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后?我要你做后宫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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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迥在风溪的怀里醒来时,身上已被她用热水擦得干干净净。激情过后是短暂的空虚,尤其是像他这样身怀有孕的身体。 “别乱动,再动你可真吃不消了。” 钳住怀里试图挣扎的身体,风溪摸了摸男人鼓胀的腹底,警告他不许再胡作非为。 “唔……!” 之前昏迷着没有在意,如今醒过来,被胎儿挤压的膀胱已达到临界,可这种需要净身的羞耻话如何当着爱人开口?哪怕憋得恨不得当场释放,长孙迥面上仍要装作无事发生。 偏贴在腹部的那只手像要与他做对一般,哪里憋涨,它偏要往哪里摸。几下下来不仅激起男人一阵阵痉挛,更是让休息中的孽根又有了抬头的势头。 ‘好憋……救命……别摁呀……’ 贴在腹底的罪魁祸首完全没想那么多,只以为这是同腹中孩子互动的好机会,怀中男人不停地抖动也被她误认为是孕中被抚摸的特有反应,根本想不到会与生理需求有关。 “啊……唔……” 直到男人在身下发出细微的呻吟,风溪才注意到男人的异常,掰过男人的脸面向自己,发现他早被自己的尿液憋得满脸通红。 “难受为什么不说!” 风溪被男人的礼义廉耻弄得哭笑不得,赶快扶起他的身子抽出恭桶。可能是憋涨的时间过长导致无法自行排解,加上风溪不停的挑逗挑起性欲,当着风溪的面努力半天,也不见滴出一滴。 “你……要不……先出去?” 不习惯在人前排泄,风溪拗不过他,只好披着衣服走到外间,半天不见人喊她回来,风溪好奇的朝里探头,发现那人还在原地做努力状。 “你呀!!” 风溪气的恨不得给他屁股一下,这男人什么时候能坦诚些。拿起衣服给他披上,扶着他站到恭桶旁边。 “你攥着点自己,我帮你揉揉。” 揽住男人将手贴在小腹下方,那里已经硬的不像话,风溪知道再不出来真会憋出病来,一边在耳边吹口哨,一边轻轻按揉盛满尿液的膀胱。 “啊……好难受……不……尿不出来……” 意识里已经被尿液憋得恨不得立马释放,可下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风溪不得不加大力道狠心的轻轻一摁,结果尿液没有挤出来,反倒让手里的那根孽根有了势头。 “看来是堵住了。” 不得已,风溪想起从前在军营里,有人不通畅,曾用过棍棒之类的细小之物疏通过。可那都是军营里的糙娘子,换到身怀有孕的大龄孕夫身上,他怎么受得住。 “我可以,你……不用顾忌。” 明明难受的要命,却还在安慰做心理建设的风溪,见男人坚持,风溪从头饰里找出一根最长的簪子,让长孙迥坐回床边,蹲在他身前,攥住那根越发膨胀的孽根,一只手将柱身握住,五指稍稍用力,将顶端的铃口挤开放大。 “嗯!……” 被强制收缩的痛感伴着酥酥麻麻的电流弥漫全身,男人知道此刻不是发情的时候,但生理的欲望根本容不得他控制。钝圆的簪头刺入铃口的入口,从未进入过异物的狭小通道此刻受了刺激,害得主人差点临阵脱逃。 “忍着点,会有点疼。” 风溪尽量让自己手中的动作轻柔些,结果越是轻柔,越不得要领,反而因为簪子的挑逗,将那柱身激的越发肿胀。男人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一手撑住身后的床板一手揉肚子,这样香艳的画面又让身前的风溪浮想翩翩。她赶紧摇晃脑袋甩掉这些黄色废料,现在可不是瞎发情的时候。 终于在一次发狠中,风溪将簪子通入狭窄的甬道。那里平日里看似宽敞,因着柱身膨胀作用,导致甬道自身空间被挤压,簪子又是逆流而入,需要破开重重软rou才能直达底部,这一过程每一寸对承受者都是莫大的煎熬,男人的腰身又开始一挺一挺,风溪不敢让他有大幅度的动作,放开柱身试图按下男人的身体,不想不偏不倚的正摁在男人鼓起的膀胱,害得他又是一阵惊呼。 “啊……啊……别摁……不要……尿……出来了……要出来了……” 弄巧成拙,反倒坏事变好事。恰巧此时簪子在外力的推动下到达底部,钝头正挑逗着似张非张的膀胱出口,本就敏感脆弱的部位被刺激的要开不开,被风溪不小心摁到肚子,硬是将尿液挤了出来。 随着簪子的抽出带出一阵阵水流,听着尿液击打恭桶的声音,回想起刚才风溪帮自己做的一切,男人忍不住脸上一红。这一趟出恭着实费了不少时间,等到一切结束,天都要亮了。 躺在长孙迥的怀里,搂着男人怀孕的身子,风溪简单眯了一会儿,舍不得的在他胸前猛蹭。 “接下来我要做些事情,我想把你接出宫去。” 风溪捧着肚子亲了亲,告诉长孙迥她接下来的想法。 “我说了,不用管我。我在这里,无人知晓的,反而安全。你贸然带我出去,说不定会拖累你。” 长孙迥给风溪吃定心丸,腹中的孩子恰巧踢了他一下,仿佛赞同父亲的说法。 “可我怕!万一不能成事,你!还有孩子……” 风溪再次陷入两难,男人和孩子是她最大的软肋,长孙迥说的没错,目前的情势,留在冷宫是最好的选择。可万一她失败了呢,没了她的庇佑,这偌大的皇宫里,他和未出世的孩子,又该如何活下去? “从前能活,以后便也能活。你若真的……” 长孙迥不敢说下去,他不是个怪力乱神的人,可他也怕呀。低下头摸了摸刚显怀的肚子,长孙迥的眼里突然冒出早年间的坚毅。 “我就告诉这孩子,她的身世。等她长大了,让她给你报仇!” 风溪这一走,又是三个月不见人影。此时他的怀象已经很明显了,肚子像吹气球一样鼓起来,胸部也出现溢奶的情况。虽说是在冷宫,长孙迥还是不敢冒险,于是从第六个月开始,他便用长长的布条开始束腹,还有束胸。导致在怀孕后期很长一段时间,他总是觉得胸闷气涨,行动起来也很不方便。 这一天,宫中又如往日般平静。突然,远处的正殿方向传来震天的嘶吼声,随后长孙迥便听见附近的侍卫高声惊呼叛乱了,心一下子紧张起来。 上一次叛乱还是三年前,皇帝借着三皇女和五皇女作乱,硬将罪名牵扯到长孙家,导致长孙一家上百口流放杀头,他也被从后位上拽了下来。如今再次作乱,身处冷宫的自己却不晓得外面是何情势,此时腹中传来一阵踢打,疼得他赶忙放下水桶,扶着井沿坐下。 “你也在担心她?” 捧着肚子安抚腹中的小家伙,今日的带子缠的有些紧,也不知道是这小家伙又长大了,还是…… 想起孩子,长孙迥的脸上渐渐有了笑模样。 “都说好的,定然会没事的,对吗?” 男人像在与腹中孩子对话,又像在宽慰自己。 这场叛乱持续的时间不长,只一天功夫,就被集结来的部队扫荡干净。老皇帝临死前亲自敲定了皇位继承人,毓贵妃与皇帝情深似海,见女儿的皇位有了着落,于皇帝过世当晚殉情而去。朝中大臣纷纷上书请求追封毓贵妃国父称号,与先帝合葬帝陵。 风溪即位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为长孙一族平反,只有名正言顺,才好将人从冷宫中接出来,在此期间,她都不能名正言顺的去看长孙迥。 平反的事出乎意料的顺利,除了当年旧臣的一致鼎力,风溪竟然在老皇帝的遗诏里,发现了一封罪己诏。 毕竟是曾经的帝师,老皇帝心中,多少对长孙太师心怀愧疚。有了这封罪己诏的加持,长孙迥出宫指日可待。 算着日子再有一个月,便是临盆之日。宫外嘶喊声已平息数日,老皇帝的死也传遍了皇宫内外,男人坐在石凳上摸着规模不小的肚子,如今就算是束腹也挡不住身前的大腹便便,也不知风溪是否能如愿所偿。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紧接着便是整齐有序的队列脚步声。长孙迥紧张的从椅子上站起,一只手撑住酸痛的后腰,快步朝破败的宫殿内走去。 身后是老旧宫门被破开的声音,入冷宫快四年,除了上次被夺去后位,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紧张。 不对,比起上次,这一次更加凶险。 长孙迥拿起桌上做针线用的剪刀抵在身前,虽知道是无用功,有总比没有的好。 脚步声渐行渐近,长孙迥的心也提到嗓子眼,殿门被破开的那一刻,他甚至有了自我了断的荒唐想法。 “父后,是我!”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朝思暮想的人一身明黄的龙袍出现在眼前,长孙迥四肢脱离的瘫靠在墙上,手中的剪子应声落地。 “抱歉,让你久等了。” 快步来到男人面前,激动地泪水忍不住流出眼眶,风溪将长孙迥从地上拉起拥他入怀,却被二人忽视的高耸腹部强行打断。 “‘它’已经……长这么大了。” 风溪注视着那个浑圆的弧度,手轻轻地搭在上面爱抚,随后将人一把捞起打横抱出冷宫,向众人宣布长孙氏的出宫。 能够陪在风溪身边,长孙迥已别无所求,他甚至做好无名无份的准备,只盼为她诞下皇女,做个随时身边的内监也好。但他没想到,风溪不仅为他长孙一族恢复名誉,更恢复长孙迥之前被废掉的皇后之位,力排众议,让其作为先帝的遗夫,荣登太后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