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微h)
发烧(微h)
祝瑜说完那句话后,又陷入了沉睡。 祝炎找了把椅子,坐在病床旁。 他双手放在膝盖上,整个人端正地坐着,背部挺得僵直,像犯了错的孩子,无措地面临着行将降下的惩罚。 离不开,也切不断。苦瓜藤重新绕回他身上,逼他自食其果,尝下自己所犯下的苦果。 就像他爱吃苦瓜,而meimei最讨厌的食物就是苦瓜一样。 所有的苦,哥哥来承受,meimei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必懂。 对祝瑜的爱意里渗出了一丝恨意,祝炎甚至快意地想:这是你自找的。 既然分不开,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过了半晌,他伸出手,缓缓将祝瑜脸侧汗涔涔的长发勾到耳后,又亲手揩掉她额际密密的汗珠,手指顺着她guntang的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 他的手指轻轻按在了祝瑜的嘴唇上。 祝瑜一睁开眼,好久不见的哥哥坐在一旁,垂眸盯着她,神色不明。 见她醒了,祝炎探手摸摸她的头发,“感觉怎么样?” “……好像好多了。” 祝瑜一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声线吓了一跳。 祝炎探身拿了一旁的矿泉水,摇高病床靠背,让祝瑜靠在自己怀里喝水。 祝瑜还很虚弱,极慢地喝了几口水,抬起头始却只看到祝炎的下巴。 他望着房间的某处兀自出神,祝瑜只好提醒他,“哥哥,喝完了。” 祝炎这才反应过来,将矿泉水放到一旁,依旧让meimei靠着自己。 “哥哥,”祝瑜抬起手,祝炎反应很快,一把捉住,“我想回家。” “你的病还没好。” 祝炎第一反应便是拒绝。 祝瑜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依赖地蹭了蹭,“回家就能好。” “我不喜欢医院,我……害怕。” 祝炎像是僵住了,没说话。 手心还下意识地摩挲着meimei的小手,过了一会儿,祝炎犹豫道:“那先让医生检查一下,可以的话我们再回去。” “好吧。” 祝瑜还是得偿所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祝炎一路上都背着她,一到家,祝瑜就让他把自己放下来,第一时间默不作声地观察了一下这个她熟悉的地盘。 干干净净的,没有其他女人生活的痕迹。 就连拖鞋,也只有两双。一双属于祝炎,一双属于她。 祝瑜悬着一路的心终于微微放下,她自认为还没有做好与“嫂子”相见的心理准备。 简单洗漱后,祝瑜躺到床上。也许是因为在病中,她很快睡着了。 连祝炎什么时候躺到身边都不知道。 半夜,祝瑜又发起了高热。 祝炎被她难受起来的动静惊醒,一秒钟神魂归位,迅速起身要带人去医院,祝瑜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摇了摇头。 “我不要……去医院……” 祝炎咬牙:“你病了,必须去医院。” 祝瑜很难受,闭着眼,眼泪从眼尾渗个不停,她带着哭腔开口:“哥哥,不要带我去医院,我不想再梦到爸爸mama……” 祝炎浑身一震,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符。 祝瑜拉住他的手腕,贴向自己的脸颊蹭了蹭,“只要不去医院,怎样都可以。” 眼泪都蹭到了祝炎的手背上。 空气凝滞了半晌。 “怎样都可以?”祝炎说。 “嗯?”祝瑜迷迷糊糊地下意识问。 下一秒,祝炎从祝瑜手中抽出手腕,掀开她的被子,人也跟着进去,从后抱住了祝瑜。 “冷吗?”他抱得很紧,低声问她。 怀中人像火炉一样guntang,他知道,人在发高烧的时候只会更觉寒冷。 “不冷。”祝瑜说,“哥哥抱着我,就不冷了。” 祝炎下颚线崩得紧紧的,过了会儿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轻柔得宛如叹息。 “睡吧……我的meimei。” 祝瑜吃过退烧药,沉沉睡去。祝炎始终抱着她,大手贴着meimei软软的肚子,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不分你我。 他们从同一个zigong里出来,从基因开始就缠绕在一块,有着比天底下任何人都要亲密的联结。 后半夜,祝瑜终于退了烧。 祝炎一直醒着没睡,自然第一时间知道,他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的呼吸渐趋平静。 像是在做一个很好的梦。 他松了一口气,从担惊受怕的状态中解脱,乍然放松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和meimei现下的姿势。 大脑的弦不再绷紧,身体的反应却悄悄苏醒。 他悄悄后撤,怕自己硌到祝瑜,却没想到meimei即使睡着了也像小猫一样警惕,还下意识按住他的大手,不让他离开。 她轻哼一声,下半身还不满地往后蹭了蹭。 明明意识还不清醒,根本不知道自己做出了怎样危险的动作。 从上回之后,过去近两月的时间里,祝炎都没有自我纾解过。几乎是祝瑜挨到自己的一瞬间,性器就完全苏醒,进入了备战状态。 祝炎狠狠咬了咬牙。 前进不得,后退也不行。这样尴尬的境地,偏偏是他自找的,也偏偏是他甘之如饴的。 祝炎脑内天人交战许久,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不想再做亵渎自己亲meimei的禽兽。而硬挺的yinjing始终存在感十足,甚至因为贴着心上人,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最终,理智败给了欲望。 衣物摩擦,祝炎褪下睡裤,性器直接弹了出来。他没有睡觉穿内裤的习惯,向来挂着空挡。 “小瑜?meimei?”他轻声叫她。 祝瑜睡得很沉,除了刚刚那下下意识的反应,大病初愈的她此刻正是最需要深度睡眠的时候。 确认meimei睡沉了,祝炎小心翼翼地靠近她的后脑勺,将鼻尖埋入祝瑜的长发,深深嗅闻着meimei身上的香气,手上也开始了动作。 体香混合着洗发水的香气,还有因发烧而产生的淡淡汗味,组成了此刻的meimei。 是他无比熟悉的味道,是从出生起就抱在怀里,背在背上长大的meimei。 水液不断地从顶端冒出,顺着鼓胀的青筋流向更神秘的森林。yinjing仿佛知道主人此刻的心情一般,激动无比,手心微微离开时还跳动了一下。 祝炎又往前靠了靠。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yinjing的半个头也跟着埋进了少女光裸的双腿之间。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布料。 原本按在祝瑜肚子上的右手缓缓下移,按在三角区上方,整个右手把住了她的两腿,固定住不动。 祝炎用guitou蹭了蹭祝瑜的大腿根部,前列腺液沾到了她的皮肤上,那处也变得湿润了起来。他胆子更大地将整个茎身都往前埋了埋…… 插进来了。 他在插自己的meimei。 祝炎深呼吸,抑制住想要轻哼的欲望。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yinjing在少女的大腿根部缓慢地进出,动作不大,每次都尽根没入,出来的时候只留一个头。 他自己流的水沾湿了meimei的大腿,滑腻腻的,恍惚间以为仿佛已进入她的身体。 可这样近的距离,和caomeimei也没什么不同。 窗外传来鸟鸣,天边的墨色也渐渐褪去。 祝炎腰腹节奏不变地动作着,茎身上的青筋有规律地磨着软rou。过了好一会儿,他猛地抽离,手重新握住yinjing,速度极快、极重地撸动起来。 月亮的余晖彻底遁去,最后一丝黑暗也消失不见。 曙光初现的那一秒。 祝炎重重呼吸着,射在了祝瑜的大腿上。 —————————————— 好变态哦(指指点点 谢谢虾饺宝的猪猪,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