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情事h
浴室内的水流声和客厅里的吹风声同时响起,是无言的默契,未几悄然停歇,像屋外蝉鸣终于疲倦回归宁静。 余允走出浴室,在硅藻泥地垫上踩了踩,擦干了双足的水分,裹好明显带有心机意味的浴巾,小心翼翼地把浴巾的一角折进腋下的角落里,对镜自照,少女新浴,粉面含春,香肩全裸,乳沟半露,直筒的浴巾下包裹着的纤腰和翘臀也隐约可以想见,嫩腿赤足,婷婷盈盈地走向了客厅。 “窗帘稍微拉一下。” 脚步声随着人声一齐走近刚吹完头坐在沙发上坐着的原闻。 他原本还有些不那么清醒,发烧带脑子带来的迟缓并没有因洗浴时血液的回暖而恢复,但在余允走近自己视线的那一瞬间。 他觉得自己又烧起来了。 “你干嘛?”原闻觉得这个提问实在有点傻。 “伺候你呀。”余允的声音里能掐出的水比他发烧时打湿衣服的汗还要多。 它 当然也不及她从幻想他的一瞬间下体涌出的液体多,只是此刻原闻还不知道而已。因为此时他全身的血液几乎在一瞬间全部涌向了下体,此刻他的yinjing坚硬和guntang到超出以往所有的经历。 余允走到原闻面前,缓缓蹲下,双手沿着他运动短裤宽松的裤腿里,在双腿内侧坚实的肌rou上来回抚摸:“你不考虑脱了它们让我多摸摸?“ 嘴上这么要求,事实上余允却不待原闻动作,伸出右手隔着裤料覆盖住了他胯下明显隆起的部分,合手轻轻一捏:“哎呀,好烫,你不会还在发烧吧。” 和昏沉模糊的记忆里细心温柔照顾自己的人比起来,面前的这个无疑能说是个勾引人的sao货,这样的反差让原闻更是兴奋,他的确还有一点发烧,但正面对着自己jiba的小女友,不也正在发sao吗。 他忍不住也要撩拨回去:“谁发sao呢?”言语里满是戏谑和调戏。 “我。”余允毫不迟钝地回应道,与此同时拉下了原闻的裤腰,露出了已经矗立良久的yinjing,示意他抬臀,顺势脱下了他的裤子。 “那你喜不喜欢嘛?”她的双手虚虚握住他的jiba,轻轻地上下taonong着问道。 “喜欢。”原闻的声音已经开始粗重起来,隔靴搔痒,不如不搔。他言语里的迫切比余允因蹲姿而流在地板上的水还要粘腻和明显。 它 “那就好。”余允满意地一笑,左手滑向他的腰肌并用力揽住,使他的身体更加靠近自己,右手加大力度,在根部稍加用力揉捏了以下,惹得他好一阵震颤。 可能是因为近期运动会让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可能是看他病时的心疼转化成了此刻的轻快,可能是在这样静谧的环境下和不合适的时间里一种背德的刺激,今日的余允格外放纵,一双柔荑在余允胯间规律地摇动着,时快时慢,把原闻拿捏的不行,嘴上也不饶人:“你好大呀。” 说罢弹开三指,只留拇指和中指绕住yinjing握了握:“你看,足有这么粗。”又保留了这个圈圈,从yinjing上方升起,抬头让双方视线在这个荃内交汇。 原闻虽然被夸的有点飘,但盯了盯余允的小手能圈出的小小范围,又觉得这样看上去好像也没有多大,这份满意就有点打了折扣。 余允看出对方心里的小九九,她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哄得这个看似冷酷实则娇气的男友开心,当然也是为了自己舒服,于是扬起另一只手,把这个圈圈打开,又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和我的手腕一样粗!” 原闻满意了,男人果然是需要被夸夸的。下体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余允不禁笑出声:“你怎么这么好哄。”用实际对比证明了原闻的尺寸很客观后,她的双手又回到了应在的位置,恢复了有规律的撸动,只这次左手时不时还去揉捏了巨大yinjing下面的蛋蛋。 原闻开始有点难耐了,今天的余允快拿捏死他了。 “你别急呀,还没量完呢。”余允又摊开手掌,掌跟齐平蛋囊的底部,整个手掌紧贴着yinjing的曲线,手向上延伸,指尖还稍差一点才能够着guitou顶部。 “果然很大,比我的手掌还长。”这次为了避免因自己的手小而引发的视觉误差,她直接把手上覆盖到了自己的脸上:“嗯,比我的脸还大呢。” “妈的。”原闻的视线跟着手掌移动到了余允表情狡黠嘴角高扬的脸上,一下忍不住这个刺激,立马站了起来。 “不行,坐下。”余允是真的会,她今天要让他知道,尽管他正高高站立着,而自己却是半跪半蹲的姿势,但此时此刻,她才是心理上的高位,她才实打实是他的主人。 原闻坐了下来,双方又恢复到最初的姿势上。 “鞋子脱了给我垫一下。”蹲久了实在累,她改成了跪姿,身体更往前倾了点,双手手腕更加好用力,物理意义上地更加便捷地把握住了原闻的命根子。 她又开始taonong了,此时的余允手活已很成熟,知道怎么随着原闻的呼吸调整手上动作的频率和力道,知道适时弹弄一下他的敏感点引来他欲哼未哼的呻吟。 差不多了,余允身子更加向前,胸前的肌肤紧紧贴着他的腿和yinjing,对方的体热大面积的传来,让她自己也抖了一下。 她一手举起原闻的yinjing,一手抬起抚摸住原闻的胸,抬头道:“我想亲亲你。“ 原闻俯下身来想要和她接吻。 而余允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她的唇印在了他的yinjing上,柔软触碰住坚韧,像亘古不变的真理,柔能克刚。 她并不着急张开口,只是像抚摸肌肤一样用唇纹印着他的器官和血管,温热潮湿的气息通过口和鼻一阵阵扑到yinjing上,和干燥的双手带来的固定的刺激相比,是另一种诱惑和难耐。 “想要吗?“她的唇在原闻性器的顶端上停留着,缓缓开口道。 想要什么?她没说,他也没问,她只是问。 他答:“想。“ 他只是想要,什么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