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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一直练体cao,拿很多冠军,成为有名的体cao运动员,就是你的结果。”“我以前也这么觉得。”边慈回答。这话周见萱就不乐意听了,不满反驳:“什么叫以前,你现在也是啊,隔了这么久没训练,恢复了一个多月,成绩还是那么好,请你有点作为天才的自觉。”边慈只笑不说话。“边慈,你来一下——”何教练在不远处叫她的名字。周见萱规矩站好,对边慈低声说:“你去吧,我先回去了。”边慈点头,抬步走到何教练面前。周围没人,何教练就地问边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非常好。”边慈说。“保持这个状态,上面的人很期待你今天的表现。”何教练抬手给边慈整理了一下头发,满眼都是笑。“教练。”边慈抬眼看她,用寻常的语气问,“我这样的人,真的有资格进国家队吗?”“当然有了,你这么优秀。”边慈笑出声来,眼尾上翘,跟被表扬的孩子没什么两样。“我并不优秀,是您培养了我,才会有今天的我。”边慈顿了顿,突然退后两步,看着何教练,很快,弯腰冲她鞠了一躬。何教练愣住,正要上前扶她,边慈却已经挺腰站直。“感谢您这么多年对我的栽培和付出,知遇之恩,我将在今天的选拔中全部回报与您。”“你这孩子,突然说这些做什么……”“再不说,我怕我说不出口了。”边慈面带笑意,背后身后的那只手,攥紧成了一个拳头。“我很想记住您对我的好,起码今天绝对不要忘记。”第54章“我可能跟大家是不太一……参加完选拔边慈直接回了宿舍。另外两个室友上小课去了,只有周见萱在宿舍里。听见开门声,躺在上铺玩手机的周见萱趴到拉杆边,迫不及待地问边慈:“怎么样?有没有直接过?”边慈带上宿舍门,一边拆头发一边回答:“哪有那么快,结果半个月才出呢。”“我知道,但你不一样嘛,要不是去年你腰伤复发,现在肯定早就在国家队了。”边慈取下橡皮筋,盘了一上午的头发松松卷卷地散开,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定型水味道。早已闻习惯的味道,她竟然开始心生厌倦。“我可能跟大家是不太一样。”“什么?”边慈掐断思绪,拿起校卡往卫生间走:“我去洗个澡。”“好,我等你,下午没课我们去逛街吧?我想买点东西……”“萱萱,我洗完澡就回去了。”边慈轻声打断周见萱的话。宿舍陷入安静,门外走廊有几个女生笑着走过,商量一会儿去看什么电影。周见萱垂眸,盯着床单上的卡通图案。这床被套是她和边慈一起去买的,她要的粉色,边慈要的蓝色。他们之前关系有多好呢?好到连被套都要用同款才可以。这事经不起细想,周见萱偏头看白墙,闷闷发出一声:“你要回哪里去?”“五中。”边慈没有回头,站在原地,背对着周见萱说。“可是没几天就放寒假了。”“是啊,所以才要抓紧回去,多上一天课就是赚到,我这阵子耽误太久了。”“耽误?”周见萱似乎听到了极为可笑的字眼,“你现在管备战国家队选拔叫耽误?”边慈接着自己的话往下说:“而且寒假没几天,等返校又是大考,我要抓紧时间复习才行。”“赵维津明天回学校约了吃饭,你不跟他打个照面就要走了?”“我有没有跟你说,高三也要走班,按成绩分配班级,我好不容易考回2班的,我要努力多待一阵子。”“去年你说自己腰伤要休息半年,参加不了这次选拔,所以才转校的。可是现在你腰伤都好了,选拔也参加了,结果你还要回去,我真的搞不懂你了。”周见萱翻身下床,连拖鞋都没穿,光着脚走到边慈面前,强迫她看自己的眼睛,恼怒地问:“你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不知道说什么。”边慈犹豫几秒,依然什么也说不出口。她按住周见萱的手,慢慢从自己肩膀上移走。“对不起,我今天必须回去。”周见萱自嘲地笑了声,不知道是气愤更多,还是心寒更多。“边慈你说实话,是不是早就不拿我当朋友了?”“你觉得什么叫朋友?”“像我们以前那样啊,什么话都能聊,没有小秘密,会互相惦记互相关心,真心希望对方越来越好。”边慈听完,松开了周见萱的手。“我对你有秘密,我还拿你当朋友,但我应该不是你认为的朋友了。”周见萱气红了眼,执着反问:“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多丢脸的事情你都知道,你现在端偶像包袱有意思吗?”“这不是偶像包袱。”“对不起,我说不出口,如果可以,我宁愿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秘密。”如果说她和周见萱之间的友情是一条线,那么现在,她正拿着刀在这条线上不停地割。她必须死守这个秘密。“你去年转校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决定放弃体cao了?而且放弃的理由根本不是什么腰伤,对吧?”“对。”“为什么?”“摆在眼前的是一条死路,我除了换一条路走还能怎么样?”“怎么就是死路了!你拿过多少奖自己没数吗?你对自己的水平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现在省队里最有望进国家队的人就是你啊,你管这叫死路,那我这样的是不是早就应该滚蛋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萱萱你误会我了,我说的是我自己啊!”边慈摇头否认,伸手去够周见萱的手,“你不是我,你还有很长的路可以走。”周见萱甩开边慈的手,抹掉眼泪,气得踢了一脚旁边的鞋架,鞋子掉下来,七七八八摆在地上。“我确实不是你,我没有你的天分,也没有你努力,你还让我进国家队等你?我进得去国家队吗?我等得到你吗?”“这大半年每次都是我主动联系你,周末节假日,约你出来玩,你都说你要学习,我理解你,毕竟重点学校学习压力真的很大,在不擅长的领域要站稳脚跟很辛苦。我以为我们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生分的,哪怕你交到了新朋友也没关系。是我想法太幼稚了,从你去年离开这里那天,就像跟体校的一切一刀两断了吧,包括我,包括赵维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