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彪子中法术和质子营八百个人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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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Chapter Text 质子团行军路过一片妖精林子,被施了法术。妖精喜欢玩弄人心,又耽于嗔痴贪几戒rou欲,法术内容居然是命令他们相互交配,还恶趣味地抓了一个人做了印记当所有人的性欲容器,让中了法术的每一个人都必须cao这个人并且把jingye内射进此人的体内才行,不然全部人中的yin毒都不可解,要在一个月后通通死去。 而这个要当容器的倒霉的人就是崇应彪。 本来他还不想承认的,妖精做的印记在他的腹部,是一个古怪繁复的纹路,会发出淡淡的紫色的光,但穿了衣服甲胄就没人能看出来。然而心机深重的殷寿下令每一个人都要脱掉衣服,检查身上有没有妖精说的纹身,崇应彪藏不住,被殷寿检查的时候查了出来。他第一反应是想跑,但八百个人追他一个,他估计要被一下子cao死也不一定,他像认命一样跪在地上,向主帅认罪,说自己这几日腹部有伤,先用布条缠住了,没来得及查看,竟不知这诡异纹路长到了自己身上,拖累军中其余人解开yin毒,他罪该万死,还请主帅按照军法处置。 殷寿知道他在演戏,先下全军都要靠cao崇应彪解毒,杀了崇应彪他们只能cao尸体去了。也不知道cao尸体有没有用处,总之那群妖精没说,只说要把精秽射进容器体内,至于承载八百人欲望的容器将会有多悲惨,它们才不管,他们只想看好戏。 殷寿说无事,我知你是无心之举,只是崇应彪,接下来你要为全军解毒了,辛苦你了。 老jian贼,没给他半点拒绝余地,崇应彪心中冷笑,直说疑虑试图混蒙过关:主帅,那群妖精的话我看未必可信,精怪玩弄凡人的事例数不胜数,他们说的方法可能只是为了骗人,我们无需按照他们所言行事。 可殷寿却好似听不到,问质子营里的所有人,谁愿为全军做第一个试解毒之人,很多人都蠢蠢欲动,但他们都不敢站出来,只是整齐划一地看向殷郊,这个常年领头的第一人,不知道在这种事上是否还愿一马当先,结果既出乎意料又不出所料,殷郊还是愿意以身cao人的,尽管他说他来的时候说得有些磕巴。 第一个cao崇应彪的人是殷郊,殷寿那个老阴比有什么事都不愿做第一个可能担风险的人,哪怕是caoxue也要让他儿子先cao崇应彪打头阵,要是没事他才第二个上。 为了方便cao崇应彪,殷寿还特意清了个干净的营帐出来,绑住崇应彪的双手,用青铜长杆横在崇应彪膝盖两边,让崇应彪只能双腿大张地露出不着一缕的下体,yinjing睾丸包括后xue都清晰可见。 毫无尊严的绑法,剥夺了崇应彪所有作为人的体面,殷郊从小被母后教育要为人正直善良,不要去嘲笑他人的落魄,此时看到崇应彪的丑态他选择闭上眼睛,像盲人瞎马一样走过去,中间还不小心压到崇应彪身上,跟头水牛一样,差点没把正在神游天外的崇应彪压死,他骂殷郊你又不是瞎的,能不能睁开眼睛看一下。 不能看,殷郊说,话直得跟头倔牛一样。他闭着眼,脱下裤子,下面那玩意也跟头畜生一样恐怖,和刑具差不了多少,在崇应彪马上屁股上乱顶,哪怕崇应彪看不到也能通过皮肤感受到殷郊那话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硕大,真被这驴玩意插进去,他估计好几天都走不动路。 他颤抖着嘴唇说殷郊你要cao就cao,别在这里玩我! 殷郊说我没玩你,我正在做。 那你倒是进去啊? “进去哪里?”殷郊很不解:“这样还不行吗?” 蠢货,崇应彪气得大骂,堂堂世子,你连cao人都不会吗?! 殷郊还真不会,姜氏从小将他教得很好,直至他十岁离开家门赶赴战场,姜氏也只模糊地告诉他一些关于行房的事情,但却一再强调他要对待感情要忠诚坚贞,若有肌肤之亲,那必要对女方负责到底。 他知道崇应彪不是女的,但他性别意识也淡薄,只觉得对男对女都应该一样,比如他现在虽然在解毒,但其实拿出的是很端正的态度,崇应彪骂他他不在意,他问崇应彪下一步该怎么做,崇应彪呵斥他,你没看到下面有个洞吗,塞进去啊! 殷郊没睁开眼睛确实看不到,然后他说那我要看了。崇应彪说你看就看,关我屁事。说完他就反应过来,还真他娘的关他屁的事,幸好殷郊那个木头脑袋反应不过来,没跟他呛嘴。 殷郊不仅不反驳,还很真诚地说,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样肆意窥探你现在这样的境地很不好,而且你其实是在救我,崇应彪,我欠你一条命。 我一直不同意你睁眼你就会闭着吗? 殷郊点头,他说是的,不过中间要找那里的话会比较难,我可能要点时间。 崇应彪不知道是急了还是怎么,他先是短暂地沉默了一会,说殷郊你规矩怎么那么多,那你把眼睛睁开,找到我下面的洞,把你的jiba塞进去,懂了吗? 崇应彪语言粗俗至极,比平时和姬发斗嘴的内容还不堪入耳得多,殷郊一边脸红一边睁眼,尽量不让身体其他部位接触崇应彪裸露的肌肤,这不是出于嫌弃,是不想冒犯崇应彪。他避免慢慢把自己的yinjing塞进崇应彪事前已经用动物脂油扩张过的后xue,刚卡了半个头进去就问崇应彪痛不痛。 崇应彪痛得快裂开也是说,不痛,你快插进去,早点结束。 然后殷郊也是比较莽的,崇应彪说不痛他就信了,然后直接把他比剑柄还大的超大jiba直接插进去,一捅到底,太过紧绷的肠道夹得他yinjing也在痛,但他严遵他心中的底线,一插进去就闭上眼,jiba也是跟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一个原因是觉得在别人身体里横冲直撞不太好,另一个原因是因为他其实也没有要顶起来撞崇应彪的意思,殷郊压根不晓得这回事,他以为插进去就万事大吉了,等着yinjing自己射,完全克制住自己摩擦的想法。 崇应彪被他捅的那一下差点捅丢半条命,他虽然扩张过但殷郊的尺寸真不是盖的,真的有种把他劈成两半的错觉,痛到极致灵魂仿佛也脱体而出,一时半会世界光怪陆离的,他看到北地看到崇侯虎看到崇侯虎跟一群女人行房,心脏脾胃肾也抽搐,他被恶心得咬咬牙说殷郊你动动啊,你他娘的还要在里面呆多久。 殷郊也不是真傻,崇应彪都这样说了,那他也就继续动了。但他cao起来没有章法,什么套路技巧完全不懂,就靠一股蛮力乱撞,崇应彪感觉自己肠子都被他撞烂了,屁股不说碎成一块块的,起码像被军鞭抽了好几十下,没有一点快感不说,剧烈的疼痛还伴随强烈的异物感,简直要把他的胃都顶来cao一遍。崇应彪觉得自己不是在被人类的jibacao,是一把全是rou的巨剑乱捅,他疼得压抑不住呻吟在那里嘶吼,殷郊说他会速战速决的,崇应彪说你最好是。 不然我就把你这玩意切下来,这句他没说,心里默念。殷郊跟他身份终究有别,泾渭分明得就跟现在他只能完全被动地挨而cao殷郊能随便玩他一样。现在他就是个器具,还有很多人等着cao他,谁cao他都理所当然,他崇应彪就应该挨cao被轮jian,不该生半点憎恨,不该有自己的半点想法。 cao你们的,他心想。 殷郊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很快完事,他那根粗长的yinjing就像他本人一样,太过执着不肯射精。 崇应彪感觉自己上了一场很漫长的刑,好像被烧火棍捅进身体里,殷郊似乎在他耳边跟他说话,诸如我会快点的我会负责的这样的傻话,崇应彪被他逗笑了,边喘息边流汗说滚,不要可怜我。 “你们迟早也会有这么倒霉的时候。”他诅咒,拧紧的眉毛被肌rou控制强行抬起,面容扭曲,以卑贱的姿态地高傲着,有种冥顽不灵的恶劣。 以殷郊正面上他的姿势,他是能看清崇应彪表情的,也听清楚了崇应彪的话,他回答今日之事非他所愿,过后他会给崇应彪一个说法,要是真有崇应彪说的那时候,他也会心甘情愿受罚的。 你不会的,崇应彪被殷郊cao得像撕开,疼得不行也是这么断言,好似一个祭祀用的人牲明白这世间最残酷的道理,后面他就保持羔羊般的沉默了。 殷郊cao了崇应彪很久,总算在他体内射精了。射精的一瞬间,在殷郊眉心代表妖精法术的金色符文也消失了。 只是他刚拔出yinjing,崇应彪屁股就跟失禁一样源源不断地冒出射进去的jingye,白色的液体混杂着血丝顺着被过度撑开的洞口往下流,他手忙脚乱地帮崇应彪清理,崇应彪说滚吧,别浪费时间,既然有用的话,下一个就是你父亲了吧。 崇应彪说的是你的父亲,而不是主帅,多少有点羞辱的意味,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你们父子俩cao了我一个人,两只畜生。 崇应彪还说,你放心,回朝歌的话,我不会将此事说与你母亲听的。殷郊听了之后眦目欲裂,他说你敢,崇应彪看他被激怒反而心中畅快了些,他说殷郊你假不假,方才你还说要给我一个说法的,怎么,还要我娶你过门吗? 他躺着,看不到殷郊的严肃神情,世子以他性命保证,此事过后他会郑重禀报母亲的,他会给崇应彪一个名分的。崇应彪却好像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事一样笑个不停,他说殷郊你真是个傻子,我不需要这些,你这么在乎这种事你就帮我把姬发杀掉吧,辅助我的北方阵成为质子团中的第一阵。 不可能,殷郊回答,我不会杀掉姬发,也不能插手你们四个阵营的斗争。 崇应彪说,那你快滚吧,别耽误你最敬爱的父亲解毒了,快让他进来cao我吧。 “你……”失望,以及说不上来的悲哀,殷郊走之前说我不会忘记的,我会给你我能给的。随后他就步伐沉重地走了。 后面殷寿来了,这个老狐狸进来时先假模假样地关心他,说要不是军中数人都身中此法,必须靠崇应彪解毒,要不然他怎会舍得让崇应彪身受此辱?崇应彪是他在军中最欣赏的儿子之一。 他还说他已嘱咐过质子团,凡是解毒期间,万不可进行解毒之外之事,尤其切忌羞辱崇应彪。他承诺此事过后他会大力加赏崇应彪,记崇应彪大功一桩。 殷寿的话说得圆满得很,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如此棘手难堪的事,也被处理得滴水不漏,大概质子团中所有人都会对殷寿更加敬仰。只是崇应彪漫无边际地想,主帅,若你真有你表现的那么尊重我,为何又将我缚成这下贱模样?你利用我的身体解救众人稳固军心,又时时刻刻提醒我此时我只是一个解毒的容器,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功能,断了我的后路,不让我有反抗心,殷寿,你真够狠心的。 崇应彪无计可施,他甚至不能跪地谢恩,他只能大张着双腿,像只发情的狗一样仰躺在地上,以人的喉道发出忠犬一样狺狺的叫声,他吠道,主帅,这是属下应该做的。救人解毒,即使没有您的差遣,我亦不会看着兄弟们白白死去的。 “这是你的职责,也将是你的功劳。”殷寿褪了战甲,褪了里衣,道:“若不是那日搜查所得,只怕你我今日也还蒙在鼓里不能救人。崇应彪,你虽有功,但在此处你亦有过,日后做事要多加小心。” 崇应彪听出殷寿话中的敲打之意。殷寿知他性格,知道他是一只狠毒的狼,rou给少了会反咬一口,rou给多了只怕更加欲壑难平,要把饲主的脑袋都要咬下来。现在给一份还没到手的大功劳,殷寿却已然在防范他。崇应彪觉得可笑,却也不禁可悲地想这是否算殷寿变相承认了他,可惜这承认来得太晚,他已经不需要了。 殷寿每句话都算得精明,算得太好连说出口听起来都磊落,找不到反驳的余地,也抓不到任何的把柄,仿佛他真的是一位体贴关心质子军每一个人的好将军。 他卸去战甲衣袍,久经沙场的身体锻炼得肌块分明,雄健刚强,无数沙场遗留的伤疤印刻在其身上,雄伟勇毅至极,即便赤身裸体,亦俊美若天神,更显得躺在地上以下贱姿态等cao的崇应彪下贱无比。 殷寿就这么一步步地走近崇应彪的视野。崇应彪自然是不甘的,眼中却又有他自己都不知晓的痴迷向往,像是观瞻未来自己的身影。此刻的殷寿虽赤身裸体但仍雍容华贵,绝对的力量带来的云淡风轻的华袍披覆其身,兵权带来的威压使每一个仰望他的质子目不能移,即使是其中最桀骜难驯的北地雪狼亦是如此。 殷寿,他在心里默念,真想夺走你的权力,击碎你的淡然,让你跪在我脚下,把我今天的屈辱都尽数奉还。 可惜的是,他现在还在殷寿的股掌之中,哪怕是他此刻的情绪,也在殷寿的预料中。 殷寿用两指探入他的后xue中,长满厚茧的指腹一寸一寸摸索深入崇应彪体内,和殷郊的初生牛犊横冲直撞完全不同,崇应彪感觉自己身子被殷寿的手指亵玩,好像灵魂也被那几根手指碾碎,奇异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从未体验过的酥麻窜上他的大脑,比殷郊cao他带给他的疼痛更让他感到惊恐。 不,倒不如说疼痛反而带给他安心感,他在跟殷郊交配的时候甚至在暗暗庆幸他没有得到任何除痛苦以外的感觉,性交不能支配他,他和其他人是不同的,他不是像崇侯虎或者崇应鸾那样的畜生。 可现在,陌生的快感,把崇侯虎变成一只只知道交配的动物,甚至在亲儿子眼前也毫不收敛的东西,正在像浪潮一样侵袭他。 殷寿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处变不惊,直到他把性器插入崇应彪体内,他的脸上也还保留着那股诡异的威严,他观看崇应彪被快感激得蜷缩起来的脆弱,好以闲暇地按照技巧动作着,连手也只是放在崇应彪膝盖上方,没有多么大多么重的撞击,只是利用人类应有的快感地带折磨崇应彪。 那天崇应彪被他cao得像是失去意识一样射了很多次精,多次的痉挛甚至让他的腹部感到疼痛,而在他身上慢慢玩弄他的殷寿则久久不射精。 这只对自身快感掌握到毫厘的冷血动物,把玩弄崇应彪当做一种趣味,以光明正大的理由,以最威严最受人敬仰的姿态cao弄来自北地的雪狼。 cao到最后,崇应彪的生理性泪水都流了满面,他喘息着断续地说,主帅……我有一事相求…… 殷寿控制自身的射精,把自己的jingye注入前不久他的儿子注入过的地方,感受来自眉心的淡淡束缚感消失,崇应彪也被他最后的那下顶弄撞到敏感点上,脚趾蜷缩,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被cao得发肿的嫩红臀rou也一抖一抖,再次迎来绝顶的高潮。 “你说。” 崇应彪开口,他的眼泪流进嘴里,咸湿的液体比敌人的鲜血还难喝,狼狈得可笑,但他起码想决定自己能够去决定的。 他喘息着说,主帅……解毒的……顺序……让我来……定…… 期间涉及后来解毒的士兵会遭遇什么,以及针对这些可能性的利益分配问题,但也并不算什么不能答应的事,殷寿想了想,就当礼物送了出去,他说可以。 还有别的要求吗,殷寿问。仿若一个能实现所有人愿望的天神。他面色不改,好像刚刚在玩弄自己“儿子”不是他一样。 …… 崇应彪没回答,他看着殷寿起身,穿衣,离开,期间也不怎么回头看他,瞥向他的几眼,也只当他是个器具。 和我父亲一样的老畜生,崇应彪颤抖着腿根想。 给他清理的人居然是殷郊,堂堂主帅之子,大商的世子。崇应彪即使在浑身狼藉的情况下也忍不住冷嘲热讽,好像承受一点别人没有由来的好意会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说,殷郊,我都不知道你有喜欢当奴仆的爱好,怎么,你是给要进来看看你父亲的东西么,两父子在同一天cao了同一个人,你过来欣赏你们的战利品是么? 崇应彪,我没有那些下作的想法。 因为你比我想的更下作,崇应彪说,滚开,这种事不需要你来,你别借机羞辱我。 殷郊解下崇应彪腿间的长杆,让他弯曲太久的麻木双腿得到解放,再拿沾湿的布巾擦拭崇应彪尿液jingye混杂在一起一塌糊涂的下体。 殷郊的神情认真,面对崇应彪被撞得红肿的挺翘臀部和缓缓漏出jingye的xue口也没半分羞辱的心思。 只是一想到这是他敬爱的父亲射进崇应彪身体里的东西,他心情还是十分复杂,一想到父亲背叛母亲cao自己的战友,即使是被迫的选择也让他恶心,他始终信奉母亲对待感情的忠诚圣洁。只是这种心情难以平复,他只能努力使自己一心一意不胡思乱想。 殷郊说他向主帅请示过了,既然他是军中第一个解毒之人,伤害了崇应彪的身体来解他自己的毒,自然也要肩负起照顾崇应彪的职责。 崇应彪说这是解毒又不是什么成亲,殷郊你在做作什么,你负个屁责,你这套对付姬发有用,别用来对付我。 殷郊是个听不见别人意见的莽夫,即使崇应彪这么说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他认为自己在这件事愧对崇应彪,所以他会负责到底,帮助崇应彪清洗只是份内事。 崇应彪反问他,你是上了谁就要对谁负责吗?那你这辈子要负责的人可太多了。 殷郊说为什么不可以,既然我选择这么做了,那我应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蠢货,崇应彪心想,你父亲刚刚快把我玩死了,也没见他要对我负什么责。崇应彪故意恶心殷郊,他说你这么做也不怕姬发一脚把你踹了。 殷郊不解,问为什么,这只是我们的事,和姬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早就跟姬发搞在一起了吗?”崇应彪出言嘲讽:怎么,你要抛弃你的糟糠之妻了? 我和姬发不是这样的关系,殷郊严肃地回答,姬发是我的好兄弟,但我不会为了他插手你们四大阵地之间的争斗的,同样的,崇应彪,我不会因为你之前的行为就在这件事上对你有所区别,我会负起责任的。 殷郊,你的说法也是挺可笑的,那你cao了一只狗也要对它一心一意吗? 你不是狗,崇应彪。 你把这些恶心的rou体交配看得太重了,崇应彪说,殷郊,等等还要有好几百个人要cao我,他们每个人都要对我负责的话,你的父亲就要离开你的母亲,我想你不会连这点都不明白,你在这里装模作样只会碍我的眼,你真想对我好就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他只是一个解毒的道具,谁都要使用,谁也不必对他产生什么情绪。 他对殷郊说既然你都解完毒了,cao了就当没事发生不行么。殷郊只是回答,如果你真的希望我这么做,你是不会告诉我的,我欠你恩情,这只对你有利无弊。崇应彪跟之前的一次沉默一样沉默了,半晌他才回复,看来你也不单纯是个傻子,只是你对我毫无用处。 殷郊说只要不违反原则,我能做到,我都会去做的。 那你去死可以吗,崇应彪状似轻佻地说,像无意间开了一个过分的玩笑。 可以,殷郊说,不过……没等他说完,崇应彪就打断了他。 “擦完了吗?”崇应彪说:“搞完就给我滚吧,还有几百个人等着cao我,你在这里只会妨碍我。” 殷郊说他下次还会来的。崇应彪反讽你就这么喜欢看我的丑态?殷郊一如既往地正经地解释着什么,崇应彪却听得烦了,他敷衍地说知道了,世子大人,随你做你想做的,做你一直想做的公正良善之人。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连殷郊都有些恍惚,他想起一些很多年以前的往事,没想到至今崇应彪仍挂在心里,无意识脱口而出。 崇应彪冷漠道,反正你我殊途,何必又来招惹我? 八百个人要轮流cao崇应彪,还要在一个月内完成,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事,先不提每一个人所需的射精时间,光是这么多个人cao崇应彪,哪怕按天数均匀分配,几十个人一天也能把崇应彪cao死。真要按照每个人都来把崇应彪cao一遍,那全军不说死定,起码也得死一半,剩下的人没了唯一能解毒的容器,只能等死了。 毕竟崇应彪再强壮,几百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来插他,也会把他搞得肠穿肚烂。殷寿不可能连这点头脑也没有,第一次安排殷郊去cao崇应彪解毒也只是为了确认最基本的解毒手段有用,起码确保能保全最重要的质子,至于其他地位低下,没那么重要的质子,救与不救只能看那群妖怪有没有留漏洞让他们破解。 本来只需要殷郊一个人cao他确认就好。而第二名殷寿决定来cao他,不过是这个阴险的将军必须确保自己的生命安危,根本不等其他可能方法,先cao崇应彪救自己再说。 崇应彪也不是没脑子的,殷寿命人把那几碗带有浓烈檀腥臭的白浆端进来的时候,他也猜到这是殷寿用来测试什么的玩意。 殷寿下令士兵解开他的绳子,让他把这几碗液体都喝下去,崇应彪捧着碗,闻着那些陌生男人的jingye胃里翻江倒海,殷寿看出他的犹豫,直说这些全是北方阵质子的。 此言一出,崇应彪咬牙屏住呼吸,拿起碗直接灌入嘴中,像从前喝美味的烈酒般大口吞入这些腥臭无比的白浆,他忍住不去想这是男人的jingye,他只想这是他的兵的命,吞下一碗就可以挽救自己的一分实力,如此他才能连续不断地吞,连续喝完这几碗时,他都快遏制不住自己强烈的呕吐欲,流入食道的jingye又反胃到嗓子眼,崇应彪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双眼发红地强迫自己全部吞下去,用尽全力将jingye压入尾胃部。 确认全部已经喝进去的时候,他终于忍受不住地趴在地上干呕,连帐中几个本是准备看好戏的士兵都有些于心不忍。 居于中间的殷寿冷漠地看着崇应彪痛苦羞耻的模样,心中平静得像在旁观一条狗,偏偏他又装出一副关怀备至的模样,把崇应彪用双手扶起,扶其背道辛苦你了。 他边安抚边让士兵出去确认帐外几个捐了jingye的质子的状况。 士兵出去又回来,禀报主帅,五人中三人已解除法术,皆是金印较淡之人,剩下金印较深的两人都没有任何变化。 殷寿一听就明白了这术法果真有漏洞。 他在入账前就已经按照质子眉间金印分为三类,第一类金印较淡的人占绝大多数,第二类金印较深的人虽占较少数,但也有一百多号人,他猜估计这是那群妖怪故意区分开的,根据金印的深浅破解之法各有不同。 这群妖怪若想取他们性命,轻易就能将他们全杀了,只是下了术法,不过更想看这群虚伪的人类为了活命凌辱战友的丑状,为了戏弄他们,也让这个恶心的游戏有持续的可能,刻意分出两类人,要被下咒的容器用不同的方法容纳这两类的jingye。 不过也不会告诉殷寿他们,若殷寿真的蠢到发现不了,cao死崇应彪就cao死了,半只军团灭亡也好,这群妖怪只想看好戏。 殷寿见验证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冷笑。可惜他这批凡人之军应对这群妖邪几乎无反手之力,被其戏耍也只能忍辱噎下,只待来日百倍复仇。 他若得到那至高无上的权力,调遣他大商至高之师闻仲军团,抬手之间这群妖物就会灰飞烟灭,说到底他的兵权太过弱小,缺乏神仙之力。 不过现下,哪怕是质子团,他也绝不能丢,这群质子都是大商位高权重之人的命根子,殷启将这烫手山芋交给他时本就有刁难的意思,又要领这群贵族打仗,又要护这批人的安危,他殷寿若折了其中一半的兵,回朝歌也只有死路一条。 因此殷寿认为自己的狠心是理所应当的,他看着被折辱的崇应彪,眼里也有着些许怜悯,只不过不多,也不足以让他动容,顶多是兔死狐悲的一点悲哀罢了。 崇应彪是最像他的质子,有野心有手段,是把好用的双刃剑,他一手制造的四大伯侯质子阵营相互争斗相互牵制的局面,也牵制住了崇应彪,暂时还不必担心这把利剑割伤他。然而崇应彪其人太过倒霉,八百分之一的倒霉事都落到他头上。殷寿之所以对他有些同情,但这点感情不值一提,至多也不过让他多给崇应彪喘两口气的时间,再命人端来下一批jingye,让崇应彪喝下去。 经过不断的测试,已经能确认崇应彪吞精只能消除大部分人较浅的金印。 这虽然比直接进行性交效率高很多,只要崇应彪不断喝下精水就好。 他们旁观的倒是轻松,崇应彪饮精到第十碗时,已经感觉胃部被完全撑开。为了防止呕出jingye导致法术破解失效,他饮一碗精就会灌不少水,如今他的腹肌已经因为饮用了太多水而鼓胀起来,变得像个怀小胎的孕妇一样。 连殷寿都让他休息下,但崇应彪硬是撑到了十五碗,此时他的腹部已经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浑身肌rou都因为抑制不住的呕吐欲而不断颤抖,然而他努力忍耐呕吐的冲动,抬手擦去流出嘴边的白精,用舌头舔去,恶心的腥味滚入他的鼻腔,他咬紧牙关忍耐。 他心想,崇应彪,你他娘给我忍住,这都是我北方阵的人的命! 尽管如此,崇应彪终究是再喝不下了,他休息了一阵,上了一回茅房,又开始强迫自己饮用。 可当崇应彪喝到第二十碗时,那些妖怪的声音就在未消除法术的人的脑中响起。 妖怪们告诉他们,吞精消印虽然是被允许的,但有数量限制,每日只得二十人,插入式或者口入式交配每日则为每日十人,而且越到后面解除术法的人也越容易得到意想不到的“奖励”,一定会让这批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乐。 它们说插入式或口入式交配时,是极其刺耳的尖锐笑声,玩弄这些凡人让它们愉悦至极,若不是怕昆仑山那群仙人,它们早就虐杀这批凡人了。不过这方式也可以,有好戏看了,妙计啊妙计。 妖怪没有基本的伦理道德心,只要好玩便做了。听到他们荒谬言论的鄂顺气得用拳头砸自己的太阳xue,可惜除了疼痛什么作用也没有。 姬发姜文焕一众亦十分愤怒,眼尖的姬发对空射了一箭,却只射到那只不断盘旋的鸦的尾羽,脑海中的妖怪发出一声尖叫后更加尖锐地笑起来。 对这群没人性的畜生来说,任何刺激都是奖励。 听到转述的殷郊气得大吼,你们这群畜生,我一定要杀光你们。 畜生们只笑,不回应。它们连人数都算好,安排的时间也是特意算出来的,对它们来说这是一场游戏,对质子团来说却是一场灭顶之灾。 它们甚至还假模假样地提醒质子团还要在这一月内走出这山林,离开它们的地盘,不然哪怕游戏结束,它们也不会放过质子团的。 所有人都在愤怒,然而愤怒无济于事。敌在暗他们在明,他们这群凡人暂时也没办法找到这群隐藏在暗处的妖精报复。 如今的问题是,今晚解毒十人的人选。 意外发生在饮用第二十六碗jingye的时候,当时的崇应彪甚至感觉嘴巴都是jingye的腥臊味,然而喝下这一碗后,相应的士兵并没有破解法术。 他又喝了一碗,结果也是相同。根本不用多想,崇应彪把碗摔了,怒火不断攀升。 他就知道这群妖怪不可能如此坦率,既然在每日饮精破解人数上会骗他们,那其他方面估计也会半真半假地藏一手,别的不说,单说这破解法术是否是真的完全破解也不一定,只是头上的金印消失,完全有可cao作的空间。 然而无路可走,殷寿得知这消息后依然让崇应彪按原计划行事,不管是否真的破解得了,这已经是眼下唯一能起作用的方式了。 你倒是无所谓,喝男人jingye挨男人cao的是我,崇应彪在心中冷嘲。 没有一个人会在被迫喝下同性jingye下毫不愤怒,尤其是像他这样本就血气方刚自尊要强的人,当着殷寿几人的人喝下那一碗碗恶心羞耻的jingye,他恨不得直接拔剑把在场所有人杀了,还有那些制造祸端的妖怪,他一定会将它们挫骨扬灰,碎尸万段。哪怕是供给他jingye的人,他心中也有憎恨,不过那些是他的兵,再怎么样也是先活下来最重要,秋后算账日后再论,他一定要先保住他们北方阵的人。 虚伪的殷寿让他继续行动,安抚般拍拍他的肩膀,说些毫无作用只是安慰意味的话,好似这么做就能将自己撇得高高在上,如此一切对手下士兵的作恶都是被迫,而他只是一个军纪严明,爱护兵卒生命的好将军。 扫过周围几个仅有的士兵那近乎顶礼膜拜的敬仰目光,崇应彪不禁恶毒地想,不怪殷寿这些虚伪恶心的手段能起作用,这世上太多随波逐流只看表面的愚笨之人,装出点关怀备至的样子就可以把他们扼在手心。 他从前也是这么愚蠢的人,相信殷寿是他真正的父亲无虞,可惜这世上唯有真心是藏不住马脚的。就算殷寿将虚伪贯彻到一言一行中,但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殷寿根本不懂得爱人,也对人这种存在毫无尊重,他只是冷酷地推算出每个人想要的东西,一寸一钧地算计交换,他的宏伟来自他的算计得来的成功,他的慈爱来自他的冷酷。 看清殷寿这样的人太简单,在殷寿百般算计的度量之下意识到自己已经沦为牺牲品即可。可笑殷寿的狡诈太过隐蔽,居然变成了太多人眼里光辉的英雄,他崇应彪坦荡地恶毒着,居然成为人人喊打的小人。这世上的诚义良善不过是高声呼喊的口号,上位者的爱人不过是驯化的手段,所有的一切归根到底都是为了追求真正到手的权力。 崇应彪被殷寿欺骗过后深明这点,只不过他实在装不出爱人的样子,做不到口口声声论爱谈感情,抬手就推他人坠入深渊送死。他毫无掩饰地利用别人,他也不会觉得这种残酷会区别于殷寿的虚伪显得多么高尚,只是他会为了达成目的牺牲他的所有,他可以为了救北方阵被地位低微的士兵cao,忍耐像是要把胃呕吐出来的腥臭噎下男人的jingye,像过往每一次战役中他带领的北方阵许多人的牺牲一样,生命是忠诚的代价,他也会真心为他们牺牲,尊严也好,生命也好,能死在追求权力的血路上,本身就是一种飞蛾扑火的自由。 殷寿说他像自己,不过是一场虚以为蛇的狡辩,真正的殷寿根本看不起他,之前是利用他来牵制东西南三大质子阵,避免哪一方一家独大,现在则利用cao他救人来巩固军心,延续这支质子军。 殷寿这阴险玩意真是把他崇应彪的寸寸血rou都算进去,真他娘的连他的屁股都不放过。崇应彪在心中怒骂殷寿,他日殷寿这恶心东西落到他手里,他必让这虚伪的畜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惜如今他的性命还跟殷寿率领的质子军连在一起,手中实权也不大,跟殷寿是一条船上的人,质子团完了他出人头地的唯一希望也会断绝。 崇应彪心中怒火澎湃,却还是跪下请示殷寿有要事禀报。 殷寿当着那几个兵的面道你直说吧,我们质子军父子之间并无秘密可言。崇应彪心里嘲他虚伪,却也只能放大声量说主帅自然是胸怀坦荡,但只怕隔墙有耳,那群妖怪的手段我们尚未可知,还是小心点为好。 他话语里的不敬重溢于言表,然而殷寿就喜欢崇应彪表现出来的藏不住情绪,只有这样的戏份才显得他这位主帅大方宽容。他挥手谴走那些越加崇拜他的卫兵,让崇应彪有话直说,是关于那些妖怪的事吧。 崇应彪跪在地上,之前被殷寿cao玩得腿软的身体已经缓缓恢复过来,只是以跪下的视角看到殷寿的下半身时,身体深处居然还有点应激的颤抖与酥麻。 他狠咬一口自己,让意识重新清醒,说,主帅,关于对付那些妖邪,我暂有一计。 待崇应彪从帐中出来的时候,刚好和门口的殷郊撞上了,只是这次他穿戴整齐,与殷郊对视也不算落魄。 崇应彪说让开,殷郊还是挡在他面前。崇应彪说殷郊你别在一而再再而三地挡了我的路。殷郊问我何时挡过? 崇应彪回答,从前,刚刚,现在,给我滚开,殷郊。 殷郊说我不是要阻你。他把手中的酒壶递了过去,说这是他珍藏多年的佳酿。 崇应彪抬手拍开,问殷郊这是什么意思。他面目冰冷地说,你这是在羞辱我吗,殷郊? 殷郊与崇应彪对视,他现在比崇应彪还要高一些,但过去他还要仰望大他几岁的崇应彪,许多事早已不同往日,但他眼中的澄澈未变,依旧是这么熟悉的愚蠢。 殷郊回答,这是我最珍贵的酒,你拿来漱口吧。 为什么? 殷郊说,崇应彪,你总说我在羞辱你,但我拥有过的最宝贵的酒,也只配拿给你漱口,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崇应彪。 崇应彪没接过。他注意到四周看过来的窥伺的目光,他没像刚才那样讥讽殷郊的真心,相反,他意味不明地坦诚了,他说,殷郊,你不能要求每一个人都解读出和你一样的心思。 “什么?” 营外一里地有一汪清泉,在没有人喝第一口前,所有人都会怀疑它被妖怪做过手脚,哪怕在喝了第一口后,也没有人能决断后续是否会出现问题,一旦开始怀疑,猜忌就会永远持续下去,人心永远不可能如水纯净。 看到殷郊依然迷茫的神情,崇应彪恶劣地笑起来,他说你还不懂吗,所有人都知道,你刚刚把我cao了,你现在该跟我避嫌了,尊贵的殷副将军。 殷郊说,我知道你意不在此。 可崇应彪说,不,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一直在怀疑你,殷郊,除非你提着姬发的头来见我,否则你一定会抛下我第二次。 殷郊皱眉,他说我不会这么做的。 “我一直知道……”崇应彪道,你我不是同路人,这就是我不信你的理由,殷郊,不要再施与我小恩小惠了,得不到的东西只会让我恶心。 他刻意控制说话的音量,保证不会他们之间的对话不会被除了殷郊之外的其余人听见。 但也就此为止了,他撞开殷郊,向北方阵地的营帐中走去。 只留下殷郊一个人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路上崇应彪收到了许多不怀好意的眼神,讥讽也好,看好戏也罢,早在他知道腹部的yin纹被检查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料到这一切注定发生。 他是军中树敌最多的人,许多人厌恶他,得知他沦为解毒的性欲容器,就算明知崇应彪能救他们,也不知道多少会在背地里落井下石。即便不能摆在明面上说,背后的议论也肯定不少,说不定还在想怎么在cao他的时候偷偷玩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