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妖道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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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道陵?”你反应了一下这个陌生的名字,鸢报里一些细枝末节的信息如电光火石般在你脑海里成型,他在玩什么把戏你瞬间就清楚了,冷笑一声:“妖道,在本王面前还敢装神弄鬼!” 语毕,举剑毫不犹豫地挥下。 在众人的尖叫里,剑身撞击地面发出争铮鸣声,道衣妖人化作一缕白烟飘散。 “殿下可真让贫道伤心啊~”缥缈的耳语在你耳旁响起,转身看见妖道对你弯起熟悉的红唇,后退着隐入墙垣消失。 入夜,你解开束缚了一天的胸布,中衣尚未系好,一只体型比寻常猫大上两圈的黑猫用头顶开窗牖,跳了进来。 你看着它缓步将房间看了一圈,轻车熟路地蹦上了你的床榻,金色的眸子盯着你,优雅地躺下摊开了肚皮,示意你来摸。 “张道长还是收了神通,有话直说吧。”你面不改色地将衣带系上,假装不知他的眼神随着你翻动的手指移动。 话音落下,床上的黑猫在一阵烟雾缭绕里变成了白日的天师,他依旧保持着侧躺的姿势,撑着头,面带诱惑的笑意:“广陵王,贫道见你天资聪颖,想邀你入我五斗米道,只需交纳五斗米便可任鹿鸣祭酒,如何?” “哦?”你面露讥笑:“张天师邀本王入道,不给点实际的好处便算,竟还想要本王的东西。” 他坐起身,微微前倾,舌尖轻轻舔了舔薄唇:“广陵王想要,什么样的,‘好处’?” 床铺被他所占,你便慢条斯理地拖了把椅子坐下,手搭上扶手,架起的脚尖自然而然地抬到他手边的高度。 “前程问卜、招魂扬幡,天师应该都会吧?” “自然,殿下想要什么,贫道都能会,炼丹服药、修灵养炁、房中之术……”他微微抬手,将你的纤足纳入袖中,轻轻揉捏。 你也不抽回,只是依旧维持着莫测的笑意:“那天师可为我招故人之魂?我有几句话要问他。” 他不再动作,目光灼灼地看着你,神色竟还有些迫切到可怜:“有故人气息之物便可招来。” 你从手腕上解下一段细长的红色绸缎布条,递了过去,张天师连呼吸都窒住了,他声音带着几不可查的颤抖:“贫道定不辱命,为殿下招来故人。” 他将布条握于左掌中,盘腿坐直,双唇翕动念起咒语,右手玄妙地掐着动作流畅的法决。轻阖双目、神色庄严的脸上流露着圣洁的味道,若是生人一看,便真要认为他是德高望重的天师了。 你被他这套老神在在的表演唬住,竟也有一丝紧张,握紧了扶手正襟危坐起来。 片刻,他再睁眼,眼角蓦地像染上鲜血般变得妍红,眼神从故作疏离变成了柔软黏腻。 是那个你熟悉的刘辩回来了。 眼眶突然有些酸软,你为了重建绣衣楼连日奔波,一直压在心底的名为“失去爱人”的苦痛竟在重逢时翻涌得最凶,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 刘辩神色慌乱地扑了上来,他伏在你的膝头,抬起身子舔去你的泪水,想好的刻意调戏的见面语变成了丢盔弃甲的语塞:“我……” 你止住泪,捏着他的下巴轻轻推远,问他:“与陛下一别数月,陛下现在过得怎么样呢?” 他握着你的手,贴于脸上,喃喃:“思卿、念卿,如痴、如狂。” 你忍不住掐起他的面皮,眯起眼:“我倒是觉得,陛下过得很意气风发。” 他不挣扎,只是泪光涟涟地看着你:“广陵王在生我的气吗?我一有机会就用心纸君联系你了。” “我如何能信一个突然恢复的心纸君?我亲眼看着你饮下毒酒葬身火海,留给我的不过一缕编发带……”你不再说下去,手里也松了力道,垂眸看着他想抱你却不敢的神情,叹了口气:“到底哪个是真的你?疯狂脆弱的少帝、一呼百应的天师,还是现在这个夺舍之鬼?” 他终于忍不住,吻上你的唇角,见你没有拒绝,变得欣喜若狂,他紧紧抱着你,在耳边急切地说:“刘辩无论是生是死,是人是鬼,渴慕卿卿之心永远未曾变过。若不是心底有你牵绊着,刘辩这只永无天日的鬼无法撑到变成人那一日。” 你感受到肩膀上的湿意,终究还是抬起手也抱住了他。 夜半烛花委落,地上的道衣、缎袍凌乱勾陈,耳畔的诉念之声未有停歇,身下的缠绵之意轻缓深入。情长夜短,未有片刻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