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想入非非5
第二十回想入非非5
当身边的人动了动,仁心中起了奇怪的感觉;第一次在睡觉的时候,旁边躺了另一个人,说真的那个感觉并不坏,只是床有些小了一点。 对于这个守卫者物种,他对她无疑放太多心思了,这样实在不是件好事,但她却又是他看过最漂亮的小东西,总是禁不住想看见她,将她收在怀抱中不放。 当初族里的卜卦士占出守卫者即将进入桃源仙境的结界内,仁便在林子里候着,必须赶在惑族前抢先抓住守卫者。原本他以为对方会是个男子,因为近代纪录到结界内的守卫者都是男性,而他以前看过的守卫者也是男的,所以第一眼见到「她」之时,他确实大吃一惊。 荧族长年和惑族相战,导致原本居家的女性人数骤减,所以现在女子也必须习武作战,个个都是英气十足,而这个守卫者女性却是一副柔柔弱弱,美的不可方物。 她有浓厚的长发,妸娜的身段,精致的脸蛋上,大而灵气的眼眸,在那时就勾动他心深处的占有欲。 其实她也不如他想的柔弱,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跑,聪明地躲在树洞里躲过追捕,若不是他闻到她的味道,也许便让她逃脱了。她跑到山崖边,威胁要跳下去时,他就明白自己要定这个女人了-- 长老决议将她配给仁作为妻子,他说不上来是生气还是高兴;不管她有多美丽,却都是可憎的守卫者。他上过守卫者一次当,所以下定决心绝不能对她有一点仁慈,但几天下来,他破了多少次例,就为她一个眼神、一句言语;光是她一张甜美的小嘴就足以让他魂不守舍。 耳边传来她一声嘤咛,她感到冷不断挨近他,仁将她拥进怀中,她舒服地叹息。 他闭上了眼,关于刚刚的那些事千万不能让怀中的小东西知道,她肯定会无法无天起来。 # 才一睁开眼,仁正准备要解开朱雪伶身上的衣服,她一惊蓦然地推开他的手。 「别反抗,我要看妳的伤口,妳这么流血下去会死的。」他已经解开她的襟带,推开外层的深衣,剩下内著的中衣和中裙。 「不行。」朱雪伶红着脸,想起上回他脱她衣服的情景,从体内散出一股热意,流遍四肢。 「仁,你记得我说过我族人的毛病,就是这回事,大夫说我身体里有瘀血,我正在自行排出,等到两三天后自然会止血。」 熬过来潮第一天的疼痛,她的精神全都恢复了,可以好好地向他解释--如果他能听得明白的话。 「还要流两、三天?不会失血过多?」 「我这种情形已经八年了,每个月都有一次,到现在还是活得好好的,而今后也会如此。」她将深衣再次系好。 「我知道你很难理解,不过我不会骗你的。」 说到这里,仁眯起黑眸表示他不认同。他大概是指昨晚她骗他肚子疼,可是那是为了留他下来,说来算是「善意的谎」。 幸好他没有追究下去,朱雪伶向他多要一盆水清洁。 仁坐在床沿凝视着她,八成又在想哪有这么多要求的囚犯,难道又要想她报答了吗?不过在她月事期间不能跟他一块泡澡,不然她很乐意报答他的。 「妳需要被就近看管。」他轻叹口气后说。 这什么意思?朱雪伶还没开口问,仁已经站起来走了出去。 「喂~~话说清楚再走啊……」她盘着胸,嘴上不停地嘀咕。 「我不是犯人!」 潜很快又送来她要的水。他看到她恢复正常,安心地微微笑,朱雪伶则是十分歉然对她昨晚的行为向他赔不是。他摇摇头不以为意,说待会要带她去新房间,让她把自己的东西准备好。 又是一个不解释清楚的人,话说完就走。朱雪伶长呼一口气,对他们荧族男人的霸道很是受不了。更叫人笑话的是,她有什么东西好整理?前几天两手空空的来,充其量带走几条卫生巾而已。 不管他们到底有何居心,朱雪伶盥洗后换了干净的卫生巾,然后把潜唤来。 「我准备好了。」她用一条方巾把将干净的卫生巾包起来,两个对角打了个结,就像古装片里的包袱挂在肩上。 「跟我来。」 朱雪伶不同以往都是走在潜的身后,这次快步走到他的身边跟他并肩着走。潜讶异地看着她,她问:「我不能跟你平行吗?你们这里重男轻女?」 「不,我们这儿女人比男人重要!」潜笑笑。 物以稀为贵!幸好是这样,她才不想当男人的附属品。 「潜,我今天也要去藏书阁。」朱雪伶非常有信心地拍着胸脯。 「我会找出我待在荧族的价值,不光只是生孩子而已。」 「雪伶夫人,妳不光是美丽而已,性格也是非常地与众不同,跟我所想像的守卫者不同。」潜真心地对朱雪伶这么说,眼神中的赞赏也不是作假。 被他赞的朱雪伶,脸微微一红,只能打趣回他:「你可别爱上我唷。」因为她心里现在只有仁而已。 潜好奇反问。 「什么叫爱?」 又是个二楞子。 「有机会我再慢慢告诉你。对了,你现在到底要带我上哪?」 他停下左转,推开一扇门。 「妳今后住这儿。」 她懵懵然走进去,四处地打量,这房间比原先的大了三倍左右,家私材质也比较好,甚至还有花器兽皮一些摆饰,桌上有茶具,甚至还有杯喝过的茶。 「这应该已经有人住了。」朱雪伶说出看法。 身后的潜轻轻哼笑出声。 「夫人果然冰雪聪慧,这是仁的房间。」 原来这是仁的房间!她第一个想法是要好好看清仁的房间究竟何样。但是半晌,她皱了眉。不是说我今后住这吗?那仁要住哪? 「妳来了。」仁突然从另外隔间的一道屏风踏出来,身上的中衣尚未系结,可以看见他光裸的胸膛。 「正好侍奉我穿衣。」 朱雪伶差点又要尖叫出声,忆起他不喜欢她乱叫,所以连忙捂住了嘴。她想问问潜怎么回事,转头根本不见潜的人影。 「伶,妳可有听见我说的话?」他声音听来很不高兴。 「听见了。」怎么可能听不见~~她只好快点走到到身边帮他系上衣结。怪的很,昨日夜半她偷偷起来欣赏他的睡脸,那时觉得他纯真的像孩子一样,不过他此时浑身有股危险的气息,朱雪伶的手忍不住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