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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第一次do,一丢丢刀子)

    倒夜【华景】

    天光乍起,华佗早早便起来捣药,他一双平日里狼也似的锐利眸子此刻黯淡无光,只是呆滞地望着手中的药杵抬起又砸下,将石碗中的药草捣出一阵阵苦涩墨绿的汁液,溅跃在华佗虎口处,被他随意抬起手来舐去了。

    草汁的苦辣立刻蔓延在舌尖,像是一根根分明的针扎在口腔中,华佗却难以分神去留意,而只是自顾自地垂眼发着愣。

    日光一点一点爬上屋檐,又即将漫向院中,华佗的眼眶酸胀难耐,于是便用力闭了闭眼,却觉头脑昏重,眼皮沉得抬不起来。

    再睁开眼时,青草里的一抹鹅黄身影却已经站在了正对着的房门口,华佗浑身一颤,只是很快又平静下来,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张首座,越起越晚了啊。”

    张仲景方才转醒,走出门来便见华佗在院子里不知忙活些什么,脸色一片错愕,愣愣看了华佗片刻,眉眼才驯顺地垂下来:“最近睡得不太好。”

    他只在里衣外面套了层薄衫,比起华佗略显消瘦的身躯在走动中被勾勒出一个轮廓。他静静地走向华佗身旁的水井,将木桶放下去,俯身去打水。

    华佗手上动作未停,只是明显放缓了,眼神却跟着张仲景走,眼觑着他薄瘦的身躯弯下腰去,那外衫便贴着他的脊背微微滑落,露出那片本应光滑洁白的后颈——

    如今那里是一片斑驳的狼藉,青青紫紫,还泛着未散尽的红,淤痕遍布其上,甚至还有未结痂的咬痕伤疤,一点血块凝在周围,红得刺目。

    华佗握着药杵的手顿在了空中,他几乎伸长了脖子在看那一块,而后心脏紧紧绞住,呼吸骤停,手中的药杵也重重落下,将石碗砸得四分五裂,稀巴烂的草叶和暗绿的药汁在石桌上四处飞溅。

    又是那样的痕迹,那怒火直爬上华佗脑海,烧得他神志不清。

    张仲景听见身后声响,惊得抬起身来回过头去,却见华佗横伸过一只手来就要扯他的领口,张仲景下意识捂住了脖子,被逼得向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水井边沿,一个重心不稳便要栽进井里。

    所幸华佗的指尖滑过他的颈口,并未够到,见他向后倒却是潜意识里先扯住了张仲景的腕子,张仲景才好险没掉下去。

    张仲景惊魂未定,坐在井边,就看见华佗失神的一双眼定定望着自己,手还紧紧攥着自己的手腕。

    张仲景胸中擂鼓大震,用力一把甩开对方的手,撇转过脑袋去,低声呵斥华佗:“发什么疯。”

    华佗只是片刻不语,出声时声音已经是微颤:“你……昨夜当真只是睡得不好而已吗?”

    然后华佗就眼见着张仲景先是眼眸里划过慌乱,然后不寻常的潮红就直从锁骨蔓延到耳廓,不知道是回想起了什么。

    华佗见到此情此景,心中更是酸涩难当,被张仲景甩开的手有些火辣辣的痛,僵直着落下垂在身侧。

    张仲景似乎还想要解释什么,可是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最后见华佗已经是一副什么都听不下去的样子了反而松了一口气。回身去匆匆将木桶从井中提了上来,快步便回到了房内,一眼也不敢再看华佗。

    庭院里只剩下被他踩过的草丛的窸窸窣窣声与衣角刮过花叶上露水滴落声,在华佗眼里就是心虚与逃避。

    他又垂手在院中站了一会儿,只觉无力和颓丧,垂头丧气将那被毁坏的药碗与草药收拾干净了,直到毫不知情的太阳兴高采烈爬上穹顶,他才踏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房内。

    他烦躁地一脚踢翻了房中的木凳,发现没地方坐又气冲冲地扶了起来,闷头坐下去,那木凳便在地上摩擦出吃力的响声。

    华佗这已经是第不知道多少回在张仲景身上看见这些色欲横流的痕迹了,他几乎都能想象到这些痕迹被烙印上去的时候是多么激烈,多么暴烈。

    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天他看见自己自小相处的发小亲朋,嘴里衔着一节发环,正低垂着眉眼抬手盘发时,他的眼睛不自觉就朝他锁骨往上看去,却看见了一块微肿的红痕,上面还有些针扎一般的红点。

    他尚未多想,只是茫然地问张仲景,你房里常年燃香,怎么还有蚊子。

    张仲景听得一头雾水,斜觑他一眼,只说没留意。华佗便不再说什么,然而看着对方细瘦的腕子在发顶旋了一圈又一圈时,他又不可避免的注意到那腕子上也有一圈红淤,不禁皱了眉。

    那痕迹不像是撞的,也不像是磕了碰了,倒像是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握紧而生的。

    华佗恰如其分地闭了嘴,毕竟他也不能够确定什么,这不过是他的猜想,只是心中有些隐约的不舒服,像是热毛巾捂住心口一样。

    自此,那之后就变本加厉的出现这种事,张仲景在清晨疲倦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让人忍不住遐想昨夜他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

    接二连三的是那些痕迹,有时是锁骨上的齿痕,有时是破皮的耳垂,有时是嘴角的伤疤。华佗的焦躁与日俱增,视线忍不住始终跟随着张仲景,反复一遍又一遍自上而下打量他的身躯,想知道是否又多添了什么。

    最过分的时候张仲景甚至走路都小心翼翼的,在那天穿上了宽大的衣袍,起先华佗还感到奇怪,然而当他不设防地弯下身子时,领口以内便一览无遗。那一刻华佗几乎屏住了呼吸,他看见张仲景胸前两颗茱萸通红剔透,被玩得肥硕胀大,浅色的乳晕上错落着齿痕,圆鼓鼓地挺立起来。

    他呆住了,然后就看到张仲景起身来,衣料划过胸口,立刻就发出吃痛的“嘶——”一声,很快又闭紧了嘴。

    华佗的脑袋立时宕机,连拉住张仲景问个清楚都忘记了,满脑子都是张仲景怎么能容许别人对自己做这种事,那都是几近强迫才能留下的痕迹,张仲景却始终闭口不言。

    他不明白,如果是强迫为什么对方不向自己求助,莫非是拿住了什么把柄?可是如若是情投意合,张仲景又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情投意合,对方看上去待他实在不好。

    华佗也试过在床上辗转难眠,一心听着隔壁张仲景房里的动静,想看看究竟是他出去找了何人,抑或是何人闯进来找了他。然而将要到天明之时终于是撑不住,不安定地睡去了。第二天醒来后在院子里连张仲景人都没找到,敲过他房门后走进去,只见一只手自纱幔里伸出来垂在床边,有气无力地叫他出去。

    他退出去合上了门,心中不忿更重几分,靠在门上闭目,不久忽抬起手给了自己一巴掌。那痛一阵一阵的,他在为自己未能守到天明而恼恨,为自己浮想出昨夜张仲景如何辗转承欢而愧疚,更为自己在张仲景心里究竟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而感到质疑与困惑。

    后来他起床就不自觉起得越来越早,张仲景却起得越来越晚,他就守在门口,眼睁睁看着张仲景身上又添了新的痕迹而毫无办法。

    想到这里,华佗意识到对方甚至在逃避自己,忍不住自喉底发出一声低吼,痛苦地头颅埋进了臂弯里。

    而在一墙之隔的张仲景房中,此时此刻,张仲景正匆忙端着一盆水回房洗漱。他将木盆置于桌上,看着盆中的涟漪摇摇晃晃,最终平静下来,映出他疲惫不堪的一张脸。

    他定定看着水中自己的面庞,沉默片刻,掬起一捧水来泼在脸上,神思才清明几分。

    “情况越来越糟糕了……”他自言自语地喃喃。

    最近他明显感觉到,比起数日以前,夜间华佗到来的时候更加焦躁,更加激烈,几乎要将自己囫囵吞下。随之而来的是白天也常常情绪不稳定,一天到头盯着自己瞧,冒失地触碰自己,然而张仲景一被碰到,就情不自禁地想起前夜对方是如何拉扯着自己跌落欲海,那指尖的触感,那掌心的温度,都被刻进了张仲景骨子里。

    而他偏偏有苦不能言,将这些都归结为巫血愈发狂妄,只能一日比一日更加尽力地钻研解药,却毫无效果。

    正苦闷地思索之时,忽然,张仲景腿间那道嫣红的rou缝又传上来一阵瘙痒和肿痛,惹得他不安地夹紧了双腿,又是恼恨又是绝望。

    昨天晚上他彻夜不敢入眠,躺在床上大睁着双眼望着床顶,耳朵一心听着门外的窸窸窣窣声,当他听见“吱呀——”一声时,毫不犹豫地翻起了身。

    他其实知道没有用,但是连日以来的惊惧几乎让他形成了条件反射,听见那沉重的脚步声就想要奔逃离开。

    张仲景身着里衣,准确地冲向了窗户,推开两扇木窗便要逃。

    然而双手撑上窗台,刚抬起腿要翻出去之时,脚踝就被一双大掌握住了,yin亵地在那里揉按。张仲景立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整个脊柱都发麻,身下的rouxue不受控制地开始缩张,他的身体已经被这双手的主人cao透了,那反应就如同他要逃跑的意识一样迅疾,裹挟着他全身颤抖。

    他头也不敢回,一阵可怕的酥麻从脊椎扩散全身,他仿佛软成一滩油脂,动弹不得地趴在窗台上,任由身后的人沿着他的踝一路摸到腿根,绸缎织缝的里裤不及张仲景求饶说这是最后一条了就被嘶啦一声扯碎。

    沾着湿汗的手掌顺着柔韧白皙的腿rou向里游弋,并拢的三根手指噗嗤一声就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湿润的雌花。rou壁内发出saorou绞动和吸吮插入物的水声,在里面狠狠地来回捅插,指节将xue口撑得大开,凌乱的华安蜷缩张合,不自觉地渴求更加粗暴的进入。

    张仲景的身子被压在窗台上向前一耸一耸,他知道求情和劝说对此时的华佗都是无用的,但仍然难以自抑地低声无助喘吟。

    蚌rou前几日被毫不停歇地进入过,此时却仍然紧窄湿热,骨节分明的热硬手指在里面翻搅一圈,便将rou壁上的yinrou都磨刮得酸痒酥麻,源源不断的yin液sao汁涌动着酝酿成流,顺着张仲景的腿根向下滴落。

    显然身后的人并没什么耐性,听见张仲景越发急促淋漓的哭叫,难耐地将手指从湿乎乎的rouxue里拔了出来,张仲景甚至能感觉到内里的媚rou被扯出又立刻紧缩回去。

    然后就立刻换了一根粗硬烫热的yinjing,贴在rou花上蹭动了几下,那热度就迅速传遍张仲景全身,烫得两瓣小薄的rou唇向外翻卷,渗出一阵阵sao甜汁液,

    那硕硬rou具急不可耐地来回蹭过rou阜,顺着yinhe猛地向前挺,一鼓作气干进xue眼,一路破开层层软红媚rou,行进到最深处。

    张仲景两眼一黑,几乎喘不过气来,身后的人确实发出餮足的低吼,随后掐紧了张仲景的腰,就好像提着一只小动物的后颈一般,不容置疑地朝里顶撞。

    等到张仲景发花的眼前逐渐恢复些许清明之时,口中已经在不自觉地发出喘息和低叫。甬道壁上的软rou热切地翻腾,拥挤着被凶猛顶撞进入的有力roubang,他甚至能够听见自己女xue中滋滋的轻微响声,好像自己内壁的颗粒全都被里面无情地抽插捅撞的粗rou给干化了,只剩下阵阵地rou汁横流,叫身后的男人捣弄得咕吱作响。

    他被撞得浑身乱颤,哼声也带着水意从眼角口唇中溢出来,一张脸好不狼狈。

    张仲景艰难地低下头从敞开的腿间回望去,只见紫红色yinjing正在身下不断捣入又抽搐,湿红的一团xuerou抽搐着大张,像是一口绽开的rou盆,讨好地裹夹着把roudong插得猩红肿痛的阳根。

    他又微抬起头,吃力地从眼前朦胧的水光中看向面色狰狞,眼神却无光的那人,低声喊他:“华佗……”

    此时的华佗和平日里像只垂耳大犬的模样截然不同,发丝就着薄汗紧贴在颊边,和诡谲的血色面纹融合在一起,他的双眼也遍布血丝,只直勾勾盯着进出的交合处。

    张仲景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自己喊他的名字,只是跟随着声音的来源僵直地抬起了头,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眼神就落到了张仲景脸上。

    张仲景在那一刻几乎以为有些希望了,然而对方却只是俯下了身,按着张仲景的脑袋强迫着与他吮吻,炽热的干燥嘴唇包夹着张仲景的口唇,紧咬的牙关被华佗奋力舔吻开,粗舌掳掠过口腔中的唾液,尽数咽进了自己的咽喉。

    与此同时,健硕的腰杆仍然毫不停歇的大力cao干着张仲景下身的女xue,把两瓣臀rou打得尖蕊摇颤、红rou翻浪,把重重的褶皱都cao舒jian透,在里面横冲直撞。

    间隙几次顶过甬道深处rou巢的宫口,疼得张仲景的腰脊都如失水的游鱼一般挺动,抖着被掐肿的臀,不争气地直掉眼泪,然而那些泪光又被尽数吸吮去了,只余下唔唔地哭叫。

    rouxue的入口在磨cao中变得红肿软烂,内里更是阵阵痉挛抽搐,那聚集在宫口随着cao干涌泄下去的春潮被填满yindao的阳具尽数堵在xue中。紧跟着又是狠狠捣cao几下,将湿液挤得四处飞溅,分成数道细流飞瀑,最后用力将整根rou器顶到最深,于一阵柱身的前后摆动中倏地喷射出大股精流,将张仲景的女xue浇灌得满满当当。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张仲景感受到体内热烫的精流,以为对方这就完事了,在被亲吻的间隙中含糊不清的劝慰着仍然挺动腰肢jian着肥黏rouxue,丝毫不给自己喘息机会的华佗。

    华佗仍然没能回应,只是发出了不满的焦灼粗喘,然后抽出了自己仍然硬挺的性器。

    张仲景眼睫微颤,正要站起身来,谁知一双手猛地按住自己的后脑,又将自己死死埋下去。随后被cao得烂熟的女xue就在此被扒开,粗指在湿红的腔道里抠挖几下,随后就着那腥臭的白精又捅入了紧缩的后xue当中。

    张仲景立时又发出一声惨叫,他被灌满白浆的女xue尚且还在外翻乱绞,后xue被开拓的痛感就压过了女xue高潮后未散尽的快感。

    他哀鸣着,想要挣扎却被完全压制住,肠壁吞裹着对方的手指,渐渐竟然也觉出几分快意来。

    张仲景恐慌地扭动着腰肢,希望对方能快些将手指抽拔出去,这样的干扰换来的却是那手指抽出后在臀rou上恶狠狠的笞打,他越是挣扎不休,那羞辱就更加粗暴。

    最后两瓣臀都布满了红痕,发着guntang的红热,张仲景身前的yinjing随着这样的鞭笞也挺立在身前,一抖一抖地张开马眼流着涎水。

    这会儿他才终于颤颤地不再敢挣扎,那凌辱也随之结束,只是掐着他的臀rou肆虐地玩弄。张仲景察出痛意也不敢出声,只是埋着脑袋扒在窗台上掉眼泪。

    很快那根顶端渗出黏液的充血的yinjing就顶上了紧闭的后xue甬道口,冲进了那紧致的秘洞里。

    张仲景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沙哑的惊呼,双眼失神地睁大了,承受非同寻常的疼痛。然而过了不久,那痛便被顶撞得棉了,丝丝缕缕沿着后xue的神经四散向全身,连带着盛满白精的女xue也微颤起来。

    被凶猛地cao干着的张仲景被体内熟悉的、冲刺着的热度刺激得呻吟不止,原本干涩紧致的roudong也慢慢流出情动的yin液,让那凌虐着内壁的阳具进出得更为畅快爽利。

    华佗挺动着肌rou坚实的腰胯,用狰狞怒发的性器反复捅入那浆汁饱满的后xue,张仲景难耐地扭动身躯躲避roubang的鞭挞,却无意中只将那rou具送的更深,让对方感受着阵阵痉挛夹紧的肠rou乖巧的吸吮。

    张仲景狼狈得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是湿汗,心理上抗拒着那疼痛与畅快交织的性交快感,然而身体上却不可自抑地迎合着,微阖着眼发出低声的吟叫。

    最终华佗在自己体内甬道深处痛痛快快释放出股股浓精的时候,张仲景几乎已经昏昏欲睡,被情事清空了整片大脑,只有薄精还断断续续地从身前性器的马眼里淌出,滴落在脚边。

    随后华佗紧跟着一口咬上他的后颈,两行利齿一错,便是一阵刺痛将昏沉的张仲景从几近昏阙中唤醒,兀得抬高了脖颈,僵直着任凭华佗在他颈侧撕咬。

    过了许久,华佗才松开了口,张仲景已经是气若游丝,趴在窗台上起不来身,刚想回过头去看华佗如今是怎样,却紧跟着一具成年男性冒着热气的身躯压了上来,将他又压塌在窗台上。

    华佗的性器还留在他后xue之中,张仲景叫了几声,对方却毫无声响,不久竟然有轻鼾从耳边传出。

    ……好歹是结束了,张仲景脱力地想。他微抬起身,华佗的性器就从后xue中滑落了出去,浓浆立刻就从湿红翕张的女xue,和抽搐收缩的后xue一同淌出来,不难想象那里已经是如何爱液横流。

    原本霜雕晶莹的一身皮rou,此刻满是齿迹咬淤、拍痕捏印,张仲景干脆直接站起了身,眼睁睁看着华佗沉重的身躯跌在地上,依旧睡得十分香沉。

    张仲景倚在窗台,望了一会儿脚边的一片狼籍,终于是叹了一口长气,草草整理好了衣衫,又在夜色里将华佗拖回到了他自己房中。

    待到一切都整理好,他甚至觉得双腿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连体内那些浓稠的白精也无力再去抠挖出来,只是瘫软在自己的床铺上,心中有些密密麻麻的隐痛。

    自从第一日出现这种事起,他已经越来越难以承受,以前只是粗暴的cao干掠夺他,现如今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弄得凌乱不堪。一向喜洁的他感觉在入夜后就要变成那腥臭的精盆,整个人都被汗湿和yin汁弄得狼狈难堪。

    昨夜他就如此潦草地入睡,今天早上果然起晚了,一出门就看到了那昨夜压着他驰骋的恶兽,张仲景那时情不自禁有些战栗。好在对方又变回了那副驯顺的样子,让他稍稍安下心来。

    然而对方突然而至的触碰又惊吓了他,几乎使他整具躯体都软下去,好在他脱逃得及时,没再露出更多破绽。

    张仲景这样想着,又松了一口气。

    腿间的发痒刺痛未消,张仲景不自觉缩紧了小腹,感到有些难堪。他犹豫了片刻,四顾打量一圈,不见有什么声响,终于还是褪下了长裤。

    他扯了绸帕,将手颤颤地伸下去,在腿间小心翼翼地擦拭。

    那涧里的两个rou窍都被cao得红肿外翻,xue口都肿成了一圈,沾满了星星点点的干涸男精,他试探着擦拭了几下,却只觉xue腔再次泛起潮热,软rou蠕动着合不拢似的缩张着。

    他一边擦,那yin汁就一边流,两口xue洞之间的花汁黏连成丝,丝丝缕缕向下滴落。到最后张仲景自己也没办法了,只得将将擦净后勉强套上了裤子,随后踱到窗台边上,一边望着窗外无边的天际,一边苦思冥想究竟还能怎么压制华佗怪异的巫血。

    张仲景暂时还不愿让华佗知道这件事,虽然他们的身体在午夜时分已经无数次嵌入彼此,可是当他看见华佗坦荡荡的一双黑亮双眼,又不可抑制地劝服了自己。

    张仲景想,他不一定想这样,既然他醒来就忘记了一切,那不如就不要再将这事说出来,给二人平添烦恼。

    他发誓他在这样想时,心情是很平静的。然而手指死死扣紧窗台的张仲景,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更加害怕失去神智的华佗掠夺自己的身体,还是更害怕对方在知道实情后无法面对而离开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