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胜利背后的血腥之路,朕不许任何人折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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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矫健的双腿因药物作用变得瘫软,连年轻的女帝都可轻易掰开,当女帝褪下衣衫向心上人袒露身体的秘密,筹谋多年的臣子终于知道先皇为何会选择女儿之身的公主来做这地王的宝座。 一切都是算计好的, 原来……如此! 肿胀的分身再次落入帝王的掌中,银色的针尾反射房内的烛光,风溪终究还是没有把人从刑架上放下来,而是借着男人被吊起的姿势,托起无力的一条腿,将自己的凶器贴在密林后的洞xue上。 “要进去喽~” 女帝轻佻的话刺激着男人的神经,身前的欲望不断涨大,腹部也因为抬起的右腿和二人的姿势受到挤压,齐震顾此失彼,何况身下的双性之处根本由不得他控制。 粗大的前端试探性的挤进一个头,纵然有爱液的润滑,到底是多年未曾用过的地方,男人还是吃痛的闷哼一声。 柔软的唇吻上男人微张的嘴巴,舌头伺机侵扰进口腔,侵略着对方的每一寸角落。 “唔……” 男人的舌头被搅的酸麻,却又不得不迎合帝王的索取,过度的堵塞导致呼吸不畅,就在男人即将喘不上气的时候,风溪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细密的吻落在嘴角眉梢,落在他已不年轻的rou颊,落在他挺翘的鼻尖,下垂的眼皮以及布满细纹的眼尾。每一次都饱含深情,恨不得将人剥开一寸寸品尝。 男人大口喘着粗气,汲取着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贵呼吸,风溪的爱抚挑起他压抑多年的情欲,被攥在手里的分身已涨成紫红色。 “陛下……放过我吧……” 男人虚弱的讨饶,他已过了三十而立的年纪,就算没有帝王的这一通折腾,以他的年纪也承受不住长时间的刑罚。更何况…… 风溪松开几乎握不住的巨大,将手重新贴上男人的小腹,那里比之刚才更加鼓胀,稍稍一摁,上面就会传来甜美的呻吟。 “憋……” 男人被情欲折磨,眼角也带着平日里不会有的隐忍,落在风溪的眼里,又是一阵勾引。 “sao货!” 风溪用最粗俗的语言评价男人,男人听罢后仿佛触及埋藏深处的开关,无助又无力的闭上双眼,又是两道泪顺着面颊流下。 “可真爱哭!平时也没见你娇弱成这样!” 风溪明知故问,却也隐隐发觉不对。认识齐震十八年久,她自认对他还是颇多了解。今日虽束缚了他的行动,也将他折磨至此,但仅凭此摧毁他的意志,让他如金丝雀一般摇尾乞怜,风溪自知做不到。 脑中陷入思考,手上也失了力道,一不留神对着过分充盈的小腹摁了下去,原本伤神的男人瞬间惊呼,也将酝酿中的女帝吓了一跳。 “不要……不要……” 男人挣扎间,竟将女子的分身吞咽至一半,待到二人发觉,离生米熟饭只差分毫。 “想不到国公竟这样急不可待,这可叫朕如何是好?” 齐震内心叫苦,又不好反驳,只好沉默以对,等待帝王的裁决。 “告诉朕,想尿吗?” 稍稍退出几分,风溪心疼的抚摸着被强摁下去的小腹,排泄的欲望再次涌上脑海,随着抚摸的一次次加剧,逐渐占了上风。 “还是说,想射?” 调皮的弹了下干燥的顶端,发力点恰巧在钢针尾部,沉寂多时的欲望被随着针体的振动传遍整个下半身,支撑着全身重量的左腿突然失力,若非铁链拉扯,怕是要栽在风溪怀里。 ‘sao货!快点吃下去……快点!’ ‘射呀!快射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肚子这么鼓,是谁灌进去的?说!’ ‘cao死你!cao死你!’ 死去的记忆如潮水般拍打着齐震的意志,他仿佛回到了二十五年前,也是被这样吊在房顶下,身边也围了好多人。 齐震逐渐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甚至连身下进进出出的动作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多少次梦里梦到这种感觉,醒来后又是空虚又是不甘。身下的亵裤早已湿了一片,明知不可为的事情,偏架不住身体的欲望,背德的将握枪的手指塞进密林里,纤细的手指怎抵真实的粗大来的刺激,无数个漫长黑夜里,男人一边潮红着脸咬着衣角,一边自渎的用手抽插着只有女子才有的蜜xue哭泣着高潮。然后再用沾满自己yin液的双手狠狠地抽打泛红的双颊…… “啊……啊……不要……不要了……” 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在女帝疯狂的索取下,男人像一个风月场所婊子尽情的释放yin词艳语,手上的铁链早已被风溪去掉,男人却似乎陷入某种魔咒里抱着风溪的身体扭动着身体。每每风溪的凶器抽离他的身体,男人都要惊呼着抱住女帝呼喊着让她放进去,而当女帝如他所愿时,他又会极尽献媚的把自己贬低成人尽可夫的荡妇。 风溪逐渐猜到背后的隐情,但她无法说破,只能再他一次又一次的索要中满足他。 整洁的床榻已被二人蹂躏的不成样子,男人的情欲似乎永远得不到满足,即便如女帝这般年纪的人,也难经受住一而再再而三的贪婪。 “给我……给我……cao我……唔……” 失去解渴的甘泉在床上不停地挣扎,齐震像被人下了蛊一般不停地扭动着,翻转着身体,下体的钢针始终未给他去除,经过半天的折腾,中午饮下的那壶茶水早已化作体液汇入充盈的腹部,那里看起来像一只小瓜扣在男人的腰上,只需稍一贴蹭,男人就会如最贱的娼妓讨要恩赐。 ‘这不是她的齐震!’ 风溪看着床上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男人暗语,亦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齐震,那个隐藏在权倾朝野的齐国公背后,隐藏在赫赫战功和荣耀背后,独自承受不堪过往的齐震。 胡乱挥舞的手臂被强行摁住,修长的手指扣住生满茧子的双手,十指相握,紧紧地将他锁在身下。膝盖顶开绞在一起的双腿,强行探进两腿深处的那处糜烂,多次的进出已让那里水汁丰沛,甚至将身下的被褥打湿一片,红肿的巨物带着顶端的金属直逼头顶,尽头的两只rou球鼓胀的不成样子。风溪抬起膝盖小心的蹭压着柔软的囊袋,果然上面又传来勾人的呻吟。 “别……涨……要破了……不要……” “让我射……好爽……好痒……不行了……啊……啊……” 膝盖终于放过娇嫩的rou球,转而顶上不堪一击的鼓胀水球,只需稍稍用力,那根冲天巨物就会像喷射一般上下弹动,而男人的腰也会随之挺起,似乎想要借助这股压力,将腹中和rou球中积蓄的液体一股脑排出。 “不要……不要压了……要尿了……憋不住了……” 男人奋力的躲藏着身子,可惜双手被风溪制住,身体又被压在床上,简直毫无空隙。随着膝盖挤压的频率加快,男人呻吟与挺腰的次数也在不断攀升,而风溪不敢过多刺激的控制又给了男人隔靴搔痒的折磨,让他既无法痛痛快快的排泄,又不能彻底感受被全力挤压的苦楚。 “啊……啊……唔……啊……嗯……嗯……” 男人翻着白眼来了一次干射,哪怕只是折磨膀胱这样的部位,都能引起他高涨的情欲。风溪俯下身子,伸出舌尖轻轻舔弄着一侧的rou粒,经过反复多次的蹂躏,那里已变得硬挺无比,只要稍稍用牙齿咬弄,或者用力吸吮,都会引来男子高昂的喊叫。 “好涨……别咬……好麻……” “要出奶了……别吸……不……不要……嗯……啊……好舒服……啊……啊……” “那边……那边也要……” 男人的手腾不出空,只能奋力挺起另一边的胸膛,渴望得到女帝的垂怜。风溪自然会让它如愿,不一会儿那里被嘬的又红又肿,顶端还亮闪闪的。 “翻过身跪着!” 这是风溪和他上床以后,难得的命令。男人却像个木偶听从指挥,双手被松开后,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又因为腹部和rou袋的压力,不能自如活动,只好一手托着小腹,尽力岔开双腿避免挤压到隔在中间的rou球,一边慢腾腾的挪动身体,整个人逐渐翻转过去。 跪趴的姿势使得两只rou囊和分身都得以从双腿间解脱,但腹部的压力却是激增,加上反转的过程掌握不好力度,男人自己便无意识的按压了几次小腹,双腿反射性的夹在一起防止漏尿,却因为rou球尚未完全垂下导致被夹紧,引发了另一端的高潮。 仅是翻个身的功夫,男人便高潮了两次,被迫假性排尿四次,待到完全翻过来跪在床上,已是汗流浃背,密林后的洞xue也顺着两条大腿不停地流淌yin液。 女帝坐在男人的一侧,见他已完全跪好,不动声色的将手探到男人的小腹下,一手托住握不住的两个rou袋,稍稍转动,已让男人翻着白眼颤抖不已。 “夹疼了吧,对自己可真够狠的!” 手上的力道把握得当,风溪也确实是心疼他的身体,可这样的温柔对此刻的男人来说却近乎凌迟,男人逐渐加重了喘息的气息,并随着风溪的爱抚,一下一下做出喷射释放的动作。 “啊……啊……唔……唔!!!!!……给我……求你……” “给sao货……cao我……我是sao货!……我是荡妇……我千人骑……万人cao……” “都射进来……我是母狗……我是给大爷们配种的……射进来” “啊……嗯……好痒……saoxue好痒……要大几把……要大爷们的几把……” “会怀孕的……盛不下了……满了……” “我是几把套子……不要……不要再射了……” “顶……顶到了……” “让我射……啊……啊……” 仅仅是撸动器物的动作,男人已翻着白眼把自己诋毁个遍,后xue又喷出一波蜜汁,大腿被弄得黏黏糊糊的。 手托举着浑圆的腹部,风溪故意吹出口哨,男人受不住的打了个尿抖,身体再次做出排尿的动作。 “不行了……尿不出……拔出来……要尿了……啊……啊……” 突然女帝站起来走到男人背后,看着高高撅起的臀部和中间一开一合的xiaoxue,同样是古铜色的肌肤,却让风溪升起凌虐的欲望。 “还不说吗?” 双手揉捏着浑圆的臀部,直把那里捏的一道道红印。 “进来……插进来……大几把……cao我……” “我是人尽可夫的荡妇……我来给大爷们配种……怀大爷们的孩子……孩子生出来也要大爷们cao……” “啊!!!!!!!!!!” 风溪再度将凶器插进那只淌着汁液的小洞中,被晾了半天的空虚获得了巨大的满足,男人被力道顶的向前一扑吗,风溪却毫不怜悯的揪着男人的发冠强迫他直起上半身。 观音坐莲的姿势让凶器插得更深,男人揉搓着肚皮似乎想要抓住在身体里逞凶的凶器,身前的器物再次被拿捏,另一只手借着环住男人身体的方便,按压在浑圆的小腹。 “说,想尿……还是想射?” 女帝这一次的凌虐显然不带感情,男人后背紧贴着风溪柔软的胸膛,却只能被生理的欲望折磨的喘粗气。 “说!想射还是想尿!!!!” 女子耗尽了所有的耐性,直接捏住男人分身小口出的钢针,身下的挺弄一刻不停,甚至铆足了劲似要将男人cao死在床上。钢针随着手指的力道在细长的甬道里不停地旋转,湿滑的针身刺激着娇嫩的rou壁逼着主人说出此刻的感受,另一只手却发狠的一把摁住腹部最圆润的地方,手上使劲硬生生摁出一个凹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终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昏死过去,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和发髻上清晰可见的几根白发诉说着男人的无奈,风溪看着昏倒在自己肩头的齐震不忍心继续折磨,松开两只手,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随后唤来宫人,取出阻碍半天的钢针,捧着夜壶将他的分身塞进入口,一边轻柔的按揉鼓胀的腹部,一边在他耳边小声的吹着哨子。 睡梦中获得释放的满足,卸下防备的齐震难得的像只猫在风溪的怀里撒娇,腹中的压力全部释放完毕后,风溪遣退宫人,独自一人将齐震从怀里放到床上,举起他的双腿扛在肩上,将尚未释放的凶器重新插入男人的洞中,这次的动作温柔且体贴,捎带着手上挑逗rou囊与柱身,不一会儿便引着男人射出今日的第一份精华。 风溪如法炮制,勾着男人将身体里全部的欲望悉数射出,随后发起最后冲刺,凶器深埋体内,将不知道第几次的龙液喷洒在男人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