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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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山,你很优秀。] [……] [拒绝也没关系,这种事你若不是自愿我们反而会难办。] 他久违的梦到那些时间的事情。他收到根付部长的邀请独自去往办公室,一反常态,他看到了另一位不经常见面的唐沢先生,对方似乎才从外地回来,闭着眼靠在沙发上,在听到他进来时笑了笑才睁开眼看向他。 短短十分钟,他看了单薄两页纸的合同和听到足以改变他人生的词。 枕营业。 唐沢先生并没有要他马上回复,反倒是根付部长满脸纠结在他出门前硬巴巴的说了句:“拒绝也好,省得我工作量增加。” 他走之前关上那扇门,但里面谈论的声音在门最后合上之前还是传进他的耳中。 “哎,真是恶劣的提议。迅也收到邀请了?虽然我们很缺钱,但是人……” 接下来的话他们并不想让他知道,他已经非常明白这个业务如果开启,很大程度可以缓解整个边境的资金问题,但非绝对。听根付部长说,不过是增加在投资边境时的正面意见,哪怕只有百分之一,也会比原来好上许多。 真是糟糕的大人世界。他这么想着一边调查本部的情况一边忙着手上的工作,等他空闲下来,他想他可能需要询问另一位可能知情的人。他买了两罐咖啡找到了天台上正在等他的迅,咖啡罐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落到迅的手中,他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我答应了吗?” “你问这句话不就是说明了结果。”迅坐在天台的护栏上,微微回过头接过咖啡,对他说道。风吹过掀起迅衣摆的一角,露出腰间斑驳的暧昧痕迹。 “太刀川先生留下的?”他问道,对迅的回答并不意外。迅有时会跟不同的人上床,有时是太刀川,有时是风间,有时还会是木崎他们,绝大多数比自己身大。 “都让他收敛点了,是属狗的吗?”迅摸了摸脖子,笑骂了对方一句。 他也学着对方坐到栏杆上,目之所及是广袤无垠的天空和热闹和平的三门市,正因为他们学会战斗,所以眼前这份和平更想要珍惜。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享受着此刻的宁静和惬意。 “抱歉,岚山……可能是我害的你走上这一步。”忽然迅侧过脸看向他,眉宇间带着自责和懊恼,“唐沢先生找到我时,我从他口中得知提起这个的人……曾经与我有点关系。” 迅握着咖啡罐的力道微微加重,易拉罐不断变形发出刺耳的声音。 被埋藏着的往事,时间不会遗忘。无论过了多久它都在那里,在你以为都过去时,某天忽然冒出狠狠地将人拉进去。 他伸出手阻止了迅手中越来越大的力道,微笑平静说道:“难得有空的休息时间和咖啡,别浪费了。至于你说的也只是可能,那份关系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我会好好听着的。” 那天他和迅坐在那里静静地喝了一罐咖啡,聊着最近加入本部的新人,直到蓝天逐渐被红霞吞噬,他们才满足的回到基地。临别时,迅让他处理完了事情晚上去找他,他同意后找到了根付部长,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也正是那天,他打开了另一扇大门,也知晓了迅悠一的过去。 [来了。人比电视上看看到的更加年轻啊。] [准。名字不错,不介意这样喊吧。] [……] 他意识到自己在做梦,而这个梦似乎没有尽头,那些经过如幻灯片一幕幕出现在眼前。他想到自己第一次营业,说实话,感觉并不好。陌生的男人贴着他,滑腻的舌头像是蛇信子,在他身上留下标记随时将他吞入腹中。哪怕他已经记不得对方是谁,而这也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自此,他回家的次数逐渐少了,私人账号上金额越来越多。面对弟弟meimei们别扭的撒娇,他只说工作忙然后揉着两人的头发,准备些看着不那么贵重的礼物。日常结束训练或者工作后,他就会在基地换一身衣服,然后发消息跟家里人说要去工作,避开了队友和熟人后他悄悄的去往唐沢先生提供的酒店。 或许他算幸运的,做了这么久的肮脏活只有少数人听到过风声。他看到的人或熟悉或陌生,营业期间他唯一的要求是客户短时间不会出现第二次。所幸大多人日常不会见到,偶尔有代表会来本部谈交付,根付部长会提前通知他让其避开。 夜幕登台,门被敲响,这对他而言是最常见的景色。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接受多人的业务,收到这个消息时他刚结束个人战,他没有过多惊讶和犹豫,很快回复了对方时间地点,就像临时收到广告拍摄要再加一条那般。 那扇门为他打开,来开门的那人是三个人里他最熟悉的,熟络的喊着他的名字让他里面请。富丽堂皇的酒店套房,精致的瓷器装着娇艳欲滴的鲜花,上好名画的仿制品在墙面无悲喜的注视一切,暗红色的地毯吞噬了皮鞋的声响,头顶上的光随着玻璃杯中红酒摇晃折射出不同的光彩,烟草和雪茄点燃的白雾模糊了人的界限。 那扇门随之被关上反锁。 软皮沙发上另外两人他也说不上陌生,或多或少做过一两次,他记得他们年纪似乎与唐沢先生相仿,与他最熟络的反倒是和根付部长差不多的年长者。 在来之前,他收到迅的温馨提示,抵达酒店之前他已经为自己做了处理。只是现在看来,对方似乎并不急着跟他发生关系,桌面上放着两瓶醒好的红酒,其中一人倒了一杯递给他。 他坐在几人中间,那里特意为他留的位置,接过那杯红酒浅饮一口,听着他们心情颇好的谈论最近的时事变化和资金流动。偶尔他被问及边境情况,是否有什么争执,三门市是否还算安全。他露出笑容说着着千遍一律的话:都挺好的。 一瓶红酒不知不觉空掉,他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脸颊泛红燥热了起来,酒精逐渐在身体发挥,头也开始有些晕。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背慢慢游走到腰间,他并没有丝毫抵抗,顺势倒在那人怀中。 还有一只手搭在他的大腿上一寸寸往上揉捏,手掌包裹着他胯下的性器熟练的taonong着。他想自己应该没有喝醉,如果醉了的话是不会被男人挑逗起欲望的。他眯着眼抵挡着刺眼的光,很快还有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下滑探入到他的胸口。 他腰间的衣服已经被掀起,胸口的rutou被抓捏着,白皙的皮肤很快留下几道红痕。裤子也不知何时被人解开,他放任自己被抬起一条腿,内裤一同裤子被脱了,露出自己勃起的性器和后峃。 另外一人端着酒杯过来似乎在欣赏他,身上的T恤也被脱掉,他赤裸的在三人中间,带着酒精和烟草味的亲吻自耳边逐渐遍布全身,胸口传来微微刺痛的酥麻感,红痕不断出现在身上。 难受吗?他并觉得,身体习惯了欲望后,面对这种手段反倒会感到兴奋,就如迅所说,他只有选择接受才不会觉得难受。 那些人的模样他已经不记得了,却依然记得自己是如何应对的。他面对男人露出的性器,张开嘴压着舌头,含住前端的guitou一点点吞着,直到进去一大半抵在喉管那里才止住。男人舒服的摸着他的头发,像极了抚摸犬类毛发一样。 他腮帮子鼓起,舌头搅动着津液不断舔着柱身,满嘴被撑开又微微凹下,用力吮吸着前端的马眼。这样男人会比平常更快缴械投降,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在头顶,他头被微微用力压着,口中的性器又更深入些,过深的感觉让他生理上不适,几番欲作呕都被深深阻止。 男人胯下的膻腥味就在他鼻尖,近在咫尺的卵袋垂着看着积攒了很多,他只能去努力适应口中的东西,本想用空余的双手帮助自己,却被一直旁观的人扣住,他感受到手指传来温热带着黏腻的触感。 很快他没空思考太多,他一条腿被分开踩着沙发,双腿中的峃口露出。冰凉的手掌揉搓着他的臀rou,直到泛起红才收手,两根带着自己体温的手指分开他的臀缝,指尖有意无意划过开括过湿软的xue口。 “还自己准备过,不错。”他根本没办法回答对方的话,他被禁锢在沙发上,忽然听到液体晃动的声音,很快他绷起身子,这是面对刺激下意识的反应。冰冷的液体不断滴落到身上,顺着胸口红肿的乳rou滑落到沙发上,又堆积在他躺下的凹陷中。 在他后峃打转的手抓住机会直接除了进去,他下意识收紧臀肌,峃口紧紧夹着手指却像是在挽留对方。又一张嘴唇覆上他的身躯,含住被酒水打湿的乳rou,吸吮着刚刚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尖。 啃咬的刺痛让他想皱起眉,又因为被看着生生压下,他现在就是商品需要用力所能及的状态去满足每一人。他低估了这次营业,插入的两根手指随意的扣弄了一下就抽了出来,接着打开了一瓶润滑油,他被微微拉着抽离了另一人身上,整个人躺在沙发上张开腿,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三人。 哪怕他自己做了前戏,面对男人勃起的粗大性器,后来的两根手指算不上做了扩张。完全没有适应可言,掐着他小腿的男人扶着粗长硬热的性器抵在滑腻紧窄的峃口,没有丝毫停留就挺入了进去。 粗大的性器破开rou壁一入到底,他闷哼着,手指抓着沙发分散自己的注意。显然对方并不会这样放过他,这个沙发似乎过于狭隘了,容不下他们发挥。他又被拉起,残留的红酒顺着一直往下滴,落入他胯下的阴毛中,就连硬挺的性器都蹭着湿了些。 他不记得那些人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背对男人,往前走一步,身下的撞击加重一分,离床还有些距离,他是被男人性器插入着一步步挪到床前的。哪怕他不想承认,身体的容忍度比他想象的更高。 其间偶尔顶到的敏感点就让峃rou变得湿滑软嫩,在他倒在床上前,还翘着屁股,峃rou蠕缩着把roubang往里吞。他跪在床上,被插的搅弄出yin靡的水声,两只手都握着一根yinjing,同时凑到他嘴边,在他的呼吸下那roubang跳了跳,似乎又涨大了几分。 他身体被顶的一耸一耸的,口中不知道含着谁的性器,身后的人加快了速度低吼着全部射到了他的体内。他配合的腰间一软,差点倒下,虽然他只有少数的快感,但是他不能表现出不满来。 意识跟rou体脱离,他小腹微涨,又换了个人拍打着他的屁股,让他躺着抱着自己的腿,无论什么姿势他都随便摆弄。cao软的峃rou被roubang随便顶几下就滑开了,几乎是敞开了给对方cao弄,他们的性爱都不同,这个人或许更爱看他难受,故意顶着敏感点让他叫出声,再狠狠拍打着他的屁股。 臀rou拍打发出黏腻的闷响,他弓起腰被快感折磨到失神,在床上附和男人们的话,无论是什么污言碎语为了高潮或满足对方他都说的出口。一波又一波的jingye射进体内,他身上的红酒变得黏糊,可是这只是开始。 那晚,他睁着眼看到天空泛着鱼肚白,一身的jingye混杂和他失禁的尿液,那些男人在天还没亮前穿好了西装,点着烟或雪茄说笑的离开了客房,临走前还特意告诉他已经挂上了免打扰的牌子。 是了……那晚和刚才有什么区别吗?他睫毛颤抖着费力睁开,挣扎着从梦中醒来。 “嗯啊啊、嗯——”他还没有醒来吗,为什么耳边还有男人的呻吟呢,他熟悉的,同他梦中那般被cao透的、被欲望支配的声音。 岚山用手遮挡住刺目的光,发觉自己并非在基地的休息室,他强忍着事后酸痛的感觉起身,疑问还没得到解答,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说不出话。 罪魁祸首的几人出现在房间里,迅双腿盘在阳介腰上,rou体拍打的沉闷声和水声响着,身下交合处一片泥泞,整个人露出才高潮过的神色,口中发出他听到的呻吟。