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All】罗德岛GV制片厂05(银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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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前人气top的处女丧失(银灰) “你真的能处理好吗?” 纤细的精灵坐在鞋柜旁的圆凳上发出离家前最后一次质疑,她的手指勾着嫩绿系带,一圈一圈绕过线条优美的小腿将凉鞋穿好。然后她站起来对着镜子整理裙摆和头发,确保每一道裙褶的宽度与每一缕发丝垂落的角度都是完美的。银灰倚着楼梯扶手站在旁边,看着镜中那个妆容精致的妻子回答:“只是修水管而已……” “但你从没做过这种事啊。”缪尔赛斯的眼珠向右上转动,视线投向镜面,又反射向她身后的丈夫,“别等我回来的时候水管没修好,厨房也炸了。要不我还是打个电话给塞雷娅……” “我找了人帮忙。” “谁?”精灵立刻扭过头,瞪大了眼睛,“别跟我说你找了个水管工!恩希欧迪斯你明知道我最讨厌有陌生人跑到我家……” “是隔壁的玛恩纳·临光。” “噢!噢我认识他,好吧,那没问题。”缪尔赛斯转回头去最后一次确认自己的状态,接着拎起放在鞋柜上的戴妃包,脚步轻快地拉开大门走了出去,“修完之后你记得好好谢谢他!” “我会的。” 门关上了,银灰像是终于不再被扼着喉咙那样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我会的。”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人,但如果要说有谁很接近这个概念,在缪尔赛斯和这片住宅区的大多数人看来,那个人只能是玛恩纳·临光。 女人眼里的玛恩纳高大、英俊,健壮的手臂能轻松扛起两个侄女的大号行李箱,长腿跨过车库里那辆钢铁野兽般的哈雷摩托后还能笔直地稳稳踩在地面上。他不碰烟酒,自己做饭,也自己打理整栋房子的一切,因此不管谁家里的工具或者基础设施出了什么问题,他都能帮上忙,并且也乐意帮忙。 男人眼里的玛恩纳沉默寡言,对家人朋友之外的所有人都一视同仁的冷淡疏离,还不抽烟也不喝酒。理论上全是缺点,可他喜欢并擅长户外活动,钓鱼登山露营什么都在行,而且从不介意带上一两个菜瘾大的门外汉,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带上他那辆没有男人能拒绝的哈雷。于是沉默寡言和冷淡疏离就变成了嘴巴牢靠和不多管闲事,不抽烟意味着他不会分走你心爱的雪茄,不喝酒代表你可以尽兴地喝,他总会把你安全送回家。 “叮咚。”门铃响了。 ……并且准时,玛恩纳永远是提前五分钟到的那个,绝不会让别人等他。 银灰下意识板正表情,站直身体走上前打开了门。他那位金灿灿的天马邻居就站在外面,穿着卡其色的工装裤和蓝白格子的衬衫,手里拎着工具箱,很普通的装束,普通得就像几乎每个成年男人都会看过的某些影片里,站在家门口说“下午好,太太,您在电话里说有些问题需要我帮忙?”的水管工。 “下午好。”玛恩纳说,“厨房在哪?” 菲林像吞下砂石那样咽下唾沫,后退一步指向走廊:“这边……最里面那扇门。” “嗯。”天马穿上鞋套,目不斜视地从他旁边走过去,直奔问题所在。而银灰站在原地,犹豫了很久才慢慢关好门,上了锁。 玛恩纳·临光是个好男人,这里的每个人都这么想,即便他格格不入地一直单身,那也肯定是因为没人配得上他。 但在银灰眼里,玛恩纳·临光是个会在午后赤裸着上身,解开裤子露出jiba,捂着街对面雷德先生的嘴,在房子后面的泳池边像强jian一样干他的……同性恋。 但那又不是强jian,不只因为被粗暴对待的雷德翘着yinjing射了两次,还因为玛恩纳松手之后他没有逃跑,而是转头钻到天马胯下,舔干净了那根沾满黏液的jiba。 并且……雷德不是唯一一个。就银灰曾窥探到的,一个街区外的哈洛德·克雷加文和魏彦吾都是隔壁金马的猎物。浴池、阳台、花园……这些明明看起来和妻子十分恩爱的男人们不止一次在玛恩纳家的后院里雌伏,然而每周日去教堂做礼拜时他们又全都衣冠楚楚,看不出丝毫曾在男人胯下颤抖高潮的样子。每次站在教堂里,银灰都会不受控制地想到底有多少套定制西装下包裹着被那匹天马cao到烂熟的身体?他们彼此之间知道吗?在他们眼中,是不是这里所有的丈夫都一样是玛恩纳胯下的玩物? ……在他们眼中,我也是他们的一员吗? 没有男人会忍受这样的屈辱,哪怕这只是没有实证的臆想,所以理所当然的,他去找玛恩纳对质了。 银灰记得自己那天和玛恩纳约在附近的公园一角见面,他说了很多话,质问、谴责,或许还有一些可能导致他以歧视罪被起诉的内容,他记不清具体的了,只记得玛恩纳始终漫不经心,直到一个电话打过来,他接完后露出了少许不耐烦的神色。 “我帮你省点时间吧。”天马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你太太穿过一条白色的裙子,吊带,露背。你什么时候愿意穿上它,我就什么时候cao你。” 比臆想尖锐无数倍的、真实的羞辱就这么砸在了银灰脸上,时至今日他仍能回想起那种血液轰然冲上大脑的嗡鸣声。 ……但他其实不需要“回想”。 脑子又涨又热、耳边轰鸣不断、整个世界都缩小成仅剩眼前这么一点,这样的感觉从玛恩纳走进门开始就笼罩了他,直至他伸手,从缪尔赛斯的整排夏装里拿出那条白色长裙都不曾停止。 衣帽间的大镜子沉默又诚实地映照银灰的模样和动作,他不算壮实,可到底是个男人,骨架比纤细娇小的缪尔赛斯要大一圈,勉强套上那条裙子后,拉链就怎么也拉不上了。于是倒映在镜中的人没有丝毫被错辨成女性的可能,那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却偏偏穿着一条不合身的裙子,看起来又可笑又yin荡。 银灰一眼都没敢多看。 他踉踉跄跄地下了楼,幸好裙子下摆是柔软宽松的,不然他能直接从楼上滚下来。满面通红的菲林抓着扶手看向大门,确认它的防盗锁拴好了才又鼓起勇气,僵硬地一步一步挪向走廊深处。 厨房里,玛恩纳正躺在地上修理水槽下面漏水的管道。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他的工作已经快要结束。拧上最后一颗螺丝的时候虚掩的门被一只颤抖的手推开,天马投去一瞥,用再正常不过的口吻打了声招呼。 “下午好,夫人。” 这句话几乎把已经濒临崩溃的菲林原地敲碎了,他扶住旁边的料理台,喉结反复滚动,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下午好。” “这里漏水的问题不严重,已经修好了。”玛恩纳从地上起来,将工具一一放回箱子里并拧开水龙头洗手,“还有别的需要帮忙吗,夫人?” “……有的。”银灰深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接受这个不算冲动的选择,然后勉强找回一点镇定和从容,“在楼上……请跟我来。”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穿着妻子的长裙带玛恩纳上楼走进卧室,只知道玛恩纳在他身后关上卧室房门时,那种笼罩他的晕眩感消失了。 房间里拉着窗帘,没有开灯,一片黑暗中,银灰清晰地感觉到裙子的下摆被一点一点拉起,他僵硬的尾巴先露出来,接着是大腿,再是…… “嗯。”玛恩纳在他身后发出一声或许代表满意的轻哼,粗糙的大手捏住他不着寸缕的臀部,随后直接挤进了股沟里。 “是这张床出了问题,对吗?” “对……唔!”菲林的尾巴不安地甩动,换来落在他屁股上的一巴掌,不重,却足够让他在羞耻中炸毛。 玛恩纳听起来冷静得令人恼火,他说:“别妨碍我的工作,夫人。”他捉住炸毛的雪豹尾巴,把它拎起来,让它没法再遮挡菲林的屁股。两片窄而结实的臀瓣因此更加紧张,可它们挤出来的股沟不深,天马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能找到那个未经人事的入口。他试了试松紧,听见银灰闷哼就停了下来,“第一次?” “……对。” “原来如此。”玛恩纳说,他抽回手把银灰推到床上,在菲林错愕的瞪视中推开电灯开关,然后一边解开裤子的皮带与纽扣一边说出“诊断”,“这张床还没有被当做婚床用过,就像你也还没真正做过新娘。 天马走到床边,拽着那根毛茸茸的长尾巴,把银灰拖到了身下:“我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银灰偷偷看过许多次的yinjing从被推低的内裤边缘弹出来,又热又沉地压在他屁股上,烫得他的尾根忍不住发抖。他回过头去看,恍惚地困惑:那些其他人,是怎么吞下这根东西的?比起长在人身上,它看起来更适合被摆在性文化博物馆里作为yinjing崇拜的象征收取高额门票。但就算现在后悔想逃也来不及了,天马的压制不是他能挣脱的,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咬紧牙关,竭力给自己保留一点颜面,至少,至少不能像他看见过的那些男人一样,被cao成口水都控制不住的婊子。 “开心点,夫人。” 玛恩纳用手指强硬地撬开银灰紧缩的处女屁xue,在菲林吃痛的闷哼中将yinjing抵了上去。 “今天可是你迟来的新婚之夜。” “你有看见过我那条白色的吊带裙吗?Valentino的。还有一条蓝色的……好像是Saint Laurent?” “是Ralph Lauren。”银灰打好领结,转向站在衣帽间里翻看夏装的缪尔赛斯,“我让保姆打包了一些衣服和鞋子,准备拿去教堂捐赠。” “诶!可是我很喜欢那条白裙子的版型……” “你已经穿过它两次了,另一条也是。” “噢,这么说它们已经过时了。”精灵有些失落的表情迅速变淡,转为兴致勃勃的笑脸,“好吧,也好,那今天晚饭别等我啦,我要叫上苏茜一起去逛街!希望她家雷德别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男人太粘人也不可爱呀!” 她笑嘻嘻地亲了一口自己家不太粘人的丈夫,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卧室。银灰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等听见关门的声音,他低头扯开领带,面色如常地走进衣帽间,从属于妻子的那边拿出了一条已经差不多被她遗忘的勃艮第色长裙。 缪尔赛斯很好,她没有做错任何事,理当无忧无虑地享受生活,所以她不需要知道新婚不到一年的丈夫现在每周都会有这么一天偷偷穿上她的裙子,等待永远准时的天马用他给的钥匙从后门进来,把他cao成一个合不拢腿和屁眼的婊子。 就在他和缪尔赛斯的床上。 甚至每周只有一天也并非他的矜持或挣扎,是因为他只能分到一天,准确点说是这一个上午。玛恩纳的情人、床伴或者说宠物很多,而他总是公平得近乎冷酷。 全身镜里又倒映出了一个滑稽放荡的人像,缪尔赛斯的裙子不适合银灰,就像雌伏在婚床上的角色也不适合他,但他迄今为止的人生已经做了足够多的正确选项,现在他想要犯一些……不,只是想要犯一个错误。一遍又一遍地,犯这同一个错误。 穿着长裙的男性菲林躺在大床上分开双腿,红着脸朝那个不属于这座房子的男人——他的男人——展露自己湿润的后xue。 天马不置可否:“这是你欢迎我的新方式?” “不。”银灰低声回答,他伸出双手,两根食指一起插入xue口,将它拉扯成一枚柔软的棱形小洞,“这才是??”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那根让他又渴望又恐惧的jiba沉进身体里,将肛口rou环完全抻开,guitou磨着嫩rou深入,碾过前列腺和结肠口,直接撞进了最深处。本不该用于性交的部位被开发得无比敏感,只是被青筋贲张的茎身摩擦肛门都能产生强烈的快慰。明明一开始的时候……“新婚之夜”的时候,他还在玛恩纳胯下像个真正的处女一样吃足了苦头,现在却变得不需要射精也能高潮了。 满涨的快感变成呻吟声从银灰嘴里溢出来,但他下体被撞击被碾磨的声音比他压抑的叫声响得多。这次,和之前的几次玛恩纳都没有再给他用润滑液,这个男性菲林的屁股足够湿,也足够yin荡,上次天马只是一边指jian他一边随口说他应该和他太太趴在一起比比谁的水更多,他就呜咽着高潮了。 “哈嗯、嗯……咿啊??”菲林忽然浑身发颤,抓着床单的双手忍不住攀上了天马的肩膀并死死收紧,“不要一直……那里??别啊啊——!” 玛恩纳由他抓挠自己,粗壮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加快速度,用guitou肆意蹂躏肠道深处的狭弯。银灰的结肠口几乎是被挂在硕大龟冠上来回拉扯,他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抬高,头也向后仰进枕头里,伸长了脖子发出混乱的yin叫。 “会坏的!不、肠子呃啊……要被拽出来了??玛恩纳,不行,不要,求你……呜??” 高潮在恐惧和快感中到来,然后银灰被翻过去,在高潮的余韵中,在属于妻子的那个枕头上继续承受天马的欲望。缪尔赛斯放在床头柜上的香水和护手霜近在眼前,但他摇晃的视线里清晰可辨的却只有几缕从上方垂落的金色发丝。 “呜啊啊啊——????” 火热的jingye又一次冲进了他内腔的最深处,每一次分量都足得像是被射尿,太多了,太多了……连灌肠都没法完全洗干净,残留的jingye甚至会在他吃晚饭的时候、洗澡的时候、和抱缪尔赛斯的时候流出来…… 无精高潮的余韵厚重而绵长,银灰回过神来时,玛恩纳已经擦干净下体并整理好了衣服。他站在床边看着瘫在床上、腿间一篇yin靡狼藉的银灰,开口问:“这周末我打算去卡皮拉诺湖度个短假,你想一起去吗?” “只有我?” “欧厄尔也去。” 他说的是欧厄尔·彼得斯,一个银灰也认识的丰蹄。但从前想起这个人,他会首先想起对方建立的峯驰物流,现在他首先想到的却是那个丰蹄有一对非常、非常壮硕,足以夹着jibarujiao的大奶子。 菲林不自觉地咬紧牙关,咬住了某种意料之中的酸楚:“……我想去。” “周五晚上七点出发,我会来接你。”玛恩纳转身拉开房门,在离开前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衣帽间,“除了裙子,再带一套内衣。” 他说的当然不会是男士内衣。 “……好。” 门关上了。 ——————————————————————————— 拍摄顺利结束,博士打着哈欠活动了一下四肢,接着眯起的眼睛刚睁开就发觉一道阴影笼罩了自己。 他转过头,看见刚刚还在布景里的天马面无表情地站在眼前,阴沉的语气劈头盖脸压下来:“我有件事想和您单独谈谈。” “……” 博士看了眼布景,再看一眼玛恩纳,默默删去脑子里的速度算式,扬起个笑脸回答:“好啊。” 他跳下椅子,直接朝玛恩纳的私人休息室走去,天马跟在他后面,脸上的表情让本想凑过来说句垃圾话的W若无其事的转个弯走向了另一边。 休息室离的不远,走到之后博士推门进去,毫不见外地坐到沙发上,笑眯眯地抬头问:“要说什么?” “……”这回换玛恩纳短暂地沉默,他关上门,视线停驻在这位总导演脸上。那儿有一抹亮晶晶的痕迹,是友情出演妻子一角的缪尔赛斯在“杀青”后轻手轻脚地溜到博士身边、抱着他的手臂亲出来的。视线往下,博士的左手食指上有一枚很浅的牙印,比唇印要晚半分钟出现,它来自水月。 “我假设您有一张潜规则的计划表。”玛恩纳平静地说,“介意告知我被排在哪一天吗?” “啥咳咳咳……咳咳,我草!咳。”博士猝不及防,呛得耳朵都红了,“啥玩意??……等等,是银灰说的?呃啊,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在工作之外跟同事有交集呢……” “只是请他们帮忙解答一些疑问。” “‘他们’啊……”博士重复了一下这个词,支着下巴无奈地笑了,“那他们是怎么说的?” ——“潜规则惯犯”、“喜新厌旧”、“别以为自己会是特殊的那个”、“习惯就好”…… 玛恩纳抿着嘴没有回答。 “算了,我猜得到。”博士摆了摆手,像是没看到天马眼中的情绪一样笑着点头,“他们说的都没错,我看到新鲜的东西总是忍不住想尝一口,而这个公司和这个岗位,嗯……非常方便。” “……” “关于你刚刚的问题……” 他微笑着,视线一寸一寸抚过玛恩纳笔直的耳朵,金色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抿紧的嘴唇、锋利的喉结、宽阔的肩膀…… “我不和我会想要独占的人上床。” 博士用和天马刚才一样的、平静冰冷的声音说:“所以,不,我没有潜规则的计划表,就算有,你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名字会出现在上面。至于以前发生的事情……哈,我不吃,难道还不能闻闻味儿吗?不高兴的话,人力资源部和凯尔希的办公室你都知道在哪的——” 他耸耸肩,笑容满面。 “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