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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怜答应到。 “我上次去买东西的超市,以前着过一次火,你猜烧什么了?” 谢怜心想还发生过这么大的事,随口说“烧货?” “什么?”花城又问。 “烧货。”谢怜不明所以。 “哥哥看着我再说一次好不好。”花城挑唇笑到。 谢怜反应过来,脸腾的就红了。 花城还不满足,抓起谢怜还没来得及擦的手,把手心他刚射出来的浊液抹到自己脸上说“哥哥说的对,我是sao货。” 轰然一声巨响,谢怜脑子里的神智都要炸掉了。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么这么的!谢怜觉得一个合适的词都没有,没有什么字句能形容花城的sao。 于是又一次,虽然谢怜觉得没有必要,但开始的理所当然。 虽然谢怜也想学着不把人弄疼,但是他现在觉得花城就是欠cao,得把他干趴下,他才能安生一会儿。 花城里面绞着他,自己掰着腿,乖乖挨cao。被干舒服了就眯着眼睛呻吟,被干狠了就咬着嘴唇淌眼泪,一副予求予给的模样。 埋头苦干了一阵,谢怜觉得这回花城话格外的少,前面的东西高高翘起,时不时还会擦上谢怜的肚皮。 谢怜观察了花城一会儿,发现他虽然爽,但是情况不太对劲。 花城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浑身燥热。虽然双手还是掰着自己的腿,但是一捞他的腿弯,谢怜摸到了一手汗。 “花城!”谢怜急急的叫他一声,怕他出事。但是花城半睁着眼睛,睫毛颤了一下,眼神没有焦距。 可他下面的动作不小,谢怜因为担心他停了下来,花城几乎是片刻也等不了,自己把屁股往谢怜下面那根上戳,边戳还边叫,都是些没有意义的音节。 本来以为药效都过去了,没想到这药才上来最猛的劲,把花城都迷成了这样。像是急于追求快感,谢怜不戳他,他也不会喊那些勾人的话了,就急躁的去撸动自己的yinjing,动作粗暴,手紧大的吓人。 见此谢怜明白花城现在急于发泄,于是开始配合着花城的节奏一下一下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撞。刚开始花城还有力气吸他,后来就开始颤着声音呜咽,大腿根都在发抖。也没有力气自己张腿给谢怜cao了,整个人软软摊在沙发里,一手抓着自己的yinjing,另一只手揉上了rutou狠劲掐揉,然后他蹬着腿挺起腰,翻着白眼射了出来。 yin靡的样子给谢怜刺激的倒吸了一口气,他怕花城受不住强忍着没射,刚把阳物从花城xue里拔出来,没想到花城一个翻身,起身坐在谢怜身上,又把他插了回去。 花城的不应期短的吓人,几乎是立刻又硬了起来,他不肯让谢怜走,自己抬着屁股上下动作,把yinjing吞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似乎也被顶的难受,神色迷蒙的吐着舌尖。 这药劲实在大的可怕,花城软着四肢还是硬生生骑着谢怜,深插了自己许久,到底还是被干的骨子都酥了,再也直不起来腰。 可他急的要命,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谢怜一胸膛,哭喘里都带了些气急败坏,仿佛气自己不中用,使劲拉扯自己的rutou。 谢怜怕他伤了自己,就随了他的愿,掐着他的腰,提起放下,把他继续干的晕乎乎的。 可苦了花城这么个肩宽腿长浑身肌rou的男人,只能一声声拔高的尖叫,仰着头浑身抽搐,显然已被折磨崩溃了。 谢怜不知道花城什么时候射出来了,他也太兴奋了,花城前面后面都使劲流出水来,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水光淋漓,在一次次拍打中拉丝粘连,最后成了白沫又被拍散。就连花城失控把他的手臂抓出血痕,他都没感觉到。唯一的感觉就是超出感官极限的爽快。 最后一下他把花城抵死按在自己yinjing上,射精成结。然后花城跟断气了一样,在失去支撑以后软倒在谢怜胸膛上。 好一会儿谢怜才从高潮中回过神,垂眼去看花城。 只见花城闭眼躺在他肩头,长发有一缕落在唇瓣上。模样凄惨,但很性感。 谢怜想拿起旁边的午睡毯给他盖上,打算就这么凑合一晚。 但是花城抓住了他的手,说“不。”结果他开始收缩后xue,试图把里面还没拔出来的东西唤醒。 谢怜无奈极了“不行,你太累了。” “不。”花城又说。 谢怜怒极反笑“再来你就第五次了,今天不行了。” “不。”花城固执的说。下面动的更买力气,到底还是把谢怜咬硬了。 “你确定?”谢怜也有点动心。 “嗯。”花城说。 “最后一次,没有下次了。”谢怜和他讲好。 “嗯。”花城又说。 “你是不是就会说这两个字了呀?”谢怜失笑。 “嗯。” 就这样,再一次,谢怜把花城按在沙发上背入。这次他可没留力,他想明白了,只有他把花城干晕过去,花城才肯老实。 那就把他干晕。 于是他用更大的力道,把花城研成了一摊水,让他发出更多嗯啊哭喊,脑子里一片浆糊失去这场性事的全部主动权,还要他把身子也一并交给谢怜来掌控。 身体的感受已经严重超出了大脑的极限,花城哭的凄惨,他卷曲着手指抓挠着沙发布料,腿不受控制的踢蹬着往前爬去,被谢怜薅着头发抓回来,然后分开大腿压倒在沙发上一顿狂干。 花城的性器被压在沙发上摩擦挤压,他顾不上去管。只是强撑起四肢想往前爬,似乎已经对这样的快感到恐惧了。 见此,谢怜伸手按住花城挣扎的手,在他耳边说,“别跑啊,这不是你自己要的嘛。”既然有本事要,那就豁出命受着吧。 后来花城整个人都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淌了一身的汗,上下两张嘴都在不停的流水,把沙发洇湿了好几片深色水印。下面更是一直在喷水,水流的把整个大腿根染成一片水光淋漓,道道yin液留下的水痕都划到了膝盖下面。 可真像融化的冰淇淋。谢怜心想,他知道这样下去花城会脱力也会脱水,但是还不够,他得再凶猛一点,把花城的神智也干的离他而去才行。 到最后花城实在不堪重负,他睁着失神的眼睛牙齿都不住打颤,喘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花城全身发热泛粉,眼见着都快被他干成了一只熟透的虾,逃不掉,就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了。 谢怜还是狠不下心再去逼迫他,反正不晕下不来床也是一样的效果,就饶他一次吧。 按着花城射的时候,花城软绵绵的表现还是挺让他满意的。可是一旦让他缓过来,他就又开始磨谢怜。 谢怜去擦他流的一塌糊涂的眼泪,他抬起脸叼住了谢怜手掌一小块皮rou,微用了些力,再用舌尖舔舔,然后再咬。如此反复几次,谢怜痒痒的不免笑了起来,于是花城得寸进尺,含住了谢怜的指尖,一下一下模仿性交去吞吐。 把谢怜吓的赶紧收手,花城眼急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像小儿抓着奶瓶一样不肯松手。一下含进去两根手指,吮的滋滋作响,还伸出舌尖分开他的指缝,直把两根手指全都濡湿了还要嗯嗯啊啊的叫。 “放开!”谢怜呵斥着吓唬他。 “唔……不……”说着还做了一个深喉,让谢怜指尖直抵他喉咙里的软rou。 “放不放开。”其实谢怜心里是慌的,喉咙那么娇嫩的地方要是被指甲划破可怎么办,但是为了呵退花城,他还是沉着声音一动没动。 “不。” 简直冥顽不灵!谢怜打算一鼓作气吓退他,指尖一用力,又捅进了一点,把花城捅的皱着眉头干呕了一下。这回可真是够深的了,谢怜指肚划过小舌都碰到喉软骨了,再往里去就是食道了。谢怜不争气的想抖,但是为了不让花城受伤,他克制住了,狠狠地说道“那我就把你的心掏出来。” 他本有十足的把握花城会退却,但是没有。花城神色反而自若了一些,眼底里满是笑意。 “嗯。”那就掏出来吧,掏出来哥哥就知道他是为谁跳动的了。 到底还是演不下去了,谢怜连忙抽出手,拉出来一条银丝扯断后,又被花城伸舌舔了回去。看得谢怜面上一热,他轻抚着花城的脖颈,一下又一下,又轻又缓抚着被粗暴对待了的喉咙,心怦怦乱跳。 花城从嗓子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像个懒洋洋的小动物。手却抱着谢怜的腰,往他身上蹭。 都被干的那么惨了,怎么还有力气撒娇?假药害人啊……“真的不可以了,第六次了。”谢怜说。 “不~”花城摇头,在谢怜身上磨磨蹭蹭。 谢怜起身就走,把花城的手硬拽开,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花城怕伤到谢怜,不敢硬碰硬,只得松开。 于是他就撑着上身看谢怜走远,欲哭无泪。 谢怜匆忙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花城用按摩棒插着自己,躺着地上抽搐挣扎,喊叫的一整栋楼都能听清。 他赶紧把牛奶扔在茶几上,跪着去捡被摔在一旁的按摩棒遥控,花城竟把震动开到了最大还会放电的一档,脱力又脱水这么玩简直不要命了!他只是出去热个牛奶而已,这一会儿都等不及,就应该把他干晕过去! “喝了。”谢怜拿着牛奶冷冷地说。 花城接过去想也没想就喝了,他望着谢怜的眼神眨也不眨,充满惊喜和意外。他本以为谢怜真的走了,没想到他不仅回来了还会关心自己。 看着花城喝完,谢怜把他连抱带拖的弄回沙发上,然后把那根滑出来的按摩棒重新插了回去,不顾花城拒绝的动作,按倒他直接开了最大档。 既然喜欢就多享受一会儿。 其实花城根本就不喜欢按摩棒,他只是想让谢怜听到他叫再回来上他,才自慰勾引。按摩棒又冷又硬还放电只会痛而已。 腹中绞痛,冷汗阵阵。花城疼的细声叫唤,谢怜没有疼惜他,反而嫌他吵似得,拿起一旁的内裤塞进花城嘴里。 花城没有拒绝,只要哥哥想,拿他做什么都行。 好久好久,久到谢怜再一次硬起来涨的发疼,按摩棒终于因为放了太多电停止了工作。 谢怜把他上下两张嘴里的东西都拿出来,花城的后xue都已经疼的木掉不会收缩了。这时谢怜才发现原来花城压在身下的yinjing根本没硬。 他心头一紧,撩起花城的长发去查看他的神色,花城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脸色苍白,浑身虚汗。却还是翘着嘴角在谢怜手里蹭了蹭。 鼻头微酸“诶……”谢怜叹息着“最后最后最后一次!真的没有下次了!”他还是妥协了。 “嗯~”花城乖巧的答应。 谢怜把花城翻过来,要去含花城的下体。花城大惊失色要拦他,终于说出了除了不和嗯以外的其他字,“脏!” “不脏,我想。”谢怜说着,去扒花城小姑娘一样挡着关键部位的手,不容拒绝的把花城的头部含了进去。 手捂着眼,却又从指缝里偷偷看,花城一副不敢看却又忍不住的样子。下面诚实地硬的飞快,他一动也不敢动,怕让谢怜不舒服。腰轻轻的颤,明明那么浪,却紧张的像个没见识过场面的毛头小伙子。 取悦了花城以后,谢怜终于把自己插进去花城的身体里,忍的太久,他一进去就险些交代。花城的里面肿了,灼热着跳动,像是紧挨着心跳,又像多长了一个脉搏,突跳着裹紧了谢怜。 动作时谢怜很温柔,但花城反应很大,肿胀的内壁为了保护自己,向大脑撒谎,夸大每一分快感以求得爱护。 可是大脑无动于衷,因为它的核心指令是服从身上人所有安排,取悦身上人每一个动作。竭尽所能不死不休。 那是绝对的顺从,灵魂也为之驯服。 他简直要顶礼膜拜,能和身上的人负距离相处,能成为这人欲望的容器。 荣幸之至。 花城眼神迷离,红唇微张,瘫软在沙发上像一条主动搁浅的鱼,为了能离他的太阳近一点,即使被他的光辉晒死,也心悦诚服。 第二天早上,花城在沙发醒来惊慌于身旁没有人,软着腰腿抚着墙走出了客厅,终于在厨房里看见谢怜的身影才安心下来。 他轻轻走过去,从背后环住谢怜的腰,刚想道早安。 结果谢怜吓的一激灵,回头看见花城,杏眸圆睁。喊到“大骗子!” 然后一阵风似的跑回房间,早餐也没顾得上拿,听声音还落了锁。 花城在沙发上已经瘫了一天一宿了,他头痛欲裂都赶不上心痛,敲了半天脑袋也想不起来昨天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明明昨天谢怜都肯碰他了,今天早上一起来就翻脸不认人,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要不把昨天监控调出来看看吧。”贺玄建议。 “你觉得会有人在自己家客厅安监控吗?”师青玄反问。 贺玄刚想点头表示有道理,就听师青玄又说“不过门厅有一个。” 最后争得花城的同意,他们把门厅的监控调出来看,也多亏了昨日晚上这两个人大刺啦啦的就在沙发上搞起来,门厅的监控差不多提供了一个蓝光版本的AV。 出于对两位主演的尊重,师青玄的视频是从后往前看的,没有直接看他兄弟的动作片。翻到昨天1点多,他们就找到原因了。 “傻逼你活该。”师青玄说。 看的贺玄也怀疑人生,在手机上捅咕了一会,然后说“没错啊?女用的……” 师青玄表示“?” 然后贺玄给他看了手机屏幕,看完师青玄就露出了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 春药磕太多,花城昨天断片了。 不过从视频来看,花城都被谢怜干成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媳妇了,最后还能奋起反攻,真动起手来,花城那叫一个猛虎下山猛龙过江蛟龙出海,谢怜根本不是对手。但是视频里这个角度也看不出来花城到底得没得手,就算没得手当时的距离大概也只有0.000001微米。 然后谢怜啪的变出一条鱼尾巴,花城就找不着洞了。 大骗子,可不是大骗子嘛,骗人家感情就算了,还想骗人家谢怜的屁股。师青玄这边都要把花城数落进地缝了。 “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贺玄提醒到。 “我最多算好心办坏事,谁让你们俩自作主张磕春药的。” 今天谢怜没有出去游泳,早上吃饭被花城堵到以后,干脆连饭也不出来吃了。 不过他屋里一应俱全,就算一天不出来也没事,比较让人担心的是花城。 花城开始绝食,以前师青玄做梦也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样的花城,就想安慰他两句。 “不管怎么说,谢怜现在没走,情况还在控制之中。他要是真不在乎你他也不会留在这了呀,是吧?” 花城没有反应,他这样,该看到的人眼不见为净,到是师青玄和贺玄跟着瞎cao心。 “美人计不行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嘛。” “什么办法?”花城问。 挠了挠后脑勺,师青玄哑口无言。 安静了一会儿之后,花城坐了起来,又说“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事? 其实呢,谢怜不出门不是因为花城昨天做的事,打他骂他欺负他,这些他都可以不在意,但是他怕花城骗他,也怕花城发现他已经拿走了自己所有的筹码。 然后以感情做要挟,用爱讨伐他。 可他又舍不得躲到看不见花城的地方。进退两难,骑虎难下。 后来谢怜虽然愿意露头了,但是他会躲掉所有需要和花城接触的人事物,搞得大家都很尴尬。 最后有一天花城突然悄无声息的就走了,大家才自在了一点。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多月,春天都到了,花城也没回来过。 久到贺玄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花城。直到有一天师青玄把他拉回房间里神神秘秘的说,我得跟你说件事了,我心里没谱。 你什么时候有过。贺玄想,但还是听师青玄说下去,然后他就知道他没看错花城,反而还低估他了。 “花城走之前,我把……那个卵偷出来给他了……” “……什么?什么卵?” “就是雌人鱼的卵啊!我怕我再不说苦rou计就成无中生有、暗度陈仓、瞒天过海、暗结胎珠了。”师青玄着急到。 “……”贺玄猛拍脑袋“你和我去他家走一趟。” 最后非常不愉快的闹到了医院妇产科。花城挺着肚子一个人打走了八波医生护士,叫嚣“我看你们谁敢碰我!” 没有办法,贺玄只好让谢怜来劝,身为人鱼,谢怜更清楚怀蛋的危险,他马不停蹄的赶来,一路上心急如焚。 然后花城一看到谢怜就抱着他恳求“哥哥,别让他们碰我。” 贺玄师青玄表示没眼看。 花城再固执也还是听谢怜的话,同意把肚子里的蛋拿出来,但是他只要谢怜帮忙,不然他宁愿自己生。 两相择中,最后借了医院的产房,谢怜沐浴消毒换无菌服,举着两只带好医用手套的手念念有词“备皮、插导尿管、局部麻醉、扩张产道至四指宽、催产、深呼吸安……安抚产妇情绪、必要时做阴切开手术……”他越念越抖,紧张极了。 “哥哥别怕,小产而已。”花城躺在产床上嘴角带笑的安慰谢怜。 谢怜心想人类历史几百万年恐怕也没有过男人小产,但嘴上故意说的轻松“医生说问题不大,蛋壳见风才会变硬,在肚子里是软的。”然后又说“医生还说出问题可以左转肛肠科。” 花城乐不可支。 但是其实谢怜没说下半句,蛋壳最好完整拿出来,不然一旦划穿肠道,蛋液流入腹腔,感染依然可能致命。 即使谢怜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主要还是靠花城自己。 备皮很简单,就是刮毛,但谢怜没做过,拿着刀片心慌慌的,这可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是绝对不可以受伤的。 好在花城的体毛很软,过程非常轻松,但是谢怜故意磨蹭,剃了毛的下面很细滑,手感非常好,遗憾的是谢怜现在带着手套,触感不灵敏。 “哥哥直接摸吧,不用害羞。”花城注意到了谢怜是意图。 “没有害羞!”露馅的谢怜赶紧否认“……不对,我没有想摸!”结果越描越黑。 插导尿管其实不是必要的,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会遇到最惨烈的情况,产夫无法排尿,所以医生建议不要跳过,毕竟谢怜是临阵磨枪的助产。 医生告诉他插导尿管不会很痛的。虽然花城因为从不怠惰于锻炼身体,对身体的掌控能力极好,而表现的很放松甚至还带着得体的笑。可是谢怜看的出来,花城是很痛的。很明显谢怜做的不好,可他只能尽可能的放轻动作,也做不到更好。 “忍耐一下。”谢怜嘴唇贴了一下他脸旁花城的大腿内侧,亲完又不好意思抬头看花城,就低头去调整导尿管的深度。 然后是局部麻醉,这个步骤被花城极力否定,可是谢怜怕花城一会儿会疼的受不了,于是就改成了敷麻药。 再然后就是一个羞人但必须认真完成的步骤,需要借助很多工具,由于花城坚持不用局麻,谢怜只能用手指加扩肛器。接着是润滑,花城配合着谢怜换成侧躺,把灌肠瓶装满了医用石蜡油后,谢怜仔细的排空其中的气体,然后顺着刚刚扩张的肠道插进灌肠管。 可能是谢怜太认真了,花城不忍心打扰他,一直安安静静的照他家哥哥说的做,温顺的像一头小绵羊。 都是假象,没有人比谢怜了解花城心里最深的恶,他明明是捕食者。可看他现在在这里做小服低买惨装可怜,谢怜就是忍不住心疼他,都是自己不理他,他才会做伤害身体的事。 “痛一定要说。”谢怜把灌肠瓶拿在一个高低正好的位置,安抚着花城的小腹。 一个月不见花城的肤色苍白唇色很淡,如果谢怜去了花城的家里,看到成堆的营养剂包装纸,他就能明白一个月没吃任何东西的人才会气色这么差。 他躺在那里像个精致的人偶,缺少活气。这才一个月,如果谢怜继续对他不理不睬,真的不知道花城会活成什么样。 说不定真的会一直揣着有谢怜血脉的这几个蛋,直到肠壁被撑破,然后不声不响的死在家中。 “哥哥?”花城疑问道“十分钟到了。” 谢怜猛的回神,汗毛倒竖,连忙拔出灌肠管让花城换姿势躺平,这才借由放东西的时机转身背对花城长出一口气,他刚才陷入自己的幻想里差点业障,他原来这么害怕花城会死,怕的要命,只是想想就要疯了。 花城要左侧躺,平躺,右侧躺分别10分钟,然后才能排出石蜡润滑液,这个过程肚子会涨的很难受,更别提花城本来就显怀了,现在肯定不好受。可他只是闭目养神安静地躺着。 谢怜主动拉起花城的手,第一次不是为了安慰花城而主动碰触,是为了他自己,为了他能从这温热的脉搏里获得救赎,为了知道花城还活着。 催产是有特定的催产药的,但是花城情况特殊,医生开的是比较温和的泻药,既能促进排泄,又能保持体力,以保证有力气生产。 谢怜冲了点糖水让他服下,花城很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谢怜几乎相信他纯良无害了。 现在就得排出多余的润滑了,饶是花城再不知羞,被自己喜欢的人看排泄的样子,也还是羞愧难当,手挡着脸,耳朵红了一片。搞的谢怜也有些拘谨起来。 之后谢怜开始了最后一轮极端的扩肛,做彩超时医生估计最小的蛋也要有五厘米的直径,因此极限的扩肛是必要,医生建议至少7厘米,这是个非常可怕的数字了,七厘米已经可以容纳谢怜的拳头了。 花城躺着不动,也不出声。这很有用,谢怜简直感觉自己是在摆弄一个死物,甚至不需要温柔体贴。如果谢怜不在乎花城的话,他大概会做的很轻松。可是谢怜做不到,人总是这样的,下了手才发现自己伤害的人对自己有多重要。谢怜感激于自己做不到。 很快花城的后面就开始有规律的收缩,他有感觉了。 但这时扩肛还没有达到能容纳一个拳头的地步,谢怜很着急又舍不得用力,就极力劝花城打麻药。 但是花城怎么也不肯同意,没办法,他太害怕自己意识不清,再对谢怜做奇怪的事了,宁愿疼死也不答应。 第一颗蛋出生的时候谢怜手忙脚乱,但是很顺利,这颗蛋只有普通鹅蛋大小,应该是医生说的最小的那颗。 蛋壳还没变硬,温热的蛋还是半透明的,隐隐看得见里面拉着血丝的胎心,一丝活在他体外的他的血脉,谢怜接住这颗蛋的时候感觉很奇妙,但他没有太多留恋,随手放在一边,即使是他的孩子也不能以伤害花城身体为代价降临于世,否则就不要出生了 这是个很好的开始,谢怜再接再厉准备迎接下一颗蛋。 产房外面的贺玄师青玄两个人排排坐,看着左面产房一个婴儿呱呱坠地,右面一个产房母子平安喜得贵子,聒噪吵闹无聊至极。 “怎么还不出来?”贺玄问“你究竟给了他几个卵?” “也就五六七八十二三四个吧”师青玄模棱两可的打哈哈。 “你是真不怕他死啊。” “我怕他不成功,我还得偷一次。”师青玄说“再偷我哥非打死我不可。” 这时一个小护士朝他们走了过来,“102号房,要不要保存脐带血?” “……不要,谢谢。”贺玄答到。他们根本没有脐带好吧。 “那早产要不要保温箱?” “这个可以要!”师青玄说“先来十个。” 小护士写字的手一顿,“几个?”怀疑自己听错了。 “先来十个,不够再说。” “你们谁是孩子的父亲?”这也太不负责任了。 “不好意思,保温箱也不要了。”贺玄瞪了师青玄一眼,向护士道歉的说。 “真是什么人都有!”小护士愤愤不平地走开了。 产房里,托盘上已经有六颗蛋了,除了第一个比较小,其他都有女人拳头大小。 阵痛和长时间用力,到底还是让花城虚脱了,他躺在产床上,眉头紧皱,额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侧,显得脸颊更只有巴掌大,看起来像个脆弱又易碎的雪白瓷器。 又一阵痛苦的颤抖,第七颗蛋稳稳落入谢怜手心,然后就被丢弃一旁。 谢怜赶紧拿起一旁的碗给花城喂糖水,以恢复体力,花城乖乖喝掉,但是一转头就全都吐了出去,阵痛又开始了,他全身发抖,一滴泪刷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看着花城这个样子,谢怜心口疼的要命,都怪自己矫情才害这人受苦。立即返回去等待下一颗蛋的降生。 第八颗,第九颗,第十颗,都还算顺利,大小也和之前差不多,但是第十一颗却怎么也出不来。花城疼的视线都模糊了,一次又一次努力也还是不行,那颗蛋好像没有大小头一样,总是在肛口露个面就又缩回去。 实在太疼了,全身的骨头都好像折了一样疼,内脏也好像全都在出血,疼的灵魂都要撕裂了。花城意识混沌终于痛吟出声,那细弱微小的尖叫让人感觉他的生命也危在旦夕。 谢怜惧了。他慌乱的跑出去求救,推开产房的门大喊医生,医生其实一直都在,但是因为花城的坚持,贺玄把所有人暴力排除,包括产房也是暴力占用。所以医生立刻就赶到了,进去一看,情况确实不乐观,因为耽搁太久这颗蛋已经完全变硬了,一旦破损就有受伤的风险。 但也有好消息,这是最后一颗蛋。谢怜问医生还有没有可能不做需要缝针的侧切手术,确实有,幸好这是最后一颗蛋,医生告诉他如果他认真且有耐心的话,也可以选择撑开肛口,把蛋敲一个小洞,然后掰碎一片一片往外夹。 谢怜感激涕零地说可以,在医生的帮助下终于拿出了最后一颗蛋。蛋壳取出大半他们才发现原来这是颗双黄蛋,所以才比其他的蛋大了近一半。 花城是真的想生下这几个孩子的,本以为哥哥不需要他,他做好了再不打扰的准备,和这些孩子同生共死,毕竟除了孩子以外他已经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于是他半昏迷还在苦苦哀求谢怜给他留一颗,像个护崽的母鸡,可惜公鸡不同意。 于是最后一对双胞胎也被残忍打掉后。可能是再怎么小心花城也还是受伤了,谢怜看见最后一片蛋壳上带着血丝的时候,嚎啕大哭,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崩溃了。 他抓着花城的手,追出产房,最后又被手术室拒之门外。知道的是去肛肠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太平间。 谢怜真的是恨死自己了,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一定要好好爱护花城,哪怕花城就是坏,就是骗他,只要花城不受伤怎么都可以。所有的伤都让他来受吧,不要伤害花城。 不一会儿,做完肠镜医生就推着花城出来了,转移普通病房,介于和一般产妇性别不同,所以是单人VIP病房。 花城好的很,根本没有受伤,蛋壳上那点血丝,可能是蛋的胎心留下的。就是时间拖太久疼晕了而已。 花城迷迷糊糊的还追问医生“以后会不会松啊?” “不会,这只是暂时的,一会儿就好了。”医生贴心的答到。 然后冷脸把谢怜叫到一旁“以后不要再玩这么过了,病人身体重要。” 谢怜俯首听令,对天发誓保证以后一定会对花城好,然后感恩戴德地把医生送出了病房。 师青玄看着谢怜在花城旁边忙前忙后任劳任怨,生怕伺候的不够周到的样子。 “这蛋生的值,这回花城肯定巴适得板。” “你这个帮凶还挺自豪?”贺玄笑说。 几个月以后,二人到花城新居庆祝乔迁之喜。 城堡到底还是盖了,盖在海里,三面环海一面临桥,在一片临海高层中闹中取静,独树一帜。 花城前半年手里最好的一块地皮,就这样让他“滥用”了。还让贺玄就近圈了一片海,一公里之内全是私人海域,每年的海域清理就是一笔巨款。 师青玄和贺玄去的时候还高高兴兴,毕竟见色忘义的花城已经好几个月没想起来过,他还有两个兄弟了,然后他们进门看见厨房里的人,就高兴不起来了。 谢怜从厨房里走出来迎接他们,帮忙把他们带来的大大小小的礼物往进拿,这时花城从落地窗走进来,放下手里的长钓竿,鱼钩上挂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今年海鱼多的到处都是,非常奇怪,明明捕鱼船比每年还多些。 天气热了起来,花城没穿上衣,锁骨上两个明晃晃的吻痕,当勋章一样到处显摆。来到谢怜身边的时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接了个法式热吻。 两个吃狗粮的客人表示差评。新家之旅,体验极差。 几个人喝了点酒之后,无话不谈,一桌子菜,就花城一个人动筷子,花城家有炒菜机器人,做饭也就是放放食材而已,天知道那些菜是怎么把难吃做到极致的。 谢怜不喝酒就在客厅里一个人看电视,然后花城点了点师青玄和他说“上次门厅的监控你给我拷一份。” “我靠!不是吧你,是你飘了,还是谢怜提不动刀了?!”师青玄有点大。 “谢怜给你脸了。”贺玄打趣花城。 “我要反攻的时候,他干的格外~”花城比了一个你懂的手势。 “我们家监控一个月自动覆盖,这都多长时间了。”师青玄寻思着那时候你们俩还忙着演琼瑶呢。 “可惜了。”花城说。 然后师青玄露一脸坏笑“有我这个兄弟,你偷着乐吧。”他把上次调出来的视频单独保存了。 三个人开了一溜内涵车,欢笑吵闹。谢怜在客厅里把电视关了,坐在那静静听着。 几天以后的一个下午谢怜突然消失了几个小时,花城就差把一个区围堵到水泄不通的时候,谢怜终于回来了。 一身风尘仆仆的打扮,原来他回了一趟家,把原来小道观里的东西有的没的都带回来了。 花城抱着他黏糊了一个晚上,心才终于踏实。 谢怜确实是回家了,但却是回的老家。 “仙乐,只要你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哥哥?”花城一愣,谢怜按住他开电视的手有点慌张。 “电视有点吵。”谢怜解释。 天色微暗,没有开灯。两个人就在沙发上静静地互相依偎“哥哥下次再回去一定要叫上我,我想陪你去。”花城说。 “不回去了,以后不回去了。”谢怜亲了亲他的脸颊。 “哥哥,我想要。”他家哥哥冬天需求大,夏天也格外猛。花城怕他不够吃,总是往上送。 谢怜心里其实是清楚的,所有平时很节制。但是这次他想了想答应了。 两个人在沙发上吻的忘乎所以,谢怜整理了一下耳边碎发,起身和花城说“去外面。” ?!花城怀疑自己被吻傻了,他哥哥说啥!真的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事实证明花城没有理解错,他家哥哥要幕天席地的干他。 谢怜踏出落地窗顺手打开了室外的灭蚊灯,然后他把花城按在他们家的空中花园的树干上,亲吻爱抚。 就算是花城也没想到这次居然玩的这么大,谢怜把他双手绑起吊在树上,然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菊花开。 在花城肠道里挤入润滑液以后,谢怜让他含住。 然后揉捏他的rutou,用指甲去刺激花城的乳孔,感受到花城在战栗,他低头把rutou含了进去。 花城绷的紧紧的还是不行,身体受了刺激,后xue激烈的收缩,润滑液又受了重力的影响肯定要流出来,顺着他的腿根划出一道湿痕,汩汩而出。 谢怜手伸到他身后,不出意外的摸了一手湿润,然后大力地打了一下花城的屁股,把花城吓一缩。结果rutou又被咬了一个牙印。 谢怜刚伸进一根手指,润滑液就决堤一般浇了他一手,他缓慢的做着前戏,甚至是故意放慢节奏。 因为这么多次下来,谢怜发现花城第一次总是格外急切,所以就故意磨他,让他发sao发浪求自己cao他。 果然在谢怜另一只手握住花城前面时,他终于忍不住了,用屁股去蹭谢怜的下面,而且似乎因为是在室外,花城动情非常。 “唔……哥哥,弄坏我吧……我想要你……”花城一边动腰一边浪叫“弄坏我……唔嗯~好爽啊~” 几个月腻歪下来,两个人什么姿势都解锁了,差不多要把家里的所有角落都做遍了。花城也被滋润的更敏感了。 但也更贪吃了,他不被谢怜cao后面根本射不出来,于是他再怎么动腰也于事无补,就是登不了顶。 “不要手指……不要,哥哥~”花城难耐地叫,用双臀中间的小口夹紧谢怜的一根手指, “不要谁?”谢怜在他耳旁轻轻问。 “要!要哥哥……要cao……”花城急的胡言乱语“把我cao烂吧哥哥……”烂了就不痒了。 许是近墨者黑,几个月下来谢怜技巧精进,也学坏了不少,直到花城大声喊出来,他才把自己插了进去。 刚一进去花城就爽的眯着眼睛吐出舌尖,他被调教的几乎要对快感贪得无厌,谢怜还没动作起来就开始爽了。 面色微红,花城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啊鼻音,谢怜似是不高兴花城叫的小声,把花城往死里干。 那力道是花城从没感受过的,他都不知道自家哥哥用尽全力居然这么可怕,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做错了什么?可是哥哥从没在性事上惩罚过他。 思及此处花城大声哭喊认错,哥哥我错了,你干死我吧,别生气,拿我出气吧。 谢怜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想让花城叫的更大声而已,并没有惩罚。最好远处的海面也能听的一清二楚,于是他并没有放慢节奏,手上也使力,把花城恶狠狠的钉在狰狞的性器上。 “啊哈!啊……啊啊!”花城哭的泪如雨下,也没有叫停,他现在疼比爽多一点,可他只是想原来他以前并没有让哥哥尽兴。 似乎还嫌不够,谢怜用手掌按住花城的小腹,把yinjing撑起来的一块死按下去,说“继续叫。”最好让整个海域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花城喊的声嘶力竭,最后都要哭断气了,抽抽噎噎地道歉“对不起哥哥,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额……啊啊啊!” 都被cao的直不起腰了,花城弯腰站着,双腿大开,全靠绑在他手腕上的浴袍腰带吊着,才不至于倒下。好在浴袍布料厚软并没有受伤。 谢怜还没停下,他每一下都准确无误的顶在花城的xue心上,凶狠的像是在对待一个泄欲工具。花城泪水盈满眼眶,什么也看不清,被谢怜掐着脖子抬起脸来,望着平静的海平面叫声凄惨。 最后谢怜咬上花城耳朵,在他体内射出来的时候,花城也叫不出来什么了,只是打着哭嗝,腿根颤抖着高潮了。 谢怜没有立刻解开花城的手,他把花城转了个个,让他面对背后的万家灯火,然后去抱他,和花城脸颊贴着脸颊,目光望着远处的大海。 他不会让同族遭受灭顶之灾,也不会走别人铺好的平坦未来,更不会让花城受到任何伤害。 他想好了。 谢怜松开怀抱,站到露台的边缘,就像每一次回海里游泳一样,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样的神色。 他看着花城的眼睛,却对着远处的大海,大声宣告“花城!我爱你!”然后仰身倒下。 花城并没有来的及为这大胆的告白高兴,心跳漏了一拍,他才感到不安和恐惧,等到他挣脱手上的束缚,扑到露台边上的时候,谢怜早已不见了踪影。 为时已晚。 本来平静的海面忽而荡起了腥咸的海风,远处天空一道闪电划过,把这夜晚照亮,一瞬如同白昼。 晴空霹雷。 风,海,灯。 暴风,海浪,门板灯。 这天大海阔,他眼中万家灯火,从此以后在也没有一个他哥哥。 当晚。 用谢怜的鳞片做的艺术品手提包,作为埃德尔压轴拍品,在全球直播竞价中以17亿价格成交,却在捶落之时化成泡沫,顷刻之间化为乌有。 而那个称呼谢怜为仙乐的人,却在海里等来了取代他的,新的海神。 不会再有人类为了利益的捕杀,也不会再有人能威胁花城的安全。 也不会再有谢怜。 用身体献祭,成为神明,从此将与这大海融为一体,无处不在,亦无一处在。 好多年以后花城知道了,原来谢怜不是人鱼是鲛人。 还知道了谢怜是因为当年救他,暴露了鲛人族的存在,才被族群驱逐永远不能回深海。 然后他也知道了鲛人初次择偶时,会跳舞求爱,原来在蓄水池里的那个晚上,谢怜就已经很爱很爱他了。 又是一年冬天,冰期的海上,捕鱼船少的可怜,但来来往往的渔船都会远远地瞻仰这栋海里的城堡。 以及一位风雨无阻,总是在那等人的红衣男子。 许多年以后红衣男子也成了虚无缥缈的传说,城堡也成了阴深的海上鬼屋。在那枯萎的空中花园里,只有一对勾连在一起的红色珊瑚珠,从此以后再没分开,哪怕…… 春去秋来,风吹日晒。 寒来暑往,覆雪凝霜。 不要做恶。 报应也许在你为恶行惴惴不安之时,也许在你自以为瞒天过海之时,也许在你尝到甜头屡禁屡犯之时,都不会来。 但报应也可能在你风生水起名利双收之时,也可能在你新婚燕尔蜜里调油之时,也可能在你天伦之乐安享晚年之时,忽然而至。 于是。 天罚终至,众罪并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