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恐怖处理站/高壮男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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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还对男畜市场里那个试图逃跑的男畜念念不忘,一方面他长的确实符合我的审美,虎背蜂腰,倒三角身材——比起玩虐白瘦幼,我还是更喜欢看到壮汉屈服在我手中。 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神。 我敢肯定,那不是这个世界男畜该有的眼神,太沉稳太骄傲了,仿佛只要他想,就能改变一切似的。 这太棒了不是吗?越是有反抗精神的猎物,越有玩弄的价值,如果让他轻轻松松的死掉,岂不是太无聊了。 由于第二天公司出了点事情要去解决,等我想起那个男畜时,他已经被送到了回收处理站。 我带着女佣鹤子一同来到处理站,这里更像屠宰场,虽然没有那么脏乱,但是墙壁、砖缝里的陈年血垢持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 这里划分出不同的车间,每个半开放的车间都负责不同类型的原坯处理,切割台上血rou横飞。被切割的男畜们带着静音口塞,他们喊不出来,只能静静的体会自己被切割到七零八碎的痛苦。这种静默下的血rou声,显得更加可怖。 每个车间的角落,都高高叠摞着一个个长宽高各一米的小铁笼,每个待处理的男畜都被捆扎的结结实实塞在笼子里,一边围观切割台上同胞的惨状,一边静待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这种人间地狱把很多男畜都吓尿了,所以血腥味中混杂着他们的尿sao味,更加恶心。 鹤子捂住口鼻,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找一只不听话的劣质男畜,而且还是一个不符合主流审美的粗壮男畜—太过高大的男畜一般被称为劣质品。 等我在一个个车间里挨个寻找,终于找到那天惊鸿一瞥的男畜时,他正被工作人员从笼子里往外拖,要把他放在切割台上。切割台上还有上一个男畜留下的血水和rou渣。 我看这个男畜可能吓坏了,他再也没有那天吊在市场架子上那副桀骜不驯的眼神,反而手脚僵硬的瘫软在地,被员工拽出来,一路在地上拖行,沾了满身的脏污,最后被丢到切割台上。 “请等一下。”我说,“抱歉,有点误会,他本来是我的男畜,被二道贩子偷走了。可以的话,请允许我把他买回去?” “买回去?”其中一个戴着口罩和护目镜的员工纳闷的看着我,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从处理站往回捞男畜。 “倒也没规定说处理站的男畜不能买……你买个新的不是更好吗?你瞧他都脏成什么样了。” “还没玩够呢,自然不想就这么扔了。给各位添麻烦了,请各位喝杯茶,休息休息。”指挥鹤子给大家发了一圈红包,无论何时,简单粗暴的金钱永远是打开心扉的第一步。 大家伸手捻了一下红包的厚度,都没想到能有这意外之喜,于是纷纷点头。车间主管还特意指挥着其他人把那男畜冲洗了一下,把身上的脏污大致都冲洗掉后,才把他用麻袋套住,处理站自然没有箱子这种合适的容器,随后搬上我的车——我新买的车,后备箱就这么脏了。 那男畜全程都没有动静,像死了一样蔫蔫的,直到我去关后备箱的时候,和他的双眼无意间对视上。 他呆滞的双眼和我对视了两秒,恢复了一丝神采。 “开心么?暂时死不掉了。”我问。 他眼睫毛颤抖了两下,眨了眨眼,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随后变成一场汹涌的痛哭。 我没心情等他哭完,看了两眼他哭泣的模样,发现帅哥果然不管什么表情都是好看的,这让我很满意,于是关上后备箱,驱车离开这个脏乱的处理站。 回到家,男畜已经恢复了平静,他似乎已经接受了现状,一声不吭的任由我指挥女佣们把他搬出来,丢到花园里冲洗。他身上的脏污会把浴室搞脏,所以还是先在花园里洗洗吧,反正现在白天的气温还不算冷。 我站在院子里看女佣们冲洗男畜,可可听到我回来的动静,爬出来凑到脚边蹭我。 因为这个时间段,青竹在“上课”,小鹿在练舞,所以只有可可没有安排任务,是自由活动时间。 可能是在刑场养成的习惯,可可经常像小狗一样爬来爬去,膝盖都磨破了,我给他的膝盖上绑了垫子。 他跪在我身边,依偎着我的腿,好奇的看着那个被我带回来的男畜。 我摸摸可可的头,我一直以为他是纯血人类,后来才知道他是人类和暗夜魔族的混血,身上没什么异族特征。 他在刑场这二十天,皮肤都变白了,我不喜欢,太白了就不符合可可这个名字了。所以我嘱咐他多晒太阳,他非常听话,每天都会爬到花园里翻来覆去的晒——自从他从刑场回来,变得非常乖顺。 现在他的皮肤是蜜色的,比小麦色深一个色号,但又不至于太黑。 我蹲下身捏捏可可的脸颊,手感不错。我让他转过身,看了一眼屁眼里塞着的电动狗尾巴和带着贞cao锁的性器。这个狗尾巴是我们公司新推出的产品,它会随着男畜后xue的收缩跟着一起晃动,比市面上那种机械晃动的狗尾更灵动自然。 可可的屁股上有几块淡淡的方形鞭痕,估计是被女佣拿马鞭打的。 “是不是又趴在走廊上妨碍女佣们工作了?”我并没想让他回答,只是像和宠物说话那样,一边搂着可可轻轻摇晃,一边随口问。他身上有从花园沾染的植物香气,我猜他之前在后花园玩,那里种了一片矢车菊。 我随手拿起一颗球抛出去,让可可去捡,可可立刻摇着尾巴跑过去咬在口中,跑回去吐到我手里。 我俩的抛接游戏进行了几轮,等那边新来的男畜清洗干净了,我才拍拍可可的屁股让他自己玩去。 男畜被清洗的时候,全程看着我和可可的互动,他的眼神很奇怪,像是屈辱和庆幸的混合体。 我让女佣们各自去工作,随后给男畜戴上项圈和牵引绳,示意他站起来。刚才在清洗的时候,已经把他身上的绳子都解开了,只剩下手脚的枷锁。 男畜摇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又摇头。 “你的脚出问题了?走不了?” 他点点头。 “真娇气,走不了就爬。刚才那个男畜怎么做的你也看到了。” 我说着,强硬的扯动着牵引绳,让男畜跪着往前爬。如果他以为到了我手里就可以享福,那他是猜错了。 他应该从来没爬过,姿势又笨又蠢,一点都不像可可那样轻盈。我扯着他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二楼调教室,我本来想找个空房间先和他聊聊的,但他的姿态实在是辣眼睛,我决定暂时给青竹放个假,让威尔士帮忙临时调教一下。 “老板,你在开玩笑吗?我不能一份工钱干两份活吧?”威尔士抗议。 “五万块钱一小时,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两个小时内让他脱胎换骨。”我使用了特殊技能—钞能力。 青竹今天正在训练跪姿,他已经成功练好了站姿、坐姿、走路姿势,现在正在练习跪姿。之所以练习这些,是因为威尔士告诉我贵族富人之间有时会举行宴会—读做宴会,写做yin趴—大家都会带着自己的男宠赴宴,也会让男宠们“相亲相爱”一下,或者给大家表演些节目。所以为了到时候不丢脸,青竹必须学会那些奇奇怪怪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