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檀】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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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文学!内含 捆绑放置 姜 咬 接受不了勿看! ?烂尾警告,写到后面给自己整不会了,将就看一下吧 “唔……”黑暗里细小的闷哼声响起,带着试探与难耐。 被放置在实木桌面上的男孩身体不自觉打着颤,膝盖小心翼翼地想要往旁边挪一点,但全身被紧紧束缚着,这一动不仅没能成功,还牵扯到了前端坠着的铃铛,顿时发出一声清脆响声。 “啪!”紧跟着铃声响起的是精准落在高耸臀尖的藤条,火辣的痛感横亘在臀rou上,与先挨的几下交相呼应。 警告的藤条落下后再没了声响,跪撅在桌面上的男孩嘴里被塞了口球,有口水随着湮灭在喉咙的呻吟不断从缝隙溢出。 换做以前,这样的姿势对男孩来说都已经是心理上的一大挑战,只是现在他完全顾及不上那些。 双眼被眼罩蒙着也能感觉到环境一片漆黑,时间流逝的声音仿佛响彻在耳边,除了他弄响铃铛后的藤条外,什么都没有。他所能感知到的,只有一片黑暗。 檀健次从小到大身边总有人陪着,即便是睡觉都是在几个哥哥怀里,从未体验过这个滋味。现下里他连另外四个人的呼吸声都听不见,只能战栗着身子,好像生命中的最后一缕光线都消失不见,彻底陷入了黑暗。 铃铛声又起,檀健次诡异地感觉到一阵心安,发泄似的加剧动作。 唯有坠着铃铛的两颗红粒叫嚷着疼痛,叫他发泄之余有了一丝忌惮。 其实室内并不是檀健次想象出来的一片黑暗,一盏夜灯在他身后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却足够照亮他染着红色的臀rou。 赵泳鑫和王浩一左一右坐在他身后两侧,池约翰去了酒店厨房借东西,肖顺尧则与黑暗融为一体,目光隔着纱帘紧紧盯着窗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这会儿铃声连续的响起,两根藤条交错着不停地往檀健次臀尖上落,力道不大,更像是zuoai前的情趣,引得檀健次细密地喘息着,抑制不住地往后追寻藤条的足迹。 既然是惩罚,那就不会简单地放过他。他越是急切的往后伸着屁股,藤条便越是轻柔的落下,不重,但带着勾人的痒。 “唔唔唔……”紧紧束缚的绳结严丝合缝地卡在xue口,勾人的藤条引着臀rou,中间那贪吃的小嘴却将绳结一下子吞吃入腹。粗糙的绳结磨得xue口鲜红,不断开合着想要将它吐出。紧跟着的是一道狠厉的藤条,檀健次呜呜哼了一声,臀rou下意识收紧,绳结再次被卡在xue中,沾染了一点晶莹亮色。 池约翰不知何时放缓了步子来到他身后,手里端着的碗重重放在桌面上。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檀健次身子剧烈一颤,而后就感到冰冷的指尖在他身上游走。 不同于疼痛带来的瑟缩,冰冷的指尖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召唤,明明指尖是冰凉的,但经过的地方却掀起一阵阵热潮,鸡皮横生,叫人不住地喘息。 颤抖又剧烈了些,铃声不绝于耳,身后的藤条却停了下来,一直游走在全身的指尖也来到了他的目的地。 卡进后xue的绳结被一把扯出,束缚的绳子收紧,扯得檀健次整个人紧缩起来。那只手动作不停,指尖按住鲜红的xue口开拓。 饱经情欲的后xue哪里忍受得住,早早地打开了入口迎接,指尖却迟迟不肯进来。 “嗯~”带着催促意味的呻吟说明了主人的急切,然而手指却直接离开了渴望的地方。 xue口暴露在空气中无助地收缩几下,很快就有一根湿凉的东西戳在xue口。檀健次似渴望又似不适地轻微扭动起屁股,那只大手却毫无怜惜之意,直直的将一个长条状物塞了进去。 “啊!”后xue中登时传来热辣的感觉昭示着塞进去的东西是什么,檀健次痛苦地急叫一声,整个人剧烈地挣扎起来。要不是有绳子束缚着,恨不得就地打起滚才好。后xue更是焦急地收缩着想要往外推,但身后立刻就被塞进金属肛塞,冰凉的触感叫他下意识收缩后xue,却挤压到鲜嫩的姜块,旋即便是排山倒海刺进rou里的疼痛。 很快,疼痛使他全身都浮起一层汗珠,附着在皮肤上泛着凉意。赵泳鑫伸手摸了一把,然后示意肖顺尧将空调温度上调,紧接着和王浩二人交替着落下藤条。 “唔!”这回不仅仅是身体,连嘴角溢出的呻吟声都带着颤抖。两瓣臀rou本就布满了红痕,此时毫不留情的藤条全然不似方才调情般的放纵,每一下都仿佛抽进rou里,叫檀健次结结实实的体会着疼痛。 更难挨的是随着铺天盖地的抽打,臀rou不自觉的收缩着挤压xue内姜块,榨出的姜汁被挤压进更深的地方,渗入肠道深处。 整个臀rou仿佛泼了热油一般火辣,疼痛迫使檀健次不断地呜咽出声,较劲一般从嗓子眼发出哀鸣。 肖顺尧叹了口气,在黑暗中格外明显,但此时的檀健次已经听不见了。他只知道有人走过来,将口球摘下,然后他听见自己急切的哭求声。 “哥!……我错了啊!……呜……拿出来!快拿出来!呜呜呜……我错了……!” “错了?你自己跑出国的时候知道错吗?”王浩本憋着的一腔怒火被他这副可怜模样哭没了三成,但是手上藤条并不停歇,只开口训他。 檀健次眼睛还被蒙着看不见人,只能从他哥的语气里猜测。眼罩吸了太多泪水有些厚重的覆在眼上,黏腻腻的感觉叫他不舒服,不过这点难受对比身后火燎的疼痛来说可以忽略不计。 口球被卸下后哭叫便没了压抑,听见了问话也不过脑子,只无谓地重复着求饶,听得几人心烦意乱,肖顺尧干脆捏着他的嘴,粗暴地将性器捅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哭喊的途径再次被剥夺,檀健次这回却不敢放肆挣扎,嘴里的东西粗壮,沉甸甸地压在他舌面上,又粗又长得直抵喉头,令人想呕。 但这种时候的性事是他求饶的最好途径,檀健次强忍了身后火辣藤条,下意识地想伸手扶着,却只挣痛了皮rou。 肖顺尧早收敛了心疼,一只手拽着檀健次不短的头发,身下近乎粗暴的动作起来。 王浩和赵泳鑫这时候才停住了一直挥舞的藤条,坐回原处,面无表情地观看这场的单方面的春宫。 性器在喉咙里粗鲁的横冲直撞,檀健次被迫卖力地吞吐着,眼角很快被呛出了眼泪。肖顺尧却无半点怜惜,拽着头发的手改为紧紧地按住男孩后脑,加快速度冲刺着。 这场沉默交流持续时间过长,檀健次取下口球后暂时得到放松的嘴角再次僵硬,仅凭着毅力不去挣扎闭合,近乎乖顺的承受。喉管被不停地扩张,令人作呕的欲望渐强,突然肖顺尧推开了他,低吼一声后射了他满脸。 乳白色的液体黏在发丝上,顺着略长的刘海滑落,厚重的眼罩遮挡着眼睛幸免于难。 池约翰上前替他取了眼罩扔在地上,肖顺尧伸手替他捂住长期处在黑暗的眼睛,另一只手细细的将他脸上液体擦去。 赵泳鑫几乎可以算得上瞪了肖顺尧一眼,又自嘲地笑笑,他们几个今天谁不是存了把人捉回来狠狠揍一顿再cao服了的心思呢。 说来也是他们过于自负了些,都以为自己可以承受这一切,却忽略了最难过的那个人。 如果不是这次檀健次突然接了一档国外的节目,他们几个甚至去哪里找人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在这里发泄怒火了。 王浩趁几人沉默时打开了灯,又等檀健次呜咽着适应后将人抱到床上。解开束缚他的绳子,檀健次整个人颤抖着往王浩怀里躲,但又害怕着不敢哭闹,只细声细气地抽噎着求人。 “呜呜……浩哥……把那个拿出去……咳……拿出去……” “拿什么?你今晚给我带着睡,好好反思一下。”没想到率先出声的是池约翰,檀健次瑟缩一下还想着求情,两只腕上还戴着瘀痕的手颤抖着要哥哥抱。 池约翰臭着一张脸不肯理他,他就睁着肿胀的眼睛去看赵泳鑫,抽噎声一声高过一声,仿佛赵泳鑫再不理他,他就要水漫金山一般。 赵泳鑫也确实舍不得见他这副模样,眼睛哭肿得只能睁开一条缝,长久处在黑暗中的酸涩还没缓过来,身上各处也因为束缚僵硬,一展开反倒如针扎般难挨,臀rou被不知凡几的藤条抽得高肿,更不用说xue里时刻刺激着的姜块,将他肠rou刺痛的几乎麻木。喉咙因为刚刚的粗暴对待干涩得厉害,说两个字就要停下来咳两声,双手却坚定地朝赵泳鑫打开。 “唉”这回叹气的成了赵泳鑫,三两步走上前去将人抱在怀里听他颠三倒四的辩白道歉。 “我……我知道错了……”说来说去也就是认错知错,赵泳鑫只一言不发地听着,等王浩递过来一杯水就喂了人喝下。 檀健次喝了水还要再开口,被王浩轻轻往嘴上拍了一下,赶忙闭上了可怜兮兮地盯着大哥。 “你说的这些哥哥们都明白,但这都不能成为你不告而别这么久的借口。” 一句话将这件事定性明白,但今天已经将人教训良久,王浩并不准备打伤了他,此时也只以口头教育为主。 倒是檀健次听了一句话整个人僵硬一瞬,然后两只手揪着赵泳鑫衣襟,自暴自弃式地缩在人怀里崩溃大哭。 另外四个人见他哭成这样,好气又好笑,最后还是赵泳鑫凶了几句又哄了许久他才好些,啜泣着一个个认了错道歉,又乖乖保证和几人一起回国,这事才算是揭过去。 不过说了让他含一个晚上的姜块是不会变得,檀健次倒是难得乖顺,只哼哼了几声就抱着赵泳鑫一只手睡下了。再等他醒过来,身后已经被人清理过,清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