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接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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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做什么?”我倨傲的问他,就像嫖客对妓子挑剔的审视。 他嘴角还牵着银丝,显着唇愈发地红了,恭顺道:“陛下喜欢什么,奴婢就能做什么。” “哦?可朕今日没什么兴致。”我把那菩提珠子搁道茶台上,“你准备怎么做呢?” 他的喉结紧张地动了一下,试探性点伸出手,解我的袍子。 “莫要弄脏了。” “是。”他声音亦是抖的,手上动作也不利索,哆哆嗦嗦地解开暗扣。 衣衫敞开,他轻轻吸了口凉气:“好大。” 他又抬眼看着我,温顺的,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秀气漂亮的脸贴到我半硬的roubang上,暧昧地蹭了两下,然后张开嘴,缓缓地开始舔舐硕大的guitou。这会倒是不复先前的浪荡了,舌尖小心翼翼地打着转。粘液蹭到他颊上,却浑然不自知。 终于,他像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伸出手握住了我身下的roubang,闭上眼心一横似的,卖力地舔弄起来。 技巧是一概没有的,他近乎有些蛮横地舔弄,快且粗鲁。“慢点!”我踢了他腹部一脚,不算重,“好吃吗?这么着急?” 他动作一顿,更不敢抬头了。颤抖地、缓慢地,用嫣红的舌尖,一点点地舔舐。 我厌烦了他技巧生涩、没有章法的试探,干脆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粗暴且凶狠地往里冲刺。 该是顶到他咽喉深处了,我感到他剧烈的挣扎和干呕,软热的内壁抽搐着,热情地吮吸。 “别乱动!”我这才算是得了趣,加快了速度,放肆的地捣弄。他不敢挣扎了,阵阵痛苦的呜咽被堵在嗓子里,眼尾泛红,双目无神地向上翻,看起来似在欲海里挣扎呼吸。 无趣,也不知道动舌头,我心想着。 来回抽插了半柱香的时间,帐外突然人声鼎沸起来,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他明显又紧张了,呼吸乱了,一副喘不上气快要窒息的样子。 被外面的声响一惊,我也没了兴致,拉着他的脑袋,将roubang抽出来。他剧烈的咳嗽起来,我也才发现确实是进到很深处了。而后我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扶起roubang对准他的脸,随意的撸了两把,便全射在了他脸上。 他还沉浸在方才深喉的痛苦中,像是没准备好,劈头盖脸地被浇了一脸白浊,一副懵了的样子。他慌慌张张地抬手想擦,却被我喝住了。 “朕准你擦了么?” 他又怯怯地放下手,低下头。发也乱了,嘴唇嫣红,眼尾红得似春情荡漾,白生生的脸上沾满了白色浆液,凄凄惨惨的。 “这是朕赏你的。”我从怀着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和已经软掉的roubang,系上亵衣,“一个良家子,如此这般搔首弄姿,活像个街边卖屁股的婊子。真要弄你,不过教你用嘴吸两下,就又受不住了。当真无趣!” 我确实是坏了兴致,将那脏了的帕子扔到他脸上,道:“一会儿直接跟着朕回宫,今晚要再伺候不好,你便滚回家去。” 我自己整好袍子,便不再理他,径直出了帐子,荷奴候在外头,见我出来,道:“陛下,方才的动静是郭尚书的次子郭植落水了,现在人已经被右金吾卫中郎将的长女闻人无酒姑娘救起来了。” “郭刃的二儿子?”我想到,“里面那位的弟弟?” “正是。”荷奴应到,“那位闻人姑娘是今年科举的探花,说是之前就与郭二公子有婚约的。” 我也确实想起了这位探花郎,相当可人的一位小娘子:“那也挺好,确是到婚配的年纪了。”就是与郭家结亲,便不可重用了。我该是准备让她在翰林院一直耗着了,倒是可惜。 “把帐子里那位带走,下午找个嬷嬷好好教教他房中之术,今晚便叫他侍寝。”我揉揉额头,拍拍荷奴道,“朕乏了,回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