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总之就是)all人皇
4 人皇跟着狱来到一处熟悉的房间前,眨眨眼无奈苦笑起来:“这家伙可真狠啊……” 狱只默默将人双手扣上锁链,又抬手封闭了男人视觉,才低低沉声道:“你等一会儿可就笑不出来了……” “所以趁还有机会才要多笑笑。”人皇耸耸肩,由着刑罚之主动作,失去焦点的双眼看向狱的方向笑着,“你呢?现在你能笑出来了吗?” 还没有听到回答,人皇就被踉踉跄跄拖进了房间,身体被掷在冰冷的工作台上,双腿被拉开到腿根发疼的角度,周天精心挑选的衣服被粗暴撕开,仿佛有不知其数炽热guntang的视线带着审视落在生出新rou的伤口上。 人皇闭了闭眼,这个地方即使在一片黑暗中他也熟悉得过分,或许是因为太常过来看着那一袭白袍在仪器间忙碌,只后背抵在桌面上,脑中就会浮现出数个夜晚与文王在此度过的荒诞。残忍的家伙,人皇腹诽,可真能找地方。 “看吧,诸位,的确是非常优秀的rou体不是吗?”人祖轻浮的声音响起,竹杖毫不留情地点在各处,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艳丽的红痕,“我那傻孩子不知道珍惜,这可是孕育后代的绝佳rou体。” “况且这里头我试过,又湿又紧,哪怕只插进去都够值了,这个筹码如何?” 人皇看不见周围,却能听见些sao动,无力地挣了挣,强忍着疼嗤笑一声:“周,你这么快就沦落到用这种手段求援的地步了?看来被打得挺惨啊?” 话音未落脸上就被狠狠抽了一下,血液缓缓渗出,一旁却响起有些熟悉的笑声:“人皇陛下说得没错啊,周,靠这种手段拉拢人,难怪连区区明王都拿不下……” “是啊,虽然俘虏了人皇,我看你也不好受嘛,要不要我帮你接管一下人境,你在这里好好治愈治愈?” 嘈杂的笑声刺痛着人皇的耳膜,却也帮助人皇分辨着来人,最后却是人祖冷笑一声,重重抽打在人皇下身,打出一阵痛苦的呻吟:“这可是集万古气运于一身的人皇,指不定哪天就被人救走了,日后出不出手且不说,就问这次你们上不上吧。” 一阵沉默后,方才还冷嘲热讽的人们又纷纷笑起来:“那肯定得上啊,这么好的机会,不上白不上。” “要是让人皇陛下怀上了,那岂不是间接得了天下?” “你先有那能力再说吧……” 污言秽语中,大小形状各异的手抚上人皇的身体,其中甚至还有覆着毛发或鳞甲的兽爪,人皇心底一阵发凉,却被拽着头发按下,一股腥味从鼻尖传来。 “你要是不怕,唔,那脏东西被咬掉,呃,就放进来……”身下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人皇疼得咬紧牙关,却还是抬起头威胁,那人却笑着扼住人皇下巴,一发力就卸下了下颚的关节:“尽管试试看啊,如果人皇陛下还有那个力气的话。” 人皇确实没有那份力气了,这次“狂欢”持续了很久,人祖请来的客人不少,加上个个实力强大,每次都要折腾很长时间才射出来,且为了实现让人孕育后代的目标都鼓着劲往深处射,好几次人皇几乎被顶撞得昏迷过去,又被掐着腿根cao醒,肚子里的jingye被抽插得进进出出,打起一层层白沫。 “呃!”人皇还是没忍住痛苦的呻吟,闷哼一声眼泪就不自觉落了下来,兽族的yinjing不仅过分粗长,顶头还带着鼓鼓的倒刺,勾得嫩红的软rou翻卷,这位禁地之主得意地笑起来,又示威一般朝里捅了几下:“看来这次要是我们兽族取胜了。” 搂抱着男人胸口揉捏的人调笑了几句,等霸占着口舌的那位满足地射在人皇失神恍惚的脸上,便又起身交换位置,拉扯着锁链开始下一轮漫长的折磨。 终于等人皇再一次从昏迷中醒来,一片漆黑中周围又陷入了沉寂,凭宕机的大脑思考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大概是结束了。 还好我还记得该怎么从这里回去。人皇无力地躺在工作台上想,像等待被做成标本的濒死动物。虽然首要问题就是我还能不能走得动。 “你还不能离开。”像是看穿了人皇的想法,狱淡漠的声音在一旁响起。“父亲说了,要到确保你怀上任何人的后代为止。” 人皇失神地侧躺着,动了动酸疼的下颚,咳了很久才嘶哑着声音笑起来:“他怕了。” 狱没有说话,人皇却能想象出她皱紧眉头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随后又咳得喉咙里全是血腥味:“他没有信心拿下这天下,就妄想靠这个孩子吗?堂堂人祖……咳咳,哈哈哈哈哈…咳…” 沉默中人皇听见狱又走近了几步,声音少有地困惑:“他这样折辱你,你就没有羞耻之心吗?” “怎么?他希望我像贞洁烈女一样去寻死觅活?相信我,狱,活不长的是他。”人皇无力地动了动手指,笑盈盈地看向狱的方向,“乖,老三,好好想想,跟着我才有出路。” 狱一声不吭,只默默将手指探入还在狼狈吐着jingye的xue口,挤压出噗嗤的水声,像有温热的细流从狱指尖注入身体,人皇舒服又茫然地眨眨眼,不敢置信一般发问:“这是…什么…狱!这是什么!” 回应的还是沉默,人皇却挣扎着想探手抓住狱的手腕,却忽然被从身后扯着锁链拉了起来,人祖笑吟吟的声音慢悠悠传出:“这就是你meimei的大道呀,是吧,我的好女儿?” “……是的,父亲。”狱低下头,在人皇的挣扎中吻上骤然惨白的嘴唇,“是我杀了星月剥离的生命大道,用这个帮助你怀孕……星宇大哥。” “滚…啊…狱,你…呃…”人皇愤怒地挣扎,却被人祖抱在怀中再度插入,与女人的手指一同进出,狱冰冷的嘴唇吻过人皇滚动的喉结,滑过伤痕累累的锁骨,在红肿的乳尖逡巡,犬齿刺破可怜颤抖的小粒,一上一下源源不断地注入着热流。 “滚开,嗯啊,混账…混账东西……”人皇渐渐从嘶哑的咒骂变成了混着哭腔的哀鸣,愤怒与止不住的奇异快感轮流冲击着大脑,手腕早已在最开始的挣扎中就被铁环磨破,此时被人祖拉扯着磨擦出撕裂筋骨的痛感。 颤抖的yinjing已经射不出东西来,方才轮番的cao干中连尿液都流出了好几回,此时即使被人祖顶弄着敏感点再次攀上高潮,也只能抽搐着收缩着后xue无力地呻吟,偏偏狱裹挟着旺盛生命力的手掌覆在软绵绵的柱体上,叫人皇难受地蜷紧了脚趾。 “不…不要了…不行了…”终于人皇无力地哭喘着摇头,任由人祖亲吻上眼睫和脸颊,麻木地探出舌头回吻,人祖得意地笑起来:“就你现在这放荡的样子,还想让别人跟着你吗?”guntang的jingye再度浇灌在最深处,狱点点头收回了手,人祖才笑吟吟抽出性器,“就乖乖在这里为我们孕育后代吧。” 5 周天坐立不安地等了很久,好几次几乎控制不住想冲出门去,撕开人祖的笑脸,提枪刺穿狱的脑袋,可每次人皇离开前微微摇头的画面浮现,又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回椅子上。 门外忽然响起一声微不可查的敲门声,只一下,轻得像闹市中的一次呼吸,周天却整个人迅速弹起,大步冲过去拉开门,一下子被人皇倒了个满怀。 “陛…陛下……”周天几乎想哭出来,男人只随意裹了一块外袍的碎片,全身皮肤没有一块干净的,扑鼻而来的是浓郁的精臭味,连原本柔顺披散的长发上都结着一块块精斑。 人皇无力地将脸埋在周天肩膀上,全身重量都靠周天撑着,就在周天以为他昏过去而准备将人抬上床时,忽然嘶哑着声音笑起来:“周天……” “在,陛下,臣在。”周天拢住比自己高出些许的男人,用袖袍遮住男人状况惨烈的身体迅速关上门,却猝不及防被按着肩膀推倒在地,愣愣看着男人有些失控的表情。 “周天……”人皇依旧只是呢喃着,坐在周天身上似在出神,可当周天担忧地伸出手去,又回过神将没有焦点的眼神移了回来。 “陛下,您的眼睛…”“周天,”人皇忽然释然地笑笑,打断周天紧张的问话,俯身贴上周天的额头,“你想要我为你孕育后代吗?” “陛下!”周天惊讶地喊了一声,想攥住人皇开始解自己衣袍的手,却在看见手腕处的伤口时瑟缩着无法动作,“我先为您疗伤…” “来不及了,周天,拜托…”人皇身体已经摇摇欲坠,额头无力地滑到周天脸侧,却还在不断喃喃,“…拜托…至少,让我怀上的是你的孩子……” 周天呆呆地看着男人有些崩溃的笑,半晌才从干涩的嗓子里挤出声音来:“……喏。” 得了回应的人皇再没有力气支撑似的,软绵绵吻上周天的嘴唇,周天被浓郁的腥味呛了一下,心底更加惨然,干脆拉起人皇绵软无力的身体,将人抱回床上,胳膊撑在人皇身侧低声道:“接下来就交给臣吧,陛下,您先休息吧。” 人皇愣愣看向周天,直到对方掏出性器,咬牙撸动几下缓缓插了进来,才慢慢阖上眼软下了身体。周天不敢有太大动作,只轻轻地磨蹭,却还是带出血丝来,见人皇反而被这般磨得难受,才狠下心加快了动作,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嗯啊…周天…快,射在里面…”似乎感受到周天的焦躁,人皇仰头发出柔软的呻吟,不放心似地抬腿勾上周天的腰催促,“射在最里面,啊,让我,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哈啊…周天…” 酸疼的身体已经感受不到快感,性器每次进出带来的只有火辣辣的疼痛,人皇疼得想流眼泪,却乐在其中似的,环上周天的脖子愈发高亢地呻吟,可等周天埋在深处射出来,人皇肩头却被稀稀落落的眼泪打湿。 “抱歉,周天…”“对不起,陛下…对不起…”周天将脸埋进人皇肩头泣不成声,人皇只能带着同样的歉疚抱住周天颤抖的肩,在困倦地睡去前还在低低道着歉:“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