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垣点点头:“看出来了,你怎么把他弄这来了?”段吹雨大爷似的,走到汪垣面前戳他的胸口,一脸张狂跋扈:“我不能来这吗?”汪垣应着醉鬼的话道:“能能能。”段吹雨脚底打飘,眼前天旋地转,站不住,手撑着书桌用力眨了眨眼睛。余光瞥到桌角的一个白色塑料袋,段吹雨眯了眯眼,意识有一瞬间的清醒。任衍正在身后收拾床铺,段吹雨伸手一把抓起那个塑料袋,凑近了端详。“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段吹雨嘟囔着。白底绿字,小小的一袋,揭开一看,纱布、红药水、碘酒、创口贴……段吹雨神经迟钝,记忆倒是飞速回溯。回溯到那天,他胳膊受伤的那一晚。他转过身,抓着那白袋子怼到任衍面前:“这什么?是不是你给我买的?”任衍望着药袋一愣。时隔好久了,没想到段吹雨连这都记得。那日他买药归来发现段吹雨正擦着药,就没把买的药拿出来,事后一直搁在宿舍没处理。任衍推开那袋药,还嘴硬:“不是。”“骗鬼呢?”段吹雨大着舌头,“还骗我说是去买吃的,这些东西你给我吃个看看哪?你个坏蛋骗子。”“是,我是坏蛋骗子。”任衍从段吹雨手中扒走药袋,把人拉过来,脱下他的外衣,摘下他的围巾,展开自己的被子,把人按进了被窝里。任衍顺着他道:“我是坏蛋,你是笨蛋,我骗你好久了,你个笨蛋发现了吗?”笨蛋半张脸陷在被子里,声音软绵:“你骗我什么啦?”“你觉得坏蛋会告诉你?”任衍帮他掖紧被子。段吹雨闭上了眼睛,咯咯笑两声,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你让他睡你的床?”汪垣似是惊奇,拔高了嗓音。任衍道:“不然能怎么办,这祖宗不愿意回家。”“你呢?不睡宿舍啊?”汪垣有些失望,“我还以为你要搬回来了。”“我回去睡。”任衍坐在床边,把段吹雨额前的碎发往后拂了一下,他的皮肤发烫,热度顺着任衍冰凉的指尖传导过来。段吹雨本闭着眼,触到凉物,倏然睁开眼睛,恍恍惚惚,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任衍的指尖。“好凉。”段吹雨捏着他的手指轻轻地搓,“帮你暖暖。”任衍手指逐渐回温,手暖了,心软了,神情呆怔,还是汪垣的嗤笑声将他神游的思绪拉扯了回来。任衍抽出手指,轻声问:“冷不冷?”“不冷。”段吹雨摇头,脑袋缩进被窝里,眼珠提溜转着,问:“这是你的被子呀?”任衍点头应着:“嗯。”段吹雨摇头晃脑地用下巴蹭了蹭被子:“我说这么暖和呢。”“要不要再给你加一床?”段吹雨摇摇头,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腿,神秘兮兮的:“我跟你说——”“嗯。”任衍俯身,“你说。”段吹雨躬起腿,掀开校裤裤腿,露出一截红色的秋裤,声音悄悄的,神情又很得意:“我不冷的,我有这个。”任衍愣了一下,没忍住,偏头笑了一声。“好看么?”段吹雨把脚丫子抬上天,一大截鲜红的秋裤豁然映入眼中。任衍把他不安分的腿塞进被窝里,忍笑应着:“好看。”一旁的汪垣早已爆笑出声,边说“这小孩儿真逗”边拿起手机,说自己要出去笑一会。汪垣走了,这小祖宗还不消停,任衍帮他擦脸时,还要揪住衣服招弄一番。任衍按住他的手,他便抬起头,浑身浸着酒味,凑近前,贴着任衍的耳侧嗅了嗅鼻子,小狗儿似的。任衍听见他问:“你换香水了?”任衍垂眸看他一眼,对上一双水亮的眼眸。段吹雨仰起头,贴得更近,颈侧线条拉出一条好看的弧度,他的鼻尖在任衍的下巴上不经意地刮蹭而过,轻轻地嗅,喃喃地说:“好香。”是换了。不再是柑橘,不再是清新的果香。是木香,像闷了许久的芳熏烟草,醇厚又柔和。酒精的味道交缠着乌木的沉香,馥郁缭绕,熏得任衍也有些沉醉。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5-0219:54:45~2020-05-0319:50: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5004940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无隅哥哥7瓶;胡萝卜祭、艺术生眼中的Venus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8章直男翌日,段吹雨是被自己的生物钟憋醒的,冬日夜长,他平日醒得早,睁眼时窗外还晦暗一片,看不清周遭的环境。他脑袋昏沉,意识缥缈,眯缝着眼直发愣。他喝断片了,记忆从见到任衍的那一刻被截断,昨晚做了什么蠢事早忘得七七八八。段吹雨捂在被窝里等闹钟铃响,合上眼想再眯一会,窗外天色渐明,段吹雨闭着眼,影影察觉到耳边萦绕着另一个人的声息。不仅如此,就连他此刻所处的环境都透着一股陌生感。他半张脸蒙着被子,嗅到的气息熟悉又陌生。段吹雨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蒙蒙亮,他的记忆逐渐回笼,望着天花板陡然意识到此刻自己身处何地。任衍的宿舍?!段吹雨猛地转头一看。可不是吗,书桌、衣柜,一方天地塞进所有家具,再一瞧,斜对面还坐落着另一张床铺,床上凸起一个鼓包,另一位室友蒙在被窝里打着轻呼。段吹雨昨晚的回忆在他脑中七零八落地拼凑着,能忆起来一点,印象最为清晰的是那一句“你喜欢男的?”也不知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借着酒意没头没脑地就问了,段吹雨揪着被子使劲蹬腿,在任衍的床上翻江倒海地跟自己较着劲。折腾半晌困意也被赶走不少,段吹雨消停下来,思绪逐渐明朗,他裹紧任衍的被子,翻身盯着某一空处发呆。他闻到自己身上浅淡的酒味,过了一夜,酒香挥发得彻底,只余酒臭,早把任衍香喷喷的被褥熏了个透。臭就臭吧,反正任老师不嫌弃,还由着自己把宿舍的睡处搅成了猪窝。段吹雨有恃无恐,土匪进攻般的,又裹着被子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门外响起钥匙插锁的轻响,段吹雨动作一停,偏过脸,余光往门口一掠。门开了条小缝,微光从缝里透进来,跟着那簇微光一同挤进来的还有任衍的身影。段吹雨不知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下意识闭上眼睛,维持着现在这个歪扭的姿势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