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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尝试调教没得灵魂

    等房子装修好,郑宇星办了走读,正式和相处一年的室友告别。室友一听他要出去住,仔细一问还是买房,惊讶的说不出话,没想到郑宇星平时不显山露水,竟还是个小富二代,大二就在学校附近买了房,叽叽喳喳的要去郑宇星家看看。郑宇星也不推脱,约了时间带室友看自己新房子,新建的二层复式公寓,一进屋就能闻出是新的,油漆味还没放干净。简单的参观了一圈,一个室友好奇的指着二楼角落郑宇星没有介绍的屋子,好奇的问了一句那是啥屋,郑宇星若无其事的穿好鞋,张罗着下楼吃饭,随意的撇了一眼室友手指的方向,“乐器室,还没装修完呢,我的吉他还在店里等着我迎娶他呢。”

    室友都知道他喜欢乐器,不疑有它,热火朝天的出去蹭饭。等郑宇星回来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他随意的把钥匙扔在门口鞋架上,边拖鞋边刷着财经新闻。现在财经新闻越来越不专业了,随着网络媒体的新兴,报道传统的财经新闻似乎不能吸引产生价值的流量,于是即使即使号称专业的财经号也开始发布花边新闻。郑宇星的手机页面还停留在刚才被推送的德仁老板结婚的文章上,文章详细的介绍了这对“新人”,德仁郑总的创业史和背景十分疑点颇多的女方罗伊人。郑宇星仔细想了想,他对这位女性稍有印象,好像是在郑秋冬的毕业照上,不过准确来说并不算毕业照,因为据本人陈述,他还没有上完大学就去创业了。

    小编的文笔不错,如果不是郑宇星反复确认过,自己都要信了。不过没信不代表开心,郑宇星咬牙切齿的又把文章从头到尾看一遍,内心把文章中的观点一一反驳,底下评论有人提出了异议,怀疑是德仁要上市了,放出来欺骗股民的,很快被小编指定,底下出现一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人说他内心邪恶,谁会那结婚炒作啊,并且祝福这对新人。郑宇星翻了个白眼,随即目光落在小编放的郑秋冬单人图上,应该是郑秋冬出席年会时候的照片,穿着精心准备的白色条纹西装,一看就不是普通职员,宽胸窄腰,人帅盘靓,难怪这么多出现了这么多像明星粉丝一样的人。

    郑宇星嘴角冷笑,换了卸哒哒的跑道衣帽间翻找,最后想起来自己邀请同学来时候把沙发上的衣服都塞到了沙发底下,又跑回客厅,在沙发底下翻出可怜巴巴的西装,抱着来到二楼,推开最角落的“乐器室”。

    乐器室并不是乐器室,不过如果你用充满浪漫的眼光来看待食物,或许会在某种程度上和郑宇星达成共识。甚至还能听到房间里回荡的低喘声,或许你可以用艺术的语气来形容这,把这当做百灵鸟的叫床声,最起码对郑宇星来说算是另一种形式的仙乐,好听到让人欲罢不能。

    提到这个房间,就要在说到郑宇星的一些私人癖好,想必各位读者并没有多大兴趣听我连篇赘述郑宇星这样的阳光少年,白衬衫男神怎么会成为小众另类文学的主角,那么诸位只需要记住人性格的复杂性,阳光少年的背面是偏执和占有,同样的,严谨的一丝不苟的德仁老板也可以是放荡的,堕落的。

    详细看过小编文章的人都了解德仁老板的创业史,怎么入狱改造,怎么重战CBD,但是很少有人知道细节,就像不知道监狱的经历自始至终围绕着郑秋冬,这简直是他永远无法转醒的噩梦,平日放松时尚可通过惊醒后的牛奶让紧绷的精神有所缓解,德仁上市时这几乎压垮他,连楼下的保安那类似警察的制服看起来都如此不安,对了,也许还没有人知道郑秋冬在刚出狱是被大企业保安赶出去的事情。噩梦始终围绕着破产清算,警察突入他办公室宣布他是嫌疑人,虽然他想不出自己又干了什么,但是噩梦就是这样毫无逻辑,连续一周的噩梦让他无法处理业务,最后在林拜的建议下去酒吧散心。

    谁也猜不到事情的走向,就像郑秋冬还弄不明白去一次酒吧为什么会演变成他自己跑来跪在地板上忍受不停震动的按摩棒,但是他还记得这是目前已知的让他找到安全感安心入睡的一种方式,和一个小屁孩玩重口味的sm。

    几个小时前郑秋冬进行了自我唾弃,然后敲开郑宇星家门,利落的脱掉衣服,然后……然后他就被绑起来了,小屁孩不知道抽什么疯,差点把他绑成粽子,丁玲哐当的翻出一堆东西,郑秋冬的认识有限,不足以分清这些道具。但是他顺从的被绑好,按照郑宇星的力道跪伏在地上,配合的把手背到身后,让小屁孩绑好双手,接下来就有些不对劲了。郑宇星放弃了往常的套路,红绳在双手缠了一圈,绕过腰侧,在还沉睡的小秋冬根部绕了两圈,这让郑秋冬绷起全身,他还只试过一次,他可不想承受不能射的痛苦,于是发出声音表示抗议。

    郑宇星不理他,啪的一下打在白嫩的屁股上,示意他不要废话。他们并不像一般的主奴

    倒像是来嫖的有怪癖的有钱人,和同样寻找满足自己奇怪性癖的大学生,以一种名为缘分的投合的方式碰到一起。就像郑秋冬叫不出主人,郑宇星对此没什么要求,简直就是一拍即合。

    郑秋冬的反抗无效,郑宇星在他性器根部绕了两圈只有,又扯着绳子穿过会阴,在股缝里收胜,最后在郑秋冬饱胀的胸口绕了两圈,扣在他给郑秋冬带好的项圈上。项圈上还有猫咪铃铛,随着动作叮当做响。

    郑宇星让他跪好,找来绒毛,若有若无的擦过rutou,细细麻麻的痒意在郑秋冬的惊呼中流连到微微抬头的性器,好好的照顾了一番张嘴的孔眼。郑秋冬弓起身体,试图逃离这种折磨,然而刚一动作就被郑宇星按住。

    “不准躲,好好受着。”

    这是人话吗?郑秋冬心里想着,趁郑宇星去取东西,微微侧身,试图离作乱的绒毛远一些,明明已经被扔在了地上,他还是记仇的,这东西把他的性器弄硬了,现在被绳子勒的生疼,最好有多远躲多远。

    郑宇星看到了他鬼鬼祟祟的动作,取好东西好一把抓住绳子,把人拖回来。紧接着沾着润滑剂的手指毫无防备的挤进他的身体,郑秋冬吃痛,轻呼出声,眼睛生理性的汇满泪水,咬紧牙关才没发出呻吟。这身体早就烂透了,从进监狱起就散发着腐败的气息,如今就像被才被踩烂的泥,只需要几下动作就能点燃血液里的激情,唯有靠咬紧牙关才能勉强维持住虚假的尊严。

    “你清洗过了,很期待吗?上班的时候有没有流水?”郑宇星故意说着,看着郑秋冬微微低下头,他熟悉这个男人,洞悉他的情绪和动作,知道这是羞怯的反应,干脆攥住项圈,扣在地板装修时就设计好的锁扣里。这样郑秋冬就无法抬起头,而他抽出手指,拿来新买的分腿器,将郑秋冬膝盖同样扣在地板上,由于脖子的锁扣和膝盖锁扣位置相隔不远,郑秋冬就被迫形成了屁股高高耸起的姿势,分腿器让他的双腿无法并拢,已是全无保留的暴露在郑宇星的视野里。那充血挺立被束缚起来的性器被屈指一弹,摇摇晃晃的甩着,像只yin荡的发情小猫。

    郑秋冬呜咽一声,隐约觉得郑宇星不太对劲,然而还未等他询问,郑宇星已经拿来口球,捏开他的红唇,把小号的口球塞进去,绳带绑在脑后。郑秋冬甩一甩头,铃铛发出叮当响声。随后郑宇星拿出眼罩给他带好,再带好新买的猫尾按摩棒,打开开关,带好遥控器,拍拍郑秋冬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宣布:“一会我同学要来参观,等下我还要出去吃饭,你自己在房间里好好反省。”

    顶着软rou的震动让郑秋冬浑身发抖,酥麻的电流跑过全身,在被束缚的性器处炸开了花,他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又被口球模糊了,口水来不及吞咽只能顺着嘴角往下淌。然而郑宇星摸摸他的头,绝情的出门了。

    调教室周围安了镜子,他费力抬头只看到yin荡的自己,又低下头装死,试图收缩括约肌抵挡突进身体的按摩棒,又被按摩棒上的颗粒狠狠碾磨,没出一分钟腰就软了。等郑宇星出门回来,他已经学会了像发情母猫一样扭着屁股,迎合按摩棒的震动频率。此时说不定他可以和母猫感同身受,毕竟性器被绑住的难受不是常人能懂。况且他越是迎合按摩棒对敏感点的撞击,越是想射,不得释放就越是迎合,如此循环,已经将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恰逢这时郑宇星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郑宇星冷冷说道:“你玩的很开心嘛。”

    郑秋冬浆糊一样的脑子为这句话分出一块地方处理,等他心下大叫不好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到皮革破空声,随即剧烈的疼痛在性器上绽开,郑秋冬倒吸一口凉气,挣扎两下,然而被紧紧绑住这两下毫无效果,他自暴自弃的低叫出声,分腿器并没有让他合上双腿,被抽打的性器依旧昂扬着,暴露在空气里毫无遮挡,摇摇晃晃的甩出一股粘液。四肢和下巴的酸痛不足这下分毫,他全身都在颤抖,眼罩瞬间就被泪水打湿了。

    “啊……”郑秋冬无助的低泣着,扭动身体想收起腿。

    郑宇星打开项圈的锁扣,解开口球,捏着他下巴,用手安抚刚被抽打的性器,哄骗道:“说话,不然下巴更酸了。”

    “说……什么。”郑秋冬忍着酸痛,抽泣说,“我想……射。”

    性器的疼痛散的很快,在郑宇星有意的拨弄下,郑秋冬根本无法抵挡这样的欲望,但是郑宇星还没有允许。说起来郑秋冬很难说这样的请求,本来已经是很羞人的话,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还要对小屁孩这么请求,所以郑秋冬总是忍耐,今天是被放置久了,又被这么撩拨,根本忍不住,索性不要脸面了。通常这种情况下郑宇星都会同意,但是今天注定反常。

    小屁孩解开他的舒服,快速拿了yinjing环套住,“还不可以哦。”

    他把郑秋冬拎起来,推到一旁的置物台上,一扫台面,清空,让郑秋冬仰躺在上面。他握住男人的脚踝,帮助他缓解长时间跪姿导致的酸痛,挤进男人双腿间,用自己撑起帐篷的性器顶撞郑秋冬屁股。

    按摩棒被挤到更深处,郑秋冬难耐的仰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郑宇星俯身咬住他滑动的喉结,看起来像是要把他拆入腹中。

    这样隔着裤子的模拟性交彻底将郑秋冬拉入性欲的深渊,胡乱的叫喊着要射。而郑宇星却狠心的将yinjing环按的更深。最后甚至抽出按摩棒,连模拟的顶动都取消了。

    “还没结束,今天的主意是烦死哦,在你意识到你的错误之前都不可以射。”

    郑宇星把眼罩调整好,握着郑秋冬脚腕,将他的腿摆成m型大开。

    郑秋冬通过深呼吸来调整,随即感觉到郑宇星正在亲吻他,他热烈的回应了这个吻,叼住郑宇星舌尖不让他离开。这样的触碰让他安心,不像放置是的黑暗孤独,知道有人在身边会让他获得安全感,这样的认知源于监狱的夜晚,若是有人与他结伴,就不会忽然出现人强暴他。

    郑宇星很快放开了他的唇舌,转战乳尖,安抚性的卷起rutou,用牙齿细磨,在郑秋冬彻底放开防备时动手。

    “凉!!!”郑秋冬尖叫一声,想躲开被放入下体的冰凉发痛的东西,却猛然发现郑宇星趁他在情欲中不可自拔时锁住了他。那冰凉的东西挤进后xue,凉的xuerou发疼,郑秋冬忍不住抽泣出声,嘴里不停讨饶。

    “这是什么?”郑宇星旋转手里的东西,逼得郑秋冬崩溃的尖叫,“快回答我。”

    “我……”郑秋冬抽泣出声,“我不知道。”

    “是冰水哦。”郑宇星也没有为难他,告诉了他答案,把手里的东西抽出来,原来是只中控的橡胶阳具,内里注了冰水。

    郑秋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还来不及庆幸很快就拿出去道具,又被塞了新的进来,这次不是凉,是热,准确来说是烫,这温度比性器还高一些,是泡澡时的温度,郑秋冬崩溃的叫喊,腰身随着郑宇星动作弓起不可思议的弯度。

    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或者两者都有,性器没有低头的趋势,反而涨的更加厉害,被yinjing环勒成青紫色。郑秋冬大口喘着气,他是沙滩上的鱼,马上就要窒息了。

    郑宇星恰得时宜的亲吻他,卷住他的舌头吮吸一番:“知道哪错了吗?”

    郑秋冬受不了这样的调教,思来想去,最后心一横,干脆招供,“昨晚我在办公室手yin了。”

    郑宇星动作顿了一下,根本没想到还有这一茬:“我记得我们有约定,你不可以自己玩的,对吧。”

    “嗯……”郑秋冬不情不愿的回应,心里却想着小屁孩什么都要管,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哼唧着承认,三寸不烂之舌已经想出了无数道歉方式,还没等说,那冰凉的东西又被推进身体,“凉!!不……不要”

    “今天的事可不是手yin哦。快点乖乖回答,不然是不会停的。”郑宇星冷酷的说。

    下体的折磨要逼疯郑秋冬,更别提还有挺立想射的性器,但是他真的想不出还有些什么,任凭他说些什么都得不到郑宇星的肯定,冰热换了几轮,郑秋冬实在实在忍不住崩溃的哭出声,压力,不安和欲望倾泻而出,开始口不择言讨饶,“我.……不知道……饶了我吧……”

    郑宇星还没见过他崩溃的样子,手忙脚乱的抽出橡胶玩具,解开束缚,“我告诉你,你要补偿我的!”

    “你什么都好。”郑秋冬自暴自弃说.

    于是郑宇星取下yinjing环,立时就被射了一手jingye,他把沾着jingye的手在郑秋冬脸上蹭蹭,“听说你要和罗伊人订婚了。”

    郑秋冬此刻已经一副玩坏的样子,无力的在置物台上躺着,那被扔掉的尊严又被捡起来了,仔细聆听了郑宇星的屁话,想起来自己和年会和罗伊人碰到时,确实有人拍照,他并不在意,不知道郑宇星这个小王八蛋又听了谁编排,然后来折腾自己。

    “我一下班就来你这,订不订婚你不知道吗?”

    郑宇星得意的抱住他,“我不管,你要补偿我。”

    说着用硬的发烫的帐篷顶郑秋冬泥泞的屁股。

    郑秋冬长腿一分,反正是要挨草的,来嘛。然而郑宇星不愿意,屁颠屁颠跑道门口,把郑秋冬的西装上衣扔给他。郑秋冬费力的抬起手,是自己年会穿的白条纹西装,他防备的看着郑宇星,“干嘛?”

    然而这问话显得如此的多余,等他穿着西装外套,饱胀的胸脯崩开领口,跪在在镜子前,被身后的郑宇星逼迫双手紧贴镜子,冰凉的镜面贴着充血rutou,一低头就能看到粗大的性器顶进自己下身,西装下摆若隐若现的遮挡,而身体却如此清晰的抽插时,一切都不用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