了,林湛听得却是面有震动之色,心想她出身富贵之家,却难得这般为他人着想的细腻心思。又想到一路之上,她以一颗好奇探索之心,行平常闺阁女子不敢想像之事,先是揪出了那心思阴暗手段残忍的青媚,又除了这罪大恶极的假绣娘,为那些无辜惨死的人平冤雪恨,又避免了以后会有更多的人惨遭毒手。适才在大堂之上,面对那无耻冷血的秦初生,她更是义愤填膺,几欲暴起。而自己向来信奉苦读圣贤之书,明哲保身为上,与她这般坦荡热诚的性子比起来,他还真是自愧不如。林湛想到此处,也不说话,他退后两步,理了理衣袖,而后朝着魏妙秩作了个深揖。“阿湛,你,你这是做什么?”乍一见林湛对她行此大礼,魏妙秩惊讶得结巴了起来。“我是替崔县令,还是那些苦主向你致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