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年下狼狗的拒不配合,互不相看的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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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迟早你都会卖掉。”他冷冷说道,“如果我不卖呢?” 姜禾把书合上,一步一步走在木地板上,“随便你。”邵正渐甩出一句话进房。 “那如果你的战队会被解散呢?”说完,收拾资料下楼,没想到一阵巨大的力气把她从楼梯扯上来,整个人被圈在怀里,他俯身用眼睛与她平视,眼底是深不可测的渊底,“那你应该小心你自己了。” 姜禾笑出声来,凑前闻了闻烟草的味道,“烟味可真不好闻啊。” 他一愣,眼眸加深,他咬牙开口,“你想怎样?”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如果你好好听课,我把这10%的股份原封不动地还给你。”姜禾用手指戳开他的怀抱,没想到他圈得更紧,把人逼到墙角,俯身对姜禾说:“那你最好能好好教我。” 不知为何,不寒而栗。 果然如此,虽然愿意出来听课,但是姜禾说的一句不听一眼不看,就在旁边玩手机,“你很爱你的战队吧。” “有事就说。”听到战队他就不得不回复,打蛇打七寸,姜禾深知这个道理,但其实只要毫无牵挂似乎就不成约束了,显然,邵正渐不能。 “听讲做题。”说完把题册放在他面前,把笔递给他,他接过随意乱填,花了不到十分钟写完把笔放下,姜禾也不怒,对着答案改题,惊讶发现竟然他随意做也能对一半以上,他足够聪明。 做完题目,他点火抽烟,细瘦手指够长,手背的青色脉络与凸起的骨节随着顺滑的打火动作错落,点燃烟草吸上一口,吐出烟雾萦绕书房,中指把烟灰缸勾过,抖下烟灰,“再做一套题,直到你认真做就停。” 姜禾知道他就是故意的,那她也只能故意,她从来没有想真的去威胁,而且这是他的公司,股东更愿意信自己还是他呢? 把题册推过去,把笔放在他手上,收回手时触到他微凉的指节,他连人带笔一起抓过来,“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我说过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姜禾手腕被他握得发疼,身子向他那边倾斜,“这么听话?属狗的?” 姜禾只觉得幼稚,她屈指敲在题册上,“做题。” 不接话茬,行,太行了。 他动笔又做一份,依旧快速,做完后把笔一甩,进了房间,姜禾拿起红笔改题,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认真做。 这套题对的更多了,她就目送人离开也不管,随后收拾东西回家。 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了,但她相信她能治得了他。 下楼时,泉画上前递给她一套首饰,“小禾,请务必收下,今天受苦了。” “阿姨,没事,股份转让书帮了我很大的忙,首饰我就不收了。”姜禾推诿回去,“我为我昨日误会您进行道歉,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我怎会怪你?谨慎点好谨慎点好。” 泉画硬是要把首饰盒交到她手上,推也推不掉,无奈只能收下。 那是一套紫色珠宝,项链耳环手链齐全,宝石流转着荧光,剔透饱和,这一副首饰价值不会低于她带来的那套翡翠。 泉画体贴把人送到门口,看着车驶出大门后才转身回去。 回到家,收到姜盛发来的消息:我周一回来。 看来又要在国外多待一天,姜禾把手机丢在一边,下楼去健身了,锻炼核心,看着镜子内自己挺翘的臀部,不自觉拍了一下,声音清脆,颤抖回弹,侧面看,是良好的曲线。 拉长锻炼时间,两小时才结束,把运动内衣脱下来一拧,全是汗水,雪乳就这么裸露出来,镜子内还能看见昨天被周闻屈含过的痕迹,rutou肿起,留着浅红印子。 上楼洗漱,吹干头发后进入书房阅读,支着脑袋看书,头发垂在桌上,夜已深了。 不知不觉就看困了,脑袋一晃一晃快要掉进书里,硬是看完才上床睡觉,这一觉,又沉又香。 隔天换上修身长裙披上外套去往邵家,大门敞开,依旧见到了那群男生,远远看见邵正渐一身黑衣在他们旁边指导些什么,神色认真,高大身影弯着腰,仔细盯着屏幕。 姜禾下车,秋风把外套吹起,露出藕白手臂,她赶紧拢起衣袖防止着凉,提着书包走了上去,今天泉画阿姨不在家,因为受邀去邻省参加晚宴,所以偌大邵家宅邸就没有几个人,泉画给她发消息:小禾,有事就找我。 邵正渐指导完后眺望远方放松眼睛,瞥见姜禾缓缓上来,不得不说因为反感就没认真看过她,现在才发现她也太正了,是令男人根本无法把持住的那种样貌跟身材。 只是看她昨天的模样,必然不简单,昨晚临睡前他越想越奇怪,公司不是他的吗?之所以愿意分出10%的股份,就是觉得就算分出去也不会影响自己的地位。 其他业务板块上他也极具眼光跟魄力,帮助公司和股东赚了不少钱,财富自由之余,也完全足够养活他的战队,而且他找员工是在各个领域都足够出类拔萃的人才,并给予他们股份,技术入股,能人管理,公司无论如何都能运转下去。 想及此处,他就觉得昨天吃瘪的自己像个傻叉,cao! 猛吸一口烟,收回视线,姜禾走进家门,他也跟着进去,正要上楼时,他的声音传来,“回去吧,我等等要出门,没空管你。” “没关系,我能等。”说完继续上楼,“脸皮厚真的能成事。” 冰冷的话刺了过来,姜禾不怒不恼,反问,“是我要来的吗?” 她眨着眼睛问他,邵正渐眯起眼睛,像是发出什么危险的信号,他点点头把烟头丢进垃圾桶,上前与她平视,“也是,要不是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我会把你直接丢出去。” “是个孝子。”说完,转身上楼,秋风扬起她的头发,细细缕缕擦过他高挺的鼻梁,味道很香。 邵正渐在她手上反复吃瘪,每次姜禾都不疼不痒地回复,颇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无端还觉得被嘲讽了,思及此处,墨黑的瞳孔更加深邃,直勾勾盯着上楼的倩影,直到消失在楼梯尽头。 他带上他战队的伙伴出门,他自己平时要上学,加上专门修建的俱乐部还要一段时间才完成通风,一般情况下,都会集中在家里进行指导与培训,一天由他亲自指导,一天由专业教练团队指导。 下个月有国际联赛,上次进入全球八强后遗憾落败,这次一定要准备充分,争取更好的成绩。 姜禾依旧自顾自在书房读书,书房珍藏了很多淘来的旧书,所以也不会无聊,一辆保姆车同时段开出大门,去往教练基地训练,一去就是好几个小时,刚好读完一册书时发现时间到了,收拾东西回家。 没想到,下楼时遇见了孤身回来的邵正渐,略长的头发扎眼,遮住深沉的眼眸,薄唇抿着,整张脸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两人视线不交叠,像两条平行线,你上楼我下楼就这么擦过,肩都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