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情丝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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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五年,赵宽早已褪去少年时的青涩内敛,现在的他是南业的戍边将军,比当年更意气风发,在众将士中更是鹤立鸡群。 罗喉计都刚到这里就感觉到军中士气高涨,那些兵十分规整,赵宽御兵有术,没有人不臣服于他的统领,军中士气昂扬。 这就是赵将军,明致远默默打量这个英挺颇有锐气的男人,听到他走路落脚的声音就能感觉到盔甲的冗沉,但步履稳重极有震慑力,赵宽面相端正,五官舒张十分英气,与对视的时候目光如炬,听说他带兵打颌呂的时候,只凭口呵斥,就吓得那小兵从战马上摔下来。 如此实在不虚为南业骁勇之将,明致远微笑着拘礼,表示自己的敬仰。 赵宽挥手对身后的副将与将士们,他们便纷纷迎接,罗喉计都顾不得繁文缛节,来时就很匆忙,现在更迫不及待要调兵抓贼。 “赵宽,见兵符如见圣上。”罗喉计都拿着兵符,指名了要借兵,以她这性子一刻也等不下去,非得逮住闻筞那狗贼。 “出什么事了。”赵宽沉着性子,道:“长公主不妨详实与末将说。” 明致远拉着入魂跟进营帐,几个人刚进去就看见柏麟等在那了。 她还以为看错了人,罗喉计都站在那看了片刻才慢慢走过去,这时,柏麟也迎上来,对一众人拘了身子。 “公主莫惊,皇上命臣来协助你们办案。” 既然给了兵符还用得着宫里来人吗,罗喉计都就觉得还有其他事没有说,只是眼下平了苣州的乱子最重要。 “不需要那么多人。”明致远实话说。 到这时候,入魂倒也不藏掖着了,看到帝君主人过来顿时有了底气,直接“叛变”了。 虽说入魂的原身是个凶剑,可这小姑娘奶猫似的扒拉着柏麟的胳膊,就窝在他身边可怜兮兮地看着罗喉计都:“要的要的,大人很有用的。” 一般柏麟都是把她当做他和罗喉计都的小孩宠着。 看着入魂这么为自己的主子求情,罗喉计都也没反对,只要无妨大局,跟着就跟着吧。 关于苣州的事,几个人聚在一起,连着一下午商量着就把对策定好,罗喉计都拿了兵符给赵宽核对,确认真实了才去点兵。赵宽这一点倒是做的认真娴熟,她注意到特别的一点,每次她看赵宽的时候,他就避开,像是有气存着,一直隐忍不发。 想想也对,当年赵宽离京那会,她没能去送行,竟让他记了这么久,罗喉计都出了营帐,望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 一个可敬的对手和朋友,该哄还是得哄回来的,谁都有脾气嘛。 今日注定要在军营度过一夜,军营里不比皇宫,赵宽还是拿了最好的给了罗喉计都,虽然有生气,但也不耽误他对她好。 当赵宽把一摞干净的衣物塞给罗喉计都,他还在极力掩饰着,赵宽有个习惯,每次有什么想掩饰的东西,他总会握着手靠近嘴边重重地咳嗽两声,罗喉计都觉得他这样十分的老成,但也不戳穿。 “这些都是新的,还能用。”赵宽别扭地把东西一股脑塞给她,指着营帐里面让她到里面沐浴梳洗,罗喉计都浅笑道谢,赵宽目不斜视地点头默许。 “那次真的不是我不来送你。”罗喉计都耐心地解释,父皇带她给皇祖母问安,别的时候不去非赶上赵宽离京,等她到了城门口,赵宽已经走了。 “知道了。” 他沉着性子说,言语之间更多的是遗憾和郁闷,当年不知道哪个混球嚼舌根子说他对长公主有私情,害得他被皇上猜疑,最后连送行都没有,他和公主的少时情谊深厚,岂是几句三言两语就能毁掉的。 “等你回京城后,我送你珍藏的酒。” “好。” 营帐里水声不断,那是长公主在沐浴,赵宽站得远为她守门,一把长刀拄在泥土里,小兵们不敢靠近,没一会,柏麟也来了。 以往伺候计都是常事,这回碰上赵宽,他连靠近都不可能。 “我是来伺候公主的。”柏麟理直气壮的说,赵宽才不管那些规矩,眼前只有半个雄性在觊觎他的朋友,还是个阉掉的,他也不可能把柏麟放进去。 赵宽听到这种荒谬的话也是眼尾微微的抽搐,拔起长刀恐吓他。 “走不走?” 柏麟拿了女人用的东西,这些都是军营没有的,计都沐浴的时候就喜欢涂一些,在这种都是糙汉子的地方哪能习惯,他就是这么娇惯着计都的。 “你走不走,要伺候也不是你来,她不是还有驸马?”赵宽恶声恶气地训斥他,这些阉人什么时候能长点眼,一定是居心不良。 里面传来罗喉计都的声音:“外面出什么事了?” 柏麟回了一句,罗喉计都正在泡澡,为了不生事端没让他进去。 “那叫驸马来吧。” 柏麟:“……” 他也不气馁:“公主,臣就可以的,不必劳烦驸马。” 谁也不知道,营帐里突然一阵水花四溅,罗喉计都红透了半边脸,水珠附在她白皙纤长的身子,美艳动人,毕竟她曾经亲手塑造出让自己满意的容颜。 再三请求也没得到允许以后,柏麟不情不愿地叫来了明致远,等人进去以后,柏麟一步也不挪地候在那,生怕罗喉计都被占了便宜。 笑话,这种想法不是驸马该想的么,赵宽越发觉得这个柏麟图谋不轨。 进了营帐后,明致远扭扭捏捏地举着托盘,都是柏麟给她准备的东西,一样不差,罗喉计都招呼着让她上前,明致远把东西放在池台就想走了。 “站住。” 明致远出了汗,被她叫住后只能机械又僵硬地转回去,罗喉计都看她这反应还以为是自己想错了。 不可能,一定不会错,罗喉计都让她脱衣裳泡澡。 这回是真躲不过去了,明致远咬紧牙关做了最后的殊死一搏。 赌一赌命吧,看公主会不会气得杀了她。 “原来本宫没想错,哈…”罗喉计都看着她光着身子无措地站在那。 明致远八岁失孤,自那以后就以男人的身份长大。 “公主…我…”她结巴地想解释,但看池子里的人没有生气,她稍稍放心。 罗喉计都心情很好,她拍着旁边的位置让明致远过来,两人的臂膀时不时蹭了一下,明致远不敢看她的眼睛。 “本宫就知道,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 明致远:“……” “本宫叫你做这些事,你一向不是最避之不及么,这回怎么不跑了?” “公主让致远做什么就做什么…” 跑了不是更可疑,他也知道眼前这位公主已经猜到了。 罗喉计都很受用,随口夸了她一句,听话,没有忤逆她的意思,还是识时务的。 两人没在这里多说什么,泡了澡以后就回去歇息,罗喉计都先让明致远回去等着,她坐在池台土了脂膏,滑腻光洁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罗喉计都抹得认真,却不想柏麟已经进了营帐里。 “公主…” 罗喉计都回头一看,柏麟站在离自己不远的位置,眼尾红红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突然进来了,赵宽他不在外面?” 柏麟慢慢靠近,神情很委屈,他来这么久,计都对他好冷淡。 其实罗喉计都只穿了一件浴袍,里面连肚兜都没有,那些女子礼仪她自小熟稔,可有了一个柏麟,总是想让她把那些东西抛碎了。 “你要不先出去?” “不。” 罗喉计都刚想挪一步,她抬头没看清,柏麟就栽到她身上,她没坐稳,两人全掉进水里去了。 “你…” 柏麟把她压在池壁亲吻,星星点点的红痕烙在肌肤上,那些刚涂好的脂膏全被水冲掉了。 罗喉计都也不反抗,默默看着他这样,柏麟的动作越来越轻,眼圈一红,抱着她委屈地掉泪珠子,这是他的新招数,罗喉计都有点慌了,她以前只揍哭过男人,还没见过这行当,她好像没动手吧。 “哭什么?”她为他抹着泪,柏麟蹭着她的身子,“想你了…我可是跑了一个月来看你,你却对我冷落。” 这招真是一试就灵验,罗喉计都掐着他腰猛然翻身,现在是她压着柏麟了。 “想亲吗?”罗喉计都勾着他的下巴,突然落下一个香吻,柏麟被亲得晕乎乎的,点点头默认。 这和他想的不太一样,罗喉计都勾着他的下巴稳的很投入,柏麟心跳得很快,舌尖被她勾得舔了好几下,公主什么时候… “唔…”他满含爱欲地低呼,这种羞羞还是和最爱的人做才舒服,罗喉计都轻轻咬了他的喉结,她双臂一环把人抱得离开地面,柏麟都没想过,不过躺在下面蛮舒服的。 “柏麟…你是不是很爱慕我啊…”罗喉计都被他勾起了情欲,也只有他能让她动了情欲,从少时最简单的情动,到现在,只是进了好几步。 “公主…我最爱你…”柏麟躺在池台,被罗喉计都压着亲吻,两人喘息着交缠在一起,柏麟的衣裳被她褪下,罗喉计都吻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 她与他十指紧扣着,就像平常那样男人对女人那样,罗喉计都可不甘愿被他压着干,要选也是她干柏麟。 “公主…要给名分…”柏麟满脸情潮地说出来。 名分… 罗喉计都停下,先为他整理好衣裳,皇位落在谁手里还未必呢,权力就是命,她若不抢,以后任人鱼rou的就是她在意的人。 柏麟摸着自己的裆部,那里都硬的挺巧起来,他委屈地拉着罗喉计都再继续下去,罗喉计都看他可怜,草草地用脚为他搓一顿,差点给他踩断了,柏麟忍着不出声,回去的时候就是腿有点发软。 两人胸口都有对方给的吻痕,罗喉计都的也好不到哪去,锁骨那里好像破了皮,狗男人下口没轻没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