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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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门外,哗啦啦跪了一大群内监,有端盆的,有托龙袍的,还有捧着玉玺和奏章的。大家纷纷大眼瞪小眼的盯着内屋里龙床,厚厚的床幔遮挡住里面的春光,让伺候了十多年的老内监都摸不着头脑。 “陛下,该早朝了,大伙都等着呢。” 昨晚又被风溪这妮子压着玩了半宿,虽说萧思温已是重孕之态,也挡不住两个人晚上偷欢,尤其这幅身子在不惑之年才被调教,兼具放荡与青涩,再有萧思温不是汉人,没有后宫其他嫔妃那些臭规矩,两人每每在一起,都让风溪欲罢不能。 “不要~好困~” 萧思温不仅在床上百依百顺,在人前对风溪也是极尽宠爱,他本就有前朝的经验,又当了那么多年实质上的摄政王,比起后宫里见了风溪就哆嗦的嫔妃们,让自小缺爱的风溪感受到亲人的温暖。是而在许多事情上,也只有萧思温说的动她。 “谁叫你昨晚索取无度的,听话~快起来,大臣们该等急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萧思温对风溪的态度也逐渐大胆起来,有时候看两个人相处,倒不像君上与臣子,反倒像长辈与晚辈。 “胆肥儿了你,竟敢说朕的不是,信不信朕现在就吃了你!” 说罢就将手放在男人身上揩油,萧思温被她摸的躲闪不得,重孕的身子又极度敏感,几番下来,下头真的有了起势。 里头在打情骂俏,外头可半点不敢耽搁,眼瞅着快到上朝的时辰,再请不出陛下,怕是又要被御史们追着鼻子骂。 就在内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帷帐里伸出一只手,为首的内监麻利的爬了过去,只听里面萧思温的声音传了出来。 “告诉那些大臣,陛下身体不适,今日的早朝免了。大臣们各自先商议着,遇到难以决断的,再汇总呈上来。” 有了萧思温这句话,内监们的心才算彻底放进肚子,反正传出去挨骂的是萧思温,他们可没责任。 见内监们纷纷离开,正在被窝里对着男人上下其手的风溪女帝骄傲的亲了男人一口,谄媚的凑到萧思温面前,夸赞他处置得当。 “不亏是朕的萧大宰相,有谋略,能坐镇!” 好听的话刚说完,身下被攥住的分身一紧,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小孔喷射出来。因着这阵动作,腹中的孩子也跟着打滚,一只小脚丫踹在肚皮上,惹得‘萧大宰相’捂腹吃痛。 “又踢你了,这小兔崽子,出来朕一定打他屁股!” “你敢!” 女人心疼的凑过去说好话,哪知父亲把脸一板,反倒替腹中的孩子反驳起母亲。 “不敢不敢~朕才舍不得呢~” 捧着男人的脸又是一阵rou麻,最终得了男人的许可,完成今日份的晨起运动。 然, 接下来的五天,堂堂风溪女帝,却被自家男人关在了门外。原因是萧思温不想被史官们扣上个祸国殃民的名头,于是只好委屈风溪女帝,吃几天素了。 ‘老东西!看朕怎么收拾你!’ 风溪委屈巴巴的蹲在萧思温的寝殿外头,一转头去了别的寝宫。 “她真去了?” 正在屋子里挑选孩子小衣裳的‘萧妃娘娘’,听着心腹的传话,太阳xue一阵突突。这小妮子,不过晾她几天,竟真跟自己闹起别扭了。还敢去别的男人那里! 萧思温面上表现的波澜不惊,实则早就想好应对办法,将嘴巴凑到心腹耳边小声吩咐几句,心腹心领神会的出去,没一会儿就将萧思温要的东西和情报带了回来。 深夜皇宫正殿,风溪正在处理这几日积压的折子。玩归玩闹归闹,该干的活一样不能落,朝廷上又有不少双眼睛盯着,风溪一点也不敢马虎。 “添灯!” 眼前的字体有些模糊,风溪以为是蜡烛不够多,打了个哈气,让人添几盏烛火。 案桌底下不知钻进去个什么,风溪有养宠物的习惯,如今又困得要死,猜测可能是自家小东西又偷溜进来,打算一会儿喊人来捉走。 ‘!’ 毛茸茸的触感不在,反倒是一双人手在扒弄自己的衣摆,风溪第一反应是进了刺客,正要抬脚去踢,一低头,一个熟悉的面孔钻了出来。 “萧思温!!你搞什么!!” 屋内服侍的内监已经退了出去,风溪看看左右,确认除了他俩再无第三人,这才撩起衣摆,准备让人出来。 “别动!” 跪在下面的萧思温却拦住风溪想要动作的双腿,摁着她的膝盖把腿分开,头钻进衣摆里,用牙齿叼开腰上的扣结。 “唔!你!” 一阵舒爽袭来,这厮竟然把她的东西直接含在嘴里,早在草原时为了进献准备,萧思温就被人调教过口技,只是风溪不愿折辱他,一直不肯。 “听说陛下去了别的娘娘那里,不知哪位娘娘如此销魂,让陛下流连忘返呀~!” 刚一说完,含在嘴里的顶部就被小小的咬住,不重的刺痛钻入脑海,算是身下人给的警告。 “朕乃九五之尊,怎么~非要在你这才算侍寝?” 敢咬自己,这男人是被她宠的得意忘形了,风溪决定给他个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放肆。 “再说,朕的后宫佳丽三千,比你美又比你年轻的嫔妃多了去,你凭什么认为,朕一定就非你不可呢~” 撩起裙摆露出身下的那颗脑袋,自己的那处已经被他嘬大,正鼓囊囊的顶着男人的腮帮子,把一侧顶出一个大包。风溪使坏的从下方钳住男人的下巴,逼迫他吐出自己的东西,拇指指肚在沾了口水与粘液的双唇上反复摩擦,捏住下巴,逼着萧思温张开嘴巴。 “舌技不错,朕都不知,朕的‘萧妃’还有如此功夫~” 对面的萧思温也不甘示弱,伸出舌头舔了舔压在下唇的指尖,勾起一侧的嘴角,用那双勾人的杏核眼死死的咬住自己,告诉她不许小瞧了他。 “臣身上,陛下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说罢扬起头颅,将扣在脖子的两只盘扣解开,抓住女人的一只手,顺着脖颈前的开口钻进身体里。平坦的胸部因为怀孕二次发育,加上风溪每每在床上的耕耘,使得那里变得非常成熟,沉甸甸的充满奶汁,有时候还会因得不到及时纾解,胀痛难忍。 “几天不吸,又这么大了。你到底是朕的妃子,还是草原上的奶牛~” 风溪调侃,两个人到这份上,谁也不肯多让。 “陛下说臣是什么,臣就是什么。” 头颅从双腿间起身,挺着一只被捞出来的肥奶凑到女人嘴边,刚送来时黄豆大小的rou粒已涨的如奶提子大小,随着握在根部的虎口缩紧,rou粒顶端渐渐溢出奶水。 “真够sao的~” 舌尖舔一口上面的乳汁,男人被这一下刺激的身形不稳,不得不扶住女人身后的椅背,用来维持平衡。 “难喝死了,一股子草原来的sao味!” 吸入一大口奶水,还不忘在奶头上咬一口,咂摸着嘴里的滋味,口是心非的评价。 “陛下,想不想换个口味~” 换个口味?还能换哪?风溪饶有兴致的在男人身上打量,难不成这男人还能给自己整出个新花样。 只见萧思温不急不缓的撑着腰,勉强抬起笨重的身子,那只还沾着口水与奶水的肥硕奶子仍挂在衣服外,随着胸口的起伏和身体的运动,上下左右四处飞舞。坠成梨型的肚子沉甸甸的压在女人的身前,腹底藏着一根饱胀的凶器,正叫嚣着想要释放。 男人撩起身下的衣摆,挺着腰把肚子朝女人的面前送去,又故意抓着她的手贴在韵律的肚皮上,让她感受肚皮下胎儿的胎动。 “你这一路,竟连裤子都不穿了。蛮子就是蛮子,粗野无知,活该被cao大肚子!” 风溪拿话羞辱萧思温,见他衣摆下面空空荡荡,贴在肚皮上的手掌不自觉的沿着弧度向下摸索。果然在肚皮遮挡的地方抓住了那根孽物,握在手中上下撸动,直把人折磨的花枝乱颤。 “陛下……唔……” 指甲抠挖着小口,男人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另一只手也忍不住贴上去,将男人的身子放低,贴着肚皮在外侧打圈。 “上次的马奶酒被陛下倒了,这次~陛下想不想尝尝~” ‘!’ 自从二人说开,风溪便禁止萧思温去做曾经施加在身上的种种折磨,这其中最让风溪不喜的,便是当初的‘酒器’。虽然偶尔为了助兴,萧思温也会堵住下面,或者往后xue塞一些东西,但时间都不长,分量也不如当初调教的厉害。 “你疯了!朕不是说过不许你做这些吗!!” 这一次风溪真的急了,收起刚才的调情紧张的将人揽进怀里,小心的查看身下的那个器物,果然被东西堵得死死的。又将手贴在下腹靠近膀胱的地方,一摸,竟比怀着孩子时还要硬。 见风溪这般紧张自己,心里最后的一点不安也悄然落地,萧思温收起放荡凑到跟前,撩起女帝的发帘,笑着说道, “偶尔来一次,也让你尝个鲜。再说灌进去也没多久,不打紧的。” “你!你可还怀着身子呢!” 心疼他临盆的身子,这男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在意自己,连太医都说他高龄产子风险极大,仗着是草原出身身强体健,否则怎挨得住。 “反正已经灌进去了,与其费劲弄出来,不如陛下帮臣吸出来。这可是七十年的陈年老酒,比上次的马奶酒更加珍贵,陛下千万别浪费~” 事已至此,风溪也无话可说。埋怨的瞪他一眼,托起他的屁股,把案桌上的折子都扫到一边,将人放在上面。两条因孕子有些臃肿的大腿慢慢分开,为了方便风溪使用,男人将大小腿折叠在一起,尽力蹬在案桌边缘。 “来之前已经浣洗干净了,宫中的羊皮袋虽比不上草原的特制酒囊柔软,阻挡是没问题的,陛下放心。” 见风溪拧着眉头盯着自己的下体犹豫,萧思温以为她是在意是否干净,特别向女人做了说明,并告诉她为了不产生废料,从昨日起,便再未进食和饮水。 “我在意的是这个嘛!!” 听说他一直没吃东西,这男人是真不拿自己当回事,寻摸了一块糕点塞给他,让他赶紧吃点垫吧下。 “陛下……胀~给奴,吸一吸好不好~” 撑住桌面故意挺起腰腹,那根孽根直挺挺的伸到女人的嘴边,风溪被他弄得好气又好笑,见他实在憋得难受,伸出舌头在顶部轻轻一扫,男人立马爽的两腿发颤。 “啊……啊……就这样……吸出来……求陛下……帮奴……吸出来!哈……嗯……额……” 随着甬道里那根堵塞的木棍被牙齿叼出,憋了两天的下体有了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腹中积攒许久的酒液瞬间要喷射出来,萧思温想起从前在教坊里的调教,赶忙收紧小口,防止溅到风溪身上。 “别憋着!松开!” 眼前的小口一张一合,一看就是主人刻意为之,风溪又用舌头扫了一下顶部,这一次男人没有忍住,带有体温的浓烈酒水顺着甬道一点点流淌出来。 ‘确实是好酒!’ 风溪暗自评价。为了帮助男人尽快解脱,风溪不再满足只含住顶端吸吮,张开嘴巴直接吞下去半截柱身,使出吃奶的力气,像是要将男人的灵魂从体内抽离干净一般,大口大口吞噬着无法收拢的酒液。 “额……啊……陛下……好爽利……啊……轻些……陛下……别这么舔。臣受不住了……啊……啊……” 随着下身吞吐的力道,男人也开始挺动腰肢,让自己的器物在女人嘴里进进出出,大部分酒水都被女人吸进胃里,但仍有少部分因为孩子的挤压,难以顺利流出。风溪看着上头男人涨红的脸蛋,不忍心他挨此折磨,将两只手放在已经小下去几圈的下腹,手上发力,刺激挤压着腹腔中剩余的汁液。 “不行……啊……别这么推……孩子……孩子动了……唔……陛下!饶了臣吧……救命!” 男人因着上下的双重刺激生出怯意,有心将下体从女人口中抽出来,不料女子将那处含的死死的,让男人既逃不得,也逃不掉。 “你还知道孩子!知道你还这么弄!不要命了!” 诸事过后,风溪帮萧思温将埋在身体里的羊皮袋抽出来,又把这些东西统统丢入废篓,看着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脱力的大口喘粗气,也不舍得再深究。端出御膳房提前煨好温着的燕窝粥,将男人抱下来放在腿上,舀起一勺试了试温度,送进萧思温的嘴里。 “下次再敢这样,朕就把你打入冷宫!让你一辈子都待在那。” 又一勺送进嘴里,男人咂摸着嘴里的味道,知道女人是真的心疼他,放软语气哄她。 “是,臣遵旨,下次不敢了~” “孩子还动吗?” 放下碗贴上肚皮,刚才光顾着大的,也没照看好小的,这一通折腾,他爹又两天水米未进的,也不知道孩子跟没跟着受罪。 “当然动了,他是个孩子,又不是物件,自然要动的。” 盖在女人的手上和她一起感受胎动,萧思温又把另一侧的衣服解开,露出尚未排解的rufang。同时将双腿分开跨坐在女人身上,大张着小口对准还未释放的擎天一物,手法熟练的将其一点点吞咽进去,一手撑在女人后面的椅背上,另一手撑着腰,幅度越发大的在女人身上耕耘。 “你呀!!” 风溪看着他这幅欲求不满的模样,谁能想到这曾是草原上让她们头疼的异国宰相呢,见男人动了几下逐渐乏力,女人贴心的用手托住他的屁股,借由刚才未褪去的情欲,又开启新的一波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