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可汗手指玩弄娇蕊/药性发作/梦醒被摄政王硬棒顶在洞口
摄政王积威日重,光是似笑非笑扫来一眼,便足使人惊魂丧魄;更别说今日朱宜游口无遮拦,是当真触怒了这阎罗王。 她已因连续激烈的承欢损耗了大半心神,临睡前更又浮想起公山鉴盯住她时,欲将她挫骨扬灰般的眼神——当夜,她不出所料地梦魇了。 她梦中回到了反军逼宫那日。 含元殿内,她的父皇被百箭穿心,死不瞑目地歪倒在龙椅上,令人干呕的血味流淌过一级级金龙阶,弥漫整座皇庭。宫墙四面萧凉,满耳或远或近的烽火与硝烟,间或太监宫女一两声恐惧的哭嚎,又戛然而止,许是已命丧某个叛军的刀下。 朱宜游仓惶躲藏时与赵敬走散,她不敢乱跑,藏在殿中梁柱与雕窗的缝隙,昌武帝的瞳孔早已灰败地扩散,朝她所在的方向一眨不眨地对视。 她怕极了,可殿中骤然响起一阵阵甲胄与剑弩相接的碰撞声,惊得她来不及悲戚,只能竭力伏低身子,压抑住全身生理性的颤抖。 殿中脚步声密麻杂乱,伴随着侵略性的血腥气和雄性兵寇猖狂的笑骂,仿佛豺狼横道,踏平此间,他们得了令,在大殿内肆无忌惮地打砸搜查,可直到领头人说了一句异邦语言,没多久,喧嚣声止,整座宫殿竟就骤然安静下来。 朱宜游从凭音色听出头领是何人的那一刻,便陷入更深的绝望,她麻木地呆坐着,躲在狭窄的缝隙里什么都看不到,心如死灰地设想着她被发现后的万种下场,可谁知危险迟迟不降临,只有周遭一片落针可闻的诡异。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可是无论再怎么竖起耳朵,竟真一丁点声响都不闻。 难道就这么走了? 她蹲坐许久许久,久到双腿发麻,在悄无声息的死寂中,却又隐约生出一点零星的希望来。万一呢……万一那群贼人真的只是群无脑无谋的莽夫,万一她真能逃过此劫…… 她颤着黑眸,强作镇定地缓了几口气。 终于咬咬牙,抖着手攀住梁柱,悄声向外探出一个头—— 阴风四起,甲胄林立,天地霎时呼啸起来,她甚至根本来不及听清四面刹那爆发的粗狂谑笑,只觉一双大掌冷不防把她纤腰提起箍紧,好像一眨眼就能将她折断。 带着异邦口音的男性粗嗓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和酒气,充满穿透力地在她头皮顶擦过: “找到你了,小公主。” 朱宜游含泪的娇脸顿时血色全无。 她被人牢牢箍着腰肢,如何挣扎都无异于蚍蜉撼树,反而惹得自己满头细汗,更何况四周围满男人们粗鄙戏谑的眼神,她又能逃去哪里。 感觉到男人手掌越来越放肆,从只是玩捏她腰上皮rou,到后来竟探入外裙,径自朝她大腿内侧探去,朱宜游拼尽全力才使得牙关的颤抖不那么明显,她强迫自己忍着干呕,对上那双游牧民族独有的厚眉细眼: “你想要怎样,鲜卑可汗。父皇明明已同意你我联姻,你……” 鲜卑王双目眯成危险的一条缝,瞧着这中原公主明显惊恐到极点,却故作冷静的可怜模样,便越觉得心痒难耐。 “是啊,我的公主,你我已联姻。” 他cao着不流利的中原话,假装着风雅的腔调,可手里动作却做着最野蛮粗鄙的行径,一刻不停,在朱宜游抗拒无果后,终于抵达腿心,穿过薄薄一层胫衣,一掌狠狠朝阴门正中拍上去! 懵懂的xiaoxue上发出“啪”的沉闷一响,朱宜游被刺激得弓了腰,“啊”的尖叫一声,下意识两手撑住异邦王的胸膛,可这样的动作在别人看来不像推拒,反倒像yin荡的勾引,她感受到周围逐渐晦涩可怖的目光,只觉羞愤欲死。 “虽然你的父皇很不幸地咽了气,”鲜卑王皮笑rou不笑,口称“不幸”却毫无遗憾之意,仿佛他本人根本不是这场叛乱的罪魁祸首,“但想必你们皇家的命令应该分量不轻。” 铁掌包住那处潮热蜜洞,转而手指撩拨,放肆揉捏朱宜游青涩的娇蕊,粗砺的指肚毫不节制,又凶又狠,剐蹭最娇柔敏感的部位。 “所以,你现在是我的。” 朱宜游浑身僵硬,四肢无觉,唯独被迫承受侵犯的那一处感知敏锐,从没被人开发过的花唇瑟瑟发抖,再反复恶劣的摩擦之下,越来越肿胀guntang,纤细的两腿几度试图夹紧,抗拒陌生又可怖的快感,代价是手指忽而上移,弹动那粒藏在皮下的阴蒂,惩治这张不乖乖任cao的小嘴。 这的确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光是这层身份,好像便使这场众目睽睽下的侵犯也变得堂而皇之起来。 少女双手用尽全力也只像挠痒痒,丝毫推不动眼前胸膛,她透过盔甲都能看清野蛮人快撑爆的肌rou,知道眼下根本不是讲理的时候,更不能追问他为何出尔反尔,一举烧杀掳掠,屠了满宫,杀了父皇和太子。 她双腿打摆,激剧的刺激下站都站不稳,却忍着对异邦王强烈的恐慌和下体酥麻如蚁爬的异样,尽力软着声迎合周旋: “对,是你的。我是你的。” “我没想逃……唔……国破了,我也不再是公主,除了在你身边,唔呃……我又能去哪……” 青涩神情与难以抑制的媚吟声形成诱人的矛盾感,鲜卑王眼中欲色积压,手中动作加快,把她玩得绷紧好似高潮,扭头对兵众大笑: “孩儿们,听见没?本以为中原的女人都是一副忸怩样子,可你们的大妃,倒是爽利干脆!” …… 梦境逐渐破碎起来,很多片段互相割裂,朱宜游隐约中察觉男人那双粗糙的手如何占有她的花蕊,享用她两片肥美的yinchun,轻易让她夹杂着痛和欢愉的吟叫出声,又从她狭窄嫩缝里压榨出崭新的yin水。 她好像记得自己婉转唤着“可汗”,求那野人夷狄可不可以等大婚之后,洞房花烛,再使用她的身子,求他不要在大庭广众下用手指玩弄她的雏xue,不要径直进入她。 朱宜游分不清是梦是幻,头痛欲裂,忽而画面转换,她果真穿上了一身大红喜服,可婚房还是那座曾目睹过昌武帝尸体的含元殿,婚床是那张正中央的龙椅,四周依旧是一群夷狄,他们长相野蛮,眼中依然残留着当日杀戮皇城的亢奋,时不时有yin邪的调笑刺入耳内。 “大汗,都说中原女人那缝儿紧得要命,您给孩儿们开开眼,那区区小嘴儿,能不能吞得下咱们大汗的硬rou!” 鲜卑王哈哈大笑:“今个让孩儿们长长见识中原的女人,待本王给她开了苞,也给你们尝尝鲜!” 说着三两下撕开朱宜游喜服,裂帛声伴着回音响彻大殿,遮掩了少女抗拒的破碎哭腔。 阴风扫过,朱宜游胸脯失了庇护,霎时一凉,被众人越来越浑浊的视线盯着,一对晃悠悠反着光的玉白兔起了一大片粟栗。挣动间鬓钗散乱,她殷红的眼透过额前青丝,讨好又可怜地乞求: “大汗,大婚如此潦草,您再让我多准备几日……” “逃跑过一回,还指望本王信你这女人的鬼话?”鲜卑王喝声打断,带着咬牙切齿的凶蛮,“老子不日荡平整个中原,登基做你们中原人的皇帝是早晚的事,还差这么一天两天?” 逃跑吗? 什么时候?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忘记了什么,来不及回忆,却被蛮虏冷不丁钳住下巴,生灌了几口古怪呛鼻的汤药。她冷不防被呛得满面桃红,大咳起来,等终于挣脱下颚紧箍的那只手,才意识到刚才那一大口汤药早已实打实地进肚,哪怕现在抠挖喉咙也不济事了。 “这是什么……你给我喝了什么……”她的追问等不到回应,可她逐渐发热的身体却给出了答案。药性激狂,在她体内冲撞乱窜,发出危险的信号,很快聚拢到下腹最隐秘的私处,烧出诡异的热火。 视线朦胧中,始作俑者将她破碎的红裳脱得更干净,朱宜游在难以克制的扭动间,拼力从龙椅里撑起上半身,朝贼虏头子的脸扇打去。 可汗随意躲过,反手捉住她两只玉腕,轻而易举擎在她头顶,空出一手“啪”地掴在她浑圆的乳。他留了三分力,不过是略施小惩,可没想cao干前把人打得失了意识,那岂不是扫自己的兴。可朱宜游细皮嫩rou的奶子还是很快充血,如成熟待摘的果。 可汗看得红血丝遍布满眼。一想到被万人之上的中原公主如何沦为亡国玩物,只为他一人搔首弄姿,做他的精壶……他全身血液都霎时上涌、又直冲到下身那物儿。 掌掴变成了安抚与亵玩,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滑动,从脸颊到脖颈,再到颤瑟多汁的乳rou,最后停在因药性而硬挺的葡萄粒。 朱宜游心如擂鼓,细喘声愈来愈急,生猛的药性让她沦陷在无边的炙热里,所剩无多的理智败给越发放纵的性欲。她真是太不知廉耻,竟就这样败给自己的欲望。 她竟然想要得到更多,从面前男人身上索取更多。哪怕她清楚地知道这个人是下药的凶手。 猛烈如浪潮的欲望将她推进火炉,又强行吊在半空,她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唇边溢出,试图自己纾解,可手腕还被人高高擎着,别无他法,只好塌腰挺着胸前樱桃,顺从地追随着那人恶意的捏揉。 “想要了?” 她根本没想清楚,就急迫又虚弱地点头。好像那一刻男人不是亡了她国的异邦贼寇,只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 “想就求本王。” …… 四周不知何时响起兵荒马乱的异动,朱宜游不知被药劲还是困意催发地浑身发热,只觉天旋地转,一根guntang硬物突然抵住她腿间娇蕊,春情露浓,不用摸都知道交合处早已一片粘腻,她被这随时侵入的危险激得一激灵,迷迷蒙蒙睁开双眸。 水光潋滟的瞳孔,从失焦到聚集,从秾致俊美的轮廓,再上移到那双黑得犹如席卷惊涛的眼。 朱宜游两耳轰鸣,猛地一晃。 “怎么是……” “怎么是臣?”公山鉴打断她,双眸如酝风暴。 他蓄势待发的性器威胁般地顶着洞口,一字一句:“陛下梦中一遍遍念着可汗。醒来看到臣,很失望吗,陛下。” 朱宜游面色一僵,彻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