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2(清理纯爱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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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我们要去哪?” 马车的疾驰声。 “mama,我是女孩子吗?” 朴素的儿童花边长裙,稍不注意就会在草地里沾上泥土。 “mama,我们会在这个家待多久?” 有着闪亮光泽的皮革旅行箱。 “mama,我不能出去吗?” 压抑的小房间,但mama说,外面更加可怕。 “mama,房间的灯还没有——” 虚掩的房门。 “……mama?” 冰冷的湖水。毫无温度的皮肤。mama的头发湿漉漉的。这很不好。必须马上。赶到湖的另外一端……! 即使能在湖面上疾驰,但以孩童的体力抱起成年的母亲还是过于负担大了……必须再更加努力—— 腿部积累了繁重的劳累,身体在下沉。然后,母亲那枯枝般的嘴唇动了动: “不是叫你别出来了吗?” 坠落。溺水。手中的尸体飘落到远方…… 在缺氧的危险环境下,居然能清晰地看见东西……伸出手,抓不到任何东西。坠落。突然的漩涡。被迫动起来维持平衡……因此翻了个身。被刺入视野中的迷幻景象捕获了目光。 “……啊啊,原来。” 海底的最深处,是银河啊—— 湖水充满口腔之前,最后的确是这样的想法。 “咕……噗!咳、咳咳……唔唔、咕咕咕……” 为什么做了一个溺亡的梦之后,醒过来还是被呛了一大口水,甚至呛出水的下一秒嘴巴里又被灌进了温热的透明液体……伊索慢慢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也是一片灰蒙蒙的……试图挥舞手臂,却让自己的手背被锁链打到了。一根皮带紧紧扣住驱魔人的细腰,而锁扣上自然而然地延伸出长长的一条锁链,顺便一提,这就是伊索身上仅有的衣物。只是奇怪的是自己的身体和锁链看起来都像是没有重力一样,结合自己嘴巴里呛不完的水的话…… 伊索伸直手臂,发现自己的确能够触摸到像是玻璃的墙壁的时候,脑子直接蹦出了“果然是那家伙搞的鬼”这样的想法。 “咕咕噗!呜呜呼咕噗!(引魂人!快放我出去!)” “我知道了。别这么急,发出这种河豚一样的声音真的不像你啊,驱魔人。”引魂人的声音远远的、闷闷的,像是隔了一层墙壁一样从远方传来。伊索刚想分辨引魂人到底在那个方向,腰部的皮带就被狠狠地勒紧,然后锁链就被拉直、升高。没过几秒伊索就又呼吸到了熟悉的空气(引魂人的地盘里有空气吗?驱魔人在想),然后就转过头,与手握着锁链另一端、并扶着滑轮的引魂人面面相觑。 “……这是水刑拷问装置?” “如果你不乖的话,我确实给你准备了一间水牢。你会被吊在水池里好几天,直到里面养的水生魔物把你cao到怀孕。它们的幼体会刺穿你的肚子,你只能看着自己慢慢流出体外的内脏,求死而不得。”引魂人把伊索放下来,并给他的身体裹上毛毯,然后抱起伊索的腰,驱魔人想了想,还是没有反抗,“不过你刚才待的那个容器不是那么野蛮的玩意,准确来说那是你以后的床——别这样瞪着我,首先我不是绝对不是故意刁难你,因为这里面的东西不是水,是一种培养液,密度类似于水的液体……” 引魂人停下脚步,然后示意伊索抬头:一个整整齐齐的大正方体,约莫有两层标准房屋宽高,七个面都是玻璃,其中透明的、略带着一点点蓝色的液体几乎填充了整个容器的空间,刚刚还挂在伊索腰上的皮带就飘在水面上,锁链连接着装载在最顶部的边缘上的滑轮,除此之外唯一的一色就是一个环绕型的木梯,引魂人就是踩着这个木梯上去,又把驱魔人抱下来的。 比起单纯的刑具,更像是关着美人鱼的玻璃牢笼……想到这,伊索撇了引魂人一眼:“我的衣服呢?” “都说了别急,让我解释了……”本来以为引魂人会笑着来一句“你在我这里还需要衣服吗?”,没想到恶魔却正经地开始给伊索说明原因,“因为这个培育液不仅能帮助你快速入睡,还有疗伤、缓解痛苦等等作用,怎么样,是不是感觉现在你舒服多了?”引魂人让伊索站起来,然后往驱魔人的臀缝那里摸了摸,“睡觉前你这里的肌rou性创伤可严重了,我就把你扔了一分钟,那些触手就硬生生往你这里面插了四根生殖器官,嘛,也没有办法,毕竟他们想在你的体内播种,所以直到你受孕为止他们会一直增加射精的频率……不过你可惨了,我到的时候你的后xue已经大出血,还因为疼,哭得一塌糊涂。到了梦里我解开所有束缚,你还拼命喊着诺顿·坎贝尔……因为创伤太多,我就直接把你扔进去了。” “不过现在已经都好啦。”引魂人抚摸着驱魔人面色铁青的脸庞,“你的身体各处现在都像处女一样漂亮。” “……反正之后都要再受伤……”伊索试图用毛毯把自己的身体全部裹起来,却发现无论怎么样都只能盖到自己大腿以上的部分。 “会习惯的。「那不是湖水,我不会淹死」——你会被这样纠正的。”引魂人故意拿腿蹭伊索光裸的小腿,同时又低下头,在驱魔人的耳边悄悄地说道,“总有一天你会不再梦到那个圆湖的噩梦。” “……你窥探我的梦?” “那个培养液的功能之一。”引魂人没有多说,只是扶着伊索的腰,然后迫使他躺到大沙发上,自己又坐到角落,一把抓住驱魔人的左脚,伊索叹了口气,就任由他摸了。 “那个金发绿眼的女人,”引魂人看着驱魔人赤色的眼睛和银月色长发,“是你母亲?” “是啊……”反正也遮不住,伊索把毛毯的一部分卷成枕头,然后把脸埋在里面。 “脸型倒挺像的。”引魂人如是评价。 “……我还以为你会讥讽我们长的不像。” “这种话你小时候应该听不过不少了,所以不需要我讲。” “……那你可真是估计错误了,引魂人。”伊索想转身,但因为脚还被对方握着,所以没有逃避视线成功,“你也看到了,我mama从小带着我逃亡,她也从来不对外自称为我的母亲,所以自然就没有人好奇我们为什么长的不一样。” “不止吧?我看到了那女人不仅伪装你的身份,甚至不允许你出门。”引魂人看了眼伊索的腰线,“真是可爱的裙子啊,驱魔人。” “……你说得对,mama她为了隐藏我,为了隐藏她的孩子……让他的儿子从小穿女装长大。”伊索把手指开了条缝,观察引魂人的表情。 “诺顿·坎贝尔他知道吗?”引魂人抬起伊索的小腿,然后慢慢凑近,最后直接沿着脚踝一点一点地吻到小腿内侧。如果是别人来做的话,或许是个yin秽恶心的场面,但不知道是因为伊索实在太累了,还是引魂人他的动作和幅度的确很轻柔的原因,驱魔人突然觉得亲腿这个事情也没什么所谓。 “没。就像他没有告诉我之前他是矿工一样,我也没有告诉他我的童年。” 如果我和诺顿在那个晚上就告诉了对方全部的事情,那么,是不是就能提前阻止恶魔的回归了……?伊索睁开眼睛,发现引魂人早就换了姿势,手撑在椅面上,把驱魔人的身体围在自己的双臂间。 奇怪的是,引魂人的表情中似乎没有十分幸灾乐祸的成分……他不是早就应该嘲笑我自幼女装了吗?这样思考着的驱魔人,得到了恶魔出乎意料的回应。 “那么,现在这就是我们两个人共享的秘密了。”引魂人笑了笑,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中间,然后贴到伊索的嘴唇上,“并且这是唯一一件诺顿·坎贝尔不知道,但我却知道的,关于你自己的事。” 有着诺顿·坎贝尔的金发白肤蓝眼,有着诺顿·坎贝尔的过去,有着诺顿·坎贝尔的愤怒和仇恨,有着诺顿·坎贝尔的爱意,却仅仅是使用着紫色恶魔的外壳的引魂人,第一次对着他的所有物,驱魔人伊索·卡尔,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这个时候不是挺像人类的嘛,伊索迷迷糊糊地想,然后在莫名其妙的温暖感觉中,身体越来越乏力,眼皮不受控制地落下,身体不自然地颤抖起来,似乎变得不受控制,想要回归某处一样。引魂人看到这个情景,表情便逐渐开始平复。他慢慢合上伊索的眼睛。 “夜晚要结束了……早上好,驱魔人。” ※ 说实话,现在的伊索很难在诺顿的面前时时刻刻保持理智——每当金发恋人洗完澡裸着上半身出来的时候,看见对方半身烧伤的惨状,驱魔人再也无法端着过去的态度了……之前的他可以穷凶极恶地发誓,总有一天要帮诺顿一起彻底解决掉恶魔,但现在…… 伊索身着睡袍,刚刚洗干净的头发上还盖着毛巾,发现诺顿站在衣橱旁换衣服,马上低下头去,假装自己还在揉头发……为什么我非得像面对引魂人一样面对诺顿呢?为什么非得这样呢?白天和诺顿媾和,晚上被引魂人强jian凌辱,为什么非得这样呢?伊索又恼又懊地想。 当然,驱魔人当然想过怎么避免被引魂人凌辱、惩罚、语言羞辱,尝试过不睡觉、浅眠等等方式……但结果显而易见,夜晚本应熟睡的诺顿·坎贝尔突然睁开眼睛,一把卡住已经昏昏欲睡却仍旧在坚持的伊索的脖颈,硬是让现实的驱魔人在极度缺氧的状况下被强jian,然后被反绑双手吊在房梁上整整四个小时,期间还得忍受堵住后xue的肛塞,末了引魂人还趴在伊索耳边说:下次不要耍小花招了,驱魔人……还有,期待梦里的遭遇吧。 虽然受到的伤害的确能够通过浸泡在那个培养液里得到复原,但整夜都被凌辱的阴影是没有办法消去的……伊索想到了昨天睡觉前两个人像往常一样上床,却在被诺顿插入的那一刻,自己突然就开始哭泣、害怕得蜷缩起身体并打了关心自己的诺顿的事情。关键连驱魔人自己都没有搞懂自己为什么要反抗,要对着诺顿反抗……明明早就认清楚引魂人和诺顿无法相提并论了,为什么自己最终还是对zuoai这件事产生了恐惧呢? 如果说这就是引魂人让自己受到的惩罚的话,伊索也只能妥协、并接受了。但每一次的反抗都会换来翻倍的痛苦、精神rou体上的双重折磨,每一次的任人鱼rou却又得来不贞之徒的骂名与讥笑。荡妇、荡妇、荡妇……本应是驱魔人用来攻击那些不知好歹的背教徒的恶毒词汇,最终却由驱魔人每晚演绎这个充满罪孽的身份。这使他对zuoai产生排斥,对自己享受情欲这件事产生排斥…… 造成了诺顿的烧伤的人是我,让诺顿被那奇怪的东西缠上的是我,背弃了诺顿的斗争让恶魔重新回归的是我,说要赎罪,不仅因此在贞洁上背叛诺顿、还打了他的也是我…… 想死,我好想死。 如果拉着诺顿的手,一起在钟楼跳下的话,会怎么样呢——理解了自己这个想法是多么自私之后,伊索更加羞愧难当地缩到了床的边沿。明明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只要我能忍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我在,白天的诺顿就还是那个诺顿,只要我能忍,我们就能幸福……但我受的苦受的累,该向谁倾诉呢? “伊索,天色不早了,早点睡吧,这周你天天出门,觉也没有怎么睡的样子……伊索?” “……” 抬起头的话,会被发现在哭的——伊索这样想着,不顾诺顿多么诚恳地呼唤他,仍旧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讲。 “伊索,还在意昨天的事情吗?” “……” 别管我,别在意我,睡觉吧,第二天起来我心情会好的——虽然很想这样说,想这样敷衍,想让诺顿不要多关心自己的心情……但伊索发现,现在的他只要听见诺顿的声音,只要有那个脆弱的契机,就情不自禁地想对他倾诉所有的感情,所以他现在连一句话都很难讲出口……伊索怕自己一旦开口,就会把引魂人的事情一股脑讲出来。 出乎驱魔人意料的是,诺顿既没有对着伊索的自我封闭行为敬而远之,更没有埋怨他不理自己从而生气发怒。功利的金发青年只是坐到了床的另一边,紧紧地背靠伊索的后背。驱魔人肩膀微微一颤——这样两个人看不见彼此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是我不好,”诺顿的声音十分平稳,“我知道伊索你其实对肌肤之亲这种事情大多都是不情愿的……你喜欢和我牵手,喜欢睡在我的臂弯里,虽然很少主动说,但你也的确很喜欢贴在我的身旁,并且从中收获了很多快乐……你是一个单纯的人,伊索,却很坚强,并且叛逆。当初你参加完教会的审判,一脸木讷地问我「喜欢上你是我的错吗?喜欢男人是错的吗?」的时候,我没有从你的脸上看到任何可以被责怪的情感。你只是单纯地喜欢着我而已……我准备告诉这句话的时候,伊索你却抱紧我的肩膀,笨拙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那时我知道了,你不是来询问你要怎么面对自己的感情的,你是来告诉我你选择和我一起背叛教会、背叛上帝的——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只是空有觉悟,却不明白恋人之间的媾和行为是怎么一回事……但你还是求我了,求我和你zuoai。” “我……”伊索倒吸一口凉气,“我只是当时没有想明白……该怎么证明我真的真的很爱你……或许最不敢相信我喜欢上了诺顿·坎贝尔的人,其实是我自己……所以我那个晚上——” “于是你通过和我zuoai,证明你的心情不是假的?”诺顿提高了语调,“我记的一清二楚,你当时难受得要死,却还是摆着一副逞强的表情,叫我不要停下来——然后我就说,「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通过仅仅一个行动就能证明的,你难受,我的心也会滴血」……当然,最后你还是坚持了下来,躺在我的怀里,亲口告诉我你很幸福。” “大概从那个时刻开始我就得意忘形了吧。”诺顿无奈地笑了笑,“我自顾自地做着我自以为能让我们幸福的事,却在不知不觉间只单单顾虑到自己的心情,并且忘记了你天生羞于向别人吐露心事……仔细想来伊索你从来没有主动提出上床的事情,却连哪怕一次我的提议都没有拒绝掉……有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平缓、很正常,能知道自己在那个阶段用力过猛了,但更多时候我根本就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只是随随便便地倾泻性欲……都怪我,没有想到你到底愿不愿意——” “不,不是的——我……我……该羞愧的是我……我打了诺顿,还发莫名其妙的火——” “是我先不顾及你的感受的,是我的错。” “不是,没有——是我突然发神经!我真的没有对和诺顿上床这件事有任何异议……诺顿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讨厌和你zuoai……” “但我弄疼你了——不是吗?昨天你的那幅样子真的是给我吓傻了。最该死的还是我看到伊索你害怕的眼神我才反应过来,zuoai时被进入的那一方是会痛的……因为你一直以来都安安稳稳的,所以我才会有这样的印象……现在想来那就是因为你一直以来都在长久地忍耐吧……该说抱歉的只有一个人,只有我,伊索。” “求求你,诺顿,求求你别再怪自己了!——对你不好的是我……你有权利通过各种方式鱼rou我,为的就是能弥补我对你做过的错事、我所辜负的东西……!那太严重了,我日日夜夜地都在思考如何赎清自己的罪孽,如何弥补你所失去的东西!安慰这种东西我已经抛弃掉了,你夸我我只会更加自责……!求求你了,诺顿,求求你责怪我吧……!” “那只是一个巴掌而已,根本就不疼,而且我早就原谅你了啊,伊索!”诺顿“呼”地转过身,一把抓住伊索的手腕,并以粗暴的力气把对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金发青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用手指划去伊索眼角的泪珠,“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自我伤害成这样子……?我是你的爱人,你未宣誓的丈夫,你可以倚靠一辈子的男人啊……你应该在我的怀里哭泣,而不是一个人偷偷在角落里哭。” 诺顿的怀中,是多么地温暖——长久以来被压制,被隐忍下去的强烈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个拥抱的契机下彻底爆发。伊索被锁在诺顿的双臂之间,从一开始闷而小的哭声,到后面止不住的泪珠落下,到最终的嚎啕大哭。 诺顿,我的爱人,我的救赎,我的希望——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是一具行尸走rou,沉重的躯体践土地,只留空洞的灵魂漂浮在地狱门口。诺顿·坎贝尔,给了我爱情和生命,我的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 “诺顿,我……”伊索脑子乱哄哄的,只能乖巧地趴在诺顿的胸口上小小地抽泣着,“好疼……被roubang插进去……真的好疼……我、我……” “没事了,你下次绝对不会遇到如此痛苦的性爱了。”诺顿更加抱紧了伊索,似乎是再也不要放开他,“没事了,伊索……不会再痛了,没事了……” “你还没……责骂我……唔……” “好好好,都怪你,都怪你,伊索·卡尔——”诺顿拍拍伊索的背,继续安抚着他,“都怪你,让我这个自私鬼变成了一个鬼迷心窍的大笨蛋,让我每天费心费力讨你开心……都怪你长得像雪天精灵,害我每天都要想你……你真是个小恶魔啊,伊索。” “诺顿……” ——这完全就是一场牛头不对马嘴的审判。罪孽之人被那个受难的圣子拥抱,并献以最美丽的红玫瑰。令人绝望的事实在于,诺顿·坎贝尔爱着伊索,心中的排位完全高于其他任何东西。在另一个过去的时空,诺顿甚至原谅了伊索的全部罪行,仅仅是因为……他爱着他。 伊索悄悄地缩起身体,头朝下,观察着诺顿的裤裆,眼神逐渐变得越来越迷离。驱魔人小声地喘着气,以极为挑逗的态度磨蹭起诺顿的的大腿内侧。 “但是……但是,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啊诺顿……如果不抱着你,如果不和你合为一体的话,我担心你会从我面前消失不见……” “只是短短的几天外出而已,你看,我哪一次没有完好无缺的回来啊?” “骗子!大骗子!”伊索狠狠地抓住诺顿的手臂,似乎要往上面挖出坑来,正当诺顿疑惑这句话的时候,驱魔人眨了眨眼睛,气息变得更加暧昧了起来:“不是……不是距离的问题……有的时候,我真的好害怕,明明和你共处一室,却害怕着你会突然消失……要是某一天你完全消失不见了,我该怎么办啊……” “伊索……”诺顿看着怀中之人虚弱的身躯和可怜巴巴的表情,低下头,思考着什么。没过几秒,金发的恋人把手放上了伊索的腰带。 “放心,我一直都在这……伊索,你想和我zuoai,对吗?” “我一直都想……!想被你亲吻,想被你安慰,想被你拥抱……想成为你的伴侣……”伊索·卡尔颤颤巍巍地抚摸着诺顿背部的烧伤,“但我愈来愈发现,我似乎没有被你爱着的资格……但我却还是期望着我们之间的联系不要断绝。你讨厌我、羞辱我、侵犯我都没有关系。即使把我当成单纯的一个性伴侣,我都想……我都想被你承认,我对你的爱是可以被你认识到的……我的爱、奉献、欲望,都是有意义的……!” “伊索,你要知道——”诺顿用嘴唇划过驱魔人的锁骨,并且手朝下,往那个隐秘摸索着,“我爱你,我一直以来都很爱你,甚至在以前我还只是个孤儿院的小屁孩的时候,就已经有这样的想法了。所以你不论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啪嗒”两声,伊索缩在诺顿怀里,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前一后脱下双方的长裤,将彼此之间早就摩擦而微微勃起的性器凑在一起。 驱魔人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自己躺倒在床上,并且已经有了分开双腿,手尝试去开拓自己的准备。可是当他碰到自己的xue口的时候,各种各样的、引魂人往里面塞的一样样狰狞的东西浮现在伊索的脑袋里,吓得他直接把手缩了回去。 “对不起……诺顿,我还是没法……要不,要不我把抽屉里的绳子拿来……如果绑着做的话,我想我会乖一点的……” “不,我不会强迫你。”诺顿抓住伊索的手腕,然后又悄悄地把手扶上驱魔人的腰,“可以请你转过身来,然后面朝床面躺下吗?” “唔……”伊索眨了眨眼,顺从地转过身去,背对着诺顿,并且没多想,因为要是诺顿真的想强迫他干什么事情,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反抗。 诺顿默默地双手扶住伊索的腰,一下子就把驱魔人的屁股抬了起来,这时驱魔人的脸色有点糟糕——因为每次诺顿做这个动作都是想让直接后入驱魔人,一步顶到最深处。 “……” “别害怕,”诺顿按住伊发抖索的肩膀,“腿别分得太开。” “……?” 奇怪,那根东西现在还在臀缝上磨蹭,但却一直没有进去……伊索刚想询问,诺顿勃起状态线下硕大的yinjing就开始下移,转而去磨蹭大腿后半靠近臀瓣的部分……那炽热的东西正悄悄地在伊索的大腿rou那里滑动,同时,滑滑的、又有些冰凉的液体被抹在了那里。诺顿手指的动作很轻柔,伊索甚至在想那东西居然要夹在腿间,有点……怪难为情的。 “伊索……分开点……”吐着缓和的呼吸,诺顿一把抱住驱魔人脆弱的细腰,又把空着的那只手掌紧紧贴合驱魔人的肌肤,手指微微发力,便在伊索的胸口处挑逗、揉捏了起来。冰凉的润滑液滴在自己敏感的乳尖上,同时大腿内侧又被那炽热硕大的roubang磨蹭,甚至开始贴着肌肤抽插了起来……被诺顿强大的控制欲感染,伊索双手撑在床铺上,感受到自己身体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都在被亵玩,羞耻地叫唤出了声。没过几秒诺顿的动作就变得激烈起来,他全力压着伊索的腰,又加快了性器在驱魔人腿间的抽插速度。 “啊……啊~啊?”看来仅仅是腿交是不能满足诺顿的,但出于对伊索的爱护,诺顿又不得不只好把精力和力气都花在刁难驱魔人的rutou和摧残他的腰肢上。熟悉的、被恋人爱抚的感觉侵占了伊索的大脑,驱魔人的身体条件反射便得变得越来越放松。对于诺顿·坎贝尔的进攻,伊索·卡尔马上缴械投降了。 “伊索……你里面真的好紧啊……” “唔……!” 轻飘飘一句话,便把伊索的羞耻心点燃到极点。现在的我在诺顿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是一位乖巧顺从的恋人,又或者仅仅只是一只发情的小猫? 说不定当一只小猫的话……一只只需要担心主人会不会爱抚自己的小猫的话,是不是很多事情都会轻松许多? “……!” 诺顿突如其来的手势打断了伊索的思绪:他安抚着驱魔人,让银发的恋人转过身来,腿分成M字,好让自己更好地表达自己对伊索的爱意。 手指紧紧贴合伊索光裸的后背,诺顿边抱着爱人纤细的腰,边亲吻着伊索的胸口、锁骨、脸颊、耳垂、嘴唇,那股狠劲,似乎是要在对方最明显的地方留下什么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痕迹……诺顿本来的风格就是如此强硬、暴力,但又不失那一分温柔。 “诺顿……唔!” ——性器被握住了,伊索低低的叫唤因此被打断。魔物管理人腾出右手,先是抚弄着伊索微微勃起的roubang前端,再紧紧地握住柱体本身,疯狂地上下撸动着。伊索“呀”地红透了脸,边颤起腿,边闭上嘴掩饰自己被诺顿照顾得很舒服这件事。 诺顿轻轻吐出一口气,随后便把自己的roubang顶到身下人的会阴处。他试探性地下移了一下,发现伊索的呼吸变了声调之后,变出一个微笑。他摸摸伊索的脸颊,安慰他没事,不要紧的。 伊索张开腿,乖乖地在床上躺下。他希望诺顿能抱着他zuoai,即使插进去也没有问题,他保证自己不会叫。可惜身体的颤抖出卖了他。诺顿借由左手和伊索的右手十指相扣,以此来代替拥抱,至于右手,则用来使自己的roubang和伊索的性器紧紧相贴。握住两根极端勃起的roubang虽然有点困难,但只要做到自己和伊索互相安慰就没有问题了。 诺顿轻轻松松地在自己划定的圈子里顶弄、磨蹭着伊索的roubang,当然,一个性欲旺盛的人不会满足于宽慰恋人性器,他适时地偏移方向,转而去蹭伊索敏感的大腿内侧。驱魔人战战兢兢地享受这种蜻蜓点水般的媾和……本来是这样。伊索吞了吞口水,抬起手指撮了一点点自己嘴唇上的汁液,又稍微弯折了一下自己的腰,好让他的左手能够碰到诺顿的roubang。 于是现在的状况是,伊索保持着以往被前入的姿势,却仅仅是在帮诺顿手yin,而诺顿也同样,压抑着插进对方xiaoxue的欲望,继续磨蹭伊索裸露的皮肤,以及性器前端。 “啊……啊?诺、诺顿……”感受到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伊索不由自主地开始讲起暧昧的下流话,“诺顿……好大……唔……好、舒服……?”他想象着,诺顿的那玩意儿插进自己的领地时最为美妙绝伦的感觉。驱魔人很渴望诺顿侵犯他时的自己所感受到的痛苦、快感、还有欲望。他希望自己被诺顿压在身下,被roubang插入到最深处,这样他就能挽着诺顿的手,感受自己被保护,被爱着的感觉。第一次zuoai的时候,伊索才明白过来被人爱着、渴望去依赖别人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他被脱光,被人看光身体所有隐秘的部位,而自己只能任由对方摆弄自己的手脚,然后被亲吻、被爱抚、被侵犯。伊索·卡尔不仅仅把自己的贞洁交给了诺顿,还把自己渴望爱与情欲的那一面展现给了魔物管理人看。伊索脱下圣职者、神明之子、驱魔人、主教养子的外衣,赤身裸体地在诺顿身下承欢。 ——“……我已经和教会没有关系了,诺顿。所以这身驱魔人的制服、教会的十字架、这些圣水、武器、钱袋、金币,我全部卸下。” 那个晚上,伊索·卡尔红着眼,在向诺顿表白自己的心意之后,以极为认真的姿态站在了落地窗之前,背着月光,一个不落地把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脱了个干净。他向诺顿宣告,自己脱离教会的觉悟,以及那……小小的渴望: “身上没有一点有用的东西……所有的荣誉我都舍去了,诺顿,从此以后你再也没有使用大图书馆的权利,再也没有安心研究的时间,我也再也不能给你任何名望与财富……这样的伊索·卡尔,你能够接受吗?” 对此,那个守财奴魔物管理人,是这样回答的——诺顿用毯子抱住伊索的身躯,然后温柔地亲吻了他的额头: “我喜欢的不是主教之子、教会的宠儿这种无聊的外壳……我喜欢的,我爱着的仅仅是伊索·卡尔——我就要这样纯洁无瑕的你。” “伊索,看着我——”诺顿的话把伊索拉回了现实,在背光的环境下,他的眼神是那么地难以捉摸,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并没有因为伊索走神就停下手上的动作,“你在靠近我,伊索……你把我抓得好紧……伊索,你好可爱……你想成为我的唯一……想成为「我的女人」,对吗?” “是啊……我……我渴求着你……诺顿——唔……?”伊索惊叫着微微挣扎了一下,因为他察觉到不知不觉间,自己的性器有了发泄的迹象,“诺顿……我,我要去了……!” “说起来……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的确该想着下一步的事情了……不过在此之前——”诺顿压低声音,对着伊索笑了笑,“不行,我还没玩够,你不能去。” 诺顿变本加厉,用手指堵住了伊索发泄的出口,却仍然不忘折腾对方的roubang。他不仅在用手指按压,更是顶着自己的性器,放肆地欺辱着小伊索。 “求求……求求你了,诺顿!唔、啊……啊!?”伊索别无他法,只能扣紧诺顿的手心,并保持着自己手也没有在诺顿的roubang上停下动作。 “好热……?好热啊……!诺顿……!??” 伊索感觉到床在震动,自己则被狠狠地挤压、牵拉着,似乎自己在普通地zuoai。诺顿毫不示弱,他的手就像夹子一样,紧紧卡住伊索roubang的前端。 “好热……哈,是哪里热呢,伊索?” “腿……还有roubang……唔、唔??……!好热啊,我受不了……!要、要去了??……呜呜、唔……?” “只有这些吗?”诺顿弹自己的舌头,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你的xiaoxue,是不是因为被我的roubang插进最深的地方,所以发烫得要命呢?” “唔啊啊……??xiaoxue……想被插进去……啊、啊啊??” 诺顿安抚着伊索又一次颤抖的身体:“我的roubang已经在狠狠地cao干你了哦……兴奋成这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呢。” “唔……?” “还是说你还不满足吗?”诺顿用力用手弹了一下伊索的roubang,驱魔人由此弓起身子,发出了像猫一样的呻吟。可以看出前端有细小的白浊冒出,但诺顿不为所动,继续暗示着伊索: “xiaoxue被撑的好大好大……伊索,你愿意被我侵犯吗?” “啊……?好热、好热……后面的洞好热……?唔……我、我愿意……!我愿意啊,诺顿!” “呼……擦过你的前列腺了呢……伊索,你愿意为我用后面高潮吗?” “啊啊……?好舒服……?xiaoxue被cao了好舒服……??唔……!好爽?……好爽!前列腺被cao得好狠……要高潮了……!被插入的时候就要开始潮吹了啊啊啊……!???” 伊索恍惚地张着嘴巴,xiaoxue里不由自主地溢出透明的yin液。而诺顿·坎贝尔喘着粗气,冒着汗继续问: “直接靠着前列腺高潮了……像女人一样呢……哈……哈……那么,我可以射在里面吗,伊索……?” “救救我,诺顿……!我……我忍不住了?”roubang被硬生生压制了这么救,伊索快要哭出来了,“请……请用诺顿你的jingye……灌满我的xiaoxue???求你了……!” “呼……呼,”诺顿闭上眼睛,“那么……我们一起去吧。” 两股jingye从各自的性器前端同时溢出,而没有例外的,不管是伊索自己的jingye,还是诺顿白浊,都老老实实地喷溅到了驱魔人的大腿内侧、xue口、会阴和腹部上。伊索下意识起身夹了夹大腿,那些液体就漫进了自己的后xue里,像是自己真的被诺顿中出了一样。 “唔……诺顿,我……” “我在这。” 事后两个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伊索抱着诺顿的腰,诺顿则抚摸着对方的后背,并且在伊索呼唤他的时候,急切地献上了自己的吻。热烈的舌吻之后,驱魔人却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空空的…… “诺顿。”伊索抬腿,小心翼翼地在诺顿大腿之间磨蹭,“别离开我。” “我明白的。”说着这样的话,诺顿却支起了身子,转头朝床头柜那里摸了摸。突然间手中就一下子空空如也,伊索颤着嘴,低声地抽泣起来。 “别害怕,伊索……”诺顿很快就又躺回了驱魔人的身侧,“我就在这……” “我……我就想要诺顿……” “好好好。”诺顿·坎贝尔无奈地笑了笑,又一次贴合着伊索的脸颊。驱魔人发现诺顿又要亲自己,喜悦之情压过了疑惑的本能。他们又一次舌吻,似乎连唾液都变得甜腻起来…… 咦,甜?为什么会甜……伊索眨了眨眼睛,舌头动了动,压到了自己口腔底部,不知何时出现的糖粒。那糖甜腻腻的,溶解速度不快不慢……但自己已经把糖水喝进了喉咙里——一股恶寒从伊索的脊背向大脑蔓延,引魂人那双手的温度,不知道何时化作了风,拂过驱魔人的脸颊。 累……好累……要,要坚持不住了……但是,梦,梦的话…… “伊索,最近你睡眠似乎有些不好……所以瞒着你买了安眠药。”诺顿紧紧抱住自己恋人的身体,声音十分平稳,“睡个好觉……晚安。” “不……不是的,诺顿,不要,别、别离开我……!” 意识被黑暗慢慢地包裹起来,身体坠入虚空之中——手中的温度越来越远,伊索伸手想抓住什么,却扑了空。噩梦和死亡一样,都是你想要逃避,却不得不一脚踏进的,必定的命运。 在短暂的坠落中,伊索·卡尔停止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