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书迷正在阅读:【英剧同人】贴身保镖(Bodyguard)、光夜的日日夜夜、请你不要到处扣扣、长夜合集(张颂文荣梓杉)、朱永平朱朝阳合集、节日短篇(张颂文荣梓杉)、【我不要成为臭罐头啊】同人(目前主小莫二哈后面可能会有其他)、偏偏降落(校园1v1)、穿书后被日夜羞辱、媚他
素盏鸣在院里拍皮球,邦邦邦的声音在院落里神出鬼没。他正是长身体的年岁,根本按耐不住双腿夜里疯狂成长的疼痛和能量,在白天蹦蹦跳跳得像弹簧一样,成天一会儿上树一会儿下塘,抱着院里长长的围廊下的柱子荡来荡去,身形更是灵活得像条小鱼,根本逮不住他,把教习嬷嬷愁得嘟囔着自己的差事能让自己少活十年,不免要更加约束庭院新小主人的言行规矩,对于那位大人来说,他的要求虽不至规矩森严,但粗鲁失礼的人不会得到八岐大蛇大人的垂青。 有人会问姑姑,可是这位大人并没有将小主人接到他那里啊,会不会这门亲事就这样不了了之?教习嬷嬷在廊下春光正好的璎珞下翻看着素盏鸣最近的练字作业还有手工织品,字迹笔梢间颇有将军之风,和他调皮的日常相反,他的作业次次交足交好,动手能力既有巧思又针脚绵密,只是给猫猫狗狗做些被袋,捧在手心里的成品一眼便知其人的用心和聪慧。嬷嬷翻看后合上纸张,用镇纸放在上面,喝了一口茶,回答家仆的问题,「不要随意揣测大人的心思。」家仆俯身告退。 嬷嬷想,也快到年纪了。不知不觉四年过去,素盏鸣尊大人已十有四,身形抽条、每日跑跳练武让他又长不出多余的脂肪,整个人高高瘦瘦的,秀美的脸庞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神采奕奕每日毫无烦恼,欢声笑语在这座别院仿佛感染了枝头的樱花,让它们也欢欣得染红了枝头,新的一年又来了,迎接的是小主人即将成熟的年岁。 素盏鸣尊家世显赫,但就是太惹人注目才让他早早许配给了他见都没见过的人。八岐大蛇其人乖张,笑意吟吟却让人脚底生风,性情捉摸不透,是为朝中实际掌权者。再怎么实位,还是要给表面上的统治者一些面子,让你联姻你就得接受,若为一位绝色女子,倒也可以为宠妾;若实在不喜,那也不能在众人盯着的当机立马回绝,只会落人口实。八岐大蛇施施然,状似憨厚可掬地抚了抚长帽,照单全收。素盏鸣家里人在朝堂上面色铁青,跟新姑爷完全不一样,语气生硬地说,「殿下,恐怕不妥。小儿过于年幼无知,姿色欠佳,礼仪全无,恐配不得将军。再者,将军家还缺人?至于......」身后的家臣冒着冷汗连连拉着发言人的一角,脑中已经画出来八岐大蛇能止小儿夜啼的微笑着血溅当场的画面。 八岐大蛇只努努嘴,在殿下还没发话前就嘟囔起来,「那你去帮我说和。不娶更好,你以为我家里很容易吗?还要解释......老不死的。」素盏鸣家长辈吹胡子瞪眼起来,你你你半天只唉了一声,看向殿下决断。殿下铁了心要将两家联姻,让他们对打去,让自己水深火热的处境好过一些。素盏鸣家即使再不情愿,也只好决定将宝贝儿子送进他们认为的火坑里。 散会前,八岐大蛇才开口,看来是故意让场面尴尬到极点,看够了乐子再解决,提出素盏鸣确实太小了,大概才六岁吧。素盏鸣家又尖叫,十岁了,你个——,八岐大蛇打断说十岁好,十岁好。接上,「......还太过年幼,先接来住一段时间,到时候看他的意愿吧。」自此八岐大蛇对面的阵营才慢慢安静了下来,心下放松了不少,却又感觉被耍猴了一样哽在了喉咙里:这竖子......一开始就没打算接受联姻,还要装这样为难!接过去养,过几年顺理找个借口再送回去,没有事实婚姻都不算成亲了。 就这样,素盏鸣坐着晃晃悠悠的轿子这么抬进了八岐大蛇现做的隔壁院落。其实距离根本不远,都在市中心的地段,素盏鸣平时在外面野多跑跑没准就到家了。所以第一天晚上他没有思家的感情,甚至在这里熟悉的很快,每一处似乎都精心调查过自己的喜好,和自己的闺房布置都差不多,连鱼塘里都养了可爱的胖金鱼,让他撩水玩了好一阵,身边女仆小声说大人你的衣服.....素盏鸣展开纤长的腿一看才发现都撩在裤腿上了。 一边擦湿了的肌肤的时候,一边对身边的人说,将军府比我想的好多了!唔......他托着下巴,终于有了个初来乍到的客人的样子,小心翼翼提如果再有一只小猫就更好了!我的猫咪没能带来,我好想他哦。第二天素盏鸣打开房门,伊吹扑进了他的怀抱。「伊吹!你怎么......」小猫哼了几声,似乎再回答,你说呢?谁还能在这里眼手通天。身边的侍女掩嘴嬉笑,大人对你可真好啊!素盏鸣嘴巴被猫咪踩着,这位素未谋面的被家族长们痛批的人......他觉得倒也没那么差。 素盏鸣抱着猫咪睡下了,门口开了条小缝透风,猫咪在他怀里拱拱,睡意逐渐袭来。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到门口有交谈声,有人在低声询问什么,整日在他身边的侍从回答着,一道特别的声线插入谈话,顺时气氛都安静了不少,连呼吸都要好好地被控制着迎合那位大人。伊吹从温暖的肚皮上滚了下来,不满地想要叫,看到素盏鸣起身凝望着烛光映照着门外的一抹挺拔的影子和跪下的几位仆从,就又盘起自己的身体,睁着一只眼。 素盏鸣向前悄悄爬了爬,晶莹的小腿没有离开被褥,暖气犹在。他想看看那位大人的样子,却又破天荒地有个规矩的影子在他心中,认为他不应该如此唐突,自己应该是睡了的。夜色深晚,八岐大蛇也许处理好了一天的事务才有空夜临隔壁府,来询问已经到了几天,仔细计较起来那还是有些怠慢了的新接来的小娘子。 侍从们也是如此想的,有位嬷嬷拐歪抹角地想打探消息,外加提醒八岐大蛇,难道是家里那几位有什么意见?素盏鸣听到了,莫名其妙的,又不是我上赶着要来的!一声呵笑让素盏鸣更撅起嘴巴,手轻轻拍了一下地板。八岐大蛇顿了顿,微不可见地侧了一下头,素盏鸣紧张了起来,缩回被子里捞过猫咪装睡。 「那倒不是。我观你家小主人......」后面就不再说了,又提了几句御台所也很关心他,家里的事不用担心。素盏鸣直到八岐大蛇走了还在想那后半句是什么,这人怎么回事,说话遮遮掩掩不似大丈夫作为,想着想着,就又睡着了。梦里他出现在将军府,他长大后的身形高大威猛,俯视八岐大蛇烛光下模糊的影子轻而易举,魁梧的胸膛可以让什么将军都依偎......醒来,素盏鸣觉着这是自己的目标。 年月过去,已经四年春秋,这四年来八岐大蛇断断续续看过他不少次,大多时间是带着一堆的礼品、衣料、珍稀各地淘来的宝物,最多的还是小玩具,皮球蹴鞠小风筝换了一个又一个。素盏鸣不能轻易见到八岐大蛇,不过他趴在屋顶见过他不少次了。白发的男人一开始只在庭外交代事务,放下行李,后来他也会进来喝几盏茶,真正和他家交流起利益往来,即使这种场景不是两家所希望看到的。 八岐大蛇长着一双好手,在屋顶上的视觉受到限制的时候,素盏鸣无法探头,只能看到执茶的手,经常带着手套,上面还有几枚金色的圆戒指,形状简约,或许是太简约了,呆在那几根手指上像打了个标记,让素盏鸣不合时宜地想到禁锢着囚犯一样的圆环,将这个人牢牢地捆在什么地方。 素盏鸣当然也见过八岐大蛇的脸,他承认那确实是英俊非凡一张脸。他勉为其难地承认属于客观的,主观来说他一开始并没有很接受,这个将军给他的感觉像一条蛇,也像一团迷雾。他不喜欢不清晰的东西,但也不会厌恶,从小他就明白善恶并非分明,但八岐大蛇给他的印象过于随心所欲,善恶并不能作为他行事的标准,也就是说八岐大蛇表现的、面上的,仔细辨别仍半真半假。素盏鸣对他有别样的感情。八岐大蛇确实待他不错...... 随着素盏鸣年岁进长,渐渐的,八岐大蛇就不来了,也许在商议是时候将素盏鸣这烫手山芋扔出去。素盏鸣的皮球也渐渐留下他最喜欢的一只,其他的被收进了库房里,有些破掉,被做成了小人偶挂在廊下,素盏鸣喜欢看这些随风而动时候摇晃的小四肢,想在跳着话剧舞蹈。 「我的皮球哪去了......哪去了......」素盏鸣弯着腰,在院里的草地里转来转去,猫咪也被他央求着去街边找。他最喜欢的那只皮球被他一用力扔出了院外,他趁着没人看着他悄悄溜出了大门。可是到处都找不到,他不记得自己用了这么大力气啊?顺着墙根素盏鸣弯着身体慢慢摸了过去,前面便是紧挨着的将军府。 呃,不要是这里吧。素盏鸣一边祈祷着一边靠近将军府角门,谁知道门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缝隙,刚好够一个球进去,看起来就是球撞进去的样子,素盏鸣眨巴着金色的睫毛,下定决心探头,「啊。」 叫天天不灵,素盏鸣良好的视线下看到:果然在紫藤花架下,一个精致的皮球静静地躺在那里,距离角门还有一段距离,要进去吗......素盏鸣咬着牙犹豫是先下帖子通报呢.....还是我冲进去拿完就跑算了。擅闯将军府实在是没有礼数,可是跟八岐大蛇打交道,我......素盏鸣的头毛都垂下来了,胸口前的项链被他扣来扣去,从背影看就是一位正在苦恼着的少年郎磨蹭着双腿,蹲在门口可怜巴巴的。 不过一声呻吟打断了素盏鸣的思路,他瞬间捂住嘴屏住呼吸才没有大声惊叫出来。 似乎是浓密的紫藤花架下传出来的。 「呃嗯、啊......哈啊......你轻点,我要散架了。」是一道年轻的声线,十分悦耳又带着点倔强。说话的人声音颤抖得不像样,就算是抱怨,呼吸喘气间在这座庭院里也热腻得要滴出水一样,素盏鸣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耳朵的感官变得更加精确,仔细识别越来越大的声响,传来啪啪啪的愈发节奏分明的、yin靡的rou体碰撞声,还有男人喘息着笑的声音。第一道声线素盏鸣不甚熟悉,但这声音他怎么也不会认错:是八岐大蛇的。「哈、须佐之男,你还是......来抱着我。」那道年轻的声线嗯了一声,啪啪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换zuoai的姿势,窸窸窣窣中八岐大蛇含住了什么,说出的话不那么清楚,素盏鸣只听到了什么,听话多了,爱什么的,然后须佐之男反驳了什么,几声清脆的拍击声,他的叫声尖利了不少,看来是挨打了。素盏鸣感觉好痛,但是须佐之男却说,「再打我那里......」又传来一箩筐蹂躏的响声,滴滴答答的水声也随之而来,光天化日之下真的是不成体统,白日宣yin到这里来了。 素盏鸣浑身仿佛定住了一般,他的身份应该让他回避将军和他夫人的情事,但他的双脚像是被定在了原地,蹲久了很麻,但这并不能阻止他溜走,素盏鸣脸上的血液浓的化不开,他咬咬牙动作微不可闻地压了压臀部,大胆地向前匍匐两步,在大门的缝隙里睁着一双流光铄金样的眼睛观察。小小的唇瓣粉嫩,鼻尖雪白,上面布着可爱的汗珠。 侧过视角,看到紫藤花架下有一张藤桌,还有几张椅子,似乎是喝茶闲聊的场所。两具同样美妙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素盏鸣并不认识须佐之男,他只在街上见到过御台所,俊美无双,气质纯洁正直,举手投足毫无错漏,长眉入鬓,威严如此。而这一位肯定不是御台所。虽然看不清晰,但他的后背上有一些红色的纹路,交叉在雪白的皮肤上本是肃杀之气,但八岐大蛇的手摸在上面,吻在上面,似乎让这纹路都沸腾了起来,红着遍布了全身,情色非常。在这位侧室两团臀rou间胀大狰狞的柱体越来越快速地在之中鞭笞着,狂冲之间滴滴答答的汁水不住地喷流,喷在地面上,素盏鸣良好的视力可以看到藤桌上都快流满了,偶尔须佐之男被放在桌面上就浑身滚了一遍自己的yin水。这位侧室承受着激烈的碰撞,与他一样的金发长长地缠绕二人的手臂上,动作间被揪疼了,就低声叫一声,然后开始摘自己的头发,似乎把身上的丈夫逗乐了,埋进了他的胸口,须佐之男就只好抓着他的脑袋。「你就来闹我。我好好地在晨练,你……」清脆的笑声在情爱的氛围里并不突兀,反而添了几番痴缠,八岐大蛇快速动了两下,闷哼一声,须佐之男也不出声了,素盏鸣看他痉挛颤抖的样子还以为他要晕倒了,过了很久须佐之男才呼出长长的一口气,痴痴地说射得好多,好满了。八岐大蛇还没完事,复又压上还在缓着高潮余韵的须佐之男,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都剥落扔远了一些,获得须佐之男半阖眼睛下凌厉的一瞥,随之拉着最后一件衣服说你给我留一件,要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八岐大蛇拉过来一条红色的飘带,用边上的穗穗扫身下人的红润的脸,又光顾那双软唇,一只手抚摸着那张脸。 二人静静地接吻,藏在一边的素盏鸣甚至可以看清两条舌头不厌其烦地来往,最后严丝合缝地汲取对方的味道。本是时候安抚的吻,看起来八岐大蛇又来了兴致,在这位脾气不好的侧室上吃不够,颈后揉捏了几下,两个人又抱在一起,这次八岐大蛇坐在了藤椅上,背对着偷看的素盏鸣,将须佐之男翻了个个儿,也坐在他身上。现在这样胸口贴着胸口的亲密姿势让蛇神很受用,在手下赤裸的背面摩挲。素盏鸣这时才看清这位侧室的身体和脸,心里小小惊呼了一下:这位大人和御台所长得十分相似,除了身上的红色纹身还有发间几缕红色的发丝外,可以算是亲兄弟了。他此时静静地低下头亲吻他的夫君,双唇分开后拉出一抹银丝,被手抹去后,含住了八岐大蛇递过来的手指,吐出来之后还是犹豫了一下,「这个姿势......哪有这样的,人家都是躺着的,我能坐在上面吗?」八岐大蛇说,「你逾矩的事还少吗?你忘了以前......」须佐之男双手捂住了那双喋喋不休的嘴巴,素盏鸣可以看到霞色慢慢展现在那位美艳的人的脸上,「闭嘴!」八岐大蛇唔唔唔控诉这也是逾矩。须佐之男鸭子坐在他身上,勾着八岐大蛇几缕银发在他耳边蹭,小声说近些日子和御台所学习礼仪,也学习了这些事,这么做的话......他的脸色骤变,向上伸起雪白的脖颈叫了出来,眼睛翻白,八岐大蛇趁他不注意直接进去顶弄。须佐之男说不出一句话来,藤椅可怜的四脚承受着两位激烈的活动。素盏鸣捂住嘴瞪大眼睛看得入迷了,须佐之男从一开始的不愿意不一会儿就迎合了起来,甚至动得起劲,修长的双腿支在两侧上下起伏着,脚趾蜷缩又努力展开。八岐大蛇就享受了起来,夸须佐之男厉害,又训斥着抽打面前的胸乳和腿根,问他怎么不装了,还装什么清纯呢。须佐之男全都应下,只祈求八岐大蛇给予他更多,随着几次潮吹后,须佐之男面前的yinjing在八岐大蛇衣料的摩擦下射了出来,冲在了他自己的脸上,随之双腿被紧紧搂住,藤椅被甩开劈裂在一旁,花架下影影绰绰的是两个人抵死缠绵的身影,八岐大蛇站起来抱着须佐之男做最后的冲刺,那根狰狞吓得素盏鸣猛地闭上眼睛,耳边响起堪称凄厉的尖叫,「不要了不要了、我错了啊——夫君我错了......哈啊、来了......」桌子下面都延伸出了一道道水渍,这位侧室身上的纹路有多美,他的身体就有多美妙,让他盛宠不衰。 随着疯狂的抽插,八岐大蛇双手紧紧陷在那团雪白的rou中,顶进去了什么地方就不再动了,须佐之男口水兜不住,哭得眼泪都要流成海了,哐一口咬住了他夫君的鼻梁,紧紧嘬住那道奇异的金色,八岐大蛇眼前一黑,无奈地哄着,小幅度地轻轻插着,慢慢一些乳白色的液体从须佐之男的美xue里流了出来,被他紧紧夹住,像是什么习惯。 二人云雨将歇,须佐之男好像才恢复理智,眼神逐渐清明,想撒娇却看到八岐大蛇鼻子上的深深牙印,忍了半天还是笑了出来,清脆的音铃声跟隔壁院落素盏鸣的声音十分相似,笑了他夫君的样子半天,八岐大蛇才夹住他的嘴巴,只让他的笑闷在喉咙里,「这还学规矩呢?我这就告诉御台所惩处你诱惑主君。」素盏鸣作为旁人中的小孩子,都不认为八岐大蛇真的会惩罚他,言语中倒是宠爱十足。 在有人发现他之前,素盏鸣悄悄溜走了。 须佐之男察觉到夫君沉默了一瞬,跪坐着又是一副贤惠的模样,担心地问道怎么了,我咬的疼了?我看看......八岐大蛇摇摇头,突然问他,「你想不想要个皮球?」 素盏鸣回到家里,魂不守舍了几天,身边的侍女都摸不着头脑,怎么向来看不住的小大人突然这么安静,在屋里一呆就是一天,晚上对着也映在隔壁的月光看很久很久。 某日。 将军府别院传来久违的喧闹。 「什么?!」素盏鸣惊叫着将自己抱着一团。 「没错。」嬷嬷站在谁也不让进的屋外门口,瘦小却庞大的影子盖住了素盏鸣,仿佛怜悯也仿佛欢喜,告诉小新娘 「已经传下来了。即日入住将军府,成婚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