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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吧台上翻手机的穆梓冷笑一声,她斜了一眼瘫在自己躺椅上的颜阎说:“哎呦哎呦,才结婚一年就开始到处显摆起来了?”“对啊,我家那口子器大活好人贴心,腿长胸壮公狗腰,爽就一个字!不拿出来吹简直对不起那身腱子rou。”颜阎侧过身一脸荡漾的看着自己深交多年的好友,笑容渐渐变态。“人说一孕傻三年,你这傻逼不是跟人过了一年蜜月被cao怀上了吧?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颜二少吗?”穆梓打了个冷颤,看着颜阎的眼神宛如看着一个智障。颜阎傻呵呵的笑了笑:“瞧你这话说的……不过要是我真的是女人,嗯,可能早生一窝怀一窝了。”“卧槽颜阎,你个傻逼不是把脑浆射出来了吧?还生一窝怀一窝?你当你是猪还是兔子啊?”穆梓被颜阎rou麻的语气吓得手一滑,手机啪叽一下摔在了地上。这段时间一直被喂的很饱的颜阎幸福的哼哼了两声,“看不惯啊?看不惯你也找一个呗?到时候我天天听你显摆成不?”看着颜阎仿佛变了个人的模样,穆梓顿时觉得有些头大。她以为人恋爱的时候才是傻逼,没想到这结了婚了还继续傻逼下去了。“滚滚滚,拿上你的东西麻利了滚,少特么在这影响我生意。”穆梓瞥了眼窗外的天色,将吧台后的纸箱扔到颜阎怀里催他快走。倒不是穆梓不待见颜阎,而是她这家店虽然后面经营着别的生意,可前面的门面还是一家正经的酒吧。嗯,酒吧是正经的酒吧,但来酒吧的人正不正经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过穆梓对这一向不怎么在意,只要不在她的店里闹事,那来的人就都是她的客人。若是一年之前,也许穆梓还会留颜阎喝两杯,再趁机利用一下他那张脸揽一波色客。可是现在,亦或是说颜阎和罗瑟确定了关系之后,穆梓就再也没动过这些小心思了。也许是女性天生敏感,当初穆梓见过罗瑟第一面的时候,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个好相处的家伙。这一点穆梓从来没有和颜阎提过,因为她不相信颜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颜阎虽然平时混了些,但绝对不傻,所以他要是在清楚罗瑟的面目还决定和对方在一起的话,那她也没什么cao心的必要了。“对了,”穆梓见颜阎抱起纸箱忽然问,“你和你那位提过你的兴趣吗?”穆梓指了指颜阎怀中包装严密的纸箱,纸箱外侧除了一圈又一圈胶带之外竟没有半个字。颜阎听到穆梓的问题后,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尴尬,“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说,之后我会找机会说的,应该没关系。”知道之后的事情就属于人颜阎的家事,穆梓便不再追问下去,随后她转身从身后的酒架上抽出一个早就挑选并包装好的盒子放在吧台向颜阎的方向推了过去。“这是你的蜜月礼物,之前你们走的太急,我没来得及送。”颜阎郑重的收下礼物,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穆梓,这么久以来谢谢你了。”“彼此彼此。”穆梓撩了一把垂在肩头的长发,又一次对颜阎送上了自己的祝福,“燕子,你要过的幸福。”罗瑟才一进门,就看到只穿了一条浴袍的颜阎翘着脚,坐在落地窗边的小几旁开了瓶红酒喝得微醺。空气里淡淡的酒香引的罗瑟一阵燥热,他抬手将领带解开随手丢在一旁的沙发上,大步走向落地窗边的颜阎,就着对方端着酒杯的手将里面残余的液体一饮而尽。“你今天去穆梓那了?”罗瑟从颜阎手里接过杯子,目光却停留在对方浴袍交领下隐约露出的红痕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一抹红痕是怎么留在那片肌肤上的。颜阎点点头,然后拽着罗瑟的手臂像一只慵懒的大猫一样讨要了一个亲昵的拥抱。“去拿我们的蜜月礼物。”说着颜阎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小几上的酒瓶,“她那人是刻薄了些,但到底还是个不错的女人。我要是有个meimei,就想要她那样的。”罗瑟听到颜阎的话后微微蹩眉,颜阎见状伸出手捋平了他皱起的眉头笑道:“怎么?连女人的醋都吃?”“吃了,”罗瑟一把将颜阎按在落地窗前,手中的酒杯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你要怎么安慰我?”颜阎本能的用自己的小腿蹭了蹭罗瑟,但忽然间却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那半染欲望的眼眸忽然变得清明起来,那过分贴近的身体也拉开了些许距离。罗瑟更是不明所以,明明他的感觉都被眼前这个妖精来了感觉,而自己的欲望也被挑起,可还没等他更进一步,颜阎竟然率先将他推开了。“怎么?今天不想做?”罗瑟用手指揉了揉颜阎颈侧残留的齿印和红痕,嗓音略显沙哑。颜阎干笑一声避开罗瑟的暗示,心里早已警铃大作。说实话,不是他今天不想和对方来点什么。而是他今天……不太方便和罗瑟来点什么。颜阎还没有做好准备将自己的秘密暴露给罗瑟,他还需要时间自我准备,至于需要多少时间……这就不得而知了。“昨晚上做太狠了,我今天腰还酸着呢。乖,让我先缓两天。”说罢,颜阎搂着罗瑟的脖子送上一个明显有些讨好意味的亲吻。罗瑟坦然接受了颜阎的献吻,但心里还是存着一丝怀疑。可就算如此,罗瑟也没有强迫颜阎的意思。于是当他艰难的结束了颜阎那越亲越火的吻后,只能顶着胯下精神到想要顶破裤子飞出来的大鸟,硬着头皮进了浴室冲凉消火。由于颜阎之前使用过,浴室里此时还带着几丝未散尽的水汽。嗅着空气中淡淡的沐浴露的气味,罗瑟不由自主的幻想起爱人赤身站在花洒下淋浴的场景。硬热的部分愈发膨胀,罗瑟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几乎是发狠的撸动着自己的欲望。他紧咬着牙关压抑着心中想要冲出门将那人按在地上就地正法的兽欲,最终在一阵疯狂的渴求中到达了顶峰。罗瑟闭上眼长长的舒了口气,将那点蠢蠢欲动的念头重新压回了地底,随后他取下支架上的花洒准备开水将地上那些浓稠的粘液冲开。然而就在罗瑟正准备抬起花洒开关的时候,地漏口边一缕泛着白色的液体吸引了他的注意。难道那是自己刚刚射过去的?这个距离……不可能吧?罗瑟狐疑的放下花洒走过去蹲下,用手指沾起一点后在手中搓了搓,又鬼使神差的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粘稠的白液单从质感上和体液几乎无二,但没有体液中那股膻气,反而有一丝化学香料的清香。这是……润滑剂?不对,虽然这东西粘稠,但缺乏润滑剂那股油腻感,而且家里的润滑剂没有乳白色的牌子才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